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做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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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吧,你想與我們談的易是什麼?”葉西辭此刻微斂着眉頭道。他實在是摸不清楚這個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當初城門外血戰,此人身為對方的大將,卻連接‘不小心’救了方劍璋幾次,就連他也被他救過一次,故而他一直將此事藏在心頭。
那時情況雖然危急,但是他卻還是注意到了。這個人所救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方劍璋,一個是他,全都是與笑語有關的人,而太子幾經危險,當時他甚至就在太子不遠處,但他卻似乎毫無援手之意,這更加不得不叫他多想。
所以方才察覺到暗中藏有他人,而這個藏着的人竟然是他時,他才會毫無動作。因為,不僅僅是笑語想要知道對方的目的,就連他也想。
“幫你們找出幕後之人,毀掉他。”無心面無表情的説道。彷彿那幕後之人只是一隻阿貓阿狗,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哦?你這是要臨陣倒戈?”方笑語有些好笑。即便對方不幫她找,她也知道幕後之人究竟是哪個。
“那世子妃接不接受無心的投誠?”無心似乎看準了方笑語一定會答應一般,一臉的淡然。
“投誠?這倒叫我有些猶豫了。你這投誠來的蹊蹺,我想信,卻不敢信啊。”方笑語一臉‘我怕怕’的模樣,反倒叫蕭入險些笑出聲來。
關於無心這個人,他身為大周皇族,自然聽過此人的傳言。雲王的血脈,雖然已經幾經週轉,算不得直系了,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無論書雲王還是蒙王,對於子孫後代的控制都是相當出的。
即便自小就失去了該有的地位與榮寵,化身平凡之人,落異國他鄉,或許過着小人物過的子,或許強行被變的悽慘,但是他們對於大周的忠心,簡直達到了可怕的地步。
但這個人除外。
明明身上着一部分雲王的血脈,但是他卻本不向着雲王,不如説,他對於雲王此人異常的痛恨。
與他的妹妹不同,周靈即便成為了大承的貴妃娘娘,卻依舊對大周忠心耿耿,這源於自小的教育,但是對於無心來説,他一開始就沒有與父母生活在一起,且他懂事的早,在那些養大他的人想要給他洗腦的時候,他早就擁有了自己獨立思考的意識與能力,所以那些人越是想要給他灌輸終於大周不惜命這樣的思想,他就越加牴觸,甚至生出了反效果,不僅沒有如願的讓他對大週報以忠誠,反倒是讓他的內心漸漸的滋生起了要將拋棄他利用他的雲王徹底打垮的心思。
就見他給自己起了‘無心’這個名字便可見一般。他曾經換過很多的名字,因為要適應不同的身份,他殺一人,取代他成為那個人,然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大週一統天下而鋪路。
至少在那些企圖利用他的人的眼中是如此。但是卻沒人知道,他雖然表面完成着他的任務,實則暗地裏策劃了不少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向雲王一脈復仇。
所以他給自己起名叫‘無心’,沒有姓,只有名。無心無情無牽無掛,他不會再為那些所謂的‘親人’而效命。從今後,他只為自己的活着。
蕭入苦笑。他與無心也不過是利益捆綁在一起罷了。
而無心選擇他的原因,是因為能夠爭奪皇位的有力人選除了雲王和蒙王之外就只有他可能大一些。再加之,這些皇位爭奪者之中,唯獨他沒有使用那些將自己的子女派出去為細的法子,有時候,子嗣不多也是好的,至少他捨不得用他的嫡系血脈幹這種下人才會做的事。
而此時,無心似乎發現了更好的合作者。即便是跟他合作的時候,他也沒有給過他多麼期待的神。但或許無心認為他掩藏得很好,卻依舊被他察覺到了他對於此次合作的期待。
而察覺到的不只是他,還有方笑語和葉西辭。所以,這個談判的主動權,其實是落在了方笑語的手中。
蕭入決定坐山觀虎鬥。
大承會發生什麼,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是想得到皇位,但卻與那些野心家們不同,他對一統天下並不熱衷。
特別是知道了柴昭幫陳國皇帝一統了天下,但這天下也不過才維持了不到兩百年,他就更沒那個熱情用自己的全部人生去打一個給子孫後代敗壞的江山。
與其如此,不如就保持如今的模樣。幾大國互相牽制,卻又互相成長,誰也奈何不得誰,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了。
偏偏大承的葉皇和大裕的奉天帝似乎都是個安於現狀的帝王,對於開疆擴土實在是不怎麼熱衷。從頭到尾,就只是大周自己在那兒瞎興奮獨自蹦躂,他自己看着都尷尬。
如果方笑語能夠説服葉皇支持他上位,而他也可以和葉皇簽訂互不干擾的詔書。從此後,他可以保證大周再也不會侵擾西北,大家和睦共處,豈非更妙?
蕭入覺得,又跟方笑語做易的價值。
而且,最好是能從方笑語這裏拿到一部分財寶。
蕭入心裏清楚,這些財寶落到方笑語手裏,再想奪回去怕是不大可能了。除非他能力敵方笑語與葉西辭二人。若是無心與他們的易達成,恐怕他就擁有了三個敵人。與其如此,還不如同樣與他們合作,用這些財寶若能換來皇位,倒也不虧。
“世子妃,我是很認真的。”無心並不似玩笑的神情。
“我也是很認真的。”方笑語卻絲毫不落下風。
就在兩人沉默的對峙着的時候,方笑語卻突然問了一句:“那位煜如煙煜姑娘,也是你的人?”無心愣了愣,深深的看了方笑語一眼,見方笑語眼中似乎有笑意溢出,心中一動,最終還是決定坦然道:“是。”很簡單的回答,葉西辭卻一愣,隨即瞭然。
怪不得。如此就能説得通了。
當初方笑語獨自來到邊城後,他與方劍璋等人安心養傷,期間就曾猜測過,那位煜姑娘是否有詐。
那麼巧他們經過的地方,就有一個獨自上山的姑娘將他們救了。雖説這位煜姑娘説着很崇拜方將軍的話,但經歷過背叛的他們,心裏難免會多想。
“那張紙條也是你讓她遞給我的?”方笑語指的是煜如煙放在茶壺蓋上的那句不要相信樊進等人的紙條。
“是。”無心也不否認。
“那這塊玉佩呢?”方笑語將那塊所謂袁樹撿來的玉佩拿出來,放在了手心。
“是我刻意留下的。”無心承認的痛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