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風師父不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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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風師父不是師父夕陽斜照,鬱郁蒼蒼的參天古樹,為靠樹幹坐躺的他和跪在他身邊的她,打造出一種與世隔絕的氛圍。
啓塵闔着眼,放任她貪戀在他臉上的視線,但開口説出的話,卻讓她從霧中醒來:“找到你師父了嗎?”被針刺到一般,悠的喉間湧上什麼梗的東西,臉蒼白。奮力站起身,看着自己仍然被捉着的上臂,她本想大聲地叫他放手,但是對着那酷似師父的臉,吐出的話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結結巴巴的央求:“放…放我…去找風師父。”啓塵的眼微微睜開,淡淡重複她的話:“風師父?”原本沒有焦點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我以為,師父應該只有一個。”條件反想要解釋説風師父是教她認字的師父,但卻憶起風師父警告過她不可以告訴別人她真正來歷,便支支吾吾硬拗過口:“我説的是風叔叔…唔,就是風院長,是我遠房的表叔…”被他專注的視線看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風師父給她編的身世好爛!她自己説出來,絲毫沒有底氣。
他收回審視她的眼神,再次緩緩合上雙眼,捉着她的上臂的力道慢慢放鬆,順着她的手臂一寸一寸地下滑,一寸一寸滑過她的小臂,一寸一寸滑握到她的手腕…悠的肌膚,直接受着他掌心發出來的熱度,忘了去掙他…直到他滑握到她的手腕後稍稍的加了力道捏,她才被腕部傳來的酥麻電到了後腦,羞紅着臉的想要出手。
啓塵依然着夕陽放鬆懶懶躺着,但是握着她柔腕的手卻絲毫不放開:“所以,現在,是有了‘風叔叔’,不去找師父了?”悠語噎,口溢出莫名的氣惱:“跟你沒關係!”試着着自己的手腕,對方卻握的更緊,聲音帶着哭腔“放開我…”他握着她柔腕的手慢慢下滑,接着是她的手掌…最後任由她最長的中指滑出他的手心。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手指離他掌握的剎那,她居然有一絲不捨…啓塵睜開眸子站起身子,在她沒有任何動作前,與她擦身而過,獨自走向夕陽的方向。
悠握住自己剛才被握得發紅的指尖,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剛才因氣惱而急促的呼好久都還沒有平復。
失神,低落,路。
----就在風清下午把悠給木象系長老後,改道去水象系的路上,被火長老攔住,聽對方非常嚴肅説起火象系學生突發的內訌事件。
內訌有什麼稀奇,年輕氣盛,總要發的途徑。
無術城行法術。而寰書院裏,學生們卻可以在各個象系的訓練場練習各自屬的法術,也可以在黯森林進行相互實戰演習。而導識別的長老卻可以隨時隨地施展法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先順勢看看那些內訌的學生目前修為程度,再勸服、管制、閉什麼的。難道還要他這個院長教嗎?
但是火長老卻藉此機會遊説起讓他儘快把修班的幾個人帶走的事情…一直討論到夜半,風清才擺了火長老,晚一步發覺沒見到悠,便立刻從紙扇派出的風童!
風童即刻就帶他來到某個人煙罕至的牆角邊,找到趴在膝蓋上哭睡過去的悠。風清觸到她微涼的身子,一股心火襲上,他輕輕橫抱起她,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觸上她的。
“唔?風師父…”悠轉醒,糊糊聞到了風師父清帶着涼意的味道。
温度還好。風清稍微放下心來,親親她的眼皮:“兒,回去睡。”伸手攬住風師父的脖子,汲取暖意,聲音卻堅決地敲在風清的耳邊:“風師父,我不想在寰書院,我想找師父…”下巴緊繃,風清回身飛返回自己的宅子,把她放在早就派人佈置好的軟牀上,她卻不放開攬着他頸子的手,睜亮着眼睛,打量着咫尺之近的臉:“風師父,帶我去找師父。”
“好,現在先睡…”不要相信他安撫她的話,悠搖着頭打斷他:“風師父,現在就帶我去找師父!”纏在他後頸上的手變緊。
剋制着不去順勢吻上那説出讓他心煩句子的,風清兩手撐在她的枕邊兩側,依然耐心地笑望她堅定的眼睛:“下午在木象系不開心?”攬緊他後頸的力道終於放鬆,悠垂下眸子嘟囔着:“這裏的學生都好厲害…寰書院本沒有適合我的課程,對吧?我在這裏本不會學到什麼法術,對吧?”不等他回答,她便無理取鬧一般要起身“風師父,帶我去找我師父…”一吻落下。
所有的話語被堵在她的裏,她整個人安靜下來,不相信地睜大眼睛瞪着眼前合着眸子專心繼續吻着她的風師父。
風師父!在吻她!?
起初,他只是想用個吻嚇住她,以阻止她要離開他的話。但當他的瓣真的觸上那思夜想的柔軟兒時,凝噎在嗓間這許久許久的熱、封存在心口那不可遏止的念想,頃刻破巢而出。起先,只是瓣的纏綿摩挲;慢慢,他就着她沒有防備的齒,輕而易舉登堂入室,舌頭温存地纏繞上她的,卷進自己的嘴裏輕輕含她的香軟舌,順帶走她口裏的津,來澆熄自己心口的慾火…淺嘗,不能輒止;飲鴆,也要止渴!對她的渴望,已經被壓抑了許久。一吻引燃的慾望,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在最後一絲理智也要飄走之前,風清睜開眼,看着狀況外的她,終於強迫自己離開她已經嫣紅得妖豔的。
伸出大拇指摩挲她的軟,蹭去兩人口水染上的濕亮:“風師父就不是師父了?嗯?”聲音低啞地讓人心碎。
還在為剛才那極盡纏綿的吻而呆滯中的悠動了動嘴卻沒辦法説出話來。
風清嘆口氣,不費力得摘下她還掛在他頸上卻虛無力的手臂:“法術,我可以親自教你;但是你身為木系的體質,在木象系才能參悟其中的玄機。就算換作雲,也會如此安排。兒…你真的想要離開寰書院?還是隻是因為心急學法術而無理取鬧?好好想一晚,明天告訴我。”起身離開她的軟牀,風清閉了閉眼,便走出她的房間,為她關門前,他頓住,清晰而緩慢地補充:“兒,我不想再聽到你每天把‘師父’兩字掛在嘴邊。既然你認定風師父不是你師父,那以後…不要再叫我‘風師父’!”悠霍地從牀上爬起,卻只看到門在她眼前輕輕關上,發出“喀噠”的清脆關閉聲。門外,風清的足音漸遠,消失。
風師父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嫌她不夠堅強、嫌她愛黏師父,所以生她氣了嗎?可是如果生氣,怎麼會又那樣温柔得讓她窒息的吻…坐在牀上,悠環視着陌生的房間。這是風師父特別為她整理出來的呢…風師父一直寵着她,溺着她。但是她卻沒有想象過風師父會吻她…會吻她,應該是喜歡她吧…但是怎麼又彷彿要跟她斷絕關係一般,不要她叫他“風師父”?!
看來…她今天真的是在無理取鬧嗎?
…
唔,也許真的是想跟風師父撒嬌吧。
看到自己與其他學生的差距,氣急攻心地想要找風師父幫她;卻碰到啓塵讓她更加心煩意亂…所以看到風師父,她用撒嬌耍賴的方式想要他的安撫,想要他往一樣的寵溺,但這一次卻震撼地得到他的吻,更惹得他心生不快!
風師父…我承認我在取鬧了,那你是不是你就會像往常那樣出和煦笑容,讓我繼續叫你風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