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奇怪的王爺奇怪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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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鷺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廢棄的豬圈道:“倒是來了位自稱是城門守衞的人。”
“城門守衞?”方笑語腦子裏突然就出現了一張臉。
“正是那位‘好心指點’小姐的守衞。”蒼鷺冷笑。這位守衞安的究竟是什麼心,就算以前不知道,來了這間宅子後,怕是再笨的也該明白了。
“他人呢?”方笑語有些好笑,想黑吃黑,卻踢了鐵板,這人怕是在北燕耀武揚威慣了,做事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
“豬圈裏綁着呢。小姐可要見他?”蒼鷺冷笑,她綁他的時候可沒少做手腳,這位守將大人此時恐怕不好受。
“明再説吧。”方笑語有心多折騰折騰這個敢打她主意的守衞大人,乾脆擺擺手就進了屋子。只留下那簡陋的豬圈裏,被風吹的瑟瑟發抖的守衞大人。
此時,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裏衣。外頭的輕甲已經被蒼鷺給扒了,又拿抹布堵上了他的嘴,雙手向後綁在了豬圈的圈門上,此時別提有多悽慘了。
方笑語進屋的時候堂上坐着他的外公,此時正與她大舅舅相擁着抱頭而泣,小舅舅奚臨川站在身後,眼中也閃着弟弟淚光。還有一男一女也從身後抱着奚臨舟,哽咽聲聽的清晰。
見方笑語回來,幾人這才放開。奚望一臉老淚縱橫的上前,千言萬語的謝卻總結不出一句話。
“大舅舅回來就好,外公該高興,哭什麼。大舅母如何?可好些了?”方笑語笑着扶外公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而後看着那兩個有些拘謹的孩子,拍拍旁邊的凳子笑道:“表哥表妹,你們也坐。”被方笑語叫了表哥和表妹,兩人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説起來,身份相差太大,她們一直猶豫着該如何與方笑語打招呼。
方笑語離開北燕的時候,他們也都還小,當時的方劍璋雖然已是大將軍了。但他們時常見面,似乎也並不覺得這大將軍就如何的高貴不可攀了。
可這麼些年過去了。一切似乎都變得物是人非了。距離離的遠了,覺就連親情都淡薄了不少。
何況,方笑語本就是個不愛與人相處的子,她還小的時候,他們其實都不愛與她玩兒,因為他們很不喜歡方笑語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就算她離開了,他們也沒有什麼不捨得覺,沒想到今他們一家絕望之時,現身相救的,恰恰是這個他們已經快要忘記了的親人。
“代兒曦兒,聽笑語丫頭的話,坐下吧。”奚望見兒子平安無事回來,又能一家團圓,心情不錯,整個人都慈祥了許多。
見到祖父發話了,他們這才敢坐下,臨坐前分別小聲的的叫了一聲表妹和表姐。
“你大舅母的病沒什麼大礙,方才已經有人去給她看過了,往後只要好生養着,不會出什麼岔子。再加之如今臨舟已經平安回來了,她的病好的就更快些。”奚望滿臉帶笑,越是看方笑語越是喜歡。
“表妹,還要謝你救了父親母親,表哥無以為報…”奚代生似乎有些靦腆,説話的聲音不大,看起來也不太善於表達,但他目光中的卻沒有半分虛假。
他一夜之間險些家破人亡,這樣的煎熬未曾經歷過,永遠不知道有多絕望與可怕。而方笑語,就像是一個救人於水火的神仙,突然從天而降,將被抓走生死不知的父親完好的救了出來,又找了大夫為病重的母親醫治,給了四處躲藏風餐宿的他們一個容身之處。
“表哥何必説這些客氣話,一家人何用分的如此清楚?我的母親是你的姑姑,我就你們難道不是天經地義?”方笑語倒是有些慚愧。真説起來,她娘進京後沒過幾天好子便去了,之後他和皓之又生活在梅素惜的陰影之中,似乎就從未曾跟他們聯繫過。而此次他們遭此橫禍,説穿了也是受了她爹的連累。雖説事情真追究起來她爹也是受害者,可這世上對對錯錯哪能真的分的那麼清楚?若是他們真心要怪罪,她也説不出什麼來。
可他們卻沒有提過一句抱怨,這讓她心中覺得暖暖的,很舒心。
“夜也深了,外公你們快去歇着吧。北燕如今不太平,還指不準會發生些什麼。不過這裏暫時還安全,你們就安心住下。平裏儘量少出門,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吩咐蒼鷺他們去做便是。”方笑語看出了每個人臉上的疲累之,於是説道。
奚望也堅持,他來得早,還睡了一會兒,養足了神,可臨舟剛從牢裏出來,這些子怕是嚇的不輕,代兒和曦兒兩個孩子也是連的睡不踏實,也算是苦了他們了。何況,兩人因為這些事,定親的人家都沒了動靜,怕是這兩個孩子心裏也不好受。
將幾人安排好,方笑語獨自回了房。她關上了房門,打開了窗,夜風吹在臉上,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將手邊的罐子打開,罐子封口處的泥土落了一桌子。方笑語也不在意,將罐身倒過來搖了幾下,一張皺巴巴的牛皮紙就卡在了罐口處。
方笑語將牛皮紙扯了出來,輕輕打開,攤在桌子上,這才認真的觀察着這張地圖中顯示的地形。
地形有些錯綜複雜,在十幾條線的中間畫了一個黑的叉叉。從地圖上看,那地方似乎臨近一座山峯,但那地圖的中心位置究竟藏着什麼,卻並沒有標註清楚。
地圖不大,折起來也就巴掌大小,且牛皮紙被磨的很薄,當年那個王爺就是將它藏在了自己的皮膚之中。
她還記得很清楚,他磕掉了自己的牙,拔了頭髮,滿嘴是血的呵呵笑着,然後就當着她的面,用手指將皮膚劃開,從裏頭出了這一張薄薄的牛皮紙,然後在了她的手中。
當時她為什麼沒有與人提起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許是那時候的她從不與人親近,沒什麼可傾訴的人,也或許是她想起了曾經抓捕過的那個同樣自殘過的女犯人。總之,她隱瞞下了這件事,偷偷的收起了地圖。但她對地圖中究竟畫着什麼,地圖上的方位又藏了些什麼秘密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只是草草看了幾眼,便將它隨手埋在了後花園。
但此時記憶一旦重新回到了腦海,曾經的畫面就此洶湧而至。她突然記起,當年在守衞回來之前,那王爺似乎對他説了些什麼,只是因為他的牙齒全都磕掉了,説話説不清晰,她聽的不怎麼清楚。
但她有預,王爺對她説的那句話,對於這張地圖而言,恐怕十分重要。
而那王爺又為何要將地圖入她的手中,卻也是至今未曾解開的謎題。
方笑語突然就很想要找到這塊地圖的秘密。如果這是藏寶圖的話…以後需要用銀子的地方可多着呢。
何況她再想起那個王爺的時候,總有一種錯過了什麼的不舒服的覺。現在想來,她總覺得那個王爺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且他真正開始自殘的時候,似乎就是她進了地牢以後。
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關聯?(未完待續。)ps:謝【pujj】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