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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無事不登三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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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無事不登三寶殿蠍魔徹夜未歸,被留在牀上的悠,由於白天的雨淋、與師父分別、與星盞重逢、被寇睿查出有身孕那麼多事情,反而很快就睡了去。

天亮後,寇睿便帶她去了一夜而起的蜂巢。蜂巢中央是她的睡房,房間裏簡單温暖。落地窗旁有一個躺椅。躺椅旁是三堇形狀的嬰兒牀。寇睿説,她不會像人類那樣誕生嬰兒,而是宛如蜂王一般。產下晶瑩的卵在嬰兒牀裏。由於沒有其它工蜂來幫忙,她需要自己照顧三個寶寶,直至他們長成,破卵而出。

寇睿説,他也不知道她的寶寶會是什麼樣子,不過這嬰兒牀會隨着寶寶的成長而擴展,所以她不必擔心。

三天來,她幾乎算是過得無憂無慮的。睚眥自從説“不要她”以後,便再也沒出現;寇睿採了她指尖的血後,便不再來造訪。陪伴她身邊的,是星盞。

初期的興奮過去,悠總覺得兩人間多了絲生疏。星盞想盡辦法逗她開心,但她心裏紛亂得常常走神。

今天,星盞説去蠍宮逛逛,她便一個人靠在落地窗旁看着外面花園的鞦韆。

這個宮殿其實很冷清。睚眥不喜歡紛繁的僕人。如果有什麼瑣事要做,他會從黑鐲釋放些法力化作雜役;涉及魔軍的事情,會用血誓傳喚木溪。而鳳家則提供了良的清潔和廚師,足以保證環境整潔和餐食供給。

木溪帶來下午餐點後,沒像前幾天那樣安靜離開,而是立在一邊,環顧了一週才輕聲詢問:“星盞少爺不在?”悠沒回身:“…大概,去找寇睿了吧。”陽光灑在她的側臉,她開開合合的雙似乎泛出粉紅的誘人光芒,心口一緊的木溪略瞥開眼神:“魔界九個入口被天神攻擊,同時有領地正被人界新勢強攻。”垂下眼簾,悠沒有回應。木溪為什麼要對她説這些?似乎在責怪她…“恰好,人界除了開始大規模除魔外,也開始向天神挑釁…”

“三界之戰麼?”她在這蜂巢裏好吃懶做着,絲毫沒有受呢。指尖划着落地窗的玻璃,聲音空靈得顯得置之度外:“不是一直都有麼。”

“是。以前都是暗洶湧,現在所有對抗開始正面衝擊。主上應該在蠍宮指揮魔君,而不應該前去戰場施法。如此消耗法力,哪怕他是修煉千年的龍種,恐怕也撐不了太久。”看到她的無動於衷,木溪心底嘆了口氣,湊近了她半步上前,輕輕握住她的上臂向自己身邊拉了拉“如果他元神被滅了,這三界的平衡…”

“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蜂妖。”悠歉意地笑着搖頭,低頭看着自己和他的鞋子“我連自己住在什麼地方都沒辦法決定,哪裏管得了三界平衡。”

“如果,我求你呢?”待她驚詫地抬眼看他,他才慢慢放開她的手臂,垂首單膝跪下“你説過,我像你哥哥,我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你説。”悠語噎,她的確説過類似的話,但沒想到木溪會想讓她幫睚眥那個她想起來就牙癢的混蛋身上。

“用你的血誓法印,帶主上回來。”悠依然不能置信地看着他短髮的發頂一會兒。手剛要伸出,就被綠袖捲上,身被抱起,靠進水仙花香的懷裏。

“蜂兒,寇叔説你不可以久蹲噢。”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眼神裏滿是敵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木溪先閉了閉眼,才平靜起身“我先走了。”説完,便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什麼嘛,完全不把我這水仙花神放在眼裏…”星盞的貼上她的肩膀,隔着衣服咬着她的肩,慢慢地前後摩挲她柔軟的身子。

“星…星盞,別這樣…”背後年輕的身體開始發燙發硬,悠不得不擱下剛才的思緒,雙手推拒着他執拗的雙臂“寇睿説我不可以…”

“蜂兒,不公平!你對我不公平!”星盞的孩子習再犯,摟着懷裏失而復得的寶貝,把頭埋在她肩頸處鬧着脾氣。

許久許久以前,那個抱着自己的腿不許她跟師父離開的小水仙重現在眼前,讓悠的視線有些模糊。

她現在到底是怎樣、到底該做什麼,連自己都不清楚了。比如説,她明明愛着師父,但現在腹中懷着別的男人的孩子,讓她不見師父而是躲在這裏。再比如,睚眥為了把她縛在身邊,不惜用魂魄為她施血誓法印,而如今,丟下一句“不要你了”就避而不相見…到頭來,只有星盞不變,那樣的孩子氣,那樣的任…轉身,捧住他還在氣的俊臉端詳,踮起腳尖,吻上他的額頭,發現他還微撅着,她用手指點點他的嘴:“生氣會變醜。”他臉一僵,正要防備地摸上自己的臉。她嘟囔一句“晚了”便親了親他的,然後摟住他的身,枕在他懷裏嗅着他的花香:“星盞…你在我身邊,真好。”這樣的花香,讓她彷彿回到自己還是純然蜂一隻的時候,讓她好安心。

這樣就要打發他麼?星盞不依。他公然地將手探進她領口,覆上她的,在她皺眉瞅他的時候,他俯首啾住她的瓣:“蜂兒,我要我的寶寶。”眉眼垂下,悠片頭躲開他的吻。寶寶…她不知道那有什麼意義。她幻想過有寶寶,在那個靠在師父懷裏的夢中。夢中的自己困睏倦倦,心口滿溢出了什麼——也許可以成為幸福的東西吧。現在她真的有了寶寶,為什麼這麼惘?惘於寇睿和睚眥還有星盞對於寶寶的渴望,惘於自己的不知所歸。

星盞無所察覺,順着她的臉龐,一點點吻她的脖頸,嗅着她衣襟裏散發出的熱甜的香。因為情動,他鼻息間發出不滿現狀的哼哼。

儘管對腹中的寶寶沒有覺,悠依然推開他:“寇睿説不可以的,會傷了寶寶。”

“我剛問過寇叔了,他説我可以的。”星盞一小步一小步地拱着她的身體,將她拱到牀邊。

一直後退的悠腿窩撞到牀沿,坐進了柔軟的牀榻:“可是…”星盞坐在她身邊,因興奮而呼急促和不知所措。青澀的他不知道怎樣算是正式開始。他直視着前面的落地窗,偷偷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叉,讓她受自己的顫抖:“寇叔説,只要我不燥進,我的汁會滋養你的身體…”悠錯愕地偏頭看他。真的麼?

“幹嘛那樣看我?”星盞微惱,白皙的臉上有着紅暈“我會為了想跟你親密,就拿寇叔當幌子麼?他説你現在孕育期,可能會需要…那個,咳咳,畢竟我更新鮮。明白了麼?”不明白。悠挑起眉,她腦子裏打結。他在説的是什麼跟什麼。需要什麼?什麼新鮮…

“蜂兒…”他將自己握着的軟軟手兒放在邊,半闔了眼睛“明明,你跟我該是最最親密的。我明明早就定下了你,為什麼現在我們之間如此疏離…蜂兒,你不要我了,對不對?”我不要你了。恍惚間,睚眥最後拋下的那句話如魔咒般又響在耳畔。也許同是“被拋棄”的一方,悠受到他的落寞。

起身,她站在他面前,將他的頭輕輕摟在懷裏,枕在他發頂上:“星盞是花神呵,是天下蜂的花神…”在她柔軟又彈口磨蹭着,星盞單手悄悄拉開她系在間的束帶:“花神?説的好聽。哼,還不是被你當野花?説丟就丟?”

“我哪裏敢丟?”摸摸他的頭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