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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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和他相,他注意到她並沒有改變她的姿勢,顯然地她是處在極自然的情況下,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失禮儀。
“你忙完了?”區婉儀笑着問他。
她很高興傅嶽終於忙完了事,坐了一個多時辰,她的**已經麻木,雖然她不知變換過多少姿勢,仍然沒有一點用處。
“是啊!”傅嶽含糊地説道。他沒有開口問她,為什麼會做出那種行為,只是仍在心裏安撫自己,過幾天她就會恢復正常,沒什麼好驚訝的。
“太好了,你一直低頭不説話,我都快要悶死了。”區婉儀高興地把書放下,然後伸出藏在裙子底下的兩隻小腳,準備穿上鞋子。
傅嶽看着那雙白皙小巧的纖足,鼠蹊部立刻升起一股悉的渴盼,但他馬上壓抑下,知道秀清不會喜歡在他眼中看見慾望。
“是你不喜歡聽我説話的——至少直到今天以前。”説到這個,他嘴巴抿緊了,“如果我碰巧在走廊遇到你,想問你話,你總是匆匆打個招呼就走了。如果你正在忙針線活,而我想找你聊聊時,你會説我使你分心了,然後請我離開。所以我不曉得你今天除了看書,還想找我聊天。”區婉儀聽了畏縮一下。老天,他和秀清的婚姻狀況,比她所想的還要糟糕,她真替他到難過。
但由於還不是很瞭解秀清真正的想法,區婉儀覺得有必要為她説説話,“你這些話是否説得太誇大其辭了?”
“誇大其辭?”傅嶽定定看着她,不明白她為何要否認?
“秀清,你認為我説的話誇大嗎?那你告訴我,你如何解釋自成親後,一直躲避我的事?”區婉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答腔,她瞧着傅嶽好長一段時間後,終於開口,“我説過,自從我清醒之後已經改變了,現在我想和你多親近一些。我對自己過去的不可理喻和冷淡向你道歉,但我要你知道,從今以後我會喜歡和你聊天的。”她這時已痛心地明白到,他和秀清之間的隔閡有多深,這更加堅定了她的念頭,她要將這個情形改善過來。
傅嶽似乎一時無法理解她的改變,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未説半句話。
他起疑了嗎?區婉儀被他看得有點的,有點慌張地問:“你能夠告訴我,現在你在想什麼嗎?”傅嶽盯着她説:“我在想,為什麼你會改變那麼多?”一個沉默月餘的女人,在清醒開口説話之後,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我有嗎?”區婉儀有點心虛地低垂下頭,“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想得太多了?”
“不,你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傅嶽搖着頭説道。
“好比説,你以前不喜歡我碰你,寧可讓蘭攙扶你回房,但你昨天卻選擇了我。還有,你也不喜歡看書,但你卻捨棄最愛的女紅,一個早上看王若虛的詩論。你説你從未昏倒過,然而事實是,昏倒對你而言,是稀鬆平常的事。為什麼你醒來後,會不記得這些?連齊大夫都覺得這事,實在是匪夷所思。”看診完後,傅嶽跟齊大夫長談過一番。他不認為一個沉默的病人在清醒之後,會因此而失去記憶,最多隻會冰封一段她不喜歡的回憶,不會將十九年的全部抹去。
哦!她好像犯了不少錯誤,這下可怎麼自圓其説的好?在慌亂中,她突然靈光一閃,“我自己也無法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但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腦袋瓜子發燒過度所造成的吧!”傅嶽對着她皺起眉,“胡説,這一個多月來,你沒有發過燒。”
“既然如此,你如何解釋我現在的行為?”區婉儀大膽的反問他,反正最壞的結果不外是——他發現她不是他的子。
“我不知道。”傅嶽茫然地搖着頭。
“不過我必須承認,你的改變也並非全然不好,至少你比以前好相處多了…”説到這裏,他忽然發覺自己失言了,“哦!秀清,請你別因為我的話而生氣,但過去你真的讓我覺難以接近。”當初他娶她時,曾經認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一個温柔美麗的女人,有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愛。
然而那些美好的夢想,並沒有持續太久。原先他以為可人的子,卻是個異常害羞的女人,就在他發現他的子對男女之間的親密行為一點都不興趣,且強力排斥時,他曾經試着挽救,以他的經驗想使她嚐到其中的歡愉,但在他明白她並不快樂的情況下,他無法獨自享受歡愛的趣情,只好認命地由着她。
他唯一的希望是,在他們少之又少的同牀共枕中,她能夠為他生個一兒半女就滿足了。
現在他幾乎已經習慣兩人的生活模式,但一切卻又在今天全部被推翻。如今,她坐在那裏,似乎在突然之問全忘記過去的事,還一副很喜悦的樣子。
區婉儀確實是喜出望外,“這麼説,你是喜歡我的改變了?”傅嶽慢慢走向她,好像想確認她真的是他的子嗎?
“秀清,你確定自己沒事?”他打量着她的臉問道。
近看之下,傅嶽發現她的確有些下同,她的眼睛不再是懦弱、灰黯無光,而是充滿着生氣,好像屬於另外一個人所有。他不被這雙生動的眼睛所引,最後還大膽的伸手撫着她的臉。
區婉儀的心狂跳不已,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親密的碰觸她,“你以前都是用這種方式,來確認我有沒有事嗎?”她有點戲譫地説。
但同時她也想着,如果他都是以這種温柔的方式撫摸秀清,她不介意隨時隨地讓他為所為。
光是受到他的手指,正**她臉上的肌膚,她的心跳又加快了一倍,然後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往他挨近了些。
仿彿悉她的心思般,傅嶽將手滑過她身後,將她拉往他懷中,“秀清,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他的聲音忽然緊繃起來。
區婉儀不解地看着他,“你在説什麼呀?我怎麼會折磨你呢?”對她而言,雖然他還是個陌生人,但她喜愛這個男人,甚至願意跟他上牀證明她的愛,又怎麼可能會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