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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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那還得等三年啊，我看十四歲就可以了。如果發生關係，也構不成姦幼女罪了，從法律角度看，十四歲已經是婦女了。”勾子了嘴巴，添油加醋地説。琳愣了愣，或許沒想到對方説得那麼直白。

“十四歲，怎麼樣，琳姐？”吳平躊躇滿志問。

“你愛怎麼就怎麼辦吧，我不會阻攔你，也不會幫你，”子氣嘟嘟地説。

“別不高興了。”吳平坐起身，把琳擁入懷裏“我愛你，也愛甜甜和雨兒，你以為我上她們會對她們造成傷害，説不定她們自己很喜歡呢，就像你一樣，現在不是很好嗎？你會幫助我的，對不對？”琳猶豫了一下，説:“那就兩個條件，一是年滿十四周歲，二是兩者你只能選一個。”

“好，我答應你，”吳平哈哈一笑“就選雨兒，不過你得答應為我製造條件。”

“以後再説吧，你們洗完了沒，我困了想睡覺。”

“琳姐，明天你就要離開我們，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做一次再睡吧，”胖子提議，其他二人立刻附和。

“真服了你們，沒完沒了。”子輕嘆一聲，躺下來閉上眼睛。＊＊＊四人又在浴室大戰一場後，已經凌晨4點多，方才攙扶着赤身體回到客房，同牀而眠。我爬到原先所在屋頂，揭開琉璃瓦向下瞧，琳赤條條躺在他們中間。

那個叫胖子的傢伙，睡覺都不老實，大腿搭在子上，一隻手握住她房，嘴巴幾乎貼在琳臉蛋上，懶熊一樣的睡姿，看了就叫人生厭。子陪其他男子睡覺，自己卻在屋頂的寒風中趴着。

本來屬於我的女人，卻被幾個頭小子霸佔，劇烈反差令我心澎湃，不知道下步如何行動。

天微亮，我才離開屋頂，回到自己房間。喝了杯熱開水，神智清醒了點，一摸褲襠濕轆轆的，顯然是在屋頂偷看子和那幾個小子大幹時，不知不覺了。

看到自己如此不爭氣，我既羞愧又難過，照理應該正義凜然闖進去抓姦，卻通過偷窺獲得了可恥快。

洗個澡，吃了點早餐，眯會眼睛，聽到後院有説笑聲，拉開窗簾一瞧，太陽爬得老高。我趕緊起身，溜到前院盯梢，看見吳平親暱地牽着琳，正與另外兩個小子有説有笑地從後院走出來，胖子身上背了個大包。

他們隨意吃了些餐點，坐着聊天煙，琳起身走到櫃枱前付清帳，招呼吳平他們走人。

“請慢走，歡下次光臨，”老闆娘送他們上車。

“琳姐，老闆娘叫我們下次再來呢，”勾子咪咪地説。

琳瞪了他一眼，對老闆娘客氣地笑笑，關上車門。他們走後沒多久，我找老闆娘結了帳，又多付她兩天房錢，匆匆離去。下午1點多趕回家中，原本以為子早到了，卻見不着。

仔細一想，覺得自己還是去醫院比較妥當。我前腳踏入父親病房，剛坐下沒多久，就見子拎着一籃新鮮水果，滿面風走進來，突然見到我，子愣了愣，隨即嫣然一笑，説句回來了。

孩子們都好吧。我木然地點點頭，暗自罵了句‮子婊‬。琳陪母親嘮嗑當兒，我開車從岳父岳母家裏接來兩個女兒，一家子到酒樓吃了頓豐盛晚餐。然後把母親送回家，再折往自己的小區。

“你帶女兒上去吧，我開回醫院，晚上陪爸爸，”我面無表情地説。

“你旅行剛回來，多注意休息，還是我去吧，”子温柔地説。

我心裏一陣冷笑，全身起雞皮疙瘩，甩下一句不用，開車便走了，第二天清晨回到家中，子已做好早點，給我倒水洗臉遞巾。

“吃碗熱粥再睡吧，”琳説。

“外面吃過了。”我背轉身，鑽進被窩，矇頭便睡。

四個多月下來，我借公司要拓展南方市場機會，幾乎把全部時間放在單位裏，儘量避開琳，有時候乾脆找個理由夜不歸宿，好像成了沒有家室的單身漢。

子總會不厭其煩地每天下班時準點給我打來電話，細心地問這問那，聲音聽上去很憔悴，為我的事勞憂心，每當此時，我的心便宛如刀割一樣。

痛恨琳自甘墮落，痛恨吳平，痛恨那兩個小子。既然那麼愛我，愛我們的家，愛我們的女兒，又何必偷情，還任由吳平小子肆意玩。

難道真如胖子所説，琳外表高貴漂亮，骨子裏其實是一個蕩的女人？回想和琳初次見面場景，她懷中抱着本厚厚的文學名着。

一襲白連衣裙，翩芊如燕徐徐走來，純淨無暇賽過月宮仙子，一下子便牢牢抓住了我青萌動的心，暗自發誓今生非琳不娶，且要一生一世疼愛她。

十六年來，在我心中琳一直完美無暇，是我加倍呵護的天使，更是我尊敬仰慕的女神，而現在夢想崩潰了，女神自願成了幾個黃小子下玩物。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琳在森林旅館裏那風騷放蕩模樣，作為丈夫，我絕對不敢相信。她還應承了吳平小子追雨兒，念及這點，我就咬牙切齒，實在不甘心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八月初八，父親過小生，當晚我才從公司開車去父母家裏吃飯。

琳大早上就帶着女兒過來幫忙，裏裏外外忙了一天，見我到了非常高興，拉着一起準備壽席。

我知道琳故意要在父母面前表現出夫恩愛親暱，好讓老人家心安，着實唏噓動。琳有説有笑，我在旁邊搭手，只是一個勁應承她的話。在子從小諄諄教導、悉心培養下，兩個女兒不但品學兼優，很聽長輩的話，而且善解人意，處處為大人着想，懂得體貼父母。

我注視着兩個女兒，出落得如空谷幽蘭，纖塵不染，楚楚動人，和子站一起幾乎夠到她肩膀，分明就是琳少年時的翻版。

由於兩姐妹總一樣裝扮，乍看上去，很難分辨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我當爹的人有時候也難免犯此錯誤。

“雨兒，”我輕聲喚了喚。

“來了，爸爸，”任雨立刻放下手中活兒，幾步跳到我身邊。

我無比憐愛地摸了摸孩子捲曲的頭髮，把她抱到懷裏。

“什麼事，爸爸？”任雨瞪着一雙會説話的大眼睛。

“…沒事，爸爸就想多抱抱你。”

“恩…”任雨無比堅定地點點頭，問:“爸爸，最近公司裏事很多嗎？”

“是的，”我喝一口茶。

“可是這樣忙下去對爸爸身體不好，會讓媽媽、爺爺、擔心，爸爸要多注意身體，好不好？”任雨撒嬌地搖了搖我胳膊。孩子真誠實在的話語，讓我心下動不已，要是一切如從前沒變，改有多美好啊。

“爸爸、爸爸、爸爸，你怎麼不説話，不理人家呀，”雨兒嘟起櫻桃小嘴。

“…好的，爸爸答應你，啵…”我忍不住親了女兒一口。

“啵…”雨兒馬上積極地回了我一口“爸爸，你這些天累了，雨兒給你按摩按摩肩膀。”

“好得勒，真乖，”我一時高興地忘掉了那些不愉快之事。

子笑盈盈走過來，説:“雨兒，你去和妹妹一起幫拿碗筷，讓媽媽來給爸爸按摩。”

“恩，”雨兒答應一聲，扮個鬼臉便去了，子的手剛接觸後背，我就生出了一股厭惡之情，只好隱忍不發，反正沒人看見我的臉。

“天，別太累，要愛惜自己身體，銀行裏的存款夠我們花一輩子了，錢永遠掙不完，”子咬着我耳朵輕聲説。

“我已經和爸媽商量好了。甜甜和雨兒在他們這裏住幾天，我們盡情享受二人世界，在家還是酒店隨你喜歡。”我算了算，距上次碰子身體間隔二個多月了。

難怪琳會如此安排，莫非她以為我膩了，提不起興趣。被子這麼一説，壓抑兩個多月的慾望蠢蠢動，我潤了潤喉嚨。

“…呃，回到家再説吧。”吃完生飯，琳陪母親在廚房洗碗，父親示意我跟他進了書房，關上門。

“你怎麼會事？”父親劈頭蓋臉來了一句，得我稀裏糊塗，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用裝糊塗，老子是過來人，知道男人那點事，”父親板起臉訓斥。

“有錢了，了不起，是不是？整天整夜不着家，害琳夜為你心，還算不算個男人？

你小子給我聽好，要是你敢學那些有錢人，仗着有幾個臭錢就請小、養情人、包二，我非得打斷你狗腿！老子能讓你飛橫騰達，也能瞬間叫你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