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當個雜工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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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當個雜工也不錯悠把這很“方便攜帶”的“手帕”三兩下套在腕上,眼神裏充滿擔憂的望着臉蒼白的男子,卻發現男子的眼神盯住她的手腕,臉開始白得發青,頰邊滴落一滴滴汗水!
連忙低頭從紙袋裏翻啊翻,找出另一條白“手帕”遞給他:“你是不是病了?都冷汗了…”男子向後一躲,用手掩住鼻口,大聲地咳了幾聲,嘟囔一聲“不用了”便迅速轉身大步走下樓去。
“奇怪…明明對我那麼好,怎麼不接受我的好意?”悠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費解地把“手帕”回紙袋,手碰到一張硬硬的紙頁,她好奇地了出來,仔細看着上面的圖和文字…慢慢地,臉開始發熱…熱,到了口…燙,到了手腕…燒,到了空蕩蕩的裙下…
----清瘦的男子靠在門上,不敢相信自己在這裏偷笑!
多久沒有這樣真正笑過了?
笑容慢慢消退,他剛才為了不傷害她面子的隱忍得發青的臉,終於回覆了紅潤。搖搖頭,再次嘆鳳二小姐挑人的眼光。直起身,他挽起袖子,準備繼續自己的工作。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他大概料到了是誰,讓自己的表情儘量自然,他轉身開門,禮貌問:“有事嗎?”
“唔…”紅透臉的悠垂着頭,看自己的雙手絞着粉紅紙袋的帶子,支支吾吾地開口“那個…內衣和內褲…謝謝你…穿上很、很舒服。”淺笑一下,他點點頭:“不客氣。你…上樓吧。”
“可錢的話,我現在沒有!”她急急抬頭“但是我拿到薪水會立刻還給你。”
“噢?”他看着她堅定的眼神,略為沉思一下,温和地同意“好…吧。”
“那…那…你叫什麼?我怎麼找到你?來這裏嗎?”她四處看看,剛才只是憑直覺跟着他過來,對於具體的路線,卻絲毫沒有印象。
他伸手出去,指着一道透明的門:“這個電梯直接通向你住的2樓。”收回手,繼續説“我是這裏的雜工,叫我溪就可以了。”
“溪…”她重念他的名字,默默記在心裏,然後綻出個笑來“我叫悠!”
“我知道。”他看了一下腕間的表,歉意地説“抱歉不能跟你聊了,我要開工啦…”
“可是你在生病!”她嚴肅地指出,然後靈機一動地側過他,直接走進門去“反正我今晚沒事可做,就讓我來幫你吧!”生病?他看着她四處亂走卻無從下手的興奮樣子,問:“我沒有生病啊…”悠把粉紅袋子收好在櫃子的一角,依舊好奇地四處亂看,回應對方的客氣:“你的臉很差呢!”定住,她腦海中自動放映出生病的溪為了賺取薪水拖着虛弱的病體繼續勞作的畫面。雜工,他是個雜工。一定是這裏最忙的!她看他,眼神更帶着堅定:“今天我一定要幫你。你不是還幫了我嗎?”
“噢那個…”不知道怎麼解釋剛剛是因為憋住笑才臉發青,溪的臉有些赧然。
“咦?這裏一閃一閃呢!”悠好奇地摸着那裏,用手指碰上,新奇地看那紅光透過她的指尖照出來,她開心地轉頭想叫溪來看,手指的微微用力,那個紅點卻陷下去,接着身前一道小小的窗劃開,把她嚇得倒退一步,直接靠到了身後溪的懷裏。
溪扶住她站好:“小心,這是衝送機器,將樓上的客人用過的器具直接傳送到這裏清洗。”
“噢噢…”悠讓心跳稍微平復,就上前去拿盤子“我來洗、我來洗。知道嗎?我是一隻蜂噢!雖然沒有法力,但我很勤快。溪你只要告訴我水在哪裏,剩下的就給我吧。”真是像只忙碌的小蜂,溪看着她的兩個髮髻,笑着搖頭,上前從她手裏拿過托盤,高高舉起,不讓跳起的她去夠,慢慢解釋:“你好,小蜂。我是個沒有任何法力的人類。但這裏的工作不需要任何法力,也不需要水。”
“沒有水?怎麼洗?”好奇!好奇!
“只要放進洗碗機就可以了。像這樣…”----三個小時過後,同樣氣吁吁的兩人靠在理台上,端着香濃的鮮牛。
“好累!但好開心。”喝一大口,悠滿足地笑。
溪也淡淡笑着:“這個時段本來沒有這麼忙。”但是多一個對什麼都好奇的小蜂,他的工作內容就自然而然增加了。
“溪,你這邊真的很辛苦啊!反正刀刀叉叉覺得我不適合當大堂女僕,後廚也不需要我,不如我去求店長,讓我來你這邊幫忙吧。你的工作好像很重呢…而且你還在生病…”悠興奮地開口。
溪輕輕搖頭:“軒既然安排你去做女僕,一定是因為你更適合做那份工作。”
“女僕的工作…我…”覺為難。人間的禮儀和待客之道,她完全不懂。
放下杯,溪嘆息:“剛才誰説自己‘雖然沒有法力,但是很勤快’的?悠呵,無術城的工作不需要法力。你只要努力,什麼都可以做好。特別是軒為你挑選的工作。”不是很確信自己真的能當好女僕,特別是被刀刀叉叉還有後廚那邊打擊過後…悠將剩餘的牛一飲而盡,重重放下杯:“溪,我會盡力的。”他探手拂去她嘴角的泡沫:“不會的地方,儘可以去問刀叉,她們兩個嘴巴有點毒,但為了軒,一定會盡力教你。”終於寬下心來,悠仰頭呵呵笑着:“溪,你對我真好,就像我…”
“哼!恭喜溪了,又多了個女兒呢。”一道冷哼傳來,打破温馨帶着甜味道的氛圍。
兩人同時看向門口的方向。倚在那裏的長髮黑衣男子,正是戴着眼鏡嘴角掛着笑但是渾身散發不的氣息的店長鳳凝軒。
溪收回還放在悠邊幫她拂另外一邊角沫的手,將兩人喝完的杯放入洗碗櫃。
而看到店長的不悦變得有些茫的悠,則呆呆繼續着自己剛才的話:“不,不是…我是説,溪像我哥哥。”她的母親是蜂女王,不知名的父親是女王某一任的愛人,她對“父親”這個角沒有情。反而是她的哥哥們,在被驅逐出蜂巢獨立生活前,都很體貼地照顧過她呢…“是嗎?溪那麼好啊?那,我呢?像什麼?”鳳凝軒直起身,緩步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