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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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能耐跟他賭,這方面女孩子較吃虧,就算她來自二十一世紀,也沒開放到跟個男人luo程相見。
“你錯了,我一向心狹窄,膽敢在我頭上撒野,我會挖個坑把那人埋了。”一了百了,省得礙眼。
“啊!”她膛大眼,瑩瑩水眸動着訝然。
牟靜言似有若無地以指腹摩竿粉面頰,眼底有一絲快意。
“夏帳房,你這芙蓉臉我越看越中意,也許我真看上你了。”他説得似假還真,讓人打從心裏發。
“爺兒不是要去巡視店鋪,請慢走,我就不通了。”
“趕我?”好大的膽子,真忘了誰是主、誰是僕了嗎?
冷笑着,牟靜言伸手撈回妄想從他眼皮底下開溜的身影。
“是提醒,爺兒家大業大、理萬機,別為一點小事耽擱談大生意的機會,我正等着大展身手,替你分憂解勞。”她哈哈乾笑着。
一陣屬於男人的陽剛味飄入鼻腔,本退開的夏一徵,腦子裏頓生混亂,一股熱氣漫上薄桃腮。
之前她沒發覺他如此高大,肩寬厚的彷彿一堵堅實高牆,足以將人困在他的桂格下不得身。
直到這一刻,她才以“活生生”的男人看待他,他是真實的,有血有,不是古裝劇裏虛構的人物,她摸得到他,也能與他面對面的談,可是這個發現讓她很不安,這個時代的人事物都與她無關,她是個外來者,不該和古人有太多牽扯,最好如風一般來去無蹤,一旦她回去了,也就不會有人再記得她。
説白一點,她希望自己是單純的時空旅人,沒人會因她的出現或消失受到影響,或是改變。
“夏帳房,你若是女子,我定要了你,切記這一點。”他語帶警告。
夏一臉的心虛。
“好在我是男兒身,否則真要包袱收一收,準備逃命。”
“哼!你能逃到哪裏去。”一聽到她想逃,牟靜言體內燃起一股無明火。
“天下之大,四處可為家…”慷慨大話未畢,驀地,她有種全身發寒的覺,好像被藏身林裏的野獸盯上。
“四處可為家?”他低嗓似霜,寒人心肺。
“呢…爺兒的臉很難看,是不是受了風寒?我有專治冒的藥,一瓶賣你十兩…不,五兩就好。”做人不能太貪心,她得小心鋒芒太熾。
“冒藥?”他語氣略低,神情古怪。
“是特效藥!一喝見效,數量有限,不趕緊搶購就沒了。”她努力推銷着,像個江湖郎中。
他目光冷鋭地直視。
“有個人也説過和你一樣的話,他説湯藥太苦了,他們那裏有水果口味的冒糖漿。”
“冒糖漿”是什麼東西沒人知曉,不過應該是一種治病的藥,他只聽過兩個人説過。
聞言,她又驚又喜地失了分寸,拉着他的手追問。
“是誰?他在哪裏?是不是七歲大的男孩?他手上有沒有戴着一隻鈦金…呢,銀手環…”看了看緊捉臂的柔暫小手,牟靜言畔一深。
“你放肆了。”
“我只是在找一個人,他路了…”失在遍遠的時空。
“找到他之後呢?”手臂驟然一輕,他的心卻突然沉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