第2章幾乎沒有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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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病了之後,四阿哥便做主讓宋格格和李格格管了家,原身自然不願意,便額外讓她們事事回了她,得了決定後才做。
李氏嚐到了管家的甜頭,心便大了,不願束手束腳,才有了之前四阿哥借題發作的事。福晉都被下了面子,李氏院子裏的人自然直了板,越發做大了起來。
兩個小丫頭鬧騰着,話倒是都是實話。吳嬤嬤心裏也覺得有些不妥,便上前來“主子,還是趁早把管家的事拿回來就好,否則香韻苑的手可就伸得更長了。”莊婉喝了剛沏好的玫瑰,這才開了口“無妨,就怕她心不大。竹湘,冊子一本不少的送到宋氏那邊去,也不用怕人知道。這個冬吶咱們就看着好了。”若是後院又不是隻有李氏,何必放着人不用呢。吳嬤嬤愣了下,倒是緩過了神,老眼裏多了欣,便催着竹湘送冊子去了。***當晚胤禛沒回來,遣了小太監道留宿在了十三弟家。莊婉代人送了衣物去,隨即囑咐門上落了鎖,倒是聽説香韻苑的小丫頭還守在大門那邊。
莊婉不以為意,只讓落了正院的門鎖,熱水泡了個澡,早上吩咐吳嬤嬤找的百花香味的香膏香也都取了來。
在這裏沒幾天便習慣了事事讓人來,索躺在熱炕上眯着眼,一邊讓人給用油法按摩頭,一邊讓人給用香膏細細地遍了全身,只的快睡着了,才回了牀上,紅湘送了肚兜來,也只擺擺手懶得換上,翻身裹着被燻熱了的被子,只着了薄薄的裏衣便睡了。
半夜只覺得背後一陣冷氣,莊婉糊糊地嘟噥了幾句,往裏面拱了拱,有一團熱乎乎的東西靠過來,這才安分下來,靠着熱源又睡了過去。
只是沒一會兒,身上像是有什麼東西拱着,動了幾下沒擺,這才勉強睜開了眼睛,只見帳子外面不知何時點了燈,被簾子隔擋着,暗暗地投進來,倒也不刺眼。
前的衣服被拉地半開,一具火熱的身體緊貼在她身後,熱地她心下慌慌。一隻手正從後面繞上來,覆蓋在她前,兩團軟被大力捏着,見她醒來,也沒撤手,反而對她漸漸繃緊的粉尖兒捏了一把。
“嚶…四爺…不是説要留宿十三弟府上…怎麼回來了…”剛睡醒的緣故,加上前的正被捏着,莊婉的聲音軟綿綿的,對比着平的端莊倒是別有一股新鮮,越發讓胤禛心裏火起。
“有東西落下了,想着總要回來拿,便沒歇在十三弟那裏。”胤禛聽到莊婉的問話,心裏正識味,倒也耐心地解釋了下,見莊婉醒了也不似方才那般束手,索把莊婉身上的裏衣整個剝了下來,丟出帳子,風光下兩團白膩甚是耀眼,隨即弓起身子便含住了莊婉的右峯,大口大口地着。
同時大力着白膩的左鋒。突如其來的刺霎時間驅走了莊婉剩下的睏意,濕漉漉的眼睛猛地張開,嬌弱地了幾下,只覺得男人的舌頭抵着她的尖打轉,隨即收緊了腿,彷彿有什麼東西緩慢地往外。
她抓住男人的肩膀,似拒還“別…爺…四爺…”胤禛向來少留宿在福晉這裏,就是留宿了很多時候也懶得碰硬梆梆着的福晉,上次跟福晉雲雨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只覺得這次被醒的福晉格外的有滋味,嘴裏大力了一下,鬆開嘴發出“啵”的一聲,昏暗的燈光下。
只見顫顫巍巍的一朵花帶着濕漉漉的水光着,頓時身下一熱,埋下頭含住了另一側的白,大力地咬着,着頂端的花。這下可苦了莊婉。
她從不知道這身體會這般,更不知道女人的頂會那麼嬌弱,只是被男人如狼似虎地着,渾身上下便都抖了起來,明明記憶裏每次四福晉都是屍一樣着。
甚至有時候着着便掃了四阿哥的興致!莊婉的腿越並越緊,她想側過身子逃開,卻被身後的人抬腿壓住了半邊身子。
她實在是受不住去推男人的肩膀,卻被男人的胳膊肘壓在兩側,反而迫使她微微起,把被他肆的雙越發向男人。
“爺…爺…別…”她的似乎被對方察覺到,越發有意的侵襲磨蹭着她脆弱的嬌,直到她下身猛地硬住,然後一股熱奔湧而出。
男人也察覺到了莊婉一瞬間的癱軟,鬆開嘴邊的白,俯視着身下虛軟着,面帶無盡順,眼神濕潤妖嬈,悉又陌生的女子。
胤禛心下一熱,面前少見的美景混着帳子裏若有若無的清香,只刺地他身下的物堅硬如柱,丟開身上的外套,結實的身體看的莊婉臉上一熱,便別開了臉。
“這麼些年的夫了,還不習慣嗎?”胤禛見莊婉面羞便低低地笑了起來,見莊婉羞憤地媚眼瞪他,便附身含住她的,緩慢地,勾住她的小舌着她口中的,同時大手住莊婉的細,然後往下探去。一手濕。
***男人挑眉“福晉這一病,可是了許多。”被親地緩不過氣的莊婉艱難地回過神,聞言瞪大了美眸,似乎沒想到一臉正經的四阿哥會説出這種話,隨即面燒紅,踢腿便要掙開。
胤禛哪裏懼怕這點掙扎。他自小得康熙一聲“喜怒不定”的斥責後便事事刻板嚴謹,牀事上也很節制,雨均霑後院,偶爾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也沒什麼特別的覺,心裏卻總是缺了些什麼。
他最常寵幸的李格格那裏,就是因為李格格牀上配合聽話,他也是男人,女人主動自然讓他心下得意。
只是靠在牀上,李格格便媚眼如絲,半掩半地勾他上身,總比那木板一般的福晉,畏畏縮縮的宋格格強。
哪料今偶爾來福晉屋裏歇上一歇,卻在掀開被子的剎那被那半掩半的體勾了心神,略加挑逗便看到了和往常端莊死板樣全然不同的福晉,眼見的美人眼中含淚,軟弱無骨。
心下生出了平沒有的刺和渴望來,只悔這些年不該只是供着冷落着這般銷魂的福晉,卻是讓這般曼妙的人被自己遺漏。
這是他自己的福晉,貝勒府的半個主人,一輩子和他綁在一起,共享名譽和利益,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親近到説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有顧忌。這麼一想,他心中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釋放了出來。
一對利眸頓時變的深邃了起來,眼見的福晉掙扎,輕鬆松地握住纖細的腳踝扯回自己身下,勾着莊婉的翻身騎在了自己身上。火熱的柱直直頂在了莊婉腿雙間的軟處,正正摩擦在濕漉漉的口。
莊婉口中溢出一聲嬌弱的呻,身子便軟了下來,一雙雪白的峯顫顫巍巍地垂落在他眼前,男人眼中一熱,一口便又含了上去。
莊婉臉上熱辣辣的,想要蹬腿起來,卻被上的手壓着,反而讓那熱熱的刃一下又一下在口抵着,只引得水裏一股又一股的體湧出,將那拔的柱體淋的濕淋淋的。胤禛的呼頓時了起來。
嘴上總算鬆開了被啃得滿是紅痕的雙峯,摟着莊婉的摸到她濕軟的處,小核早就腫脹了起來。
男人略顯糙的手往上一碰,懷中的泥娃娃便溢出些微的掙扎和軟音,被男人就着粘粘的水着,只把莊婉地軟坐在他腿上。
胤禛偏愛莊婉這嬌無力的樣子,含住莊婉如玉的耳垂慢慢着她的紅豆,便是她再怎麼喚他求他也不罷休,另一隻手的手指則順着出水的小,往裏面探去。
莊婉立刻像是觸電了一樣抖着身子,長長的睫掛着泫然泣的眼淚,猛地揚起修長的脖頸“呀…別呀…爺…不要…”
“不要?”胤禛眯起眼睛,緊緊地盯着莊婉薔薇一般失魂的面孔,然後猛地含住莊婉的雙,同時探了兩個手指猛地捅進了深處。
宛如天堂,彷彿有無數會的嘴包裹住他的手指,舒服地讓他捨不得動。緊地狠,卻無比濕潤,隨着他的推進,兩側的軟一層層分開又貼回,可以想象等真的進入了,該是多麼的舒適。
胤禛眼眸深邃,一點點深入,聽着懷中嬌娃的呼聲呻,手下毫不遲疑開始起來,只地懷中嬌軀不可自持地發抖,發出唧唧的聲響,這才往裏面探去,觸摸到一處不一樣的地方,猛地頂了一下。
“呀…”莊婉的部猛地翹了起來。卻被男人的臂膀勾着不得放開,胤禛眼神深邃,入的手指對着剛才的方向毫不停歇地動着,水聲大作,只把莊婉刺地連聲呻,掙又不得,不由帶上了軟綿綿的泣音。
拼命收緊的腿由排擠轉而勾住男人的,努力把下身貼近給自己快的手指,一雙雪白的足在牀單上拼命磨蹭,一瀉千里。胤禛終於按耐不住,猛地動了幾下,然後出手。
在渾圓的部上用力拍了一把,將早就硬到發疼的下身送了進去。***一男一女同時發出了呻的嘆氣聲。太緊了,幾乎剛進去便卡住了頭。
“婉兒,給爺松點。”總歸是顧忌着些莊婉,胤禛輕喚着福晉的名字,哪料莊婉哆哆嗦嗦,反而越發夾地緊,豐滿地脯在胤禛身前蹭着,偏偏劃過男人同樣凸起的紅點。
胤禛幾乎瞬間紅了眼睛,掐住莊婉的肢,將巨大的刃一點一點進去,受那緊緊地裹着他的巨物。
就着粘稠的附着他猙獰的龍,他幾乎沒有停頓,扶着莊婉的便開始起伏,本就了兩次的莊婉眼睛失神,搭着男人的肩膀。
前的雙峯像是兩團白兔上下起伏跳動,看的胤禛一陣眼熱,身下的繃得發紫發紅的龍幾乎整個出又頂入,碩大的頭部每每卡在口,才在軟的連包裹下再頂進去,帶着波光粼粼的體,一下比一下深入,兩邊的圓球隨着動作的起伏拍打着莊婉嬌的腿,發出啪啪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