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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醫不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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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古典也被陳建飛的突然昏倒給嚇了一跳,趕緊轉身走過,將他扶起半個身子,輕輕拍打着問道:“小陳,你怎麼了,快睜開眼,醒醒啊。”

“陳建飛,你可別嚇唬我們啊。”魯米顯然被這個突發情況嚇到了,眼中甚至噙着淚水,甚至連聲音都帶有幾分哽咽,似乎快要哭了,卻被強行忍住。

躺倒在地的陳建飛身體顫抖,嘴發青,臉泛白,額頭上一顆顆汗珠不斷往下掉落,倒是與傳説中的中樣子有幾分相似,加上這裏又是亂墳谷,以及剛才陳建飛不聽陳本貴的勸誡而亂説話,一時之間不僅在場的氣氛詭異了幾分,眾人更是到不寒而慄。

即使是見多識廣的白古典,也因為從來沒有聽説過這種事兒而不由抓瞎。當下之際也只能先去找醫生,希望陳建飛是突發疾病而導致現在這樣情況。

“快點,你們兩個人抬上他,咱們回縣城。”

“那個…”看到這幕,姬年心底暗暗嘆氣,雖然説陳建飛這個人嘴巴很臭,對自己還有強烈的敵意,但醫者父母心,既然見到總要伸出援助之手,咱是大度的人,不和這種心狹窄的人一般計較。

“你這個人真是討厭的很,還想説啥,沒有看到我同學都出事了嗎?我告訴你啊,別再添亂了。”魯米見姬年走上來,心急得立刻擋在前面,橫眉豎目的盯着姬年,那股架勢仿若一隻小母雞。

姬年則到十分無語,白古典也沒有空計較別的,在兩個工作人員的幫忙中,很快就將陳建飛抬到不遠處的一輛電動三輪車上。

亂墳谷的道路雖然崎嶇,卻可以開入電動車,至於汽車那是想都別想。幾分鐘後除了小冬瓜被留下來善後,白古典他們風風火火的全都離開了。

人命關天,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固執,連説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當我多事。姬年懶得多説什麼,抬起頭掃過滿地的儀器設備,好奇的問道:“這位大哥,你們既然是在這裏做文物發掘工作的,就這樣全都離開,將這些儀器隨意丟放在這裏,不擔心會出事嗎?”

“當然沒事,我們文物局的人正在往這邊趕過來,一會收拾完東西就要撤。我們已經查清楚這是一座空墓,本沒有任何考古的價值,白教授他們這趟是白過來了。”小冬瓜笑着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這裏就只有白古典他們幾個人,敢情是已經確定這裏是座空墳墓。就説吧,那些有價值的墳墓豈是你們説説就能發掘的。不過考古這個行業,姬年還真心不懂,也就沒話語權。

“老陳,咱們回去吧。”

“好。”陳本貴看向那個墳墓口,也覺有些骨悚然,他老早就想要走了,只是姬年這個僱主沒有説話,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等着。

此刻聽到姬年説要走,陳本貴立刻毫不猶豫的就轉身離開,邊走邊衝着小冬瓜吩咐道:“我説小冬瓜,你回去後最好是燒燒香拜拜佛,求求菩薩別讓那些牛鬼蛇神上身。亂墳谷沒那麼簡單,是絕對不能夠亂來的,萬一驚動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就糟糕了,沒看到剛才那個人就昏不醒了嗎?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要不這樣做我回去就給你爹説。”

“陳叔,知道了,我回去就沐浴更衣,燒香拜佛。”小冬瓜嬉笑的點了點頭,不過誰都可以看出他並沒有將這番話放在心上。

“臭小子,別不當回事。”陳本貴陪着姬年,在阿黃的帶路下原道返回。

當這裏只剩下小冬瓜自己時,剛才人多還沒啥覺,忽然間後背一陣發涼,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種陰森的覺就像是有人在他後背,對着他的耳朵吹氣似的。

小冬瓜剎那如墜冰窟,語無倫次。

“各位神仙鬼靈大人,我是奉命辦事,不是我想挖掘你們的墳墓,我和你們來無怨近無仇,別來找我的麻煩,南無阿彌佗佛,觀世音菩薩保佑我…”不説白古典和小冬瓜的折騰,單説姬年這邊,因為不再去尋找青龍木,所以兩人是埋頭趕路,在天黑時分就回到了劉家溝。

看到姬年安然無恙的回來,劉廣利一直懸着的心才落下。要是姬年真的發生點意外的話,他可承擔不起責任。

“你們總算回來,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們了。”劉廣利笑着上來説道。

“劉哥,不好意思,我們在亂墳谷那邊遇到點小事,所以給耽誤了。”姬年見到劉廣利臉上擔心之,頓時心中一暖,趕緊歉意的解釋道。

“小事?不要緊吧?”劉廣利一聽到出事了,神情頓時一滯。

“沒啥大不了的,就是遇到一羣考古工作者,哼,狗的考古,説穿了不還是挖墓嗎?私人挖掘叫做盜墓,國家挖掘就是考古。”

“他們幾個也真夠大膽的,在亂墳谷裏面都敢挖墓。你們就等着看吧,事情不會簡單,他們會遭報應的。”陳本貴搖搖頭,既然已經安然回來了,説起這事時神情依然有些慌亂。

“什麼?亂墳谷中挖掘墳墓?他們不想活了嗎?”劉廣利蹭的就從椅子上跳起來,滿臉震驚。

“誰説不是。”陳本貴眼神閃爍,表情顯得異常的凝重,“亂墳谷不能動墓的規矩自古傳至今,偏偏有人不信。管他那,反正又不是咱們去那裏挖墓的。”

“都這麼晚了,你們這個點回去路上也不安全。要我説就在我這裏湊活對付一晚上得了,咱們正好吃烤羊。我給你們説,我老陳做出來的烤羊味道那是一絕,你們今晚算是有口福了。”

“這個不麻煩嗎?”姬年頓了頓説道。

“麻煩個啥,小事一樁,就這麼説定了,你歇會兒。劉廣利,你幫我打下手,咱們快點拾掇出來。”陳本貴大手一揮,利索的決定下來後就開始忙着準備收拾野山羊的工具。

這頓晚飯吃的是別開生面。

姬年本就沒有過這種經歷,要不是説知道這裏是紫槐縣,他會有種錯覺,好像是在草原上吃烤全羊般。還別説,陳本貴的手藝真是無可挑剔,黃澄澄香噴噴的烤羊吃起來是外脆裏,一口下去滿嘴油,姬年一個人就幹掉了好幾斤,差點就把自己的舌頭連着一起下去了。

吃好飯,簡單打了個地鋪,幾個人是和衣而睡,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姬年和劉廣利就離開劉家溝,走的時候兩個人都帶上了幾斤羊。這是陳本貴送的,用他的話説這趟導遊做的舒心,能打到這頭野山羊全都是託姬年的福,山裏人做事雖然説較真,但也知道分享。

臨了陳本貴説,姬年以後還想要過來轉悠的話,再找他當導遊,能給算便宜點,還真是個明的老頭。

姬年回到石頭村後,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就和梁安福、劉廣利他們告別。這趟出來已經夠久,再不回去的話很可能就要錯過開學時間。況且姬年這一趟也算是收穫頗豐,頓時心情無比愉悦,哼唱着小調就踏上返程之路。

紫槐縣縣醫院,白古典神情緊張的站在急救室外面,魯米同樣是心急如焚。

陳建飛昨天送到這裏後就被推進急症室,但讓所有人到棘手的是,不管醫院這邊如何查,都沒發現病因,他的各項生理指標全都正常,可就是昏不醒。

從急症室推出來送進病房後,陳建飛就開始時不時的磨牙,偶爾嘴裏面還嘟囔着聽不清的話語,神神叨叨的讓人害怕。

這不就在今天早上陳建飛忽然發起高燒,呼也變得急促,趕緊推進急救室中搶救。

“老師,您説要不要給陳建飛的父母説下,這萬一要是發生點意外,咱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平時非常自信的魯米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此刻的臉上只剩下了慌張,來到白古典旁邊,輕聲的詢問道。

“是應該通知一下,我來和他們説吧,我有他父母的聯繫方式。”白古典掃了一眼急救室皺眉道。

“好。”白古典走到旁邊角落就開始打起來電話,兩分鐘後便走了回來,“他的父母知道了,已經準備往這邊趕。魯米,你也不要擔心,陳建飛可能是因為挖掘古墓的時候着涼得的風寒。這樣吧,等他從急救室出來,要是説情況還沒有好轉,咱們就等着他父母過來後商量一下,給他轉院,轉到咱們中海市的省醫院治療。”

“好。”魯米本能的點頭。

縣醫院的醫療條件是絕對沒辦法和省醫院相比的,只要給陳建飛轉院就應該能夠治好他的病吧。不過話説回來,老師也不懂醫術,他説是風寒,可能嗎?縣醫院的這些院長主任,哪怕再不行也不至於連這個病都辨認不出嗎?

稍等下,難不成是…魯米不知道為何,腦海中唰的閃現出一道亮光,浮現出來的竟然是姬年的面孔。想到在服務區中姬年給出來的評語,魯米心中就一陣砰砰急跳,不會那麼準的,他應該是瞎蒙的。

陳建飛你趕緊醒吧。

魯米望着急診室,心中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