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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傳説中的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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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一個意義明顯的警告嗎?你那位叛逃了二十年之久的小姨最終仍舊被組織所抓獲,因此我們同樣無法倖免?”菲安娜皺緊了眉頭問道,對於組織的手段她知道得很清楚。

“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直接去問託德,他是組織設在這裏的聯絡點的負責人,他應該知道詳情,而且他也應該是一位合適的談判對象,我的母親對我這個女兒再絕情,也總有那麼一絲親情存在吧,如果她知道我已經控制住了恩萊科,而且那個傢伙也已經答應在必要的時刻予以援手,組織再緊追着我們不放,好像有些説不過去。”希玲聳了聳肩膀故作輕鬆地説道,不過她同樣也很清楚組織裏面的人很少會顧慮到親情,因為身處其間子久了,不是變得冷血,就是難以承受那可怕的壓力憂鬱的氣氛而徹底垮掉。

希玲唯一能夠用來作為籌碼的除了恩萊科這個價值無窮的寶貝之外,便只有她身上淌着的羅蘭家族的血脈,萊丁王國對於這道血脈的繁衍延續有着病態般的執着,甚至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古老的預言。

正當希玲和菲安娜苦思冥想尋找着對策的時候,突然間恩萊科的父親走了進來,他的手裏拿着一幅破舊損壞的馬鞍。

看到希玲將那條項鍊拿在手中把玩,恩萊科的父親一把搶過那條項鍊,他的神情有些慌亂,和他已往那幅不緊不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好像自己知道有些失態,恩萊科的父親朝着目瞪口呆的希玲滿懷歉意的笑了笑,輕聲説道:“很抱歉,讓你嚇到了,不過這條項鍊是我除了恩萊科之外唯一在意的事務,它是恩萊科的母親留給我僅有的兩件紀念品之一。”恩萊科的父親並沒有注意到,當他説這句話之前,希玲還是因為突然間的驚嚇而有些呆愣,等到他的話説完,無論是希玲還是菲安娜全都彷彿被瞬間凍結了一般,僵直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嘴巴張得老大始終無法合攏。

看着恩萊科的父親那滿懷深情的模樣,希玲和菲安娜絕對可以肯定,其中沒有絲毫虛偽的成份。

不過這實在太難以令人致信了。

幾乎同時間,兩個人的腦子裏面跳出了那唯一一種合理的解釋。

希玲突然間想起在總部的時候,那位老管家對自己所説的那番話。

老管家當時告訴自己,組織已經找到了羅蘭家族的次女,她現在過着普通人的生活,而且她擁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組織已經將那個同樣擁有羅蘭家族血脈的血脈繼承人到了總部之中。

“而且那個人我經常見到。”希玲喃喃自語道,她現在總算明白了老管家當初所指的倒底是誰,怪不得自己將所有總部之中新招入的成員審視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符合條件。

那個血脈繼承人本就不是被招入,而是被捕獲進入總部,而那個引誘他踏上陷阱的正是自己…另外一個羅蘭家族的血脈繼承人。

菲安娜同樣也猜想到了這個可能,剛才她之所以沒有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聯繫到一起,只不過是因為她的思想全都放在了組織身上,更何況,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牽扯在一起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只有這一種解釋。

菲安娜愣愣地看着自己最親密的好朋友。

希玲同樣也愣愣地看着菲安娜。

這個消息對於她們倆來説,確實太過意外了,恩萊科居然是希玲的表親,他的身上居然淌着羅蘭家族的血脈,他居然同樣身為羅蘭家族的子孫,也同樣受到那惡先祖冥皇赫利斯的詛咒。

“怪不得那個傢伙如此倒黴,他想必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菲安娜喃喃自語道。

這下子輪到恩萊科的父親站在旁邊目瞪口呆了,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嘴裏嘀嘀咕咕自言自語些什麼,那全都是他難以理解的東西。…雜貨鋪剛剛開張就早早關門了,對於生活象沙漏一樣固定而又準確的恩萊科的父親來説,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即便昨天在外旅行的兒子突然間回到家中,這位父親也直到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才關上店鋪的大門。

恩萊科的父親默默地坐在客廳之中,他的手裏緊緊地攥着那項鍊,暗淡的光線令他顯得更為蒼老。

希玲和菲安娜坐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同樣一聲不發。

“妃麗思蒂娜,這是她的真名?”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問道,他絕對沒有想到深愛着的子居然隱藏着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希玲和菲安娜並沒有回答,因為她們很清楚恩萊科的父親並不需要她們的回答,他已經知道她們剛才所説的一切完全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我原本以為魔法皇帝和勝利十二英雄早已經成為了古老的傳説,沒有想到古老的傳説居然和我牽扯在一起。”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説道。

“您的子,我那位小姨難道從來沒有對您提起過她的事情?”希玲問道,她這樣問的目的與其説是因為關切還不如説是為了滿足好奇心。

“她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也從來不問,因為我知道那是一段她不想再次回憶起來的過去,我很清楚她一直在躲避着什麼,因為她經常從睡夢中驚醒,然後憂傷到天明。她從來不肯在外人面前下她的面紗,而且也很少外出。”恩萊科的父親長嘆了一聲説道。

“恩萊科説過為你們主婚的是託德。”希玲追問道,這是最令她到奇怪的地方,託德不可能不知道妃麗思蒂娜的身份。

“託德可以説是我在這個小鎮上唯一的朋友,當初也是他介紹我的子住在我的家中,那時候鎮上其他旅店都不歡我的子。”恩萊科的父親緩緩地説道。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託德自己經營的店鋪就可以讓客人留宿,為什麼他不作這樣的好事?”希玲進一步問道,不過她自己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