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獲得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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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戰勝了自己的恐懼,可是她卻沒有太高興的表情,一是太疲憊了,二就是她知道自己還有很艱難的路要去克服。
想要讓自己保持一個長期亢奮的狀態,是很耗費心血的,也比平時更加容易累,回到家,她洗完澡就躺牀上睡着了,連頭髮都沒吹。殷權此時已經完全從酒勁兒中過去了,毫不知情的他拿吹風機給她吹頭髮,皺着眉嘀咕“真這麼累?”她的頭髮快要吹乾的時候,殷權隱約聽到她的手機在響,他放下吹風機,站起身走到客廳,從包裏翻出她的手機,看到上面是白斐藍來電。
這麼晚了,她的心理醫生給她打電話,殷權直覺中認為,她一定有事瞞着自己,他毫不猶豫地接了。
“喂,你好白醫生!”
“是殷少啊!”白斐藍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淡定似水。他以一種醫生詢問病人的語氣問:“殷少,一笙今晚錄節目,順利嗎?她的情緒怎麼樣?”殷權説道:“節目錄制很成功,只不過我看到她的風格,比以前犀利多了!”殷權沒有直接發問,他是想探聽到事情的真相,她表現如此奇怪的真相。
白斐藍解釋道:“她應該是在自我暗示,只有保持高度的情,才能消除她看到莫習凜的恐懼"target="_blank">帝寵一謀妃天下txt下載!”提到那三個字的時候,他身邊的人,輕顫了一下,然後瞪了他一眼。
“她看到莫習凜了?”殷權此時哪裏還淡定的了,直接就給問了出來。
白斐藍那邊頓了一下,然後問他:“你不知道?她説下午看電視的時候,看到莫習凜,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懼,問我該怎麼辦!”殷權此時眉頭緊擰,她下午在電視上看到莫習凜了?就算他在睡覺,但也還是有意識的。她在辦公室裏一直沒有出去,更沒有開電視,唯一可能看到莫習凜的時候,就是在薛岐淵的辦公室裏。薛岐淵開電視並不算意外,畢竟台長肯定要時常看電視的,他所關心的是,薛岐淵是否發現了一笙的秘密?
“後來呢?”殷權的聲音,低沉極了。
白斐藍聽得出他聲音中的晦澀,看樣子,果真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我教給她怎樣克服心理障礙的辦法,我建議她還是做催眠,不過她沒有同意!”白斐藍説到這裏,問道:“她現在狀況怎麼樣?”
“錄完節目後,她顯得很疲憊,以前錄節目,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回到家洗完澡就睡着了,看起來非常累的樣子!”殷權如實説道。
“這很正常,原本她能夠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是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的,自然會累。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白斐藍問他:“你也同意她不採用催眠的方式嗎?”殷權想都沒想,説道:“我尊重她自己的選擇!”
“那好,既然你們兩人保持了一致,我明天晚上過去,趁着她成功,爭取儘快把她治好!”白斐藍説道。
“好的,謝謝你了白醫生!”
“不用客氣!”白斐藍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一扔,手機陷進沙發裏,他穿着黑的修身亮緞褲,修長的腿隨意地搭在茶几上,拿起洋酒喝了一口,問:“滿意了?”
“我是洪水猛獸?”離他不遠的莫習凜也是眉頭緊擰,手中捏着晶瑩的杯子,他打電話前那杯中還是滿的,現在也就剩個底兒了,顯然剛才莫習凜趁他打電話的時候,灌了不少的酒!
“誰讓你把美人兒嚇成那樣了?”白斐藍取笑地説:“你想想啊,她當時差點要淹死了,她想讓你救她上來的,結果你不但不救她,還把人家往水裏拽,還想在水中行不軌之事,她不恨死你才怪!哈哈哈!”伴隨着取笑的結尾,他還惡劣地、誇張地大笑了幾聲!
本就臉不好的莫習凜,此刻已經面黑如鐵,他瞪向白斐藍惡狠狠地説:“你給我閉嘴!”
“喂喂,可是你讓我給程一笙打電話的,沒聽到美人兒的聲音,你也不能怪我啊!”白斐藍扯着嗓子叫。
的確,這也是莫習凜惱怒的原因,面對白斐藍的話,他什麼都説不出來,唯有緊緊地閉着嘴,跟自己生悶氣。
白斐藍挑了挑眉,對他説道:“要我説啊,你也有心理問題,你就別執著了,程一笙不可能跟殷權分開的。”這算是他比較正常的一句話。
不過這句話,莫習凜並不買賬,反倒是像看敵人一樣地看着白斐藍。
白斐藍本就不怕他,繼續説道:“如果是以前,你想執著,我也説不出什麼。不過現在我是程一笙的心理醫生,我瞭解程一笙,她這樣的女人,不論你用什麼手段,都不會屈服的"target="_blank">重生逍遙狐仙。她身上有一種難得的品質,就是堅持到底,不管殷權發生什麼事,她都會不離不棄。偏偏她又有着過人的智慧與手段,她一個人對付你,你就很吃力了,再加個殷權,你基本上沒有勝算!”這句大實話,成功地將莫習凜給怒了,他憤怒地扔下杯子,也不顧那奧地利水晶杯,砸在牆上,發出破碎的聲音,他以最快的速度站在白斐藍身前,揪住白斐藍的襯衣領子,將人給拎了起來。
白斐藍臉上,絲毫沒有害怕或是緊張的表情,反而他的表情還像剛才那般閒散疏懶“我可不幫你了哦!”僅這一句,就讓莫習凜敗下陣來,將他重重地扔進沙發裏。
白斐藍抖了一下肩説:“你總是不肯聽醫生我的話,你這也是心理問題,既然程一笙能克服,你為什麼不能?天下女人那麼多,放眼望去,肯定有比程一笙更優秀的,你不如在別的女人身上找覺!”
“我本就不想放棄!”莫習凜此刻的表情,有些頹廢了。
“真是沒救了!”白斐藍翻了翻白眼。
莫習凜眼底掠過一絲痛,説道:“你不明白那種覺,不想放手,真的不想放!”
“有什麼不明白的?”白斐藍斜他一眼説:“你就是愛上她了!”莫習凜聽到這句話,身子重重地一震,竟然沒有再説一個字,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