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只得拼命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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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着香氣用最快的速度追到這裏,其他人被他遠遠地拋在後面。
“哈哈,沒想到你真這麼緊張那個王阿實,反正你今天也沒命回去了,知道也沒用!
不過我可以做下好事,你死後就讓王阿實下去陪你吧。”宋景嵐狂妄地説道。
“可笑至極,隨便抓個阿貓阿狗就想牽制我,‘暗殿’首領原來如此天真!告訴你吧,我向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這次你可真的徹底惹怒我了,今天我來就是要血洗暗殿!”司斐軒冰傲的視線嗜血地向宋景嵐,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裏,那股壓倒的氣勢就讓人難以正視。
“哼,我惹上你?司斐軒,你早在二十四年前就惹上我了,你的存在就毀了我的人生!我只不過把該還給你的給回你而已!”看到他那種彷彿生來就該是站在王者高處的狂傲霸氣和讓人自慚形穢的外表,宋景嵐更嫉恨,他迫不及待想看看他被撕去那曾從容的外衣,踩在腳下的情景。
“是嗎?那我倒想知道我的存在怎麼毀了你的。”司斐軒挑眉。
“當年你爹楚翊和楚楓都是逍遙谷的弟子,情同手足。
但是他們遇到了你娘…司柳殷。楚楓與你娘相戀,可是後來逍遙谷老谷主把他召回傳位給他,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等他回來後就發現你的父母都背叛了他,並懷上了你!
楚楓受了很大刺,當即與楚翊恩斷義絕,他無法報復你父母,卻偶然發現了被滅門後變為遺孤的我,於是我就被他帶回逍遙谷!”宋景嵐説出江湖上鮮有人知的往事。
當然是楚楓告訴他的“我爹早在楚楓之前就已經認識了我娘,楚楓只不過單相思罷了,我娘從未喜歡過他。”司斐軒不冷不熱地説,他的父親的確就是當年逍遙谷二弟子楚翊,攝魂術的事就是從他那裏聽來的,楚翊一直對楚楓的事謹謹於懷。
而司柳殷則過於驕傲,兩人的關係因楚楓有了裂痕,最終導致了在司斐軒六歲的時候楚翊離開了他們,司柳殷心高氣傲,也不肯去尋找他的下落,至今他仍不知身在何方。
“他是個瘋子!他恨你這個孽種!他把我養大,收我為徒全是為了把我當成你來承受他的恨!
從小就不斷折磨我,把我當藥人練藥,還把我和各種野獸關在一起,瘋笑着看我苦苦掙扎!司斐軒,你説你是不是該死?你害得我很慘哪!”宋景嵐咬牙切齒地回憶道,然後又忽然大笑起來“哈哈,不過他也死得很慘,他做夢也想不到我會練成攝魂術吧?他肯定很不甘心,你下去陪他吧?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
“真正該去陪他的是你,你們的恩怨就在下面解決吧!”司斐軒眼光一暗,他身邊忽然一股氣縈繞着,他的長髮和衣服都飛揚起來,尚未看清他的動作,他周圍已經倒了一圈的屍體了。
“哼,只怕今天你註定要葬身於此!”見他出手,宋景嵐的眼神也鋒利了起來,銀眼看起來就像兩把刀尖,他做了一個手勢,那些黑衣人就開始攻擊司斐軒,四周還有無數的黑衣人正不斷湧出。
為了殺司斐軒,宋景嵐把整個暗殿都搭上了,對於那些黑衣人,他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只要他想,這些“活死人”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要首先對司斐軒採取車輪戰,那麼多人對付他一個,他就算武功再高強也要耗上不少力,他則以逸待勞,他就不信他殺不了司斐軒!
但他不知道的是,司斐軒已經用輕功連趕一天的路,卻沒有出一絲倦。黑衣人雖多,但他們本無法近司斐軒的身,他們只一靠近就被捲入他身邊動的氣中然後被撕裂。司斐軒的動作只能用“快、準、狠”來形容,地上很快佈滿了黑衣人的屍體,周圍都被血染紅了,他身上卻居然沒有沾上一滴血。那些人“前赴後繼”地上前,他們不懂怕,只死命往司斐軒那裏湧去,很快他的周圍又圍了個水不通了。司斐軒冷眼一掃,右手向着旁邊的竹子運功,那上面的竹枝幾聲“唏簌”搖擺,竹葉便全部被強大的氣走隨着司斐軒的手勢在空中旋轉一圈。
忽然急速往下,比箭更快地向四面八方去,黑衣人只能張大眼睛,每人的瞳孔裏都映出一個不斷變大的綠影,就像綠幽幽的刀片。
無聲地,那些人一排排地往後倒下去,仔細一看,就能看到他們每人身上都有一片竹葉,有些在心口,有些在腦門,有些鑲在喉嚨,都是一招斃命。
那些黑衣人已經倒下一大半,剩下的無力再阻止司斐軒,他向宋景嵐的方向移動,宋景嵐的臉漸漸陰鬱起來,但他卻沒有後退,似乎勝券在握般等司斐軒過去。司斐軒在來到離他十丈遠的時候。
忽然一聲微響,四周的黑衣人散開了,一層層大網從四方八面向他包圍過來,他無處可退被厚厚的網網住了,而且那網異常結實,他居然掙扎不開,網卻越纏越緊。
“哈哈!別白費力了,這可是天蠶絲做的網,你掙不開的!”宋景嵐臉上陰雲立即散去,變為得逞的興奮,此時一排排尖鐵針從各個方向向司斐軒,眼看就被刺成蜂窩,但他一聲低吼,整個人騰空而起,躲開了那些暗器,圍住他的網的固定物全部被拉拔起來。
竟都是三尺有餘的木樁!司斐軒慢慢下落,他催動內力,圍住他的網就被震碎了,散落開來。他腳一沾地就立即再借力躍起向前掠飛而去,果然,就在他離開的一剎那,他落地的地方就爆炸了,又是埋了轟天雷。
“這些機關果然困不住你!”宋景嵐恨恨地看着向他飛去的司斐軒,轉身幾個縱跳,在屋頂間跳躍着向後面逃去,逍遙谷的武功中最出眾的就是輕功。
他更是其中的者,因為他控制了楚楓的心志後,讓他把功力全部傳給了他,成為江湖一高手。可惜他的對手是司斐軒。
儘管宋景嵐使出了全力,他們的距離還是在不斷縮短,他急忙地在司斐軒追到之前停在一個院子上,迅速回身做出防禦的準備,司斐軒也停住了,但沒有立即攻向宋景嵐。
因為就在他們的右邊,一棵參天大樹的前面,地上豎着密密麻麻的刀片和兩尺長的鐵針,被圍着的中間有個人,昏着的樣子,他被幾繩牢牢地綁在身下的大石上。
那人就是王阿實。更危險的是,就在王阿實的頭頂,一大塊釘着鋒利的長槍頭的木板倒吊着,微微晃動着,讓人十分心驚膽戰,板的兩邊各用一條繩綁着在上面高高的樹枝上繞一圈後分別系在下面他們前後兩邊的柱子上。
每柱子都有幾個黑衣人站在下面,只要他們任何一邊砍斷繩子,那塊板都會掉下來,無有人可以阻止,因為要停止它掉下來必須同時抓住兩邊的繩索,但兩邊離得太遠,而且那塊大板太重,一個人站在地上本拉不住,到時王阿實必死無疑。
而且王阿實身邊周圍都是刀片,還綁在大石上,要在鐵槍板砸下來之前救他離開即使是神仙也很難辦到。
“哈哈,你別罔想救王阿實了!”看到司斐軒的臉上難得陰沉起來,宋景嵐狂笑,這個機關可是他苦想很久才想出來的。司斐軒迅速從帶中出一長長的細鞭“啪!”的一聲在地上一揮,人就向王阿實那裏飛去。宋景嵐立即示意,兩邊的黑衣人同時砍斷了繩索,那塊板立即鬆動下落。
然而,出乎宋景嵐的意料,司斐軒飛向王阿實時卻沒有停留,而是直直飛過了他身邊,也沒有阻止那塊板的下落。
“砰…”的一聲巨響,那鐵槍板掉了下來,正正砸在那個地方,下面的人也肯定沒命了“轟”那裏炸開來,刀片槍頭和木片四,果然又埋了轟天雷做陷阱。
“你!
…
”宋景嵐愣愣地看着毫髮無傷的司斐軒和那個被炸得粉碎的地方,反應不過來。
“我説了,救他只是順便,一個無關緊要的奴才值得我費心麼?你期望我為一個本不值得的人冒險?天真得可笑!”司斐軒冷冷地諷刺道,臉上神情沒有絲毫改變。
“你…怎麼發現的?”宋景嵐仍不相信地問司斐軒,那個人並不是王阿實,但身形十分相似,是他特意找來假扮的,他讓那人穿上王阿實的衣服,請了高手幫他易容成王阿實的樣子,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
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更不可能區分出來,但他寧願相信是司斐軒覺察了,而不是本不理王阿實的死活,因為這樣的話不顯得他太可笑了嗎?
“發現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司斐軒挑眉,眼光冷淡,讓人無法看出他的想法。
“不,你一定是發現了!”宋景嵐慌亂地説,他還催眠了那個假王阿實,讓他們身體一接觸就偷襲司斐軒殺了他,預防司斐軒真的把人救出來。
但沒想到司斐軒本不上鈎。司斐軒沒有理會,眼中光一閃,猛然揮鞭掃向宋景嵐。宋景嵐畢竟是一高手,很快回神,勉強躲開了司斐軒的鞭子,出劍來回擊。兩人現在的距離已經足夠近了,宋景嵐的雙眼緊緊鎖住司斐軒,只要他們四目一對上他就可以用攝魂術控制他了。
之前距離太遠,要對付司斐軒這樣的高手行不通,因為要施攝魂術必須要同時運行真氣,而對方越是高手就越消耗內力。司斐軒早有防範,他已經閉上了雙眼,只靠耳力和風向氣息來與宋景嵐對決,但動作卻絲毫沒有受影響,無論宋景嵐攻擊他哪裏他都可以迅速擋開。
而準確地找到宋景嵐的破綻攻擊,鞭子在他手中就像有了靈一樣,而且被註上深厚的內力,聲音清脆響亮,餘風呼呼。不過百招宋景嵐就倍吃力,他已經無力攻擊,只得拼命防守,他一聲長嘯,三個氣息就立即向他們靠近,而且功力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