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婚禮倒計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鍾石正在猶豫是裝沒聽見還是把車子擋板升起來?如果裝沒聽見,這也太假了吧,那麼大的聲音。但是他把車子擋板升起來的話,又容易讓殷總跟太太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引火上身。正在鍾石糾結的時候,殷權抬手將車子的擋板升了起來,鍾石方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殷權知她平時極會給自己留面子,可此時連這個都顧不得了,可見是真的氣了。他看她渾身瑟瑟發抖,無比心疼,不由低聲道:“一笙,你怎麼懲罰我都好,千萬彆氣着自己了,氣大傷身!”
“知道傷身你還氣我?”程一笙氣得都快哭了,她轉過身指着他的鼻子説:“簡易説你是個會經營的,我還不信,現在一看,你果真跟他是一類人,連這個都能拿來經營,你打得算盤好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錢沒花,還能讓你隨心所地在我身上逞獸慾,當真是商人,還想騙我?找藉口?我信你就怪了!”殷權一副認錯的模樣,低聲下氣地説:“一笙,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看我**本來就強,那怎麼辦呢?你不願意配合,我只能想方設法了。要不…”他頓了一下,然後又説:“要不這樣,我以後少吃些,清心寡慾行不行?”程一笙皺着眉看他“少吃就能減少**了?”
“我看那廟裏的和尚不都是這樣?我覺得肯定有用的,我試一試!以後你要是不想,那我不強迫你,行不行?”現在讓他怎麼樣都行,先把她的氣消了再説。
他努力這麼長時間調教她也沒見成效,他總覺得她是不是有點冷?他期待有那麼一天,能讓她欣喜地與他共赴那個高度。
不是她冷,而是殷權太強,身體太好了。一般女人誰哪受得了夜夜笙歌的?體力也吃不消啊!
程一笙心裏覺得殷權這個説法太怪異了,少吃就能減少**?真是沒有聽説過,她想了想,然後説道:“這個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把這個方面也當成一種算計,我心裏不舒服!”
“以後我不這樣了好不好?這樣吧老婆,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行不行?”殷權好言好語地問。
程一笙覺得自己的火氣都打在一團棉花上似的,你怎麼説人家都認,態度良好,她也難以再發出火來,她覺得他在哪方面犯錯就應該在哪方面懲罰,所以説道:“那就罰你在我離開電視台之前不準碰我,行不行?”
“什麼?你離開電視台還有一個多星期!”殷權聽後眼都綠了,讓他一個星期不碰她,那簡直就是痛苦。再説了,她月經剛過,還是安全期,現在可正是好時候,他剛忍了一個星期,再忍一個星期,那半個月就出去了。
“你不是説怎麼樣都行?現在又説這個,你就是沒有誠意!”程一笙不依不饒地説:“好吧,那咱倆沒完!”
“行行,我不就説説,我也沒説不同意,就依你的,我不碰你就是了!”殷權咬牙答應下來,看樣子後面他只能用繁忙的工作來讓自己別總往她身上打主意。
“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再這樣算計我!”程一笙警告道。
“好,依你,就依你!”殷權打算先過了這一關,然後後再找機會,等她不生氣了,一切都好説。哪知程一笙就好像讀懂了他的心思一般,義正言辭地對他説:“你可要説話算話,如果你食言,那這件事休想了得!”殷權一聽,現在只能豁出來了,於是只能咬下牙點頭説:“好,我答應!”如此,這才算了。程一笙長出一口氣,剛剛直的也微微彎了下來,頭低垂着,從側面看,那曲線分外的柔美,窗外影進來的彩燈光,顯得旎而又温馨,殷權心頭劃過一絲異樣,真想把她抱在懷裏親一親,可…
他忍住了,不能食言,一個星期,一定得忍!
程一笙開口了,聲音帶着一絲小鬱悶“其實我今天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你下不來台的,我真是氣壞了,所以沒忍住。這事兒我跟你道歉!”殷權哪裏敢怪她,看她氣成那樣子,他早就心疼壞了,趕緊攬了她入懷,説道:“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對。原本我覺得這樣沒什麼的,可是你一説,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看咱們生長環境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我們還是要互相磨合,有什麼話説開就行了,以後知道對方的想法,就知道怎麼做了。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原本程一笙對他的動作有點抗拒,畢竟她心裏還有氣,可聽了他的話,她的身子便漸漸軟下來,倚在他的懷中。他這一番話,是極冷靜的,夫就是應該這樣,既然話説開了,那就不能有隔夜仇。她輕輕地點頭,説道:“好,我們彼此都注意一些!”殷權忍不住在她髮間吻了吻,然後説道:“這一段時間你專心工作吧,我也把公司的事兒好好忙一忙!”其實這段時間他已經夠勤快的,但是一來他公司的事情非常的多,他恨不得把未來一年的工作都做完。工作真是永遠都沒有做完的時候。
鍾石停了車,心裏正在忐忑,也不知道殷總跟太太怎麼樣了,是還在吵架還是和好了呢?他覺得太太生了那麼大的氣,和好不太可能吧!於是鍾石將車子停下之後,趕緊進了車庫,躲開兩人。
殷權跟程一笙下了車,兩人往裏走。
鍾石似乎聽到太太的笑聲,清脆中帶着柔和,聽起來很是悦耳,他詫異,自己聽錯了吧!太太氣成那樣還能笑的出來?饒是他好奇,他也忍住,沒從車庫裏出來,萬一是幻聽,那可就慘了。
鍾石心裏苦啊,老闆跟媳婦吵架,倒黴的就是他這個下人。
這邊和好了,可是阮無城那邊卻遇了雷。
阮無城當時吻的那叫一個忘我啊,他覺得方凝也入戲了,很有覺的樣子,可上了車,方凝就是一副另外的模樣,怎麼説呢?不冷不熱的,讓他摸不碰上頭腦。
阮無城想繼續之前的温情來着,可是嘗試了幾次,都碰了軟釘子。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了家裏,方凝進門換了鞋就往樓上走,阮無城在下面喊她:“我給你倒杯茶喝?”
“不用了,我直接睡了!”方凝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上了樓。
然後阮無城聽到她關上門的聲音,他撓撓頭,想了想,覺得肯定是簡易沒説什麼好話,但是簡易説的是什麼能讓方凝這種態度呢?他現在光想搞定方凝,還沒想過自己父母那邊的問題。
方凝躺在牀上,長長地嘆了聲氣,閉上眼都是那個火熱而纏綿的吻,她忍不住抬手摸摸,那裏微微腫了,還沾染着阮無城的氣息,她的心煩躁極了,如果説今晚她有點沉的話,那簡易的話就像一盆水將她潑醒。
方凝心想,這世間最痛苦的事大概是你已經沉到其中,腦子卻還清醒着,告訴你這個不該做!
痛苦極了!
她是什麼樣的想法呢?她不知道,可是她的確在剛才的那個吻中,得到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