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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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他抱著她,兩人半是疊地相倚相偎,倒也別有一番趣情在心頭。
她瞧着他同樣瘦了一圈的臉,以及佈滿焦痕、創傷的身體,不到心疼。這大概都是那漁船爆炸造成的吧!
“雲北,你知道漁船爆炸的原因嗎?”
“嗯…”他沉片刻,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她心頭一凜。
“這次的事件另有內幕?”他苦笑,一時無言。
她臉大變。
“難道與島上的人有關?”想想,這也不是沒可能,若非內神通外鬼,好端端的一艘船怎麼會突然爆炸?
“你可以答應我不追究嗎?”他突然説道。
她一派嚴肅。
“未知真相前,我不做任何保證。”
“唔!”雖早知她生認真,沒那麼容易被説服。可預想真的成為事實,他還是有些懊惱。
“破例一次不行嗎?”
“規矩就是規矩。”呃…好吧,算他被打敗了。
無奈地長喟口氣,他道:“漁船是被人炸掉的。”
“為什麼?”應該不是為了金錢,她不信島上有人會看重利益甚於義氣。
“因為她唯一的小孫子被鷹島上的東瀛人給綁架了。”易言之,那人是為了孫子,才不得不聽從敵人命令,炸掉漁船,以削弱飛鳳島的實力。
“不可能,對於小孩的保護,本島一直是傾盡全力,應該沒有人可以混進島內,繩架小孩。”有關這點,她很有信心。
“如果那孩子是從小就生長在鷹島上的呢?”
“那又怎會與本島扯上關係?”
“孩子的母親在十多年前的戰役中被捉走,在鷹島上遭到凌辱,生下小孩,就有關係啦!”
“難道是她?”在飛鳳島與鷹島長達十五年的對戰中,女被生擒擄走的例子只有五名。
這期間。飛鳳島一直沒放棄救援的行動,歷經了八年的努力,救出其中四人,最後一人則聽説已經亡故。
而那女孩就是看守燈塔的老番子的獨生女,香媚。
如果香媚死前曾生下孩子,而島上的人又一無所知,那麼那名小孩的確有可能在救援行動中被遺落,最後成為東瀛人利用的棋子。
只是花陰茴自信,島上的防衞工作一向確實,否則,小小一座飛鳳島不會在歷經了十餘年的戰火洗禮,依然屹立不搖。
鷹島的東瀛人應該是沒本事混進飛鳳島才是;那麼,他們是如何與老番子搭上線,又如何得知匡雲北的偷襲計劃,並從中破壞?
“打香媚被擒、身故後,老番子就沒踏離島上一步,她是怎麼跟鷹島的人聯絡的?”花陰茴問。
見她已猜出事情真相,他也就不再多所隱瞞。
“利用燈塔閃爍出明暗不定的火光做暗號,便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