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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夜襲安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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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焦苗苗。”

“這名字好,苗苗,你真美麗動人!”

“是嗎?”

“你真讓人喜歡!”

“謝謝局長…”

“苗苗,你能陪我玩玩嗎?”

“局長説哪裏話,只要局長看得起小女子,那就是我的福分。”

“那好,苗苗,你説的是真話?”

“難道小女子就不能説‘一言九鼎’嗎?”

“好,好一個可愛的苗苗,我們出去玩玩,不跳了。”安小賓拉着苗苗的手,出了舞廳,苗苗説:“局長,到我房間坐坐好嗎?”

“好,好,太好了!”苗苗拉着安小賓的手,上了樓,來到門口,苗苗開了門,安小賓緊跟着進了門,苗苗按了一下開關,那個半人高的落地台燈亮了,淡綠的大燈罩透出柔和的光亮。這是一間大約10多平方的宿舍。室內整潔豪華,安小賓往席夢思上一躺,興奮地説:“這房間才配得上我的苗苗!”苗苗往牀上一躺,右手託着腮,笑着看看面前這個貪的狼,心裏不覺一陣憤恨。安小賓翻身緊緊摟着苗苗,在她臉上狂吻着,説着把手伸進她的部。但是衣服裹得太緊,他急着説:“苗苗,把裙子了!”

“那麼便宜?你給我什麼條件?”

“你要什麼條件?”他思索片刻説:“我看什麼條件都不如錢有用,怎麼樣?五千!”

“我就值五千?”她不高興地撅着嘴説“那你去找別人吧!”

“苗苗,我的寶貝,你説要多少?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兩萬。要先兑現,否則…”安小賓心裏的慾火已經被苗苗起來了,可他心裏狠狠地罵道:“小‮子婊‬,也太狠了!”可是當他的目光瞥向她的部時,貪婪地嚥了兩口唾沫説:“好,就兩萬,明天晚上我一定送來!”

“不,那你走吧,明天再來!”安小賓死死摟住苗苗,哀求着説:“苗苗,我説話是算數的…”説話間嘴裏着口水,猶如大煙癮在發作一樣。

“我現在陪你去辦公室拿。”

“這…”安小賓摟着苗苗來到大街上,他不敢用自己的車,只好叫了一輛三輪車。很快來到商業局大樓前,對苗苗説:“你在這兒等我!”他很快轉身回來了。

當他把兩萬塊錢放到牀頭櫃上時,苗苗打開看了看,轉身領進櫥子裏。這時安小賓説:“小乖乖,你真值錢啊!兩萬,兩萬塊啊!好,快光衣服,讓我享受享受…”説着發出一陣笑。苗苗光衣,出那絕妙的體。安小賓光衣服如同惡狼一樣,撲上去。就在這時,苗苗抓住他的短褲,墊在股底下。

待安小賓一覺醒來,找短褲時,苗苗嬌滴滴地説:“被我搞髒了,給你一條幹淨的。明天我幫你洗乾淨。”他如夢初醒,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再也找不到焦苗苗了,此刻他才意識到其中必有隱情。

鄒正説:“怎麼樣?還要證據嗎?”安小賓還在一片懊惱之中,鄒正問:“新四鄉有個叫畢生花的你認識嗎?”安小賓搖搖頭説:“不認識。”

“艾莉娜,一個西雙版納的姑娘你認識嗎?”安小賓臉陡然變得一陣蒼白,連連説:“不認識,不認識…”可是那一幕幕殘景卻牢牢地粘在他的記憶細胞上。

安小賓看上畢生花,那是一個偶爾的機會。那年全縣搞文藝會演,鄉里準備節目時,最後要鄉黨委審查。畢生花的女聲獨唱引了當時的鄉黨委書記安小賓。他簡直難以相信在他的地盤上有如此漂亮的少女,於是他一連觀察看了好多天,終於知道她家裏有父母和一個哥哥。那天晚上,畢生花下了晚自習,偏偏因為打掃衞生,遲走了10分鐘。當她經過鄉政府時,一個男人猛地衝上去,她掙扎着,反抗着,直到她筋疲力盡時,終於被這男子強姦了。當她清醒過來後,才到天地間什麼也沒有了。她的人生一切都完了。她卻沒有哭,沒有淚,如同一個木頭人,朝着沂水河走去。

這件事情過後,他以為畢家定會報案的。可是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沒有一點動靜,但他聽説畢生花瘋了。

兩年後,一天安小賓突然聽説那個畢生花的哥哥從南方帶回一個西雙版納美麗的媳婦。這個西雙版納的女子,使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一直在苦思冥想怎麼得到這個西雙版納女子。又有人傳説這女子有一手編織工藝的絕活。他突然心裏一亮,要辦一個工藝編織廠。天真的少數民族少女艾莉娜到人間一切都是美好的,是畢生才給她帶來的好運氣,她愛這個陽剛之氣的青年。

她離鄉背井,為了愛情,為了幸福。如今她當了鄉工藝編織廠廠長。她的心裏像開了花似的。

誰知好景不長,初秋的一天下午,艾莉娜手把手地教那些姑娘們編織手藝。傍晚時分,婦聯主任把她叫走了,不久,一輛轎車把她帶到一個酒店。她一見站在門口的鄉黨委書記安小賓,心裏一陣靦腆和膽怯。單純的姑娘忙説:“安書記,你怎麼在這裏?”安小賓笑着把她帶到一個包間裏,酒菜已經擺好了,安小賓斟着酒説:“文莉娜,你為我們鄉里作了這麼大貢獻,今天我要親自敬你幾杯!”艾莉娜紅着臉説:“書記,我不會喝酒。”列演説:“不會喝少喝點,女孩子都説不會喝酒,那是沒有開發的機會,以後你會經常要應酬的,要鍛鍊。”説着端起酒杯,在文莉娜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説:“來!喝點看看!”艾莉娜只好端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點。安小賓拍着手説:“好,好,艾莉娜真聽話!”單純的文莉娜始終沒有對這個鄉黨委書記產生懷疑。儘管她喝了很少的酒,她想到書記剛才那句話“以後要經常應酬的。”還是耐心地陪着他。直到很晚了,安小賓才説:“艾莉娜,我送你回家吧!”文莉娜對這裏一切都是陌生的,她跟着安小賓在黑夜裏默默地往前走,覺得走了很久很久,可是當他把她引向一片玉米地時,她慌了,問:“安書記,怎麼走到這裏了。”這時安小賓上前緊緊摟着艾莉娜,她拼命推他,嘴裏説:“安書記,你放開我,我要回家…”安小賓怎麼會放開她呢?他帶着幾分酒意説:“艾莉娜,只要你聽我的,我給你錢,給你很多錢!”艾莉娜什麼也聽不進去了,她拼命和他展開了一場撕打。她跌倒了又爬起來,她咬他,跟他,撕打他。那即將成的玉米被他們撕打得倒了一大片。艾莉娜累了,但當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時,怎麼也不鬆口,安小賓疼痛極了,甩起拳頭對着她的頭部拼命地砸過去。文莉娜突然昏倒了,安小賓乘勢剝光她的衣服,對已經昏不醒的艾莉娜強姦了。強姦後,他害怕她醒來告他,穿好衣服,蹲下來,雙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很長時間才放手。可是他還不放過她,對這個已經停止呼的女子再次強姦,把她的衣服掛到樹枝上,拽下一個玉米進她的陰道里。

後半夜是一場暴雨,這使得安小賓驚恐的心踏實了許多。

後來縣公安局也曾找安小賓談過話,但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然而羣眾的種種傳説,傳到縣委領導那裏了。後來不知為什麼安小賓的鄉黨委書記被免了。

鄒正站起來説:“安小賓,美好的回憶結束了嗎?”不,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們知道。你花了兩萬塊錢睡一個晚上的那個焦苗苗還記得嗎?你沒有想到人們恨你到何種程度!那是很多人謀劃的,包括舞廳那個經理。用焦苗苗和你發生關係,留下你的短褲作紀念的。你知道嗎,從那條短褲上化驗的證明強姦畢生花,殺死文莉娜之後又強姦的是同一個男人的。還需要我再説得明白點嗎?”鄒正離開桌子,走到安小賓的面前:“抬起頭來,用你的眼睛告訴大家。”他沒有抬頭,卻大聲説:“這種事都是你們説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誰提供的證據也沒有用。”鄒正説:“好你個安小賓,你耍起無賴來了,法律會讓你承認的。”高亦健説:“詭辯是沒有用的,告訴你,不掌握你的重要證據,我們是不會‘請’你到這裏來的。除了這些問題之外,還有,比如你那鄉黨委書記如何當的?免職後又怎樣重新復職的?

這個商業局長又是用什麼手段當上的?希望你如實待,爭取寬大處理。”他看看鄒正又説:“今天就到這裏吧!把他關進看守所,任何人不難見。”

“請等一等!”只見縣刑警隊新任隊長柳義和和另外一個幹警架着一個小個子年輕人來到門口。

柳義和把這個年輕人推到中間説:“安小賓,你認識這個人嗎?”安小賓神慌張地説:“不認識。”這青年大聲叫道:“安局長,你救救我啊!不是你讓我去害市裏那個姓管的嗎?你給我的錢我都給你…”

“你他媽的放!我什麼時候讓你乾的?”安小賓罵道。

高亦健大聲説:“安小賓,不準罵人。”又對那個青年説“你大膽地如實説,坦白從寬。”青年説:“安局長託人找到我,説水利招待所有他一個仇人,讓我把這個人幹掉。並告訴我這個人睡在二樓南面西頭第二個房間左面一張牀上。他給我一把匕首,給我一萬元錢,説事後還給我一萬元。那天夜裏他坐在辦公室裏等我,夜裏兩點鐘,我來到招待所,摸到那間房,正當我的匕首刺下去時,對面牀上有動靜,接着就傳來喊聲,我就趕快逃跑了,聽到後面有人追,我出了大門躲進女廁所裏。”安小賓低下頭,不敢正視這個青年,全身篩糠似的顫抖着。

高亦健説:“帶下去!”天已經矇矇亮,安小賓被帶上警車。警車劃破黎明前的黑暗,朝縣看守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