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比誰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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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洋拉着行李,帶着男配先生回了夏家。
本來夏洋不打算這麼早就跟男主角先生真正的鬧翻,可誰叫他在她睡了好幾天的房間裏做了那擋子事。大綱裏一筆帶過只是幾個字,跟真正看到的覺可是不一樣的。繼續在那個房子裏住下去,她會全身不舒服。
夏洋不是原來那個女主角,對男主角可沒有絲毫留念,自然不會為他的行為心痛受。夏洋不能體會原本那個人的心情,就如同她不明白那個男人有哪個地方值得愛一樣。她都不理解,要怎麼跟女主角同身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穿越到小説裏的關係,她的身體裏似乎並沒有小説裏常常描寫的原主靈魂的殘留,情的殘留之類的東西。
夏洋突然回家,夏老爺子有些驚訝,想問夏洋到底怎麼了,但夏洋還帶了個客人回來,他不好在外人面前問。女兒明顯婚姻出了什麼問題,他怎麼好在別的男人面前問這種問題,更何況,那還是故人之子。
夏家的新夫人對這個“大女兒”突然跑回家的行為不太高興,可是她不高興不能擺上臉來。之前她親女兒是哭着回來的,自然説了不少夏洋的壞話,這新夫人對夏洋沒意見那就奇怪了。不過演員就是演員,見着夏洋的時候她可是熱情得很,一邊擔心夏洋的情問題,一邊為她準備這準那。
這新夫人是屬於反派陣營的,開始她並不贊同女兒勾搭姐夫的行為,覺得這事對她沒好處,還給她臉面抹黑。可後來她就不這麼想了,夏老爺子年紀大了,娶她也不過是看她聽話能做個伴,老人家沒什麼情,漸漸的,這位曾經風光過的女人就不甘心就這樣下去了。
夏老年紀大了,又生不出兒子,她自然只能指望自己的女兒。餘美芸還湊上去説韓之亦喜歡的不是夏洋而是她,韓之亦都是利用的夏洋。等夏老去了,這夏家可不就是他們的了麼?
因為這一番話,新夫人動搖了,之後積極的幫助自己的親女兒,實行坑害夏洋的大計。當然,這都是這本小説大綱後面的事兒了,現在餘美芸委屈受大了,也許還沒來得及説那事。之前韓之亦乾的事,那叫喜歡餘美芸麼?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就是在利用人。
餘美芸雖然腦子殘了點,卻還是有一點小聰明的。她可不是愛情至上的人,什麼都以自己的利益為先。既然韓之亦這麼對她,害她涼了心,以後她自然會想辦法折騰。只是,在那之前她先要對付的,還是夏洋。
誰叫夏洋是女主角,女配們最討厭的角?
安梓恆全家都移民到國外去了,原來的房子也早已經賣掉,找到住的地方前暫時住進夏家是很自然的事。從前那新夫人還打算讓自己的女兒和安梓恆湊一對,但安梓恆這個死心眼,就只盯住夏洋,別人都不多看一眼,讓夏家的新夫人恨得牙癢癢也沒辦法。
餘美芸倒是想跟他發生些什麼,奈何還沒找着機會,人家全家移民了。
今天餘美芸受了好大的刺,夏洋回來後也沒下來看他們一眼,她現在是恨不得啃了夏洋,自然不想看見她。夏洋對這事倒不是很在意,就連新任夏夫人她都沒把注意力放過去。夏老二婚前就跟閨女兒説了,他結婚不是因為什麼情,只是想找個人陪着他老人家,度過最後的子,讓他過得別太寂寞。
女兒都是要嫁出去的,又不能一輩子陪在他身邊。
因為夏老的這一番話,餘大明星進門的時候,夏洋對她的態度還不錯。餘大明星雖然態度虛假了點,也沒給夏洋找事,還算可以。餘美芸是愛折騰,但也只在嘴上折騰。
趁餘美芸不在,夏洋又想辦法把那新夫人個支走了,跟夏老呆在書房裏説了一些話,説這話安梓恆也在場。她需要安梓恆的幫忙,自然不能讓他一直狀況外。原本夏洋還想一邊折騰男主角先生一邊慢慢給夏老透口風,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等於跟男主角先生決裂,正式打擂台賽了,某些東西還是要早早準備得好。
夏洋用一種很緩和的態度説,她在結婚當天發現了韓之亦的一些問題。他不是真心想娶她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夏洋小心的透説,韓之亦可能不姓韓,他姓歐。他的生與出生地都是作假的,韓之亦今年二十九歲,正好與夏老死去的老朋友的兒子年紀一樣,生都是同一天。
夏洋沒有明白的把事情全部代出來,而是讓夏老自己捋清那一條條線,慢慢接受,這樣才不會受大刺。
夏老是個老狐狸,腦子都不轉彎就想明白了。他慢慢的從鎖了很多年的書桌裏拿出一份東西來,這是韓之亦父親的罪證。
很多年前,夏老和一個老朋友合資開公司,公司是用夏老的名字註冊的,也就是現在的夏氏。那個人因為貪心,接了一個大單子,結果被人坑了,欠下鉅債還得罪了幾方勢力。這事責任在他,他要麼坐牢要麼死。他不想死,便連夜捲了公司大半財物想要逃跑,他還來不及安置好自己的兒,只顧着先保住自己再把兒接走,走得匆忙。
夏老得到消息連夜開車去追人,兩人認識很長時間了,那人會怎麼跑夏老清楚得很,於是在一條山路上,那人被找到了。可那人心慌就想跑不讓夏老抓住,一下開車衝上了高速,就出了車貨死了。
那人的兒不知情,還以為是夏老害死了那人,侵佔了夏氏,還把她丈夫整得身敗命裂,死了還揹着個罪名。那人的子死了丈夫,整個人活在仇恨裏,從小給兒子灌輸復仇的念頭,便有了現在的韓之亦。
當然,這是為了洗白男主角,作者後來給男主角加上了苦難史,他那麼仇恨夏家的人都是不得已的!
夏洋早就以上帝視角知道了這些事,她現在要的,是能實際拿在手裏的證據。在夏老這裏將證據拿到手裏,夏洋安心了不少,這一晚上睡得格外塌實。住在韓之亦那的時候,外邊沒保鏢守着她都不敢深眠。
夏老以為女兒的改變都是因為韓之亦的利用和背叛,現在他沒受大氣,也沒被氣進醫院,卻還是怒得想把那人叫跟前來用枴杖一頓。
夏洋是他四十好幾才得了女兒,怎麼好給這麼一個小子欺負?再説了,幾十年前的事錯也不在他。夏氏現在早就跟他們家沒一錢關係了,想拿走他們家的東西,做夢呢。
夏老一想,就明白了韓之亦的企圖,都不需要夏洋多坦白。雖然女兒成了,理智了是好事,可那也不能是被傷害了才變成這樣的。夏老氣呼呼的想教訓人,夏洋不幹,她得自己來。
照她的話來説就是,小輩的事兒小輩自己解決,跟大人沒半錢關係。夏洋特別有主張的不讓夏老管,夏老吹鬍子瞪眼,只能讓安梓恆幫他看着這個不省心的女兒。
安梓恆心裏現在也多想法的,他跟夏老想到一塊去了,認為夏洋現在的改變都是那韓之亦害的,對現在的夏洋心疼得不行,幾乎都快化身老媽子來安夏洋。
夏洋有點受不了,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想着自己那個酷霸拽的竹馬,那位可不會這樣,笑都能跟搐似的,眼角多掃你一眼,你就得一臉榮幸,不然他不高興,別提多傲,多彆扭。那像這個,動不動就一臉温柔的看着她,驚悚得她…都快不會説話了。
第二天早上,安梓恆再一次把夏洋刺得狠了。他竟然一大早就洗手做羹湯,刺得夏洋差點以頭撞牆以求清醒。那樣,讓夏洋不忍直視。還好,別看這人高高大大,手長腳長的,但人家手藝…還真不錯。手指還好看得跟藝術家的似的,天生彈鋼琴的手,指甲都不長,修得很乾淨。
吃完早飯,夏洋擼起袖子開始正式展開她的計劃。
她現在手裏的紙張證據還是太少了,她要找的話,還是能找得到當年的人證的,她先是帶着安梓恆把人證找了一圈,再找人鑑定這份證據,免得韓渣渣到時候説她的證據是作假的。
第二步,她開始給歐氏找不自在,讓韓之亦分不開身察覺不到她的一步計劃。事情一直往好的方向走,由於夏洋那一腳踹得比較狠,男主角先生還躺在高級病房裏…養jj。要不是後來鍾姨發現倒在地上搐的韓之亦及時把人送醫院,他恐怕真的會出點小事兒。
男主角沒時間上公司,夏洋事情做得更放得開了,有了安梓恆的幫忙,她可以放開了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歐氏想把她手裏的地買回去,都安梓恆想辦法繞過去了,安梓恆是商業奇才,只做了一些小手腳,就讓男主角手下那一批人馬各忙成一團,不出身來給韓之亦幫忙。
夏洋做的,就是先把男主角那蜘蛛似的八隻腳給綁住,再動他的腦子。沒有那些麻煩的兄弟或者小弟們,他就一顆大腦也蹦達不到哪裏去。給歐氏找麻煩的同時,夏洋讓安梓恆做了自己的特助,把韓之亦先前拿走的權利都拿了回來,這樣大刀闊斧的一番動作,讓公司裏的老人都震驚了。
因為夏洋做的可不單是把韓之亦安排的人手,他的勢力完全剃出去,她是在給夏氏換血!不單韓之亦的手腳給她拿掉了,公司裏那個盤錯結的關係也被她一把抓出來,該剪掉的剪掉,該修理的修理,沒多長時間,整個公司沒人再叫夏洋大小姐。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夏洋不再是從前那個光能擺在那裏好看的洋娃娃,她是真正意義上的總經理,真正的夏氏第二把手,而不是沒用的千金大小姐。在夏老不吭聲的時候,她就等於第一把手。
安梓恆也由一開始的特別助理被提拔成了副總經理,對於她的決定,沒人會説一聲不。
公司裏多了很多新面孔,走了很多老面孔,不再像從前那麼鬆散,女員工甚至連裙子都換成長裙。
這期間,雖然安梓恆幫了夏洋很大的忙,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那些命令都是夏洋下的,那些動作都是夏洋吩咐下來的,安梓恆只是一個高級跑腿。夏洋先用安梓恆獲得了公司里老人的信任,以安梓恆的名頭幹了不少實事,等她覺得差不多了,自己才真正冒出頭來,等她冒出頭來的時候,那些貪習慣的老人都知道,完了。
整個公司的權利都被那個夏家的小丫頭握在手裏,握牢了。
等到手裏有了真正的實權後,夏洋才真正的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她的帝國,自然要自己來打造,能被一個渣渣就收購了的夏氏可不能存在!
韓之亦休整好,解決了之前安梓恆給歐氏造成的麻煩回到公司後,發現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他走到自己悉的辦公室前,發現裏面坐的是安梓恆。之前夏洋把他的人手都扣下了,沒人去給他通風報信,韓之亦被開除的事,他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看來你康復得不錯。”安梓恆出一個不太友好的笑容,掃了一眼韓之亦身體的某處。他修長的手指掃過辦公桌上的某個牌子,那上邊寫着現任副經理的大名,安梓恆。
韓之亦表情陰晴不定:“夏洋呢?”
“她等你好幾天了。”安梓恆説。
韓之亦沒理他,轉身去了夏洋的辦公室。他按住外面想去通知夏洋的秘書,直接推開門進去。夏洋兩隻修長的腳搭在辦公桌上,手裏玩着幾張紙。她頭髮依舊盤着,出纖細好看的脖子。見着韓之亦出現,她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終於來了,看來你恢復得不錯,歐、總。”韓之亦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臉湊近夏洋:“看來你什麼都知道。”夏洋沒回答,而是將手裏的東西放過去:“離婚協議,你籤個字。我不要你一分錢,一點東西,你的別墅被我破壞了一部分,我還可以給你賠償。”韓之亦掃了一眼,不接:“想離婚,你做夢。”夏洋聳了聳肩:“你會同意的。”她説着,從屜裏拿出另一份紙張:“你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