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只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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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人,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他只是一個陌生人,她卻對他這麼好,他都不知該怎麼回報了,他身體實在太虛了,躺下後就沉沉地睡着了,真是個老實有趣的人呢,尹喬一邊走向藥房一邊想着。
單純的個,乾淨的眼,果然沒救錯人,只是,想到他的傷,似乎有麻煩啊,她輕皺細眉,據她的診斷和爹爹書中的記載,他是中了燚陽掌,至剛至烈,雖然只有五成威力。
若不是王阿實立即跌進寒冷的水裏緩衝了它的烈發作,他早就丟了小命,等她發現即使再及時也無能為力了。
能使出燚陽掌這種最上成的武功的人當今武林不出三人,王阿實到底惹上了什麼大麻煩呢?什麼人居然對他使出這種武功?最重要的關鍵王阿實又記不起來了,自己呢?
為什麼明知會惹上麻煩還要救他呢?爹爹還在的話一定會很生氣吧?居然主動沾上曾經極力躲避的江湖。
是太寂寞了吧?厭倦了整天對着沒有反應的花草自言自語的孤單生活,從爹爹離開後已經五年了。
她再也沒笑過,每天麻木地研究着花草藥方,她壓抑太久了,爹爹,原諒女兒的一時任吧,讓她暫時有個伴吧。她會救王阿實其實只是出於私心罷了。
對王阿實的也不以為然,照顧他讓她獲得了一種久違的滿足,和他相處時她心情不自覺就放鬆下來,很平和的覺。至於可能招致的麻煩以後再説吧,她目前只想把自己從虛無中解出來。
***如果你問一個江湖人:“如今江湖最大勢力的是什麼?”他肯定會回答説:“連這個都不知道啊?當然是雲舒莊和昱凌堡啊!”雲舒莊當屬天下首莊,其勢力遍及全國各地,富可敵國。雲舒莊歷代經商,但各門各派卻對以它為首,最大的原因就是它的莊主雲廷胤,他年紀青青武功就傲視羣雄,領導能力更是卓越不凡。
昱凌堡則神秘莫測,極少人知道它的具體方位,它的勢力有多大,而且昱凌堡很少主動手江湖事,也不參與江湖紛爭。
但卻恰恰是最可怕的。上任堡主司柳殷即現任堡主司斐軒的母親曾被稱為神話,因為她絕世的美貌、武功,還有她的驕傲與冷酷。
司斐軒繼承了她的一切,甚至超越她,冒犯了他就等於進了地獄,沒有人知道他武功到底有多高,只知道他十六歲時獨闖江湖就無人能出其右。
朝廷對雲舒莊和昱凌堡這兩股勢力十分忌諱,雖然想除掉它們,卻也不敢隨意冒險。京城近郊一處莊園雄偉的大門前,兩排家僕打扮的人正靜靜地低頭恭順等待着。
表情認真嚴肅的管家林伍兩手舉着一盤清水,旁邊的僕人手裏托盤上擺着潔白的巾,終於,眾人來了他們高貴的主人。司斐軒與戰豫青一前一後地在眾人前停下,捷地跳下馬,管家立即上前鞠躬行禮:“莊主,您到了。”
“嗯。”司斐軒把馬的繮繩給僕人,接過巾拭擦臉和手。連續幾天的趕路並沒有讓司斐軒出絲毫的倦容,他一身紫袍,鑲着銀絲花紋,束晶瑩玉帶,外穿透明的紫紗,柔順烏亮的黑髮整齊地披在肩上,細長的劍眉飛揚入鬢,比天上的銀月還奪目的狹長深邃黑眸,總是閃着冷冽冰光,絕豔純淨得讓人嘆息。
雕刻似的完美鼻突出了五官的立體,極其的紅潤薄下是優美的下巴。他身高七尺有餘,壯的身材比例完美,肌膚如般健康光滑,還有他身上那種狂傲霸氣和渾然天成的王者尊貴氣質,讓無數的男男女女趨之若鶩,心甘情願成為他的俘虜只為待在他身邊。
只是他們註定要心碎,司斐軒從不為任何人動情。
“下人已經收拾好房間,您要先休息還是先用膳?”
“用膳。”
“是。”誰也沒想到這座莊園其實就是神秘的昱凌堡在京城的別莊,就這樣大刺刺地豎立在天子腳下,但司斐軒一年最多也只來一兩次,處理一下事務,昱凌堡雖不理江湖紛爭。
但卻有經營生意,由各地別莊的管家負責,而京城的就是總負責人,當然這也是江湖人不知道的,但是司斐軒這次來卻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主子,徐任已經抓住了。”一身夜行裝的戰豫青站在主房門前,向他的主子報告。
“是嗎?那就帶上來吧。”慵懶低沉的男聲傳出,卻聽不到一絲情緒起伏。
“啪!”徐任被戰豫青輕易的丟在地上,他身受重傷而且被點了麻,完全無力反抗,然而此時他寧願死去也不寧願面對司斐軒,在昱凌堡多年的經歷告訴他背叛司斐軒會是什麼下場。
他顫巍巍的低着頭,恐懼佈滿他的眼,呼也開始凌亂起來“呵呵,徐任,怎麼十幾天不見你就連看都不敢看我了呢?”司斐軒優雅地躺在貴妃椅上,語氣中有着玩味,彷彿只是在聊天,但那如鷹般鋭利的雙眼卻緊緊地勾在他身上,眼眸深處閃着罕見的焰火,連旁邊的戰豫青也打了個寒顫。
“不,堡主,我錯了,求你…”徐任驚恐的臉在看到司斐軒時頓時變得面如死灰,想向魔鬼求情的他真是太天真了。
“你以為巫為天可以對付得了我?猜到我會追去京城把路線透給他的人是你吧。”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事,司斐軒的眼眸更暗了,平靜無波。誰也不知道他心裏卻已怒滔天了,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恥辱,而徐任要為此付出代價!
徐任當然知道巫為天不是司斐軒的對手,告訴他只為了讓他能拖延司斐軒一點時間,可是沒想到巫為天那麼沒用,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他。
“告訴我,為什麼要偷走紫晶水鏡?”司斐軒會親自來京城就是要找回徐任偷走的昱凌堡祖傳之寶。
“因為…因為那個傳説。”江湖有一個傳説,昱凌堡的始創者因為得到紫晶水鏡而獲得了絕世武功,司家的武功由此而來,但他試過各種辦法,始終破解不了紫晶水鏡的秘密。
“你居然相信這個可笑的謠傳啊,怎麼?想練成絕世武功對付我嗎?看來你還真的很喜歡如姬那個女人啊,想為她報仇嗎?”單手支撐着下巴,司斐軒惡毒地如貓逗老鼠似的享受着徐任的恐懼。
“你,你知道我們…”徐任驚訝的抬起頭來。
“你以為可以瞞過我嗎?”
“可是那只是我自己喜歡她而已,我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她真的很愛你啊堡主,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她那麼殘忍?”説到如姬他暫時忘了恐懼,他忘不了當他看到心愛的女子倒在血泊中時的嫉妒、怨恨與絕望,他想要報仇,於是他偷走了紫晶水鏡投靠了當朝的甯王爺。
“她越界了,只不過一個玩具罷了,我討厭爭風吃醋的蠢女人。”司斐軒冷酷的表情好像死的只是一隻螞蟻,微不足道。
“不是…”
“好了,紫晶水鏡在哪裏?”不想再費時間,司斐軒不耐煩地打斷他。
“哈哈,如姬,他本就不值得你愛,哈哈…司斐軒,你別妄想我會告訴你!我已經把昱凌堡的一切告訴了甯王爺,朝廷很快就可以消滅昱凌堡了!”反正司斐軒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哦?”司斐軒神情不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內“你以為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找到呢?”
“…你早派人卧伏在甯王府?”他應該想到的,司斐軒是一個多有心機多可怕的人,他從不給別人危險到他的機會。
徐任徹底死心了,怪也只怪自己自不量力。司斐軒手輕輕一揮,戰豫青立即把徐任帶下去,走進內室,司斐軒站到窗前望向窗外。
“説吧。”
“是,主子。”空無一人的房間裏瞬間出現了一個黑袍蒙臉的人。
“‘媚骨’是巫為天獨門研製的媚毒,毒極強,無藥可解,是一種陰的媚毒,無論男女中毒之後三個時辰內必須與男子歡,否則血倒七孔血而死。
但歡也只能解一半的毒,還有一半殘留在體內要經過半年左右才能慢慢解除,期間中毒者會慢慢變得易情動,身體渴求歡愛。巫教開的青樓裏面有許多被強擄進去的不順服的女和小倌,巫為天專門用來對付他們。”蒙面人講完很久時間裏司斐軒都沒有出聲,平靜地看着銀月,但手卻已緊緊地握成拳。
“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司斐軒終於淡淡地開口了,但依然沒有回頭。蒙面人一愣,隨即回神:“求主子照顧家母!”主子要他死,他也只能無條件服從,主子是他的天他的神。也許他知道的是司斐軒的忌,所以他必須死吧。
“可以。”得到司斐軒應允後,蒙面人以掌擊向自己的心脈,瞬間倒地。
“莊主,幾位夫人已經準備好了,今晚需要侍寢嗎?”林管家過來請示。
“帶上來。”得到命令林管家立即把等候在外的八個絕美貌女子領進去。她們婀娜多姿的拖着裙襬走進來,無不盛裝打扮,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
穿着大膽暴的半透明薄紗,嬌好豐滿的體若隱若現,雪白的肌膚嬌羞的麗容,深情的眼神紛紛投向珠簾後面的極度高貴俊美男人。
隔着珠簾司斐軒的臉有點陰暗,在燈光下顯得不不真切,只掃了一眼,指了指其中一個:“留下”被選中的女子欣喜若狂。
同時也得意地看到其他心碎失望的女子羨慕嫉妒的目光,等她們都退下後她穿過珠簾走向那個天神一般的男子,她是多麼幸運啊!她一定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使出渾身解數來獲得他的寵愛!要知道他到這裏的時間少得可憐,而她們久未被寵幸的就要被譴走。司斐軒奮力地在女子身上衝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