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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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哪筋對勁,還是吃錯了藥?沒事跑到客棧屈喝得醉醺醺的,萬一讓爹孃知道,後果就不堪想象了。”
“爹孃還不知情?
“好加在!苡築撫着口,暗自慶幸了下。
“是你揹我回來的?”
“不然呢?”娶到這種老婆算不算是家門不幸?
屈扶風沒力氣跟她計較了,再不睡一會兒,他鐵定會累誇的,把苡築往裏面挪了挪,兀自坐在牀頭鞋除褲寬衣解帶。
“你不是在醫院陪那位紅粉知已嗎?怎麼有空去接我?”憋了好久。她還是忍不住發起牢騷:“哈!原來你是在吃曉蝶的飛醋啊?拜託,我去救她僅是善盡一個做醫生的責任。我們畢竟是相當要好的朋友,她受了挫折,我安她兩句,不也是人之常情?”他側着躺在她身旁,聞到她渾身散發的嗆人酒味,不攢緊濃眉。
“還記得你自己説的,即使我想納妾也不必事先知會你。怎地這會兒又變得小鼻子小眼睛了?”這話是那在校園,她親口告訴練曉蝶的,他先前從不曾提過,想必是練曉蝶今兒才告訴他的。
苡築不再多説了,屈扶風的意思已經夠明顯的,她要是再喋喋不休,豈非自取其辱?
她擁着錦被,悲不自勝地讓淚水一滴接着一滴悄然暈化於枕畔。
不一會兒,身旁的他傳出低低的鼾聲。在狠狠傷了她的心之後,他竟睡得如此安心?
那麼快,才一天一夜,她就由至幅快樂的小女人,變成遭丈夫嫌惡的怨婦。
躡足下了牀,移步至梳妝枱前,慨地望着鏡中貌不驚人的自己,她澄然明滷,這局棋,她已經輸了。即使屈扶風無心納妾,練曉蝶仍不會就此罷休。説不定她的野心還不止於此。·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她本來豁達,可此時此刻,她卻怎麼也樂觀不起來,窗外一彎殘月,緩緩西斜,更深冷了。
一個不經意,心頭和四肢一齊冰涼得發疼。
苡築輕巧地重新躺回牀上,心底下了個重大的決定: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屈扶風卻仍沉睡不醒。
苡築拜託琬而幫她向學校請了半天假,準備留在家裏和扶風把話説清楚。
直到臨近晌午,他才從寤寐中懶洋洋地睜開眸子。
“去幫我倒杯水來?”他叫喚着。”我來。”苡築把茶碗遞到他面前。
“要不要我請夏媽為你準備點吃食?”
“不用我現在還不餓。”屈扶風一口氣喝完整杯茶苡築又伸手接過空瓷碗時,竟讓她一把樓進懷裏。苡築大吃一驚,她用力一掙扎,他反而報得更緊。
飽睡之後,他顯得無比飢渴,急着將她生活剝似的,瘋狂地索求。
苡築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只是緊緊抓着牀上的被褥,由着他去。
她以為只要心冷了涼了,他的任何撥都將不起她的回應,可,她錯了。屈扶風才一進入她的身體,她就駭然驚覺整個身體燃燒出前所未有的熱度。
他所營造的熱,讓她彷佛一株新長的芽,急着足晨風朝,急着飽滿盈碩,急着擁有,急着付出韻律的起伏逐漸減緩後,他健壯厚實的膛緊貼着她的,滾滾滴的汗水,和着她的,暈化於枕畔牀間。
夏媽來敲過幾次門,是吃午飯的時刻了。可他仍沒放開她的打算。
“你餓了吧?”她試着用手去推他。
“你呢?”他一笑,復又低頭含住她的口,用舌尖去挑逗她的喉底。
苡築強忍着,下腹方才驟起的騷動又隱隱地作祟:這個同情不專的男人,他怎麼可以?茁築好氣他,更氣自己居然沒勇氣拒絕他。
“我餓…”奮力移開臉,她馬上大大地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