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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技巧地挑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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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小妹?!你把她們抓來了?你把她們怎麼樣了?”王阿實驚恐地看着這個冷酷的男人。

“你不犯錯她們就會平安無事,懂了嗎?”司斐軒成功地抓住了他的弱點,王阿實不知道她們已經逃走,只得聽命於他。

“…懂了。”大不了就一輩子困在這裏當他的奴才罷了,只要其他人沒事就好。

“阿實哥哥?阿實哥哥?”童心搖着他的衣袖,司斐軒走很久了他還在發呆。

“啊?什麼?”王阿實終於回過神來。

“你當上堡主的小廝那不就以後都留在昱凌堡了嗎?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童心高興地跳起來,單純的臉上滿是興奮。

“嗯。”王阿實只好苦笑。

“不用擔心啦,”童心一副大人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堡主身邊從來就沒有小廝,有四大侍女在服侍他,貼身小廝的工作一定很輕鬆。

而且你身體還沒好,涵煙姐姐不會分很重的活給你的。”

“是嗎?”自己什麼都不懂,還是讓練的人侍侯起來比較舒服吧?司斐軒本就不需要什麼貼身小廝,不知道他如此安排有什麼用意,王阿實對以後的子充滿了茫。

過去一直安安分分甘當平凡小老百姓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得罪了什麼昱凌堡的堡主,還被迫當起他的貼身小廝來。唉,離開已經一個多月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的親人和尹喬呢?

三天後王阿實的身體也沒有很大起,只是能走一小段路了,但他還是咬牙打起神。大侍女涵煙果然來了。

一個冰冷寡言的美貌少女,不知道是不是在司斐軒身邊呆久了受他影響還是他本來就看中她這樣的個

王阿實的主要工作就是協助四大侍女照顧司斐軒的生活起居,晚上時一般情況會讓一人在他卧房門口隨侍,王阿實每隔三天就值夜一次,其他時間由她們四人輪

她還教給他一些下人的禮儀和司斐軒的習慣細節。

“今晚是你隨侍,做好自己分內工作就好。”

“哦。”王阿實也是這麼想的,無論司斐軒的目的是什麼,他都必須做好奴僕該做的事。王阿實身上還纏着紗布,穿上小廝的衣服鬆垮垮的,纏上帶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十分壯實的身體實在瘦了不少,在接二連三的重傷折磨下,皮膚也暗淡無光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斷了幾骨頭。

只是每走一步,他就有一種身體內部錯位的覺,疼得冷汗直。現在他依然每天有喝不完的藥,原來覺得苦澀嘔的藥汁他現在能面不改地直灌下去。

吃什麼都覺得帶着苦味,宮隨風説他十天後會基本痊癒,但身體已經落下病,極易受寒,一點冷風也吹不得,冬天更是難熬。

原來尹喬也告誡過他不能在身體康復之前再受寒,但在冰冷的石室裏受盡酷刑後,那個健壯的青年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咳咳咳!”捂住嘴巴也阻止不了咳嗽,但走在前面的涵煙並未因此而慢下來,王阿實費力緊跟着。

第一次踏出了那個房間,看到重重氣勢磅礴的樓閣和在皓白弦月與明黃燈火照映下如仙似幻的庭院,他卻無心欣賞,只腳步沉重地走向那個掌握着他的命運的男人。

“哦嗯…堡主…太快了!妾身…受不了…呀!啊!”女子亢放蕩的呻聲毫不顧忌門外的人持續地傳來,可以想象裏面的情景有多麼的火熱。

王阿實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沒料到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情況,雖然涵煙有提過堡裏住着數十個司斐軒的侍寢夫人。

旁邊站着兩個婢女卻十分平靜彷彿已習慣了,只有老實巴的他滿臉尷尬,手足無措地低着頭看着腳下。

“啊…!”女子的高聲尖叫過後又一切重歸平靜,終於停止折磨他可憐的耳朵了,不久一個嬌顏嫣紅披散着頭髮的豔麗女子蹣跚着走出來。

兩個婢女立即上前扶着她離開了“進來!”司斐軒低沉醇厚的聲音帶着情慾的慵懶,更顯人。

王阿實心跳一顫,害怕下意識地湧上來,卻不敢耽擱地推門走進去。裏面擺設自然是極盡奢華典雅,散發着絲絲幽香,處處章顯著主人的尊貴和不凡。

穿過緻的木雕鏤空圓拱型門框,隔着一扇繪着梅花的屏風,王阿實停了下來。

“…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硬出這拗口的話,他緊張地繃着身體。

“過來!”司斐軒聲音有點不耐了“是。”他只好繞過屏風,走近他。

“!”他的血再度往臉上湧,司斐軒竟然赤地斜躺在凌亂的華麗四方大牀上,身上殘留着剛才情的痕跡,透着一股糜的慾味道,最羞恥的是他巨大的男驕傲居然還十分神地高高聳立着。

王阿實慌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下人是不能無禮地盯着主人看的,更別説這種時候了,無法避免地,他又想起那個荒誕的夢,只要看到他,自己就不可能忘了那個夢吧,雖然只是一眼,但他腦海裏卻清晰地映出司斐軒的樣子。

這是個絕對佔據所有人目光的完美男人,他碩的高大身軀沒有一絲贅,寬廣如鷹的肩膀,厚實的膛,緊實的窄,腹部更是結實完美,修長的‮腿雙‬健美有力,那線條暢的肌理包裹在深麥的光滑肌膚下,使人不聯想其絕佳的彈和爆發力度。

到他冷冽幽暗的視線,王阿實有種被野豹盯上的窒息,即使這種時候他依然充滿危險。

衣服!”啥?王阿實晃晃腦袋,頭腦居然在這時候犯起糊塗來,產生了幻聽。

衣服!不要讓我説第三遍!”

“為什麼?”他差點就口而出了。但生生忍住了,下人只需要服從,沒有質疑主人命令的資格,雖然不願,但他還是緩緩地下衣服,在只剩下裏褲時停了下來,這個應該不用吧?司斐軒卻冷冷地以眼神示意他繼續。

“主人…這…”他遲疑着,臉不自然極了,遲鈍如他也覺到此時空氣中瀰漫着的曖昧因子,潛意識告訴他要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司斐軒眼睛一眯,怒意盡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要幹什麼!

那晚你不是也很享受?現在還拿什麼喬?”這賤奴,居然還在裝純情裝無辜!自己紓尊絳貴要他一個鄙的男人,他還敢膽放肆地要他一再不顧羞恥地催促!

“那晚?”腦裏一閃,那個真實得過分的夢浮現起來!不!王阿實頓時整個人如遭雷劈般呆若木雞,面無人。再也不想費無謂的力在他身上,司斐軒此時只想舒解身上的慾火,用力抓過王阿實丟在牀上,快速把他的褲子剝下來。

“不!”被痛覺震醒,王阿實掙扎起來“主人!這是不對的啊!怎麼可以…”男人和男人?如此悖德有違常理的事他想都沒想過,但卻做了。

眼前的冷酷可怕的男人是如此強大驕傲,更別説他擁有的絕美女子無數,為什麼偏偏要和他這樣的男人做這種事?他若喜歡男人大可找比自己出百倍的人啊。

何況王阿實可以肯定他看自己的眼裏有毫不隱藏的輕蔑和厭惡,這太詭異了!

“不管你的親人了?”一句話,便讓他臉清白,力氣瞬間被光了“別以為我看上你,我只是中了媚毒要這樣來解毒罷了!若你敢對任何人説…”他沒説下去。

卻血腥味四溢,後果不是王阿實可以承擔的,原來是這樣,司斐軒看上自己?他想都沒想過,垂下眼角,手緊緊地握成拳,憑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這個人的,他們的人命在他看來比螻蟻還卑微,他可以輕而易舉毀滅自己所在乎的一切。

“我…不會,你不要,為難我的家人。”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王阿實身子僵硬得像條待宰的魚,分身也了無生氣地疲軟着。

即使那晚司斐軒讓他體驗到了消魂的快他依然無法對一個比自己還高壯的男人產生慾望,他強迫自己看着牀頂,企圖忽視這讓他難堪痛苦的情景。

他模模糊糊想起以前聽村裏人唾罵鄰村一個墜入青樓靠出賣自己的體為生的女子無恥賤,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也要“以侍人”司斐軒從牀頭上取出特製的潤滑藥膏,以手指沾上,抹上自己的股縫,食指慢慢鑽入,擴充着窄小的菊動一會之後拔出來沾上更多藥膏,連同中指一起進去。

的後庭漸漸適應了手指的進出,巨大更加硬了,他的呼開始加重,温熱的大手也撫上王阿實的男象徵,技巧地挑逗着“嗯!”儘管已有心理準備,但被別的男人碰觸那裏的衝擊還是讓王阿實身體微微一弓,但男人對官刺的反應是誠實可悲的,等分身上的怪異退去後,抑制不住的快還是不顧主人的意願升起了。

王阿實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更清晰地到自己在他人手中不停發熱脹大,終於那隻手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曾經造訪過的温濕窄,一進去他就被緊緊夾住了。

似要把他排擠出去,又似要把他得更深。

“啊!”王阿實受不住那怪異的覺和快張開了眼睛,卻見身上的人正咬牙努力氣,汗水順着額角下,畢竟男子那裏沒有接受的功能,有違自然的歡好很難受吧。

不停加快律動的速度,司斐軒緊緊抑制着那因體內伴着微微疼痛的強烈快而要衝出口的呻,神志清醒的情況下他決不允許自己再發出像女人一樣的叫牀聲,沒有理會身下的王阿實,只有處於上方控制着主動權他才能減少些許屈辱,才不被自己在接受着男人的事實燒盡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