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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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什麼都答應,就是不要這樣子…”但就在這剎那,玻璃管進入了門裏。
“啊…”裕子的頭向後垂下,呼更急促。
“現在已經進去了,你如果亂動就會斷裂,股的會受傷。”冰涼的體進入體內,裕子咬緊牙關。
但還是忍不住。三島高興的看裕子的模樣,把300cc的體完全注入後,才慢慢把管嘴拔出來,為防止體溢出,入黑的門,膠隨着門的動微微搖擺。
“啊…難過啊…”裕子皺起眉,也聽到肚子裏發出咕嚕聲音“還不要拉出來,這樣也許能多忍耐一些。”三島一面説一面把電動假陽具的開關放到強的位置上。
“不要!不能動啊!”裕子用悲痛的聲音訴苦,電動假陽具不停的振動扭動,毫不留情地刺的。…不要這樣…裕子的抗拒一點用也沒有,從下腹部傳來使理麻痹的快。假陽具時,帶出白的黏黏汁,過會陰部到達有膠的門上發出光澤。今天一天就過多次的,好像習慣的纏住假陽具,享受快。
“啊…”越來越強烈的快使得裕子的下腹部緊張,可是毫無前兆的出現猛烈的便意。
“啊…”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叫,同實有強烈的排便慾望。裕子拚命的縮緊門忍耐,可是排便的慾望愈來愈強烈。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裕子拚命的哀求,捆綁四肢的麻繩陷入手腳的裏,裕子還必須忍受這樣的痛苦,可是,下腹部v熊h苦遠超過手腳的麻痹,不停顫抖的豐滿股,出油脂般的汗水。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答應…”從雪白的頸部到房,都有一層油脂,電動假陽具毫不留情地在裏扭動。
“受不了了…讓我去廁所吧…”裕子開始像幼兒似的尖叫。
“受不了了…要出來了…難過啊…”美麗的護士不停的哭叫。
“讓我去廁所吧…”三島知道時間是差不多了,拿來20公斤裝的塑膠袋,對正在裕子的股上。
“這就是你的馬桶,是透明的,所以能看到你拉出來的東西。”
“太過分了…羞死我了…”裕子像野獸般的吊在那裏着眼淚,強烈的便意一波一波的襲擊。
“不行了…要出來了…不要看…不能看啊…”雪白的股上下振動,下腹度猛烈起後,四肢便僵硬,在這同時,在門裏的膠彈出來。
“喔…”裕子大叫一聲,拚命扭動股,茶褐的打在塑膠袋上發出很大的聲音,裕子就是拚命縮緊門也無法阻止洪。
“真有趣…”鐮田瞪大眼睛看。…太殘酷了,這種樣子還不如被強姦的好…裕子一面扭動股一面在心裏喊叫。強烈的羞辱使裕子快要昏,雖然是很短的時間,但覺得特別長久,排結束後,裕還像幼兒一樣哭泣。
“啊!好臭。沒有想到你肚子裏有這樣髒的東西。鼻子都快要扭曲了。”三島用練的動作拿膠帶封住塑膠袋口。
“這種髒東西,你要幹什麼?”三島用簽字筆在塑膠袋上寫裕子的名字和今天的時間。
“保存下來做紀念。”
“真受不了你。”鐮田從冰箱裏拿出啤酒,坐在房角的沙發上,欣賞昏狀態的裕子。像野獸一樣吊起在半空中的白衣天使,好像放棄一切的軟棉棉的一動也不動,出雪白的喉頭,隨着下垂的頭,美麗的黑髮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麗獵物,鐮田發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斷了…”裕子有氣無力的訴苦。鐮田向三島看一眼,問他怎麼辦。
“放下來以前,先幹一次吧!”三島説完之後,就走到裕子的後面,拔出假陽具。從絲蕾的窗簾進的陽光,正好照裕子的下體上。三島去上衣,意外的有強韌的肌,在從褲子裏拔出起的,把口水塗在手指上,然後塗在裕子的門上。
“不要在那裏…”裕子知道三島的企圖,用軟弱的聲音哀求。
“經過浣腸,口好像鬆弛多了!”因為浣腸的關係,門口的向外翻出,三島把龜頭對正門上,裕子無法抵抗,只有軟棉棉的搖頭,溢出油脂的雪白股還在動。三島配合裕子的呼,趁門鬆弛的剎那,用力頂入龜頭,除口有一點緊以外,裏面是很容易入的。
“啊…”裕子到火熱般的疼痛。
“裂開了…”強烈的壓迫從腹部傳到喉嚨,裕子用力掙扎,沒想到還剩下這樣大的力量。三島好像很欣賞她這樣的反應,慢慢開始。括約肌的力量幾乎要把的部夾斷。
這種強過數倍的力量,使三島到無比的舒服。用力入時,裕子的身體像鞦韆一樣搖動。裕子快要昏。
“唔…”鐮田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來。
來到裕子的頭前出巨大的,裕子的頭是垂下的,這時候鐮田強迫她張開嘴,把巨大的強行入。裕子已經無力抗拒,不得不把含在嘴裏。鐮田配合三島的動作在裕子的嘴裏。
前後同時受到攻擊,裕子幾乎不能呼,眼睛不停眨動,鼻孔也一張一合的呼。
“讓她了吧。”二個人好像有默契的攻擊白衣天使,玩從包皮凸出的陰核和起的頭。裕子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還能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有反應。
完全是本能從體的深處引起快。在不能氣和呻的情形下,裕子的快逐漸升高。…這就是女人的身體…二個男人的動作突然變得急促,裕子好像配合那個動作使自己的神經緊張,在這剎那在前後到火熱的噴。
“唔…”裕子好像從肚子裏擠出來的發出哼聲,然後了,在無底的黑暗中,不斷的有火花爆炸。
在強烈的高漩渦中,她受到舒暢的屈服的喜悦,這一天,裕子得不到足夠的食物,受到二個男人徹底的凌辱。入陰道和門裏,全身受到蹂躪,裕子不只一次不顧一切發出達到高的歡喜聲音。
男人們似乎不會疲倦,就在裕子的眼前吃血淋林的牛排,大口喝着強劑,然後不停的玩裕子的體。在罌粟花和臭的味道中,裕子任由二個男人姦。頭腦裏已經空空的,只有體本能的接受男人。這二個男人放開裕子是凌晨一點鐘。
裕子在地毯上像死人一般的昏睡。雙手綁在身後,脖子上套着狗環,鐵鏈固定在鐵管上。第二天早晨又經過二個男人的姦才給他吃東西,但過後等待裕子的是更大的痛苦。
“和醫院聯絡,叫小泉宏美!”鐮田吃完飯後説。
“叫她,是來這裏嗎?”
“沒有錯。”
“叫宏美來這裏做什麼?”
“這還要問嗎?要和你一樣的,好好的愛她呀。”
“不,我絕不肯做那種事。”裕子斷然的説。
她想,我自己的事也就算了,造成這樣的後果都是自己引起的。宏美沒有任何責任,把宏美叫來這種可怕的地方,就是打死我也做不到…
如今變成他們慾的奴隸,裕子已經準備放棄護士的工作,但至少希望宏美能過現在的平靜生活,那就不能再把宏美捲進這個漩渦裏。不管她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不愧視同戀姐妹,表現美麗的友情,真叫人動。”鐮田用嘲諷的口吻説完之後,對三島傳出詢問的表情。
“這樣就只有動用拷問了。”三島苦笑後,在鐮田的耳邊説幾句話。鐮田的臉上立刻出現笑容。
“妙極了!”兩人躲在旁邊商量。
“那麼,拜託你了。”三島換上衣服走出公寓,裕子疑心疑鬼的狀態看着留在房裏的鐮田。鐮田把裕子帶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在浴缸裏放水,然後把裕子的衣服剝光。
“幹什麼…”裕子不安的問。
“他回來就知道了,我們二個先痛快一下吧。”鐮田説完之後自己也光衣服,重新把裕子的手綁好部也用繩子捆綁,使得房特別隆起。
“好大的房真想吃兩口。”鐮田一面看裕子的體,一面打開蓮蓬頭的開關,立刻有温水淋下。
“你的運氣也太壞了,會遇到三島這種人,他是個變態,不過我會愛你的。”鐮田表示自己是好人一樣,把水噴在裕子的身上。從脖子到房,再到下腹部,水從s型的身體留下去,這時候把裕子推到瓷磚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腿,用熱水向大腿噴“啊…不要…”嘴裏雖然這樣説。
但裕子好像迫不及待的在瓷磚牆上摩擦股,不知何時開始,她的身體已經習慣鐮田的行為。真不敢相信一個月前對男人還有冷症。
可是如果照現在這樣下去,會變成鐮田的奴隸,在內心的角落裏,也有肯定這種情形的存在。鐮田看到裕子已經興奮,放下蓬頭,繼續抬高裕子的一條腿,把入濕潤的裏。
用力時,裕子把身體靠過來。鐮田抓住濕淋淋的房用手指柔頭,裕子發出很有情的歡喜聲,配合鐮田的節奏扭動股。…我是亂的女人…太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