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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各有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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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薛岐淵就是來懺悔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要求程一笙有所回應。

程一笙沉默地聽着,以她對薛岐淵的瞭解,他能想這麼多,能夠覺得自己做錯了,就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人本身對於承認自己的錯誤就是一種很難的行為,更何況是對於薛台這樣高高在上的人,肯承認做錯了,那真是難上加難,可見這次安初語的真面目,着實刺了這位高高在上的台長。

對於程一笙來講,這是一個好的趨勢,最起碼她復出的時候,沒有人再刁難,而她與領導握手言和,也是最好的結果。她真不喜歡與人結仇!

薛岐淵好容易懺悔完了,又説起安初語,這次真是讓程一笙大跌眼鏡,她從來不知道薛台長是如此擅嘮叨的一個人。

薛岐淵真是被無奈了,這段時間安初語搞的事就讓他抓狂,現在才發現自己被安初語耍得團團轉,那股子氣憤,更加難以形容。這麼丟人的事他跟誰説去?也只能跟程一笙説了。他發懺都懺悔了,還怕在她面前丟面子嗎?

更何況程一笙不同於一般女人,在男人腦中,那就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一個女人。如果男人認為一個女人智慧,那這個女人就是真的智慧。所以現在她成了薛岐淵訴説的對象。

程一笙如實地説:“薛台,我覺得您可以跟安初語暫時保持這樣的關係,通過她的記看她下一步該怎麼做,從而找到辦法能夠身。”薛岐淵再一次説:“一笙,我真是沒有碰她,你説我就算是喝醉了,第二天早晨自己做沒做,難道還不知道嗎?更何況那晚她肯定是下藥了,否則我從來沒喝的斷過片,這次真是栽了!”程一笙無比同情,被安初語這麼個小菜鳥如此算計,估計哪個男人都覺得沒面子!她心想他説沒碰就沒碰,可是有什麼辦法?你又沒有證據!這種事兒,誰能説的清?

門外林鬱文不安手,心急地説:“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這麼半天?”殷權淡定地説:“媽,一笙的領導能有什麼事?出事也是台裏的事兒,您趕緊吃吧,別管她了!”林鬱文坐了下來,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以殷權對一笙這麼在意的角度來看,殷權如此淡定,那説明真的沒什麼事。

過不多時,薛岐淵總算出來了,殷權把懷裏的糖糖遞給月嫂,説道:“媽,我去送送他!”薛岐淵也沒推辭,兩人走出門,一直到下了樓,殷權才問:“怎麼?台裏出事了?”他是故意這麼説的,看你薛岐淵跟我説不説真話?

薛岐淵搖頭説:“是我丟了她,沒有理由怪她!”他看向殷權説:“以後我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了,你好好照顧她,千萬別讓她受了委屈!”

“那是我老婆,不用你心!”殷權上上下下看他,然後問:“受什麼刺了?”薛岐淵苦笑“説出來丟人,讓一個剛畢業的女人給算計了!”殷權沒接話,明白薛岐淵這是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他拍了拍薛岐淵的肩説:“等你大婚的時候,我給你送一份大禮!”薛岐淵在此時並不明白殷權説的“大禮”是什麼大禮,只是以為殷權奚落他的,所以並未當真。

殷權上樓後,進門聽丈母孃跟他老婆説“你們台裏就沒個討論的人?你歇個產假還來找你商量?”

“哎呀媽,人家就是想聽聽我的意見嘛!”程一笙不耐煩地説。

她又沒辦法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自己的媽講,怕她擔心,可這老媽也是的,追問個沒完沒了!

殷權當然看不得老婆被煩,於是説道:“媽,我幫您收拾!”這一句話果真把林鬱文的引力給拉了過來,林鬱文忙説:“不用不用,媽自己來!”然後端着鍋碗就往廚房走。

程一笙翹起了大拇指!

殷權問她:“爸呢?”程一笙笑“他在給倆孩子念糖詩呢!”

“啊?”程一笙笑得更厲害了“我爸説,陶冶情培養詩人情懷要從娃娃抓起!”殷權想了想,中肯地點頭説道:“爸應該是對的,看你這麼優秀,相信糖糖將來能更勝過你,我看糖糖教育的問題就給爸了!”得,有真敢幹的,還真有敢拍的!程一笙服了,她迅速把碗裏的豆腐腦喝完,對他説:“我去送碗,你屋裏等我!”殷權拿過她的碗説:“我去吧!”程一笙把手一閃,將他要拿碗的手給躲開了,説道:“還是我去吧,你看我都胖成什麼樣了?我得活動活動!”再説了,讓他去送碗,他肯定要把碗給洗了,然後再幫老媽乾點活,什麼時候才能出廚房?

殷權見她堅持,沒管她,直接走回她的卧室,很快她就回來了,很明顯在沒出百天之前,丈母孃是不打算讓她沾涼水的。

程一笙進屋後反手關上門,坐到牀上,在他對面説:“老公,薛台昨晚看了安初語的記大受刺,反省了!他覺得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很不是人乾的,一個勁兒的跟我道歉,沒想到還能等到這一天,我真幸運啊!”殷權第一想到的就是程一笙的記,繼而就有點心虛,他附和着説:“我説今天他反常,原來如此!”

“對了,你們在樓下説什麼了?”程一笙問他。

“沒説什麼,就説以前做的事不好!”殷權才不會全説出來,給薛岐淵臉上貼金!

“老公,要不是薛台看了安初語的記,他還認不清這個人,看來這記真能説明一個人的人品啊!”程一笙慨地説。

她這個時候還沒想到自己的記,畢竟她的記裏面,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當然她更沒想到殷權會來看自己的記。

殷權心裏更虛了,他轉言道:“知道了更好,免得一直跟你作對!”

“沒想到安初語這麼謹慎的人,這次也栽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程一笙説。

殷權沒説話,程一笙又看向他問:“老公你説要不是薛台看了安初語的記,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安初語的真面目?”怎麼沒完了?不提這記不行了嗎?殷權真是頭大,他隨口説道:“管他呢!我有個想法,我覺得咱爸教育你成功的,我想着讓糖糖跟糖豆也跟着他怎麼樣?”

“啊?”程一笙搖頭説:“不行不行,隔輩親最要不得了,你看我爸對我嚴,對咱們的下一代可不是這樣。再説了,要是用我爸對我的教育方式對待糖豆和糖糖,你不心疼嗎?”果真還是用孩子的藉口管用,看她嘴裏説個不停,哪裏還有半句是説薛岐淵的?殷權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他跟着説道:“對孩子嚴格點有好處,免得糖豆將來長成紈絝公子!”

“咦,你不會是想着這嚴格只針對糖豆吧!糖糖呢?”程一笙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