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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難伺候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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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冷笑“對不起,我們沒關係,連朋友都不是,你不用有這個意務,我和我男朋友之間什麼沒發生過?再有一次又怎麼樣?”她説着,把阮無城拉了進來,然後把門摔上。

這真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恐怕簡易這輩子也沒有女人跟他説這樣的話吧!這樣的羞辱,讓他的驕傲無所適從,他轉過身,果斷地離開了。

屋裏,阮無城剛嘿嘿地得意,方凝就給他潑了一盆涼水“有話快説,説了走人!”阮無城垮下臉,上前兩步説:“方凝,我們本來好好的,你怎麼突然走了,還搬回來了?”

“什麼好好的?我們不過是朋友,又或者連朋友都算不上,我本就不該住在你那兒,搬回來很正常!”她雙手抱,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一臉無很無所謂的表情。

阮無城幾步上前,也不敢坐,一臉誠摯地對她説:“方凝,我的心思你不明白嗎?”

“什麼心思?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讓我住你家,只是幫我擺簡易,沒別的!”方凝別開頭,想起阮無城他媽的那些話,心裏就難受,她一難受,未免對阮無城更加不好。

此時再不説明白,那就真的説不清楚了,雖然現在並不是最佳表白時機,但是等他認為一切成,人早跟別人了,他還製造機會有個用?簡易那不是生生的例子?沒有及時追出來,就讓他鑽了空子,所以他絕不能把事情留在明天解決。

於是他單膝跪了下來,像一個奴隸般在她腳下,他仰望着她,用他認為最煽情的聲音説:“方凝,我喜歡你,甚至我覺得,這就是愛。為了你我不敢表白,因為我怕你拒絕了,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你説不想在外面吃,我就拼命學會做飯,讓自己成為大廚的水平。自從我喜歡你以來,我沒有去過夜店,沒有搖過微信,也沒有跟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有過聯繫!方凝,我覺得你心裏應該不是一點都沒有我,我們在一起吧,好不好?”方凝雖然別開頭,但是眼眶已經濕潤了,她僅有的一次戀愛就是簡易,而簡易沒有對她這樣表白過。這種滋味兒,果真是讓人心澎湃,雖然心裏難受,可誰都想追求這樣的難受。

這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一想到他的家,一想到他對家裏的態度,她的心,又涼了。

阮無城以前可從來沒對女人説過這些話,頭一次厚着臉皮説了這麼多麻的話,人家還沒有反應,頭都沒有轉回來,他覺得是個女人就得動吧!於是他認為,還得從最本處找原因,先把今晚的事情解決再説!

於是他問道:“那我能不能知道,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這樣急忙的搬回來了?”這個是可以説的,他怎麼也要先解決家裏的問題,兩人才有可能,於是方凝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轉過頭説:“你媽媽找我談話了,讓我離你遠點,説你不過是幫我忙而已!你要是真的喜歡我,為什麼不先解決家裏的問題?”果真,阮無城心想自己算是猜對了,他就説,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跑了?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原因。她馬上解釋道:“咱們的關係沒有確定,我要是貿然跟家裏説了,家裏會去打擾你,我擔心那時候你又要受影響不接受我,所以我想着咱們確定關係後,再去跟家裏説,不管怎麼樣,同意還是不同意,我都會娶你的!”一個男人,肯對女人做出承諾那就是最好的情話,最後一句肯娶她的話,無疑讓方凝差點潰敗。她雖然沒鬆口,但是眼淚卻沒能忍住,了下來。

阮無城看自己説的話管用了,心裏動異常,他趕緊跟進,對她説道:“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你受委屈了,不過這樣挑明瞭也好,我一會兒就回去跟家裏人談,所以方凝,你和我回去吧!”方凝搖頭!

阮無城的心沉入了谷底,他心一驚,問她:“怎麼?難道你心裏沒有我?”方凝不是矯情的人,心裏怎麼想就算説,她搖頭説:“我還是不想授人於把柄,同居畢竟不適合我,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所以決定,能結婚了再住一起,我看你還是先去解決你家裏的問題吧!”阮無城心裏暗道遺憾,倒不是他想對她怎麼樣,而是住一起更加能增進情發展,現在她不願意和他住一起,他也理解。似乎真的愛上一個人,就主動去理解對方了,也願意給對方尊重。

“好吧!”阮無城快地答應下來,然後突然抓了她的手説:“那你得做我的女朋友,不許反悔!”方凝不肯鬆手,説道:“你還是先搞定家裏再來吧!”她將手了出來,又覺得這樣好像有點不太公平,於是也給了他承諾“我會等你!”前一句他還有點失望,但是後一句,他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振奮起來,現在也就是説,只要他搞定了家裏,她就是他的女朋友了!這也算是順利,總比被拒絕要好得多吧!

於是他知進退地説:“好,我現在就回去!”他站起身,走到門口,轉過頭對她説:“晚上好好休息,注意千萬別把壞人放進來!”這是暗指簡易。

方凝忍不住笑了,但還是答應他“我知道,你放心吧!”阮無城立刻被這份温柔刺的,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跟父母説這事兒去。他受到了愛情的滋味兒!

程一笙到底還是把方便麪吃到嘴裏了,殷權本以為她聞到那股味兒就放棄了呢,沒想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端過來拿着筷子就吃,這架勢好像他把她餓着一樣。

殷權鬱悶死了,他讓人天天給她準備的美佳餚,也沒見像這樣吃個方便麪一樣狼虎嚥。女人懷孕害口,真是難以理解,要知道以前她很少碰方便麪,嫌這個防腐劑太多,可現在,饞得她都顧不得防腐劑了!

程一笙把湯都喝了個乾淨,一臉滿足地靠在椅子上長長地呼出了口氣,就好像是解饞了的貓兒那樣享受與愜意。殷權中滿是難以言喻的挫敗

“真好吃!”程一笙笑眯眯地看向殷權説:“這麼長時間都沒吃好了,總算吃得又好又飽!”殷權笑得很難看!

“老公,明天我還要吃!”程一笙此時絲毫沒發現,自己跟以前不同了。

孕婦的格也會發生變化,這在程一笙身上表現得比較顯著。

殷權心裏愁死了,他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出去,又把蔣老師給召了來。蔣老師不用問,從他臉上那沮喪擔憂的表情就可以猜到程一笙肯定是喜歡吃方便麪。

殷權張嘴就説:“她明天還要吃,這可怎麼辦啊?她要是天天這麼吃,哪裏來的營養?”蔣老師説道:“我只給她下了麪餅,沒有方便麪的料包,防腐劑會少一些。你不要提方便麪的事,明天我先不做,看她自己是否想得起來。説不定明天她的口味兒就變了!”殷權還沒説話,程一笙就叫了:“老公啊,你在哪兒?幹什麼去了?”殷權一聽,趕緊就奔出去,看到她扶着門站在門口,不由一邊往那邊走一邊説:“你別動,有事兒給我打電話,自己跑出來幹什麼?萬一摔倒了可怎麼辦?”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程一笙噘着嘴,自己被看得像個殘疾人。

“是我的問題,我多疑,你就為了讓我好過行嗎?”殷權對她比對自己孩子還要耐心。

“好吧!”程一笙這才放過他。

“你跑出來幹什麼?”殷權問她。

“哦,我是突然想喝可樂!”程一笙説道。

殷權差點一口氣兒沒上來,怎麼她懷孕什麼不能吃吃什麼,什麼不能喝喝什麼。

程一笙看着外面説:“哪兒有賣的?你去給我買!”殷權沉了沉氣,説道:“那個,可樂不能喝,你想想肚子裏的寶寶,那個他們可喝不了!”

“哦!”程一笙轉身回屋,從背影都能看出她的失望。

殷權不放心地跟着她進屋,程一笙坐到沙發上,捂着口“好難受啊!憋得難受!”殷權快步走上來,程一笙突然又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衞生間,想要吐,一陣陣地往上翻。

殷權着急“你可千萬要忍住啊!”

“我就是想喝可樂壓一壓,要不真是受不了!”程一笙説着,往上翻了一下,差點吐了。

“你等着,我去問問,我讓阿莎來陪你!”殷權趕緊跑出去,一邊走一邊説:“阿莎你陪太太!”然後人就跑沒影兒了。

蔣老師知道他還會回來,所以還在那兒坐着喝茶,殷權一進來就説:“她想喝可樂怎麼辦?真是要命!”

“唉!”蔣老師心想,你非得把老婆給嬌慣成這樣,以後還有你受得。

“能喝嗎?”殷權又問。

“當然不能,這種東西能不喝就不要喝!”蔣老師説道。

“那該怎麼辦?”殷權問。

“實在不行,就喝一兩口雪碧試試,我想她大概是覺得燒得難受,想要冰鎮的!”蔣老師説。

“那這也算是正常的?”殷權又問。

“算正常,有的後面還想喝冰凌,冰鎮西瓜一類的,孕婦火氣旺,哪怕三九天都要吃這些!”蔣老師説道。

殷權想了想,説道:“我怎麼覺得她有點不一樣了?以前她是很講理聽勸的人,可是這兩天,怎麼越來越想怎麼着就怎麼着了?跟孩子一樣?”蔣老師心想,這跟你也有關係,誰讓你寵着呢?但是這話不能説,回頭對孕婦改變態度了,孕婦會多心。孕婦一般都比較,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得這樣下去。於是她解釋道:“孕婦的情緒起伏不定。這除了有生理原因外,還有心理上的原因。孕吐反應期間,幾乎沒有好受的時候,所以孕婦的情緒不好很正常,易怒也非常正常,畢竟她承受着懷孕的痛苦,她也會覺得委屈,想要發這種無人替代的難受,像小孩很正常!”殷權覺得這話説得很正確,他理解老婆的難受,可卻不能替老婆受着,他心裏更難受。

殷權點頭説:“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然後轉身先去解決可樂的問題,至於方便麪,那明天再説吧!

殷權讓人去買雪碧,然後自己大步走進門,進了卧室,看到她還在衞生間門口徘徊,見他進門了,她轉過頭看他,滿眼希冀“可樂買來了?”如此期盼的眼神,真是讓人本就無法讓她失望,殷權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有強大的自制力,早就撐不住給她買去了。他擺了下手,阿莎走了出去。

他輕攬住她説:“可樂不許喝,只能喝冰雪碧!”程一笙一聽“冰”字,只覺得中舒,好像那股燥勁兒隨着雪碧就衝下去了,她咽咽口水點頭説:“好,就雪碧!”

“那個也不能多喝,難受得不行,喝一口壓一壓!”殷權説道。

反正能先喝進嘴裏就行,程一笙又點了點頭。

阿莎敲門,殷權讓她進來,阿莎手裏拎着小瓶雪碧,殷權接過來,給她擰開,然後遞到她手裏説:“只能一口!”程一笙拿過雪碧喝了一口“呼”

她只覺得通體冰,真是舒服啊,她拿着瓶子想喝第二口。

殷權及時説:“想想孩子,他們這麼小,怎麼能喝這個?”程一笙的動作頓住,不捨地看着雪碧瓶子,然後到他手裏説:“趕緊拿走吧!”殷權把瓶子給了阿莎,然後轉過身去哄她,説道:“老婆,等你生完孩子,做完了月子,讓你喝個夠啊!”要不是懷孕,誰喝這玩藝兒?以前程一笙從不碰碳酸飲料。

過了沒一會兒,程一笙又哎喲起來“難受!”殷權差點崩潰了,方便麪也吃了、雪碧也喝了,怎麼又難受起來,還要怎麼樣啊?他覺得伺候她比工作累多了,得絞盡腦汁跟她鬥智,程一笙這樣的智商,小孩脾氣起來比一般人要難纏多了。

“老婆,要不你歇會兒?”殷權小心地問。

“我不困,晚上睡不着怎麼辦?”程一笙又煩躁起來。

“那你想幹什麼?”殷權問。

“我想坐船!”程一笙就想啊,如果在湖水上,躺在船上,飄飄悠悠的,吹着涼的風,空氣又那麼好,肯定心裏就不堵的難受了。於是她又補了一句“要手劃的那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