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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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煙，眼睛皮耷拉，剛想睡過去，就聽晴天一聲霹雷:“你媽！文林，你媽！我要告你，你死去，…。”聲音沒結束，人已經過來，枕頭劈面下來，我趕緊抱住腦袋，火氣就湧了上來。

“你個騷給臉了，你不騷我能嗎？你媽，你高怎麼不翻臉，現在耍個熊！”我邊罵邊起身，一下拉過來壓在身下，幾把就扒了個光，然後站起來，朝着爬下的股連踏了幾腳。她嚇壞了，哭聲都沒了，我看着又樂了，覺得她就是賤，想着就這樣趕她出去，怕太過分，真急了告我。

但作又停不下來，便捲起她的衣服，抱着出門走了，來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體恤翻着裏子，鎖邊線頭很糟，不是好衣服，就心疼起剛才哪個嬌人的小騷騷。

便走進商場，讓服務員以這衣服的大小，給她挑了兩套高檔些的衣服。我還打算買點吃的帶上去，就在我剛到餐館門口的時候，傳呼機響了，一看，老陳説:快回，泡泡正在大鬧。趕回房間，老陳和一個服務員正盡力在攔她。

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老陳的褲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複着嚷道:“讓我走，讓我走…”我過去，想抱她，明顯覺她怕我，就那樣讓我半抱半攔地進了房間。

老陳可能真的看不慣，不停指責我不能那樣幹事，我也像良心發現一樣，抱着她，給她擦鼻涕，又是親又是愛。等她稍微平息些，趕緊把衣服包拿過來，都倒到牀上給她看，她卻突然更傷心，爬在我懷裏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這樣，哄一鬨，什麼事都沒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説我下黑手，我笑道:“那能啊，席夢思牀墊，那麼軟，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捨得啊！”她説我就是惡，求我放過她，不想再和我來往。我問她這是不是真心話，要是真心話，我不會害她。她反譏道:“不害我還往裏面？”我狡辯:“太興奮，控制不了，你知道，我結婚過，和老婆從來不注意，習慣了，你也別怕，懷上算我的，兩個一起要。”她聽得並不高興，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呀？”我説:“我説我管！”她説:“不是，我説他。”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説:“放心，我不告訴他，你也別説，他就不知道。”她樂了，笑起來。

很快又收住，低頭小聲咕嚕:“説得簡單，我不知道呀！”第二天，我宴請車間領導和段長，吃完飯又去歌廳，當看到小姐一個個發着，就想起泡泡來。出來找電話約她，她説再別打擾她，讓她安靜安靜。我那裏能依，藉着酒勁打車趕去她的宿舍。

問了一個女的，知道泡泡的房間，就去敲門。一個女生開的，聽我找泡泡，回頭就喊，只見泡泡從簾子裏把頭伸出來，一看是我，嚇得趕緊下牀穿衣，跟着我就往外走。出來她一直走，我跟着問，她也不吭聲。

當走的離宿舍，離辦公大樓很遠，她才停下，帶着哭腔説:“你來幹嗎呀，不要去找我好嗎，她們知道我有男朋友，怎麼看我呀！”我説:“誰讓你不出來。

你不來，我就去找，看你怎麼辦！”她的眼淚就下來，望着我説:“怎麼辦呀？我要怎麼辦，你行行好，行行好！”我喜歡看她生氣，她一生氣，我就衝動，便上前抱她，她躲着不讓。我威脅道:“你不讓，我就去你宿舍。”她沒辦法，看左右，然後朝馬路轉角的榆樹叢裏走去。我跟上去，繞進樹牆，在一個建築的背面抱住了她。我親她，摸她，還把手伸進褲子裏直接摸。她很緊張，不停到處張望，小聲説:“好了吧，好了吧。”我説我想，她説不行，這裏太危險，改天去我房間。

我説那是改天的事，今天不不行，她就求我，我卻含着她的舌頭不鬆開，終於，她也興奮了，不再阻攔我她的褲子。正面，抱起來也只能進一點。

因為褲子不能全。於是我讓她扶着樹看人，我從後面。進去，她求我不要往裏，我答應着，就開始運動起來，夜風吹來，暖暖地。

而這股倒是冰涼冰涼，大雞吧進去，熱熱的，出來的時候，風就能吹上，來回往返，忽涼忽熱。樓側是個巷子，外面的馬路上汽車來回，人影晃動，這一切，既刺又舒坦，簡直就沒法用文字來表達。

突然，從樓另一側走過來一個人，好象是要撒。泡泡的褲子已經來不及提，我就儘量抱住她，用身體擋着，悄悄等待，那人擺好姿勢，又發現不對，便向我們這裏的黑暗處走了兩步，這才“唰唰”地開始放水。

我覺泡泡很緊張，渾身都在抖，就貼着她的耳朵問:“刺嗎？”她點了點頭，我輕輕動一下，讓雞吧了一個衝程，又問:“刺嗎？”她又點了點頭，我再也控制不住，連續地動起來，撒的那人看見了。

走將過來，看明白我們在，就想走，回過頭去，我卻用力地撞擊泡泡股，發出聲響，把他留住。泡泡想掙，但我不讓，還把她抱着面向那人，更是用力撞擊。泡泡已經興奮的不成“哦…”地呻，可我堅持不住，在裏面。我一離開泡泡，她就趕緊彎去提褲子，那人卻直接走到跟前，不知道是想看泡泡股還是臉面。

我乘着酒興，用胳膊一下圈住還沒提起褲子的泡泡，直接把那雪白的股對準那個賊頭賊臉的男人，挑釁似的説:“看！沒見過吧，看個夠，要不要一下！”那人愣了一下，回頭走了，泡泡穿上褲子，用王八拳給我一頓揍，我逃她追，到宿舍的時候，她早沒氣可生了。

泡泡説要想幾天，理一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可她那是做夢，我想她，就會想着法子叫她來。就在這不斷的中，她是想理理不清，想斷斷不了，不知不覺中當了我的情人。

她問我要拿她那麼辦，我説我就是寂寞，玩她，難道真要我離婚和她結，孩子怎麼辦？她説她可以帶我孩子，當親生一樣，我説我天天她裏，差不多也快懷上了，她就發愁，又沒辦法。我問她的男朋友怎麼辦，她説不管了，她從沒愛一個人這麼強烈。

特別是我回家的那段子，她以為我真的不回來，開始還高興，可天天耳朵邊有個蒼蠅，突然不見了，清淨的難受，這難受後來就成了愛。她説她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去，讓我泡上了，我得意的很，説這都是圈套，是和張於兵打賭的結果。

想起哪個賭，我給泡泡説，哪天要叫張於兵來，當他的面一次，要不他不信。泡泡罵我變態，説和張於兵很，都是一個廠的，傳出去她沒臉活人。我説我不管，不不成。我給張於兵説了，張於兵居然真信，沒有提出要驗證，這可沒意思了。

我就説，要不然讓他也一次泡泡，他搖頭，説我太壞，對朋友好，對女人可就不怎麼樣，想玩就玩，不玩送人，這點他看不起。我罵他假正經，明明是想的，偏要裝個君子，狗啊！

裝君子能到美女，我就娶了泡泡。這是實話，一次酒後，他跟我到賓館裏去，那意思很明顯，只有他知道我已經和老陳分開住，泡泡老來留宿。到賓館後，泡泡正好在，我就給泡泡説要證實哪個賭，她一下火了，罵着就要離開。

但我身體裏的酒不放過她，壓着就，把張於兵尷尬地轉身就跑。廠裏已經有人傳我和泡泡的事情，張於兵讓我小心些，別毀了泡泡的名聲。

我説有什麼，現在社會，各活各的，誰管誰呀，再説了，泡泡名聲不好，他男朋友最在乎，只要他不知道，就不算毀她。

張於兵見我確實是個氓，就不再多説，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我，我抓住他説:“你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但是男人，你得遵守諾言。”他奇怪我這麼説，就警覺地問:“你要走嗎？”我説:“是的，公司給我新的開發地點，這裏給老陳，他招幾個員工駐點。”他問:“泡泡怎麼辦？”我説:“能怎麼，難道帶着安，只好等有機會回來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