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惡人在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程一笙什麼都聽不出來!
“是不是嫌我沒來陪你?”他側頭專注地看她,目光温暖,語氣柔和。
“不是,我怕你會累!”程一笙心裏明白他會錯意,不過現在也不是説那些的時候,所以她還是決定回酒店再細説。
回到酒店,程一笙坐在梳妝枱上卸妝,她先把包裏的東西都翻出來,宋越彬送的盒子,她拿出隨手放桌上了。
殷權一眼就看到不屬於他送的盒子,他鋭地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盒子問:“誰送的?”顯然她今天在演播廳泡了一天,肯定沒時間出門買東西。
程一笙邊往手上倒卸妝摩絲,邊説:“一個選手賄賂我呢,你不知道,這表價值三十多萬,我一看裏面刻了我的名字,就把錢打到他賬上了。我還讓鍾石查了一下,他背景沒什麼問題!”殷權忍不住笑“你怎麼也開始查背景了?”他記得那是他最愛乾的事兒,如今她總算是學會了。
程一笙抬頭,瞥她一眼,嗔道:“跟你久了,也變成這德了!”説完,她一邊往臉上塗一邊走進浴室準備卸妝。
殷權把玩着手裏的表,輕輕蹙眉,表是好表,只不過裏面刻了她的字,卻不是他送的,多少讓他覺得不舒服,好似什麼東西如梗喉間,他將表進盒裏,心想為了不讓自己不舒服,這東西還是他處理掉吧!想到這裏,他將盒子拿了,直接走到門口,打開門遞給門外的鐘石,命令道:“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這東西!”
“是,殷總!”鍾石儘量壓低聲音,好似怕太太聽到。他就知道,殷總那麼變態的愛,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送太太東西的,哪怕是送禮,哪怕付過錢。
殷權走回去,沒有進浴室,而是在外面隨意似地説了一句“你那表那麼貴,我幫你收起來了!”
“哦!”程一笙應了一聲,她有點嘀咕,殷權怎麼也知道東西的貴賤了?以前不都是沒這概念嘛!
兩人都洗漱完,上牀準備睡覺的時候,程一笙才問出困擾了她一下午連一晚上的問題:“老公,這麼忙,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她總圍繞在這種問題上問,殷權鋭地意識到,她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於是他的大手立刻將她攬在他懷中,讓她面向自己,認真地問:“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找你?”他猜到這裏面那個人會動什麼手腳。
程一笙也沒隱瞞,坦白地説:“莫習凜給我打電話了,説你的購物中心不能按時開業!”
“嗤!”黑暗中,殷權笑了,然後譏諷地説:“就他設置的那點所謂麻煩?早就解決了,你明天等着他吐血吧,看他明天還給你打電話?”
“真的?”程一笙仰起頭問他。
這不就是索吻的姿勢嘛,殷權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低頭,在她上“啾”地了一下,雖然也就那麼一下,可安靜的房間內,這響亮的聲音,足以讓她臉紅。
殷權就好似有夜視眼,看到她的臉紅,笑着問她:“結婚這麼長時間,怎麼還動不動臉紅的?”
“我問你正事兒呢!”程一笙伸手,在他上掐了一把。
“咱們的事兒比什麼莫習凜可正多了!”殷權侫地説了一句,不過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肯定地説:“是真的,不騙你,莫氏也就剩口氣兒的了,還能翻出什麼來?我看他以後怎麼為自己做下的這一切買單?”程一笙聽完殷權的話,這才放心,她本想問問的事,但還是沒問,是真的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怪他殺人還是支持他殺人?所以這事兒還是忘了吧,那個本身就是亡命之徒,身上揹負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被抓了也是槍斃掉。
“老公,睡覺!”她問完心裏的疑問,心裏不存事兒,睏意也就襲了來,累一天了,總算可以休息。
“那怎麼能行?”殷權抬抬眉,你問半天,達到目的了,不讓我吃兩口過過癮?
“哎呀老公,累死了,錄完節目再説嘛!”程一笙的頭往他懷裏一拱,撒嬌地説。
這麼一,殷權骨頭都酥了,立刻就找不到北,瞬間毫無異議,攬着她睡覺,手腳乖乖,絕不亂動。程一笙在他懷裏忍不住笑了,看來對付這男人還是有辦法的,這樣就好了,以後不用再擔心自己吃不消。
第二天,花月晰聽説殷總要的東西已經到了,按時開業絕沒問題,她不由張大嘴,不可置信地説:“怎麼可能?”何光南一邊整着領帶一邊説:“據説昨天殷總親自和賣家談的,本來價格高出很多,但是殷總簽訂了很多後續訂貨協議,也就是説這不是一錘子買賣,後面還要合作,人家當即表示包郵費且降低價格,如此一來和在r市本地進貨的價錢也差不了多少。可以説本沒賠!”
“可是殷總要那麼多東西幹什麼?”花月晰不解地問:“總不能老開購物廣場吧!”
“殷總可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他有他的打算!”何光南説道。
花月晰的臉就不那麼好看了,何光南繼續説:“要是加上違約金,我們不賠還賺呢,殷總真是有本事!”
“我覺得殷總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仗着自己有錢!”花月晰不同意何光南,她覺得他有點帶了崇拜的眼光看殷總,事實上這樣一點都不冷靜,不符合律師的特點。
何光南卻覺得女人有時候邏輯上還是差了些,所以也不跟她計較,只是説道:“以後你就知道了!”有人來通知開會,花月晰立刻站起身,何光南趕緊説:“花律師,你還是專心地處理那個官司吧,暫時不用參加會議了!”他説的比較委婉,可花月晰卻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情緒有些動地問:“怎麼何總監,難道連我進高層會議都不允許了?”何光南已經猜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看着她説道:“你看,殷總下了命令,説不讓噴香水,可你又不聽。因為你是我的手下,別人不好説你,為了給我留面子,所以此次高層會議,沒有你的名字。”花月晰憤憤地説:“可是殷總這個命令本來就不合理!”
“如果你是總裁,那你可以隨意,現在殷總是總裁!”他説罷,深深地看她一眼説:“花律師,如果你一直學不會妥協的話,還是那句話,你可能很難再有更高一步的飛躍,而尊晟也不會把重要的官司到你手上,如果現在離開,你又甘心?”這是她妥協,學會服從!花月晰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哪個公司不是捧着她、供着她的?偏偏到了尊晟,她簡直就成一文不值了!可是花月晰本就是喜歡挑戰的一個人,如果重新讓她選擇,她仍舊會選擇進尊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