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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嚇得沒敢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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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追的我都三天三夜沒閤眼了,讓他們抓到我可就慘了,就算抓不到累都累死了!”我儘量説的慘兮兮的博得她的同情。

“沒轍了?”她湊過來笑呵呵的看着我,見我眼含期盼的點點頭,突然仰臉道:“你呀,有轍想去,沒轍死去,關我事!”

“你…”我一聽怒從中來,可是知道她就愛嘴上不饒人,於是只得苦笑:“姐,別拿我尋開心了,我都愁死了!”

“其實呢…”果然這麼一求,她開始心動了,説道:“其實天津這麼大,有的是閒置的房子,還有那些爛尾樓什麼的,想要找個落腳點還不容易啊!他們人再多,還真能把整個城翻個個嗎?”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動,確是如此,要尋個暫時容身的一席之地其實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料想沈棟才勢力再大,終究不可能真的灑下天羅地網。

等我養足神找些錢財,再想辦法離開天津。

“行啦,天快亮了,我該回家睡覺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塵土問道:“哎,跟你玩了一個晚上,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呢?”‘玩了一個晚上’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我不抬頭打量,見她雖然皮膚偏黑,可是身材健美,長相也極其標誌,和這樣的健康型美女‘玩’一個晚上倒也不錯。

“哦,呵呵,我…我叫葉舒。”心猿意馬之下,我想起昨天在桑拿房鬼使神差的跟一個同樣不知姓名的美女胡搞了一頓,憶起當時她也問我姓名的時候,誤把‘耶穌’聽成了‘葉舒’,於是此刻拿出這個名字充數。

“葉舒…葉…舒,沒聽過!”她居然像是幼兒園阿姨照顧小朋友一般,摸着我的頭説:“行了,走了,希望以後還能見到你!”

“哎,你問了我,可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我追問道。她轉過身去,揹着手向前走,突然扭回頭對我調皮的一笑,道:“我叫燕菲,叫我燕姐好了!”

“燕菲…燕菲…”我嘴裏叨咕着。突然一個念頭冒了上來,心底疾呼:‘燕菲,是她!’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我曾多次聽到,卻無緣一見的傳奇人物…凌波飛燕。陸之所以當上小偷,全都是聽了她的傳奇,心中嚮往之下。

甚至經常拿出這個名頭來矇事。陸曾經告訴過我,這凌波飛燕是天津扒手界天字第一號的人物,不要説她妙手空空神乎其技的偷盜本領,單從"凌波"二字就知道,她還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奇人。

凌波飛燕的傳聞不勝枚舉,相傳她十年前還只有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名動津城。與其他扒手不同的是,她偷東西不是為了錢,完全是一種樂趣,甚至越有難度的偷竊她越喜歡做,哪怕那東西本身價值一般。

只要她看上就沒有做不來的,除了和她有關係的人,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沒想到今天給我遇見了,見高人不能臂失之,想到這句話我立刻抬頭叫道:“凌波飛燕,燕姐,燕…”豈料再一看下,空曠的草地上,哪有半個人影!***漫天的繁星灑在蒼穹之上,那種夢幻般的美麗不是每個人都能領會的。

也許忙碌的人生令大多數人沒有機會和心情去欣賞這天工的鬼斧,那也就錯過了你身為生命的一處美輪美奐的風景線。就好像我,原本有前途光明的學業和生活,偏偏去招惹那些不該招惹的人,得現在狼狽不堪,生死存亡只在旦夕。

想想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我需要錢財美嗎?可能那只是表面的現象,是我用來説服自己的眼前利益吧。

或許我內心深處就存在着太多不安分的因素,這些因素讓我不敢平淡,驅使着我走上了一條新奇刺卻又危險重重的道路。

想起我第一次從江珊口中得知沈棟材的身份背景時,除了震驚和警惕以外,我最大的覺是一種難以言語的躍躍試。

就好像明明知道前面的路上是一個地雷觸者即死,一般人都會敬而遠之躲避猶恐不及,可是我不但沒有閃避,反而饒有興趣地想要把它挖出來好好研究一番一般,後悔嗎?我似乎沒到。我只是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嚴密,從錢款的處置到行藏的隱秘,從對趙欣蕊提防到對陸的安置,我犯了很多錯誤,從本上輕視了對手的能力,這才造成我現在如過街老鼠般的局面。

如果我能從來一次…哎,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當務之急我需要先找到一個暫時的落腳地。奇怪了,今天的星辰怎麼這麼亮,月光也無私的撒了下來毫無保留的撫着大地。

可是我現在需要的卻是無邊的黑暗,真希望全世界都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人能窺測到我的行蹤,這樣才能給我逃生的機會,可惜今天好像老天爺要和我作對一樣,月已西陲,大概已經是後半夜了。

四下裏一片寂靜,我專揀尚未拆遷的平房區穿行,這樣如果我的行蹤暴大批的追兵降臨,住家院子裏的狗會提醒我,而且錯綜複雜的堂也可以幫助我暫時周旋。

好在我夠謹慎,當天空呈現出魚肚白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了目的地,西郊的邊上。去年冬天這裏有一片爛尾的別墅區,那時候我曾經隨全系同學來這裏實習繪圖,導師閒暇時曾經和我們閒聊,説這因為資金問題,小開發商捲了政府的啓動資金跑了,造成工程爛尾,而且這一類牽扯到政府的半途而廢的建築羣是很難重新啓動的。

想來事隔不到一年,這片只完成了主體門窗都沒安裝的爛尾別墅是最適合我藏身的所在。不知道是我命裏多乖還是運氣太差,等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初升的晨光照耀下,卻赫然是一片成的別墅小區坐落在那裏了。

米黃的鐵柵欄圍牆環繞下,綠茵茵的小區裏星星落落的都是一個個華麗的單體別墅,隔着老遠就能看見宛如公園入口般的小區大門前進出有序,每每有保安走出崗亭和進出的行人車輛打着招呼開啓道閘。

他媽的,這不是坑我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十幾公里之外徒步趕來的我登時一陣懊喪。面對現在的局面,我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現在想要溜進這小區可不太容易,且不説這深廣的保安室嚴密的安檢我混不過去。

即便是圍牆上也每隔十幾米就布着一個攝像頭,這安保措施做的可是夠到位的了,其實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這裏地處郊區,周圍又沒有成的建築羣體,孤零零一個高檔別墅富人區,當然是竊盜的首選之地,不把保安做足怎能令那些買得起別墅的人們住的放心!

那就知難而退吧,另尋地方躲藏!也不行,現在的我已是強弩之末,經過一晝夜的周旋,不但我傷痕累累,更有左膝的硬傷一直隱隱作痛,而且周身疲憊的早已到達了極限。

更何況現在正是破曉,如果我繼續行動,在光天化之下,恐怕還沒等我找到落腳地,已經成了沈棟材和田羽的階下囚了,正在進退維谷之間,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剎車聲,一個人問道:“兄弟,打車不?”轉身看去,我見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司機從車窗探出腦袋望着我。奇怪的是車子的副駕駛上坐了一箇中年婦女,而且‘空車’指示燈也是熄滅的,這證明現在這輛車正在被乘客使用。

略一遲疑之際,司機便見到我的目光落在他旁邊的人上,連忙道:“哦,這位大姐就住前面小區,等送她到了咱們再回來!”説到這裏又補充道:“放心,我回來時再給你計費!”我心中瞭然,這裏地處偏僻,出租車拉來客人走的時候難免空回是個損失,眼見路邊一個人自然上前搭訕,期盼不要費回程的油費。有了昨天的教訓,何況現在又是身無分文,我本不敢再打車,可是現在待在大馬路上游蕩恐怕更危險,而且這個司機顯然並沒有注意到我的長相。

料來我小心一點可能不會被他認出,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逃單,應該也不是難事,想到這裏我二活沒説,拉開車門鑽進了後排。車子徐徐開起,來到別墅區保安崗亭,那女人按下副駕駛的車窗對着保安一招手,料想是這裏的常住業主,道閘隨即便打開了。

女人在一棟別墅院門口下了車,出租車掉頭往外開去,這時司機突然聽到了一陣陣異樣的響動:“嘔…嘚嘚…嘔…”他扭身望去,見後排的人趴在車座上渾身顫抖,好像很不對勁,連忙問道:“兄弟兄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説着趕緊踩住了剎車。

後排的人沒等他把車子停穩就推開了車門,跌跌撞撞的闖出了車子,在小道旁一片樹叢中蹲了下來。

司機不知情況,停住車前來查看,卻見這人此時正手扶着一顆小樹,蹲着身子不停地作嘔,可什麼也沒嘔出來,只是口水早已淋淋漓漓的淌了出來,那樣子十分怪異。

“哥們,你沒事吧,這怎麼了?”司機過來本想攙扶,卻見此人不但乾嘔不止,而且一張臉憋的透紫表情早已扭曲,嚇得他沒敢靠前,問道:“要不要給你叫救護車啊,這到底怎麼回事?”那人吃力的搖着頭,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可是隨之他整個身子卻開始急劇的顫抖起來,雙腳已經支持不住身軀的重量,結果一股坐到了草地上,又嘔了一陣才斷斷續續的道:“沒…沒事,一…一會就好…有…有煙嗎,拿來先頂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