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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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回別墅,換下那套葬禮式的西服,穿上lee牌牛仔,配上u。s。polo的襯衫,再把頭髮搗騰一下,儼然回到五年前。看了看時間,六點二十,還行,匆匆跑出別墅,叫了輛的士,到了富山。
站在富山樓下踱來踱去,像動物園裏的狼,我不停地看錶。還有20分鐘,19分鐘…見鬼,來早了!我一貫喜歡卡點兒赴約的,一來守信,二來自己最不喜歡瞎等。
這下可好,第一次在這裏體驗度如年、心急如焚的
覺。金知南像中央電視台準點報時似的,7點整開着輛現代出現在我面前。我坐在副座上,剛要問他上哪兒去,老兄先開口了:“欣,請繫上安全帶。”然後微笑着等着我執行命令。我笑了笑,按他説的做了。他選擇了一家叫維尼西亞的小型咖啡廳。這個庭院式的建築四周種着幾株茉莉花,院子裏擺放着幾張小方桌,每張小方桌配套兩張
製的靠背藤椅。
屋子裏面燈光昏暗但很温馨,來客基本上是外國人,大家輕聲地談,絲毫都沒有影響周圍的人。輕音樂徐徐入耳,非常愜意。我們選擇在一張靠窗的小方桌旁坐下了。
服務生為我們端上兩杯檸檬冰水,等着我們點餐。這個看似普通的咖啡廳,價位卻很高。
“給我來一杯…”我剛要開口,金知南又話了。
“欣,別再喝卡布其諾了,這裏的提拉米蘇不錯,不嚐嚐嗎?順便來杯現磨的巴西santoscoffee,怎麼樣?”我笑了,他説對了,我閉着眼就會點卡布其諾。
“行,就這樣。”基本上整晚都是他唱主角,他説了很多關於他的事,從小到大,如何把亨利達打入中國以及創業輝煌背後的辛酸。品着香郁的咖啡,聽着他的故事,我的眼睛不由得泛起氣。他停了下來,我們一直對視着。
“聽説你現在一直住在張凱輝那兒?”他問完又趕緊補充道“對不起,我不該過問。”
“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我不知道自己幹嗎多此一舉解釋這個。
“如果你想自由,我可以幫你。”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從一個坑裏爬出來再掉到另一個坑是吧?”我苦笑着看着他。不是我走不了,是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他愣了半天,估計一直在琢磨我的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神大變。
“我不是這個意思,欣。我不會像他那樣限制你的自由,更不會強迫你在我身邊或者對我有什麼樣的情。
允許我的坦率,我真的很喜歡你,但現在我只是想以朋友──一個普通朋友的名義來幫助你,如果不需要,你可以拒絕。”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一直納悶怎麼自從我被環亞耍了一遭之後撞上了桃花運,只可惜對方都是男人。
26ed9cdf4秋之屋歡您“是一種
覺,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覺,我不知道你們中文怎麼説。我是個很直接的人,完全可以主動追求你,按你們中國的一句老話所講:人心是
長的,你不可能對我無動於衷。
但是我不會這麼做,我會等,一直等你主動來到我的身邊,接受我。我會一輩子等下去。”那個韓國人表情很嚴肅,但是多次的表白缺乏喝彩。我暗自偷笑,這傢伙比張凱輝還自大,你慢慢等吧,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你不怕我會愛上張凱輝。”我調笑着冒出這麼一句。他笑了。
“你想要的他不會給你,永遠不會,我認識他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他和他父親一樣固執。”
“你知道我要什麼?”我興趣來了。
“你需要自由,不是嗎?”他還是一臉的微笑,但我笑不起來了。***回到別墅已經是夜裏兩點多了,屋裏黑着燈,看來張凱輝已經睡了。我悄悄地摸進卧室,腳步比貓還輕。
“你上哪兒去了?”一個低沉而又富有磁的男中音從我牀頭的方向傳來,着實地嚇了我一跳。調整好氣息,抑制住心中的恐懼,我淡淡地説:“出去喝咖啡了。”這是實話。
“一個人?”他那審訊式的語氣再次引起我的反。
“和誰一起關你什麼事?我不是回來了嗎?”我又吃火藥了。一個黑影走到我的面前,藉着夜光,看到那雙憤怒的眼睛,它正在灼燒我的身體。
“我為你擔心。”
“哼,擔心?擔心什麼?擔心我飛了?還是擔心我愛上別人?我不想和你爭張凱輝,這並不意味着我和你簽定賣身契,什麼都聽你的!少給我自以為是!活到現在還沒人手我的私生活!”我一邊説着一邊摸向電燈開關,我可不喜歡黑夜裏自言自語似的嘮叨。好不容易碰到按鈕,一隻大手按住了我的,接着整個身體被人緊緊地摟着,我沒有推開,也沒有反抗,兩人定格似的站在夜
裏,誰也沒出聲。
“對不起。”過了半天他生硬地吐出這三個字“我不想你離開我。”怎麼像個孩子?
“不是説好一年嗎?我不會毀約。”他輕吻着我的耳,蜻蜓點水似的,慢慢地,擁着我的右手加大了力度,緊緊地撫在我的背上。
男人的慾望起我內心的衝動,聽着他
重的氣息,我的身體開始燥熱,猛地捧住他的臉,咬住他的嘴
,舌頭互相纏繞在一起。
他扯開我的襯衫,看來這件u。s。polo又毀了,我也扒下他的套衫,順勢把他推倒在地上…兩個赤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互相尋找對方的興奮點。
他翻了個身壓在我的背上,沒有任何預見地將他的利劍
入我的身體。啊!我叫了出來,雙手俯在地上,咬着下
。他繼續
着我的脖子、耳
,輕咬着我的耳垂,儘量讓我放鬆下來,然後有節奏地進攻。
我不住發出的呻
似乎給他注
了興奮劑,他的進攻猛烈起來,像頭髮情的獅子,抱着我的身體不斷頂向我的深處…“欣!啊…”他一邊
着氣一邊叫着我的名字,我不斷做着回應,體會着
愛帶來的愉悦。呃…我們倆同時一
如注。他還是趴在我的身上,親吻着我的肩和背,縷着我濕漉漉的髮絲兒,我
到乏力,但腦子仍然極度興奮,估計是那巴西咖啡搞得鬼。
“欣。”他輕聲叫着我的名字。
“嗯?”我閉着眼睛。
“你還不愛我?”他總是這麼直接,真讓人受不了。如今的人怎麼都這德行!我沒回答。死死地閉着眼睛,慢慢地我的睡意來了。醒來發現身上蓋着一條毯,赤
地躺在地上,環顧四周,他已經走了。
艱難地爬起來,看了看錶,見鬼!已經9點40了,再過二十分鐘就要和亨利達簽定協議!我一邊穿襯衫西服,一邊刷牙梳頭,五分鐘後攔了輛的士就衝向富山。
踏進會議室的時候正好十點,兩邊的人都坐好了,張凱輝竟然親自出馬,看來他料定我今天是來不了了。我坐在他身邊,宋正賢板着撲克臉看着我,我接過秘書遞來的正式的合作協議。
雙方就在這樣嚴肅而又窒息的氣氛下完成了協約的簽定,從此環亞和亨利達就是合作伙伴,驗證了英國上世紀前外相哈默斯頓的那句名言: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避開記者閃爍的燈光,我和張凱輝鑽進凱迪拉克中。我輕輕地呼了口氣。
“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小聲地説,絲毫不去理會他投來的目光。我就差告訴他:環亞的事我再也不手。我知道説了也白説,我的意志力在他面前總是那麼薄弱,説不定哪天我又食言了。現在回去我的集中營繼續煉獄是當務之急。***我又開始枯燥無味的監獄生活,張凱輝來的次數不多,他告訴我環亨合作後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他一直想讓我幫他,我都拒絕了。
一天晚上他走進我的房間,我正戴着耳機唱着michaellearnstorock的歌曲。他坐在牀上,點着煙,聽着我的個人演唱會。等我瘋夠了,把頭轉向他。
“什麼事?”我摘下耳機。
“沒想到你唱英文歌的樣子很像個歌手。”他靠在牀邊,用一雙離的眼睛看着我,不知道這奉承之言是不是還有下文。想當年我在大學可是個赫赫有名的歌手,英文歌是我的看家本領。
“你有事?”我鍥而不捨,猜想老兄又來規勸我回歸組織,如果説他這是鐵磨成針的話,估計是納米級的。
“明天晚上和我去參加個晚會。”他終於説到正題了。
“沒興趣。”我閉開他的目光。
“凌宇總裁孫思嶽獨生女的生,他邀請了很多商界的知名人物參加。我想帶上你。”他向來不體會我的
受,一貫堅持到底。
“哼,我可不是大人物。”其實我想去的。以前拼死命往上爬了幾年,這種大雅之堂還是沒我的份,如今可以見見世面,卻拉不下臉來。他沒説話,這麼快就放棄了?我倒是急了:“我要是去了,以什麼身份?”他笑了。
“你還是王總啊!環亞永遠有你的位置。”我裝的勉強的,點了一下頭就下樓吃飯。飯桌上他一直和我討論我們各自喜歡的外國歌手,畢竟他在美國呆的久,很多他提到的人物我都沒聽説。
“你真的唱的很好,我不知道你這麼多才多藝。”他笑着説“還會什麼?”
“本少爺琴棋書畫都會一點兒,你信嗎?”這點不假,從小父母就重視我的全面發展。
“哦?”他繞有興趣地看着我“怪不得我一直覺得你的字很漂亮,原來是有一手啊!”我得意地笑了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同時也想起了過世的父母,心裏不由得一酸。他似乎觀察到我的變化,手搭在我的肩上。
“怎麼了?”
“沒事啊。”我給他一個完美的微笑。第二天下午我就開始搗騰衣服,這麼樣的舞會總不能穿得像個牛仔吧。
我知道正式晚裝男士必須身着黑或白
的絲緞禮服並打領結,但又不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像個魔術師,男人畢竟不比女人,沒有光四
的晚裝可以選擇。試了一套“踢死兔”再在
袋裏
入袋巾,想當個翩翩的英國紳士,可惜天生不是這塊料。於是只好穿了一套純黑
的西服搭配純白
的襯衣,這樣永遠不會出錯。
沒有系領帶,將領口鬆開一粒釦子,有點野又有點酷。就這麼定了!跟着張凱輝邁進孫思嶽的豪宅,一進門不由得倒了口涼氣。好傢伙,這哪裏是什麼舞會,簡直是羣英會。
平時難得臉的巨頭,個個前來捧場,有的甚至攜家帶口。這個靠服裝起家的大老闆真有面子,在場的有國內的、國外的,有工商界大亨、政府部門高官,有做服裝的、搞房地產的以及石油巨頭,甚至連世界幾大知名汽車製造商的亞洲區老總都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