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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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是小偷乾的,要嘛,對方大可把這些花木搬走,好歹也能賣不少錢,犯不着把它們全數砸毀啊?
“不管兇手是誰,反正不是阿康,我得去得那些警察説…啊…”徐培茜刷地站起來,不料椎附近又是一,她難受地彎下身去,久久沒辦法直。
好不容易搐疼稍微緩和,她試着再要站起,一雙陌生的臂膀忽然由後前往將她整個人圈住。
“譁…”徐培茜當場嚇得尖叫,想掙開卻苦於遍體是毆傷,隨便動動就痛得要命。
“嗨,寶貝!”油膩膩的嗓裹着自命風的調兒,令人聽了渾身不對,雞皮疙瘩紛紛搶着出來呼新鮮空氣。
“黃…先生?”徐培茜愣了愣。
“沒錯,是我。”黃興河得意洋洋地回應。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開我!”徐培茜義正詞嚴地斥喝,並企圖擺他的拘囿。
“不要那麼兇嘛,這裏現在又沒有別人。”黃興河收緊手腕,暖昧地笑。
“你…你在説什麼呀?”濃厚的男古龍水味卻掩不住他嗆鼻的口臭,徐培茜幾乎要窒息。
“我在説…這個。”祿山十爪示範地探着她的芳香,吃多了大魚大,有時換點小菜倒是滿有趣的。
“哇——”徐培茜不大叫,也不知是哪裏借來的膽,她用腳後跟使勁地踩了他一下,趁他痛得鬆手之餘逃出他的勢力範圍。
“你放尊重一點!”活該!誰教他湊巧穿涼鞋。
“哎唷喂呀…”兜腿咭咭吱吱亂跳一記後,黃興河拐着腳,着穢的眼神啐道。
“哼!你少假正經了,同樣一個孃胎生的,我就不信姐姐會比妹妹好到哪裏去…呵呵,説不定更騷咧…哈哈哈…”
“你…”徐培茜張口結舌,生平沒罵過人,於今想罵,卻不曉得要罵什麼。
“怎麼?讓我説對了是吧?”黃興河抖抖有點大的衣服,全然不覺如此好的質料穿在他的身上非常不襯。
“你怎可以…這麼説青霞?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嗎?”徐培茜雖清楚妹妹愛玩,和男人的關係頗為複雜,但徐培茜仍舊急着替妹妹理論。
“男朋友又怎樣?我也不介意偶爾做做你的呀。”黃興河吊兒郎當地攤攤兩手,恍然施惠天下似的。
“你…你…”徐培茜的思想何其保守,耳裏哪容得下這種敗俗的話。此時她真希望口齒有妹妹的一半伶俐。
“你們不是論及婚嫁了嗎?”媽和青霞有志一同地不願放過這隻金龜婿,對他百般巴結,這兩天還聽他們在討論婚期呢。
“那又如何?結婚是結婚,玩玩歸玩玩。”黃興河得意地懸着一邊的嘴角。
“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毀了你家的温室嗎?”
“你知道是誰?”徐培茜繃着神經待侯答案。
“當然。”因為那是他和她妹妹聯手乾的,但這全是徐青霞的主意。
“只要你讓我親一個,我就告訴你。”連他都不得不佩服那個婆娘的夠陰毒。
“你做夢!”差點被他騙了。徐培茜氣得發顫。
“只要你過來讓我抱抱,我保證你會像在做夢。”黃興河擺出大眾情人的pose朝她勾着手指頭。
不過在徐培茜看來,他只是自曝其短,令人作嘔。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喔。”這已算是她能講出來最狠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