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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其實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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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客廳電燈開關上做下手腳,令其只要一按便造成電路短路。單元門正上方和牆角冰箱之間有一強力橡皮筋,正好搭在防盜門上面的門角上,原本這皮筋是被空調與電燈開關之間的一條魚線繃起來的,就好像弓弦一樣,故此他們開門時沒有受到任何阻力。

可是電燈開關一被合上,冒出的火花便燒斷了那魚線,使得橡皮筋迅速收縮,這才關上了那扇從裏面打不開的防盜門,將利哥等人困在屋中,令其一段時間之內孤立無援。

衞生間門上的機關只不過是障眼法,為的是放鬆敵人的警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經過這一下他們的心理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致使我安排在廚房的機關奏效了。

其實我並不認為廚房中那些被橡皮筋彈出去的刀叉能嚇退這些人,我知道那些毫無準確度的攻擊本無法傷害到他們,但卻可以給其一個不小的心理陰影,令之此後必會躊躇不前。

包括陽台拉起百葉窗和雜碎玻璃的小把戲在內的這些機關,我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減緩這些人的搜查速度,給自己爭取時間,因為那個時候我正在卧室內忙活着呢。

mp3連接着屋頂那個我曾經用來姦劉雪瑩時戴着的鬼臉面具,當mp3被移動之後,鬼臉立刻降落在那個動我東西的人面前。

其實這並不是我的本目的,只不過這樣一來,當那人最終識破那隻不過是個鬼臉的時候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將它從吊着的魚線上扯下來。面具被扯動,我拴在牀腳和櫃子腳上一個貌似捕獸器一樣的圈套便啓動了。

它會將面具前面的任何人捆住雙腳倒掉在半空。我知道這些人身上一定都有帶着傢伙,故此那圈套其實並不是一個而是雙重的。一隻是魚線做的,有韌卻容易斷。

而另一個則是鋼絲做的,不但刀砍不斷而且也少不斷。魚線怎麼可能夠韌把個大活人吊起來呢,當然這一點即便我是當局者也不會想到。無論被吊起的人有沒有發現這雙重的繩索,他都會砍斷魚線的。

這樣一來我懸掛在屋頂的半瓶zippo煤油和處於燃燒狀態的打火機就會落下,將此人吊着燒。

其實那個面具被撕掉還有另一個連鎖反應,那便是使卧室的門關起來,而卧室的門上角處安裝着一個刮鬍刀片,門一關上正好割斷了從上樑懸下來的一條魚線。

這條魚線穿過門上的頂窗,連接着遍佈客廳屋頂上的槽鋼軌道。我事先將客廳的地毯收了起來,出洋灰地面。並把這段時間喝掉的空啤酒瓶子和所有的杯盤碗盞全部掛在了廳堂屋頂的鋼軌上,只要那總制動的魚線一被割斷,這些東西便源源不絕的從屋頂墜落。

砸傷人固然可以,就算沒有砸到人直接掉到地板上那也是立刻摔個粉碎。玻璃碴子、陶瓷碎片滿地的客廳那還不是個小小的修羅地獄嗎?其實我最頭疼的就是時間,因為我本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找到我兩層樓之間的秘密通道,我必須趕在他們前面從正門將之引進來。

好在以前為了獵取劉雪瑩使我這間屋的機關佈置初具雛形,我只需要在那個基礎之上做一下改動就可以了。

另外我的佈置也不是每一樣都奏效的,廚房之中那些鏟子、馬勺就沒有飛起來襲敵,陽台的百葉窗也沒有撕開扇葉像刀子一樣割傷跑過來的人,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成功了。

營造的特殊戰場上敵人本不敢分散行動,他們由近到遠從廁所到廚房最後才來到卧室的行動步驟在我意料之中,這給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當躲在兩層之間的夾隙中的我聽到亂成一團的四樓單元裏,卧室之中有人大聲叫道:“火!火!燒死我了!”的時候,我知道我的魂大陣已經成功了。

此時我再不猶豫,立刻悄悄打開五樓大衣櫃的屜式底板,先在櫃子裏用力敲擊了幾下,發現外面沒有任何動靜,確認了即便是有人守在五樓這時候也被底下的嘈雜引過去了之後,我小心的打開了櫃門鑽了出來。

五樓果然已被翻了一個底朝天,不過沒關係,這個單元本不是我存放秘密的所在,我姦劉雪瑩強姦陸到最後陸和我膩的做愛這些所有的錄像都端端正正的擺在我四樓卧室的牀上,此時早已隨着那把“天火”化為灰燼了。

即便是沒有完全燒乾淨,也不可能再讀出內容來了,我輕手輕腳的邁過橫七豎八的障礙物來到門口,發現自己的手機還擺在門上框那裏。

“真懸啊,好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小時裏,沒人打電話來,不然這重要的防身武器就不復存在了!”我心裏慶幸着,將手機收入褲袋,閃身走出了大敞四開的單元門。

樓梯間裏能清晰地聽到下面一層那些人的叫嚷、哀號和咒罵,就好像一羣歡蹦亂跳的蝦蟹被硬生生進大鍋裏架在火上蒸時垂死掙扎的翻騰一般。

我不去理會那些人的死活,料想我的巧計雖然很厲害可也到不了要人命的地步,但如此一來往樓下走便成為了不可能的事,再説我也不敢確定樓口守着的那幾個人是否也被這場風波引上來,加入了那個單元裏的煉獄洗禮之中去,貿然下樓很可能被逮個正着。

想到這些,我決定改道向樓上逃去。月華小區這碩果僅存的兩棟樓房本是六層到頂的,我身體貼着牆壁確保樓下的人看不到我,慢慢挪到了頂層。

這裏和別的任何民居住宅一樣有一個通往樓頂的爬梯。我雙手抓着梯子最下面一階,兩隻腳拼命在牆上蹬叱。

終於藉着如此滑稽的動作攀到了梯子上。掀開塵封許久滿是塵土的木板式頂蓋,我竄到了樓頂上。

原本我有兩個選擇,一是找到別的頂棚入口,從另一個棟口下樓,再就是直接順着大樓一側立着的外檐鋼管架子爬下去,可是等我轉了一圈才發現,這棟樓其它的頂棚入口都是從下面鎖死的本打不開,而外檐的鋼管架居然豎向的間距高達一米五左右,這要是一個不注意真有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的危險。

思慮片刻我決定沿着外架子爬到旁邊那幢樓房的頂上看看情況。月華小區是老式的樓房,樓擋間距只有七八米,故此這兩棟樓的外架是連在一起的。

我腳踩着一水平鋼管雙手扶着一,一點一點的向鄰邊的樓移去,倘若此時底下有人看到我的話,一定以為這是個高空作業的施工人員。

“呼…”屏住呼好半天我才從架子上完成了橫空穿越的壯舉,等跳到另外這幢大樓的屋頂上時我不長長出了一口大氣。接下來就是找尋逃生的出路了,可是令我鬱悶的是。

原來這幢大樓屋頂上的頂板也都是從下面鎖上的,唯一一個能正常開啓的頂板下面的爬道居然沒有蹬扶的爬手。

其實從屋頂到六樓樓梯板之間的高度只有三米多,我是可以跳下去的,但問題在於這一跳下去可就沒有回頭路了,無論前面有些什麼,我必須硬着頭皮向前走。

一時之間我在考慮是暫時在這忍着凝耐一時等對方退卻,還是就此跳下去想辦法逃離。現在就出去固然危險,如果對方有人守在我住家所在的樓棟口前面,我肯定不能安然通過。

可是如果我就在這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剛才我在四樓鬧的動靜太大了,那些人吃了這麼大的虧居然沒有找到我的人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即便是我現在匿名報警一時用警察轟走他們,過不了多久他們還會再來的。

更可慮的是,我搞了這麼一出,這些人即便沒有報復的心思,就算沒看到我本人,也能百分之百肯定我就在這裏某處,故此他們一定會派更多人來月華小區的。

思前想後我決定,冒險趁着現在他們大亂陣腳的機會下樓去找機會跑掉。

“咚!”儘管我盡力控制落下時的着地姿勢還是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我顧不得雙腳的痠麻,一溜煙衝到樓下。

藉着棟口處牆壁遮掩着身形,偷偷向我家那個方向觀看,怎知這一看之下心裏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原來現在我所住的樓棟口前面的情勢,和剛才我在四樓探頭觀看時已經大不一樣了。

原本那三輛瑞風的前面現在停着一輛黑的廣州本田,而守在棟口處的人馬也從剛才的三四人變成了十幾個。

廣本副駕駛座的車窗開着,一條男人的胳膊伸出窗外,手裏還夾着一香煙。在他側前方站着一個三十幾歲身材勻稱的男人,這人一身深的運動衣,臉上戴着一副黑邊的墨鏡,正揹着手抬頭向上看呢,其實不光是他,所有棟口前矗立的人都仰着頭向樓上看,同時發出一陣陣頭接耳的騷動。

我的天,不會是沈棟才親自來逮我了吧?一個巨大的壓迫在我心裏油然而生,可是我馬上否定了這個判斷。一來我不認為沈棟才會親自出馬,再説他開的是大捷龍,比現在這輛廣本高了不是一個檔次。

我正震驚着,那個車裏的男人突然一招手,把站在他身旁的那人叫了過來,對着他彎底下的腦袋耳語了一陣,那人接受了指令,轉過身和在場的眾人大聲説道:“你們聽着,羽哥説了。

樓上就算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也跟咱沒關係,你們幾個直管守好這裏其他的什麼也別摻和!”眾人聽了只好抑制住對上面的好奇和擔憂,安心的各歸各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