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成塾漂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等小王過去後,我問泡泡:“怎麼樣?刺吧,也沒多難吧!”她卻説:“舒服是舒服,就是怪怪的,覺得亂的很,亂的很,沒有和你在一起那麼有覺,明白嗎?有愛沒愛不一樣,”什麼狗道理,我不贊同,她卻無所謂,只要求我遵守諾言,不許再丟下她不管,我只好答應。我也想了。
不能再這樣泡泡,就買了幾盒避孕套,在泡泡還有的幾天假期裏,連哄帶騙,和小王一起天天,得泡泡筋疲力盡,痠腿困,睡不清醒。泡泡走後不久,我們老闆就來了c市。
狗的老陳告了我,他媽的泡泡和我繪圖訂做的那批配件你老陳又不是沒分成,給你一成不錯了,什麼都不幹能收錢,我對得起你。
但作為公司老闆,他説他不能任由員工私下裏找別的同行業廠家聯繫業務,不是不讓大家賺錢,是因為存在商業秘密,只好請我走人。走人無所謂,只是老闆給我一次業務補償太少。
我給他算:我有a市和c市,還有以前的兩處老業務,按當時的提成算五年,可不是這個數目啊。
他説合同是一年一年的,誰知道明年能不能續簽,我説我在就能續,他説不是不在了嗎,我説到時候我可以回來簽了那合同,他認為不能糾纏不清。我想到泡泡,有些失落,但沒再堅持,收拾行李去了a市。
我只找到泡泡,把加工那批配件的合同及其他文件都給她,讓她悄悄辦理,便撒謊説過陣再來看她,就告別回家。實際上我能快速離開,並不是他們對我無情,讓我失望。
他媽的,我這種人才走那裏都不怕,奇怪的是自從上次回家開始老婆,怎麼就老有她的影子,另一個原因是我們文化館今年開就叫我回去上班,這是個機會,要不真的除名了。
我這半吊子畫家國家還不承認了呢,當然,甩泡泡也是目的之一,這女人腦子有問題,真跟着我來當妾,如何立足,顏面何在?
上火車前,我就在車站周圍找到收傳呼機的地攤,廉價賣了,回家後,想着泡泡能收那家公司一年的提成,也算我對得起她,就心安了許多。
學了幾年的美術,説對它沒興趣是假的。那時候剛結婚家底薄,覺得畫畫不出名本沒前途,就停薪留職了這幾年,現在手頭有些錢,本打算湊合着回來離婚重過,卻已沒有哪個打算,便想安頓家裏,好好上班。
我和老婆談,她承認還在和那個男人來往,我就問她想不想離婚重過,她猶豫着不想,我説那就好好過,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管,能斷就斷,不能斷也要淡。子就這樣開始了,我除了完成單位指定的一些無聊畫作,就背上工具去郊區採風。
回到家裏,氣氛舒暢多了,大家都輕鬆,首先是孩子,就把我們逐漸在往一起拉。兩個月後,天氣已經冷開了,有一天我正在館裏上班,泡泡就出現在門口,人很消瘦,樣子風塵的很。
我趕緊接上她,帶着出去,找到單身住着的朋友曹二家,問她怎麼能找到這裏。她眼圈發紅,但有曹二在,終是沒哭出來,説道:“老陳最後告訴了我,説你被辭退了,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就沒打算再去找我,對不對?”我不忍再糟踐她,就低頭不語,等她氣消了些,便讓曹二收拾間房子給泡泡住,這才問她最近的情況。泡泡説,她已經辭職了,來這裏就沒打算再回去。我嚇得滾,一個勁地問她是不是實話,她卻笑了,説就是來問我一句話:要不要她。
我問什麼意思,她説就當我情人,我説你能當一輩子,她堅定地説能,我就覺仍在滾,仍在。下午了一,晚上回家躺在牀上,就回味這騷貨真有意思,能追到這裏找到我,可真是厲害,不勾劃個方案徹底解決,毀了家庭名聲,遲早之事。
白天沒事,去曹二家陪泡泡。曹二這傢伙沒工作,靠做空中飛的生意過子,今天有明天無的,自從泡泡來,還的不成,賊眼睛瞅個不停。我倒是有心讓他,可這傢伙還君子的很,泡泡説晚上本不過來,禮貌的不一般。
我問泡泡,想不想讓曹二一下,她罵我神經病,我説我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説你也讓人過啊,還在乎什麼。她還是不同意,我卻被這興趣提了起來,非要這麼辦,便故伎重演,威脅要她聽我話,要不乾脆斷了算了。
她又哭,説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還讓別人糟蹋,我説不要説得那麼難聽,別人她我又不能高。纏了兩天,她還是鬆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須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我給曹二説,他這人能和我類聚,必有同好,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我們三個躺在一個被窩裏,把泡泡夾在中間,我正面抱着泡泡親,讓曹二從後面進去。泡泡不和曹二親嘴,也不給他嗦雞吧,但沒問題,得她高連連,興奮不已,晚上我不留宿,就讓他們倆繼續。
但泡泡説只能等我在的時候才能這樣,我有心把泡泡成爛髒,搞成破鞋,沒有情,就教曹二晚上想辦法,一定要到,硬任務,不幹不成。問題不大,能一起,就不怕單獨。第二天,曹二就彙報説成功了。
並大力讚揚泡泡如何受用。我説把城東區的李三也叫來,想辦法也讓他過過癮,幾天後,通過軟磨硬賴,也成功了,泡泡覺得不對,説自己就像個子婊,來找情人,覺怎麼成了公共廁所。
我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誰願意要子婊,就是我離婚,再娶了你,都被這麼多人過了,有什麼面目帶着你這樣的老婆出頭面,不如碰死算了。”她傷心的淚人一個,收拾着包袱準備回家,我硬着心腸輕蔑地説:“最好別再來,要是還想更多男人,就來給我們安,也沒什麼不好,哈哈…”我不想送,因為怕留下掛念,就給曹二打電話説了一聲,便沒再過去。晚上正吃飯,曹二來了電話,聲音裏帶着恐怖,叫我趕快往醫院裏來,我心裏一震,丟下飯碗就跑。
來到醫院,就見泡泡臉白得像張紙,手腕包紮着紗帶,輸着體。事情不大,曹二説他回去發現地上一灘血,可泡泡神智還有一些,就抱着跑到醫院。
我心裏有點疼,想不通怎麼能攤上這麼個貨,憐憫和討厭一起湧上心頭,煩得連她伸過來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門去煙了,一個星期後,我送她去車站,答應讓她繼續來找我。她很開心。
但那面中的笑容已經不如以前那麼燦爛,隱約間還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經失去了美麗。元旦放假,她又來了,還住曹二家。經過上次的驚嚇,曹二已經沒有膽量再碰她,我不得已只有親自上馬,的心煩氣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過完年,正月裏,泡泡再次來找我,我就崩潰了,大罵道:“要死你就去死好了,只是求你別在這裏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個爛子婊不知道要臉,我們還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聲哭到車站,上車的時候,回過頭邊哭邊問:“你還送我幹嗎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軟,就用最混帳的口氣説:“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盤上,明白嗎?下了火車再死!”她又“哇”地哭起來。
幾天後,我給老陳打了次電話,他極力地解釋哪個事情,我説我知道他為難,我不會在意,就側面打聽泡泡。老陳説她辭職了,昨天才走的,好象回老家去了。
我又問她怎麼樣,老陳就帶着情緒地説:“能怎麼樣?你前幾天剛見的,應該知道,問我幹什麼!”又過了幾天,總是心神不定,應該説是解了,怎麼反而這麼沉重。於是,我又給老陳打去電話,讓他幫我聯繫上張於兵。張於兵不想和我通話,老陳硬叫來,接起電話,他就沒好氣地説:“怎麼?還沒玩夠,想找到她老家去?”我説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説:“良心發現?”我無話,知道他不會告訴我泡泡的老家地址。現在想起來,我他媽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麼逐漸淡忘了這個曾經給我帶來無數快樂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只用了兩個月,也許三個月,最多也不過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時候,我去參加d市的一個畫展,在火車站的人羣中突然見到泡泡,她已恢復了當年的美麗,好象胖了些,豐滿了,就顯得更加成漂亮。
我怕認錯人,想再往正面過去點看,但又怕已經斷了的情緣再結生枝,便躲過人羣,看着她鑽進汽車,自己駕駛着離去。
火車上,我做了個夢,多年來最甜的一個夢“嘿嘿”地笑醒來,才發現那是多麼沉重的一段情,過去了才有眼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