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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章167章為道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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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簫神如一,雙目之中包含着深情的目光,他望着遠處的那一方虛空,訥訥道:“是誰告訴你那一滴神秘體不是她自身的?”

“這…怎麼可能?!”心魔渾身劇增,雙目之中出了一片駭然之,其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後猛退了數步。

他與冷墨簫本是一體而存的,他對於冷墨簫周圍之人極為的悉,而李小千,在他的認知之中,其修為雖然尚可,但論實戰能力,與本體相差實在太多。作為冷墨簫心魔的他一直對她極為的不屑。而如今,那一滴能引發五行之水共鳴的神秘體竟是李小千之物,這讓他如何能夠相信!

五行之水乃是天地本源之力,冷墨簫靠着五行之水方才能一路橫掃同階之人,然而,李小千身上的那一滴神秘體竟能引起五行之水共鳴,這也就意味着李小千的實戰能力在同階之中定然是極為的強橫。而在之前,不管是李小千與麒麟後代的爭鬥,還是李小千與蕭雲的一戰,她本從未使用過這方面的能力。這讓心魔百思不得其解。

“李小千這一女子,我雖然知曉在她的身後定然有着一段故事,但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對本體隱藏了這麼多。若真是這樣,李小千的心機未免也太過深沉了吧!此人當誅!”心魔的血瞳之內爆發出了一道奇異的彩,他對於李小千開始有了防備之心,若他能奪舍成功,李小千當是他第一個誅殺之人!

隨即,他的雙目之中出了一絲隱藏極深的狂喜之。若是李小千隱瞞冷墨簫太多的事情,這也就意味着李小千並不信任冷墨簫,如此,借這一件事情,定能動搖冷墨簫的本心,他便可對冷墨簫再一次進行噬。

“冷墨簫,我為你到可悲!你一直深愛的女子竟然對你隱瞞了這麼多的事情,顯然她不信任你。而你卻為她痴心絕對,肝腸寸斷,夜夢縈。這一切,你認為值得麼?!”訓斥之聲如雷霆一般,在那其中更是藴含了一絲蠱惑之音,那蠱惑之音極為的奇妙,竟是直接作用在修士的大腦深處,產生了一種幻聽之,恍若有着無數道聲音,重複着這麼一段話,如水一般在冷墨簫的腦海之中如雷鳴一般轟然迴盪。

冷墨簫微微搖了搖頭,輕輕一嘆,然而他眼中的那絲深情至始至終卻是從未變過,他略微一頓,卻是這般説道:“你雖與我同為一體,但你終究不是我。你不明白我為何會對李小千這般痴情,你更不會明白這一滴體究竟是何物!這一切,只因你沒有情。你,並非是一個真正的人!”心魔驟然一愣,臉越發的陰沉了起來,隨即他便一聲陰笑,嗤笑道:“我確實沒有情,我也只是虛幻之體。但是,這又如何?沒有情的我總比有情的你強吧,被俗世累身,為紅塵牽絆。如此,你也妄為修道之士,你又如何證得大道,你又如何問那長生?!

俗事太多,問道之心也會受其影響,這大道你難證,你這一輩子能達到的高度,恐怕也不會太高吧!你又怎能報的了殺父之仇?何不如我這般,無情無義,一心證那殺道,為殺而生,為殺而殺!如此,只要時間足夠,在你眼中堪比天高的血魔子,在我眼中也只是一隻螻蟻而已!更何況,若是我能將你噬掉,我便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你所有擁有的一切,我皆能擁有。你沒有的一切,我也能擁有!”轟轟之聲如雷,落在了冷墨簫的耳中。

冷墨簫的身體並沒有巨震,他更沒有倒退數步,他並沒有如心魔想象中的那般本心動搖!他對此似乎是極為的不屑,雙眸之中爆發出了一道光,神如一竟是這般説道:“我冷墨簫並非是義薄雲天之人,但我對於至親之人卻是極為的重情。這一點你不會懂!

我入修真界,踏上這修道的路途,便是為了報殺父之仇,這一切皆是因為我對父母至深的情。若是如你這般斷情斷義,那我又何須踏入這修真界?漫漫修仙路,若是讓我一人獨善其身,不理會至親之人,這一點我做不到!只因它違揹我的本心,違揹我的初衷!若是修道之人皆是如此,那麼,他們也妄為修士之士。修士,便是要逆行而上,逆這天意!若是心中沒有這個逆字,畏懼艱難,不理會至親之人,而選擇一個人獨善其身。他們,還算的上是修士麼?

像你這樣的一類人,即便你奪舍成功,也不配做天下修道之士。真正的修士是逆修!就如當龍捲風演化的五行大陣,其所形成的那一副幻境,天地初始之時,這天地間誕生的第一批修士,他們是逆修,他們是為了保護族人方才誕生的!這,才是真正的修士!其對天道的無所畏懼,一往而不復還!這,才是修士的本意所在!”此話一出,宛若藴含了大道一般,轟轟之聲不絕於耳,如雷鳴一般響徹天地。

與此同時,更是有着一股莫名的威壓,瀰漫心海之內。那威壓極為的濃厚,更是壓抑非常,其勢似萬丈雷霆遮天蔽,雷蛇吐之勢。又似金戈鐵馬,無數鐵騎踏地,戎馬一生的豪邁之勢。

這勢藴含了天地之勢,近乎於道的勢!

冷墨簫竟是在與心魔的對話之中,道出了道之一字的真意。他在證自己的本心,他更在證這天地之道。為道明志,為這天地之間被人誤解的道來正名分!冷墨簫要讓世人知道何為道,何為本心,何是證道!

一心問道者,便要保持一顆逆心,而非獨善其身,一人苟活。這,才是道的本意!

冷墨簫的這一番話所藴含的大道之意,堪比大神通修士證道!心海之外,虛無之外,天幕之上,整個血天幕驟然一暗,似有一雙大手在攪動天地一般,山河崩裂,萬物皆寂。連之萬丈驕陽在其面前皆會為之失

天空之中更是有無盡的雷雲瀰漫,閃電霹靂,在雲層之中忽隱忽現,更是有着無數道雷蛇,不斷騰挪着身姿,劃破長空,將整個天地照的亮如白晝。

狂風大作,烏雲密佈,天地失

無窮盡的靈氣向着冷墨簫所處虛空之中聚集,它們,竟是從天地之間消失,穿越到了無盡的虛無之中,向着冷墨簫而來!

這樣的一幕場景,正是寂滅期大圓滿修士悟天道,取得大道三千中的一絲華,去元嬰之體,化嬰為神的一幕場景!

而此刻,這樣的一幕竟是出現在了一個辟穀後期的修士身上。這讓人如何置信!

供奉殿外,竹風陣陣,有一老者,白髮鬚眉,仙風道骨,正坐立於一片竹林之中,閉目養神。

忽然,他雙目猛的睜開,向着遠處的天空望去,眼中出了駭然之:“天地異象,這樣的一幕場景是…化嬰為神!居然是化嬰為神!這…怎麼可能!”老者雙目猛縮,深深的了口氣:“水月天之內修為的限制在於元嬰期,超過元嬰期的修士踏入水月天,便會令的水月天崩潰。這寂滅期的修士又是從何而來?!不對…這幕場景雖與化神極為相像,但其內藴含的氣息卻是略有不同。這氣息…究竟是?”老者雙目緊閉,略一沉,忽然,他的雙眼又再一次的睜開,一道光從他眼中顯現而出:“好一個為道明志!以自身之意為道明志,為道正名分!青雲宗這二十個新秀弟子之中竟有這般的人物,此乃青雲宗大幸也。我倒要看看是誰許下這等宏願,這人究竟是誰!”老者隨手一揮,一道光圈在他手中形成,隨即他將那光圈輕輕向前推去,便消失在了虛無之中。其目光的焦距也隨之漸漸遠去,宛若能穿透時間空間的阻隔一般,竟是直接落在了虛無之處冷墨簫的身上。

“竟然是他!雲飛子果然沒有看錯人!他,青雲宗有望啊!”老者手撫長嘯,一聲長笑,顯得極為的開心。隨即他略有皺眉,雙目不斷閃爍,卻是説道:“此娃辟穀期的修為,能為道明志當屬非凡之人。只是,其辟穀期的修為,又怎會引來心魔的噬。此事有些怪異!常理之下,非化神期的修士,心魔本不會幻化而出。這…又是為何?”老者的雙目之中閃過了道道光,隨即便是一聲長嘆,訥訥道:“此子當非凡之人,能以辟穀期的修為為道明志,本就不凡。既然不凡,以其辟穀期的修為引來心魔的噬,也不必大驚小怪了。哎,也只能這般解釋了,若是深入其究,我卻是想不出個所以來。罷了罷了,既然他是我青雲宗門人,又是雲飛子傳人,我卻是要幫他一把。”老者雙手輕輕揮動,正要有所動作之時,卻是停頓了下來,雙目之中的光卻是越發的旺盛了:“好個小娃,看心海內的情況,其本心並沒有被心魔蠱惑,再加上有五行之水的壓陣,如此,我卻是不要多做擔心了。”隨即,他雙目再一次的合上,繼續盤膝打坐了起來。

水月天第三片區域,有一男子盤膝於黃沙漠之上,正打坐之時,忽聞耳邊雷聲震動,他雙目赫然睜開,臉上閃過了一絲駭然之,向着遠方的天空之上望去。

“我記得青雲宗古籍中似有記載,這樣的一幕場景,乃是修士化嬰為神引發的天地異象。這…怎麼可能!據我所知,宗內唯有宗主一人方是化神期的修士,而現在,青雲宗的第二個化神修士即將誕生,更是誕生在這片水月天之內。不對,水月天的承載能力尚低,寂滅期的修士本無法進入。那麼,這天空之上的一幕,…又是什麼呢?”此人略有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前去探查一番。

隨即他一咬牙,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其雙目之中閃過了一道堅定之,卻是説道:“我周文身為青雲宗執法長老千喜子的弟子,又怎可畏懼不前!我,不能辱沒了師父的威名!況且,我身為青雲宗之人,青雲宗之事便是我的事。我倒要看看,這一幕場景究竟是何人出的!”隨即,他祭劍飛起,化為一道驚天長虹,向着異象之處奔去。

第四片區域,綠洲之上,有一白衣男子佇立其上。

四周安靜的可怕,周圍一片竟是沒有一隻兇獸敢踏前一步,似乎,它們對於眼前之人極為的恐懼一般。

這男子,白衣披身,從外觀上看去,像極了書生的模樣。只是,其雙目之中竟是有着極為濃郁的瘋狂之意,那瘋狂之意,近乎於癲狂一般。那意是痴意,更是戰意。仿若,那一個男子,天生就是為戰而生,為戰而狂的!

他抬頭望着遠處的一片虛無,雙目之中爆發出了滔天的戰意,他自言自語道:“此等異象雖然像極了寂滅期修士化神之時的場景,但我敢確定,那人定然不是寂滅期的修士,更不可能是化神期修士!此人,我倒是想與他鬥上一番,即便他是元嬰期修士又有何妨?我王小逸結丹後期的修為,對上元嬰初期的修士,我也無所畏懼!我倒不信,這水月天之內還有元嬰中期的修士。”王小逸説完這番話便轉身隱入了黑暗之中,隨後,便有無窮盡的兇獸嘶吼聲傳了過來。那嘶吼聲極為的悲慘,像極了兇獸臨死前不甘的怒吼之聲。

第四片區域內,藍沙漠之上,有着兩道驚天長虹劃破天際,忽然,他二人身子略有停頓,將目光看向了遠處。

其中的一個青袍披身的男子,眉頭微蹙,一手指着遠處,對着身旁之人問道:“嚴兄,那幕場景是…”青袍男子的旁邊,有着一藍袍披身的男子,臉部輪廓極為的剛毅,濃眉大眼。

他將外放的目光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外人本看不明確,他頭也不回,卻是對着青袍男子説道:“此事,既然在第三片區域上發生,便與我等無甚關係。虛兄,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邀請王小逸加入我二人的隊伍,共王階兇獸的到來。若他同意,在與王階兇獸爭鬥之時再設計將其擊殺。若他不同意,我等二人聯手,直接將其擊正面殺!”青袍男子眉頭再蹙,眼中閃過了一道隱藏極深的隱晦之,説道:“王小逸此人並不怎麼好對付,你為何一定要殺他?”

“哼,有些事你並不需要知道。”藍袍男子依舊無喜無悲,緩緩的説道:“莫非,是你怕了他不成?”青袍男子心有不喜,卻並沒有表在臉上:“嚴兄,你看你這話説的。以你結丹後期大圓滿的修為,再加上我結丹後期的修為,你我二人聯手,我又怎會怕他王小逸?不過,此人確實不怎麼好對付。我看我二人不如再去邀請幾人加入我二人的團隊,如此,戰勝他的幾率方才能大一些。”藍袍男子略一沉,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是説道:“好吧,便依你行事。”隨即,他當先一步,改變了方向,向着遠處疾馳而去。

青袍男子見狀,真元之力驟然爆發,跟着他遠去。消失在了這片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