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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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釋,大部分人的夢都是慾望滿足,華月虹也不例外,有過不堪過去的她,一直一來選擇的都是逃避,為了逃避內心的自責,她甚至不惜強行將意識進行了分割,利用變態的自瀆來培養心中的慾念,緩解心底哀傷,每當她握起假陽具,讓第二人格控制身體本能的時候。
她總有種做夢的覺,以第三人的視角從一旁偷窺着自己半夢半醒的狀態,在這種身體的自瀆中,偷窺的主意識也能獲得極大的快,不過當主意識重新融合了從意識後,這種偷窺的樂趣就消失了,這十來天,雖然心情變得輕鬆許多,但是心底卻總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惆悵。
總覺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麼,她也想再次嘗試自瀆,可是一來父母在身邊,二來器具留在了國內,三則是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下定自瀆的決心,相對於以慾念為主的從意識而言,華月虹的主意識要害羞的多,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分割意識這麼極端的逃避方式,但是今晚,她藉着酒意,似乎又回到半夢半醒的狀態,眼前那個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輕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嗎?
華月虹沒有多想,也不願多想,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就好像當初握住假陽具就會意識轉換一樣,現在的她意識已經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到身體燥熱難耐,迫切的需要放縱,下意識的給自己的行為進行了催眠,這都是夢,一個可以放縱自己的夢。
當自己的紅碰上對方的嘴巴時,微微到有些冰涼和遲鈍,華月虹沒有多想,只到幸福和快樂,沒想到這個夢境竟然如此真實,真實的讓她心醉,被從意識完全開發出的變態慾望,讓她在接觸的瞬間就洪氾濫,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壯的陽具來安。
黑影驚訝於對方的投懷送抱,如果擱在以前,他可能還會迫於心底的良知和道德,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個陽光天真,對愛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動和火熱的身軀,迅速融化了他那道千瘡百孔的防線,貪婪的擁住這個女人,靠在衞生間的牆壁上,痛吻起來。
柔軟而火熱的雙,濕潤黏滑的舌頭,這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帶給少年無與倫比的刺,他已經顧不得去想,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裏,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可能會造成意外的暴,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躪這個送上門來的絕尤物。
華月虹被“弟弟”暴的摟在懷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不停的撫摸着自己圓潤翹的股,他的力氣如此之大,讓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被捏青了,他的吻狂熱而野,充滿掠奪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亂竄,纏繞着自己的舌頭,她無力反抗,卻樂於承受,的身體在這暴的征服下發出陣陣低鳴,她無力的發出婉轉的呻,似痛又似快樂。
不過這已經都不重要了,在這一陣陣魯的撫下,她到神意外輕鬆,從心底湧出一陣陣無法抑制的強烈快,她用力的蜷縮起身體,把身子往弟弟的懷裏靠過去,心底輕聲的唸叨着:“弟弟,請就這樣暴的征服姐姐吧,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點征服我吧,姐姐會把一切都奉獻給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少年不知道懷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異樣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對方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漸漸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動作也緩和了許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這狂風暴雨後的寧靜,呢喃的低聲歡,盡是滿足的愜意。少年終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輕輕的住女人的舌頭,含在嘴中裹動着,女人緊緊的抱住他的頭,也是一刻都不願意鬆開。
少年偷偷睜開眼睛,看到對方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模樣,不由心中大喜,捏在女人部上的大手緩緩上移,從上衣的下襬處探了進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綢緞般絲滑的皮膚滑不留手,讓他忍不住捏了幾把,只覺滿手都是柔膩,戀戀不捨的一路遊走,終是攀上了女人的豐,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c罩杯已經是很可觀的尺寸了,沒有礙事的罩。
他的大手毫無阻礙的覆在一枚豐上,堅飽滿,盈盈一握,剛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到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頂在掌心處,頂的他心猿意馬,慾念之火猶如澆上了一勺熱油,騰得燃燒的更旺起來,下那早已硬邦邦的陽具好似又憑空壯了三分,直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華月虹糊糊的到大腿上的異物,她嬉笑着鬆開弟弟的頭顱,微眯着雙眼,纖細的手指緩緩攀上弟弟的上,從鬆垮的帶裏了進去,準確的握住罪魁禍首。壯,是給華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對她而言,這一切都只是夢而已。
在夢中,弟弟下的陽具當然是又又長才好,她的手下意識的從陽具的龜頭擼到部,長度也是分外的令她到滿意。她嬌笑着,用手撫弟弟的丸,用指甲蓋輕輕的劃過身,輕輕的挑逗起對方來,當到陽具在手心裏一動一動的抖動起來時,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雞巴好好長,姐姐喜歡。”少年很詫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稱呼,這會兒他也明白了過來,想到這個女人是認錯人了,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管她是不是認錯了人,總之現在是不可能放了她的,看着對方風騷嫵媚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嚥了口水,顫聲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歡姐姐。”華月虹聽得心裏如同吃了糖一般,滿心眼裏都是糖水在,當真是幸福到了極點,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對方的角上吻了一下,然後貼在他的耳邊輕聲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經了。”少年自然不無應允,大手從女人的脯滑落,直對方的腿雙之間,其實不用摸都知道那裏現在是什麼情況,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災氾濫,陰道口如同洪爐一般,熱力驚人,當下哪裏還不明白對方隱晦的邀請,回吻起對方的紅,含含糊糊的説道:“姐姐,我要幹你,幹你。”華月虹沉重的息着,熱情的回應着弟弟的請求,好半天才鬆開舌,氣着聲説道:“幹我,快點幹我,弟弟,我等這刻已經很久了。”少年不再多説廢話,此時行動比一切都重要,他的兩手指滑到女人的陰道中,肆意攪動了兩下,只覺得裏面當真是熱力驚人,好似是有一股絕強的力牢牢的着他的手指,不讓這突入的異物離開,他笑着拔出手指,用力甩了下,把女人扶起來,順手關上浴室的門,靠在牆壁上,一把下自己的褲子,把硬邦邦的雞巴迅速捅了進去。
動作快速而又練,華月虹剛到給自己帶來快的異物離開,正焦急的扭動着股,試圖重新把那東西找回來,卻在下一刻,被一更加壯的異物狠狠的抵進身體裏,只有剎那間短暫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無法抑制的,如同水般湧來的巨大快,這份快是如此的真實。
如此的強勁,以至於讓她整個人都短暫的失神,瞳孔都瞬間失去了焦距,但是很快,弟弟那長的陽具就猶如裝了馬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陰道里動起來,一陣陣的快來襲,讓她本沒有半秒鐘的時間來考慮,這一切是真實還是夢境。
在封閉的浴室中,除了兩人沉重的呼聲和呻聲,便只有那噼啪啪的撞擊聲,少年當真是如同裝了發條的機器一般,整整五分鐘,始終保持着如同一開始那般告訴的動,沒有技巧,沒有温柔,只有用盡全力的慾望發,每一次都深深的到女人的陰道深處,頻率高得嚇人,隨着的深入,華月虹的水也是越分泌越多。
她忘情的呻着,艱難的撐住自己的身體,頑強的抵抗着弟弟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但是每一次防線都被無情的摧毀,隨着防線的每一次潰敗,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終身難忘的極樂高,當第三次高來臨後,她終於是再也撐不住意識的崩塌,渾身都提不起半點氣力,整個人吊掛在弟弟的身上,低聲哀求道:“弟弟,你好厲害,姐姐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少年也是到了極點,可是因為之前已經過的緣故,這會兒怎麼也不出來,身體難受的要命,聽到女人的哀求,鬱悶的撓撓頭,説道:“姐姐,可是弟弟還沒舒服呢。”華月虹聽到弟弟鬱悶的聲音,頓時想到小時候姐弟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時候,都是這副樣,不莞爾笑道:“好弟弟,姐姐剛剛真的好滿足,不過我真是沒力氣了,如果你想玩,姐姐還是可以陪你,不過只能自己動了。”説着,她蕩的扭了兩下股,受到身體裏那火熱壯的雞巴,心中又是一蕩,不暗歎,這個夢實在是有些太過真實了,真希望,以後每天都可以做這樣的夢。
聽到對方的許諾,少年頓時樂開了花,連連點頭,説道:“我會輕點的。”説着,他抱起女人的腿雙,盤在自己的間,把女人的身體向上抬了抬,然後用牙齒扯開女人衣服,出那對堅豐滿的房,伸出舌頭,在暈上打着轉,然後緩緩的將頭含在嘴裏,用牙齒輕輕的研磨着,用舌頭不停的着,最後把大半個房都用力吃進嘴裏,用力的唆起來,一隻房玩膩了,再換另一隻,來回不停的玩着兩枚房,搞得上面滿是口水。
華月虹毫不在意的讓弟弟肆意玩,稍微恢復一些氣力後,她輕輕的動起股來,少年鋭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吐出女人的房,將對方稍微往下放了一點,吻上對方的嘴,然後股一,把雞巴再次深深的頂了進去。
這一次的動作,少年温柔了許多,饒是如此,那雞巴依然給華月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相比起剛剛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愛方式,她更喜歡這種温柔的,不過弟弟並沒有放過她,雖然動作輕緩,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到陰道深處,然後龜頭在裏面用力的轉了幾下,方才離開,把她得嬌連連,情難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股急促的聳動,盡情釋放着慾望,在沒有刻意的情況下,到陰囊有些收縮,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順着脊柱傳遍全身,他沒有控制的慾望,也不想去控制,低聲輕吼了一聲,股猛地向前一頂,把龜頭送入了陰道深處,濃稠的爆而出。
兩人意亂情,誰都沒有留意到,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柳玉潔的家隔音很好的,即便是衞生間的門也是雙層玻璃,加上樓上樓下,華月虹的呻本沒有傳上去,不過因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憋醒了,糊糊的爬下牀,上完廁所,再摸回牀上時,她下意識的去摟住兒子,卻未曾想摟了個空,稍微糊了幾秒鐘,頓時驚醒過來,四下一看,果然除了睡的阮氏母女外,兒子竟然是不翼而飛。
這一下把她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叫醒兩人,打開燈,把卧室找了個遍,卻是無果,又把整個二樓找了一遍,還是沒見到,下樓後急匆匆的去了華月虹睡得地方,卻發現她也不見了,找到客廳才隱約聽到浴室有聲響,三個人壯着膽子跑過去,朦朦朧朧的看到玻璃上印着一團動的影子。
打開門一看,卻看到兒子王鑫赤條條的抱着同樣光着股的華月虹靠在牆上做愛,看到這種情形,心裏的情當這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除了動以外,還是動。
因為過於動和興奮,柳玉潔這會兒竟然是半句話都説不出來,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全部堵在喉嚨裏,嘴囁哚了半天,始終發不出聲音,最後眼白一翻,竟暈了過去。
王鑫見狀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哪裏還顧得着去幹華月虹,連忙把剛剛完而且嚇軟了的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裏退出來,搶過去從阮玉珠的懷裏把母親抱在懷中,緊張而焦急的喊道:“媽,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嚇我啊,媽,求求你,別嚇我。”柳玉潔只是過於動,有些昏厥,並非是昏狀態,在兒子的喊聲中,她糊糊的醒轉過來,怔怔的看着兒子悉的臉龐,手顫抖的撫摸着對方的臉頰,抹去他臉上的淚水,虛弱的説道:“小鑫,真的是你嗎?”王鑫拼命的點着頭,悔恨的哭道:“媽,是我,是我,媽,我對不起你,我還是害了你了,對不起,媽。”柳玉潔在極度興奮後,此刻竟然是陷入了異常平靜的狀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兒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着兒子的臉頰,王鑫一動也不敢動,温柔的看着母親,眼水怎麼也止不住。
阮家母女安靜的站在一旁,她們跟王鑫雖然在體上已經親密無間,但是情上還算是陌生人,心中頗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認自己這母女倆的身份,而華月虹則在陽具離體後,靠在牆壁上疲憊的睡着了。
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除了幾人的呼聲和低低的哭聲,再沒半點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柳玉潔才輕輕的問道:“小鑫,你,是什麼醒來的?”王鑫臉一紅,遲疑了下才看着母親説道:“完完全全醒過來是前天的事,模模糊糊的意識有一段時間了。”看到兒子臉紅,柳玉潔也有些尷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正依靠在兒子的臂彎中,兒子半身赤,自己也穿着輕薄,實在是有些不雅啊,連忙説道:“你扶我起來。”王鑫應聲將母親扶起,但是手卻始終搭在母親的胳膊和間不願放開,柳玉潔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兒子,只見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害羞以外,還有着無比的堅定,這個眼神讓她心神一顫,聯想到兒子自殺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頓時又軟了下來,無可奈何的説道:“兒子,你要記住,我是你媽媽。”王鑫點點頭,毫不遲疑的説道:“我知道,媽媽,你知道我這兩天為什麼醒來了卻不跟你們説嗎?”柳玉潔下意識的搖搖頭。
王鑫接口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我徹底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活在這個世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證明了我腦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識其實並非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説到這兒,柳玉潔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夢是指什麼。
王鑫看到母親神的變化,突然跪倒在母親的目前,大聲説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該説,也不該做,但是我還是要説,還是要做,媽媽,我愛你,這不是我的一時衝動,也不是因為母親的美,我是真的愛你,這些年來,您一個人將我帶大,我知道這對您是多麼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幫您分擔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學習,是因為我希望看到母親欣的表情,我乖巧聽話,是希望可以緩解母親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終我發現這沒有用,不管我怎麼做,在您的眼中,我都還是個孩子,但是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您也需要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伴侶,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愛的媽媽讓給另外一個男人,即便他想我一樣的愛你,我也做不到。”聽到這兒,柳玉潔哪裏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滿腔的動噴湧而出,迅速佔據了整個心房,她也跪在兒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體大哭起來。
王鑫用力的樓主母親嬌弱的身體,緩緩的説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母親的痛苦,但是卻因為自己的自私,怎麼也不願意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種自責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無處發,後來我在無意中接觸到一些黃小説,雖然不願意去想,但是卻總是忍不住把裏面的角換成媽媽,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王鑫用力的扯着自己的頭髮,察覺到了兒子的舉動,柳玉潔趕忙拉開兒子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説道:“別這樣,別這樣,這並不是你的錯。”王鑫深一口氣,壓住心底的動,用顫抖的生硬説道:“不,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鑽這個牛角尖,放手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親現在一定會過得很幸福,很幸福。”柳玉潔拼命的搖着頭,哭道:“不,不是這樣的,小鑫,如果愛也算鑽牛角的話,那媽媽也鑽了牛角尖了,直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是多麼的愛你,在乎你,為了你,媽媽願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嗎?在你昏不醒的這段子裏,媽媽無數次的祈禱上天,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你再睜開眼睛看我一次。”王鑫搖着頭説道:“媽,我不值得的。”柳玉潔輕輕將兒子攬在前,輕輕的撫平剛剛被亂的頭髮,温柔的説道:“怎麼不值得?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寶貝,為了你,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你愛媽媽,媽媽也愛你。”王鑫顫抖着身體,説道:“可是,媽,我對你的愛並不純潔,我,我…”他囁囁喏喏了半天,剩下的話卻無法説出口。
柳玉潔見到了兒子的窘態,忽然覺得一陣温馨的覺,兒子還是沒變,怎麼看都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不由的輕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對媽有什麼心思,那有什麼關係?你難道會害媽媽嗎?”王鑫趕忙抬起頭,大聲説道:“怎麼會?我寧願死也不會傷害媽媽的。”柳玉潔温柔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撫摸着兒子俊朗的面頰,柔聲道:“我知道的,你已經用行動證明過了,不過這種方法一點都不好,這段時間媽媽都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明白嗎?”王鑫愧疚的點點頭,小聲説道:“嗯,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柳玉潔嘆了口氣,輕聲説道:“唉,這都是命,是媽媽上輩子欠你的,所以這輩子不光是得照顧你吃喝拉撒,連其他事也要照顧你。”説着,她的臉逐漸紅了起來,話説到這個份上,她只能隱晦的順着台階往下走,話音剛落,心情頓時變得輕鬆許多,連帶着看着兒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變化,雖然仍舊滿是寵溺與無奈,但是卻出幾許甜與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親話中的意思哪裏會聽不出來,他驚喜的看着母親,兩眼放光,聲音有些發顫,問道:“媽…你,你,你的意思,是…”看到兒子動到連話都説不完整的呆傻模樣,柳玉潔就好似初戀少女一般,甜而又緊張,把頭輕輕扭到一邊,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説道:“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也沒有啊。”王鑫頓時驚訝的睜大了嘴巴,神情頓時變得沮喪和落寞,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這副模樣落入柳玉潔的眼中,讓她不由低聲笑罵道:“傻瓜。”這時,連在一旁靜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來,只有阮草兒還是一臉的茫然,看了看兩位神情古怪的母親。
王鑫見狀,心中喜悦當真是怎麼也掩不住,興奮的一把抱住母親,大叫道:“媽媽,你答應了嗎?答應了嗎?”柳玉潔被兒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卻也顧不得這點痛,嬌聲道:“答應什麼啊,我什麼都沒答應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王鑫哈哈大笑了,站起來,將母親摟在了懷中,興奮的轉了一個圈,説道:“不,我不放,我怕這是一場夢,我一放開,夢就結束了。”柳玉潔嬌聲下笑起來,緊緊的抱住兒子的頭,將他的頭貼在自己的前,陶醉在這遲來的幸福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夢呢,傻孩子,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笑着笑着,她突然落下淚來。
覺到臉上的濕潤,王鑫放下母親,靜靜的看着對方,眼神中充滿了小心與擔憂。
柳玉潔控制好情緒,抬頭看到兒子擔心的模樣,不莞爾,輕聲説道:“個頭比媽都高這麼多了,怎麼還這麼膽小,媽媽不是傷心和難過,只是太高興了,所以。”她沒有再説下氣,而是用實際行動做了結束語,略有些僵硬伸出顫抖的手,搭在兒子的間,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把整個身體湊過去,頭頂輕輕的抵在兒子的下巴處,臉頰貼在他的口,雙手合攏,緊緊的箍住對方的肢,一股説不出味道的安全從心底湧上,讓她下意識的用力縮進兒子的懷中,怎麼也不捨得放開。
母親的舉動給了王鑫巨大的鼓勵,他也緊緊的抱住母親温軟的身體,心中的動本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他輕輕的説道:“媽媽,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柳玉潔在兒子的懷中輕輕點點頭。
王鑫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濕透,虛弱的微笑起來,低下頭,把鼻孔埋入母親的髮梢中,貪婪的嗅着母親的味道。
良久才輕聲説道:“這兩天,我一直都不敢醒,我怕這一切都是做夢,我怕我其實已經死了,當您在牀邊呼喚我名字的時候,我是多麼想答應,卻又不敢答應,我真傻,如果我早點答應就好了,那樣我們就可以多兩天相處的時間,我現在只覺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暫,我連呼都想和媽媽在一起。”柳玉潔聽得心中動極了,雙手從背後攀上兒子肩頭,輕輕的撫摸着肌膚,柔聲説道:“傻孩子,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呢,唉,等再過幾年,媽媽成了老太婆的時候,你就不會喜歡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嘍。”説着,她自嘲了笑了笑,心中掠過幾分哀傷,畢竟兩人的年齡差別太多,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徐娘半老,卻還有些風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滿臉皺紋的時候,也不知兒子是否還會愛惜自己。
察覺到母親話語中濃濃的哀怨,王鑫輕輕噙住母親的耳垂,用舌頭着説道:“媽媽,我愛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了,我就陪着你曬太陽,給你讀書讀報,説我們在一起的事情給你聽,如果等你老得連我都忘記,我就想辦法讓你每天認識我一次,這樣也好,到時候你就忘記我是你兒子了,嘻嘻,那時候我們才能平等的相愛,而不是現在這樣,我總覺得媽媽在哄小孩子似的。”柳玉潔被兒子的話動的淚眼婆娑,又被他的話逗得心中甜,輕輕的在他的肩頭捏了一下,笑道:“討厭,等媽媽老了,就躲到養老院裏不見人了,我要讓你記得我最美麗的時候,才不要讓你看到我又老又醜的樣子。”王鑫鬆開母親的耳垂,輕輕的撫摸着母親的秀髮,側着頭看着媽媽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和眼角那幾道遮不住的魚尾紋,他動的心情無法自抑,衝動的吻上母親的眼角,用舌頭着魚尾紋,温柔的説道:“媽媽,不管將來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最愛,是我值得用一聲去扞衞和保護的親人。”柳玉潔雙眼變得模糊起來,她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讓兒子的舌頭去眼角的淚水,順着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上,微微張開嘴,温柔的吐出舌頭,讓兒子裹入口中,貪婪的。
強烈的愛意彷彿是燒紅的鋼水一般要將她徹底融化,讓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忘乎所以的奉獻出自己全部的愛,在這剎那,她明白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兒子,這份明瞭的心思讓她到一陣陣輕鬆,她終於不再虧欠兒子對自己的愛,面對王鑫的付出,她也有了給予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