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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哎呀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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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叔,沈總現在有空嗎?”田羽見侯永忠被攔住,不敢對那長者造次,這才將老人拉到一邊問道。

“哦…呵呵!”那達叔言又止,含混的回答道:“沈爺現在正在忙,啊…正忙,可能…可能等一會就可以了。你們稍安勿躁!”

“老闆正在打炮,這有什麼不能直説的?”侯永忠見達叔吐吐的,索大聲補充道。

然後對着田羽褻地笑道:“新來那妞還真他媽正,老闆從昨天晚上和她搞了一夜,這不剛才又給叫到辦公室裏去了,唉你説…”田羽斜着眼對他投過一個不耐的神情,又向我瞥了一眼,十分警惕的打斷了他的説話:“行了,連沈總的女人你也敢品頭論足啊?”

“哦呵呵,你們聊你們聊,我去看看沈爺他現在有沒有時間了!”達叔好像不太喜歡摻和他們之間的談話,小跑着向來處去了。

“要是那樣的話,我看我們等不了多長時間…”我一邊整理着被侯永忠皺了的米黃襯衫,一邊笑嘻嘻地説道:“你們這一個沈大老闆啊,那種事他不行,就算吃了藥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可是見識過的!”

“哼!”田羽輕輕哼了一聲沒説話,而侯永忠卻惡狠狠地罵道:“你行,等會我給你養的騸了,我看你怎麼行!”我輕笑一聲沒理他,似乎和他爭辯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情,不一會,達叔快步走了過來:“你們都進去吧,沈總忙完了!”我向田羽一努嘴做了一個鬼臉,那意思自然是説:“看吧,我説的沒錯吧?”田羽無奈的搖搖頭,彷彿應道:“你可真不省事,事到臨頭還有這份閒心!”達叔帶路,侯永忠緊隨其後,田羽、大民和那兩個隨從把我夾在中間一起向前走去。

穿過大理石鋪裝的像鏡子一樣的牆面和地磚的走道,掠過一盞盞放着柔和的古樸米黃光線的歐式水晶燈,我們來到一扇寬大的實木雙開門前。

“等會!”侯永忠一抻我的後脖領將我拽的一個踉蹌,緊跟着把我推地貼在牆上,在我身上摸索起來。

我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索自覺將雙手舉過頭頂,叉開兩腿任憑他在我身上搜摸,嘴裏到不閒着:“哎我説,你丫搜身就搜身,別藉機亂摸啊,我…”話還沒説完就被他一巴掌按在後腦上,將臉側貼在牆上不能言語了,侯永忠搜了半天,見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危險物品,只摸出一部手機和三個硬幣,於是將硬幣扔回我的兜裏,手機則自己揣了起來。

“噠噠…”達叔輕輕敲了幾下門,小聲説道:“沈爺,他們來了。”不一會有人將門打開,我們這才按照次序魚貫而入。

這是一間不下五十平米的大廳,四周有七八張黑的真皮沙發,中間則是一張長圓形的仿木會議桌和十幾把矮背轉椅。

地上鋪着星星紅的地毯,屋頂則分佈着四盞華麗的七彩吊燈。房間正前方有一個吧枱似的所在,還連接着一堵鑲嵌着條形櫃燈的影壁屏風。

我四下張望,見除了每隔五六米便站着一個身穿灰西服褲和黑襯衫的男人以外,並沒有沈棟才的蹤影。正自納悶,突然屏風裏面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緊跟着一箇中年男人一邊“呵呵”笑一邊向外面走來。

這人轉過屏風,上半身出現在吧枱上,卻正是沈棟才其人。他此時只批了一件寬大的白線睡袍,出一條花邊綢子四角褲和上身肥鼓鼓的肚囊,手裏拿着一條巾,一邊擦拭手上的水跡,一邊慢轉過吧枱。

沈棟才用眼睛將在場的人掃了一遍,當看見我的時候,那雙微合的帶着些許寒霜的眼睛突然睜大了,光毫不隱晦的在我身上。

與此同時他那厚實的嘴角也開始微微上揚,一副我往昔從未見過的神采出現在他的臉上。

“小楊…楊子…楊子揚…耶穌!”他雙目不錯眼珠地看着我一步步慢慢靠近,每走一步便説出一個稱呼,臉上掛着難以言喻的笑容,也不知是恍然大悟、欣、興奮還是得意,直到“耶穌”兩個字説出口,那笑容逐漸變的猙獰。

“沈總…”田羽此時湊到沈棟才跟前,用一隻手遮着自己的嘴,在他耳邊説了些什麼,但見沈棟才聽着下屬的話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上翹的嘴角也緩緩垂了下來,雙眼雖然仍是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我,可那充滿興奮的眼神卻逐漸變成了怒視。

他那渾圓的大腦袋開始慢慢向上抬,微微合上眼簾用下眼角的餘光瞄着我,從剛才的怒視又變的陰霾起來,似乎心中若有所思。我知道田羽在將今天抓捕我的經過説給沈棟才聽,這老傢伙得知我能從侯永利等二十幾個氓手裏逃還將他們整的潰不成軍。

最後又心甘情願的跟着田羽來見他,一定心裏很不是滋味。故此才將剛才初見我時那種傲慢不可一世的態度收斂起來。

“哼哼!”我輕哼一聲,沒等主人謙讓自己出桌下一把轉椅,側對着沈棟才坐了下去,翹起左腿擔在右腿的膝蓋上,右肘放在椅子扶手上,左手則自然的放到塗着仿楓木花紋漆面的會議圓桌上,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桌面,一邊輕鬆地笑着説:“沈叔叔…沈老闆…沈爺…沈棟才!”也是每説出一個稱呼便敲擊一下,此時田羽已經大體彙報完畢,揹着手規規矩矩站到了沈棟才的身後,可是那個侯永忠卻一直怒目瞪視着我,看我在自己主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客氣,他高聲喝道:“唉小混蛋,這是你家啊,你他媽想坐就坐?給老子站起來!”説着就要衝過來揪我。沈棟才沒説話,只是對他撇了一個眼,侯永忠的前衝之勢止住了,一邊扭着頭看我一邊向沈棟才走去,等走到他跟前不忿地道:“老闆,這犢子真欠,您給我三分鐘,我準打得他跪下來和您説話!”

“小楊啊…”沈棟才沒理他,用手輕輕推擋他一下,示意他站到一邊去,這才慢慢向我走來,一邊走一邊有條不紊的説着:“我看我姑且還是這麼稱呼你好了…”那節奏似乎在考慮接下來該説些什麼似的。

“嗯隨便,您怎麼叫都無所謂,反正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依舊大次次的坐着,姿勢沒有因為他向我走來有任何改變,彷彿在這間屋裏我才是主人似的。

顯見的沈棟才最開始聽説我已經被他的手下抓到乖乖被帶去見他時本沒多想,一上來便打算用他大佬的氣魄給我一種壓迫

在他看來這樣已經足以讓我乖乖就範,可是當田羽將事情的經過講給他之後,他心裏的想法也跟着改變了。

那個時候,他知道我不是他原本想的那樣簡單,也知道再繼續擺他的架子是嚇不住我的,故此態度上有了很大轉變。

沈棟才慢慢走到我面前,這期間他一直沒説話,直到他也搬出一把椅子坐到我對面之後,這才温和地説道:“小楊啊,我們認識半年多了。

老實説你沈叔叔對你可是不薄呀?你缺錢可以跟我説嘛,犯不着跟我來這一出吧?”他那雙眼睛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犯了錯誤被他抓到的晚輩一樣,帶着誠懇的責備和慈祥的耐心。

“呵呵…”我輕蔑地笑了笑環顧四周那些穿着西服面無表情的大漢,然後説道:“沈叔叔,您這話我可有點聽不明白了,不錯,您是對我好的。

可是我也沒辜負您吶,您的女兒現在不是各科成績都有明顯提高嗎?您今天把我找來,居然還擺出這麼大排場,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其實我知道自己早已經暴,對方連我住在月華小區都知道,還一口一個耶穌的稱呼我,以前敲詐他的事當然遮掩不住。

不過我之所以裝糊塗卻也是有目的的,因為我在決定自投羅網的時候,已經在心裏打好了如何身的主意。

並且還一直默默地進行着這個計劃。現在面對人家毫不懷疑的指控,我只有矢口否認才能套出他的話,進而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好據這些信息調整自己的對敵策略。

果然,沈棟才聽了我的話面目表情起了變化,他側過臉輕輕搖着頭小聲嘀咕着:“不承認,哎呀,嘖,不承認!”面上滿是失望和惋惜。

突地他伸手從桌下拎出一樣物事“咣啷!”扔到我面前的桌上,板着臉對我冷冷地説道:“看看這些,打開看看!”我見那是一個深灰的皮包,大小趕得上筆記本電腦的樣子,可是裏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了什麼。

因為心存疑竇我沒有伸手去接,沈棟才見我遲疑未作出任何表示,他自己探出手緩緩打開了那皮包的拉鍊,一邊從裏面取東西出來擺在我的面前一邊介紹:“這是給我收到的勒索電話的錄音。

經過音頻剝離和你的聲音做過電腦對比,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四,這是有關部門出具的鑑定結果…”一卷錄音帶壓着一本薄薄的冊子放在我面前。

“這是鴻達出租車公司那個接你出麗景小區的司機的供詞和小區入口的監控錄像…”又一卷錄音帶和一張光盤從那個皮包裏拿了出來。

“這是我女兒的身份證和我那一天身上的幾張儲蓄卡,這些上面都有你的指紋…”沈丹的身份證和被我扔掉的那幾張銀行卡赫然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