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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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叮地一聲響,打開門,殷權走出來,他後面還跟着一個人。
殷權走到程一笙家門口,站在一旁,冷聲説:“開吧!”
“是!”那人低聲説着,從兜裏掏出一個細針,只幾下門便開了。
“行了,你先回去!”殷權打開門走進屋,自若地如同進自己家一般。
他立在門口,環視一眼客廳,無論是顏豔麗的沙發還是白長地毯,都説明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看來果真是用她表弟名子給自己買的房子。他瞥眼地毯,黑的皮鞋毫不猶豫地踩了上去,走過扭頭看上面印着黑腳印,他咧開,滿意地笑了!他是來找碴的,難道還為她着想掉鞋嗎?他是不肯承認這個調鮮明的家比自己那個只有黑白調的家要温暖許多。
不知道她在哪兒,他徑直往裏走,房間門都開着,他隨意掃着,走到最裏面關着的卧室門前。他毫不猶豫地推開門,看到粉圓牀中的程一笙,用被子將自己包的嚴實。
程一笙聽到聲音勉強睜開眼,看到殷權站在門口,昏暗的燈將他戾的臉照的陰暗不明,她來不及心驚,低聲説:“殷少,我病了,今天陪您玩不起!”她的聲音軟軟的,帶着些許鼻音,有些沙啞。
“病了?”他走近一些,果真看到她臉蒼白,也蒼白,與那天情形何其相似?
“殷少…”她咳嗽兩聲,繼續説:“我看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還是等我好了再來吧!”他扯扯,他可不在乎什麼趁人之危,他在乎的只有結果,至於手段如何,他並不關心。他走過去,坐到牀邊,看她毫無血的突然想起那天阮無城的話,是不是化妝,吻一吻就知道了!
這話剛剛閃到他腦中,他的動作便先一步大腦指揮,俯下身印上她粉白的。那天他只是用手就已經覺到她十分柔軟,現在一吻,更覺柔軟。他竟然想深入,由着自己心底的叫囂起來。
她驚訝地瞪大雙眼,因為鼻,眼裏憋的已經充溢着淚水,她用盡力氣也只是哼了兩聲,手抬起卻只是無力地推着他,本不起任何作用,難道這個男人想趁機侵犯她?
他本想撬開她的齒,可她驚訝下條件反地張開嘴,剛好給他機會,他的舌趁機強勢探進去,找到她的小舌,勾起來,原本他還支撐着自己上半身,沒有壓到她,此刻他的一隻手到她的髮絲中,託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到她的下,將她托起來,整個身子也壓到她的身體上。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密,她本無法承受,原本就鼻,現在窒息的快要昏過去,憋的她無力地閉上眼,再這樣她就死了!作為頭一個被吻死的,不知道會不會令大家震驚?
察覺到身下的人並無反抗,這太不正常,他放開她,看到她雙目緊閉,雙頰泛紅,他開始還以為她害羞,然後想到程一笙絕不是任人侵犯的女人,怎麼會不反抗?他低頭吻上她的額頭,這才發現燙的嚇人,再看她的,雖然在他的吻下微微變紅,卻還是帶着病態的淺粉。
“原來真病了!”他一邊狠聲説,一邊用被子包起她,連被子將她抱進懷中,大步向外走去,下了電梯都是用跑的,用最快速度上了車,命令道:“去醫院,快點!”程一笙已經昏,他低頭看她,她乖巧地靠在他前,病態的樣子使她倍顯柔弱,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會心軟。殷權卻極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他喜歡張牙舞爪、舌燦蓮花的她。他抱的又緊了緊,這才發現她的身子軟的不可思議,真似柔弱無骨一般。
這個女人,強時囂張到極點,弱時讓你憐惜到極點!
他低嘆“程一笙,讓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到了醫院,肯定是要先輸,針頭到血管中,她都沒有醒來,只是時不時咳嗽,顯示她現在很難受。殷權半坐在牀上摟着她,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他想這樣就這樣了!他靠在牀頭,腦中卻在懷念剛剛的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坐的累了,也有些涼,乾脆鑽進她的被中抱着她一起睡,他的手往裏一伸,卻觸到一片細膩微温,他怔了一下,遲疑地掀開被子往裏看,他的腦中轟地一聲,臉微微發暗,疑似臉紅。
她洗完澡只穿了浴袍,裏面可是真空的,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浴袍領口已經鬆了,前出大片肌膚,還出半圓輪廓。
他回過神,立刻別開目光,將她的衣服整理好,帶給她緊了緊,確保睡袍不要再鬆掉。一切好之後,他才抱着她將被子蓋嚴,讓她躺在自己懷中。
他覺得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快得過分,其實無論是夜店還是泳池,比她得多的不知看過多少,他都沒緊張過,為什麼只看到她一點不算太暴的肌膚,心跳就快成這樣呢?莫非他真的中了她的毒?他承認自己是喜歡她的,那天在夜店被阮無城的,他回去好好地想了想,自己忙的居然有閒心跟一個女人逗來逗去,原來是他對這個女人已經上心。
喜歡是喜歡,可喜歡的程度呢?現在他發現,可能自己內心比自己想的更喜歡她!其實這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後生活絕不會寂寞,有這麼一個女人在身邊,想必過的一定十分彩。想到這裏,他又在她上偷了一吻,可剛一碰到她的,他就忍不住想要深入,她現在病着,怎麼能這時候折騰她?所以只好將吻移到額上,額上滾燙的温度,比在她家吻時更熱,他微微皺眉,看眼輸瓶,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退燒?
他讓她完全窩進自己懷中,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開始程一笙覺得很冷,後來好像守着一個火爐,她緊緊地抱着“火爐”舒服而滿足地沉沉睡去。她的這個舉動,令殷權微微揚起,原本還在看文件的他,將文件放在一旁桌上,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清晨“啊…”這是程一笙驚恐的尖叫聲,她自認為從小到大從沒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殷權難得睡個懶覺,這一夜睡的極其舒服,她軟軟的,比抱枕還舒服,此刻被吵醒,他微微抬起眼,慵懶地説:“喊什麼?”他眼中還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彷彿在嘲笑她的大驚小怪。
瞧她一臉花容失的模樣,小臉雖憔悴卻比昨天有了些血,他俯下頭,在她驚訝地視線中吻了吻她的額,滿意地説:“燒總算是退了!”
“你你你…我我我…”程一笙指着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狀況,想必任何女人一覺醒來發現躺在“仇人”懷裏,睡的還很幸福的樣子,都會驚恐吧!向來冷靜鎮定的程一笙如今腦中一片空白,大腦終於罷工,運轉不起來了。
不得不説此刻的程一笙比他看到任何報復結果都要有趣的多,總算能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雖然像只無措的小鹿讓他有些憐愛,但是他心裏是非常的,不免朗笑了起來。
程一笙立刻坐起身,殷權的目光落在她口,原來昨天一晚的相擁而眠,她的睡袍又鬆散了,此刻出的肌膚比昨天還要多,沒有黑暗的遮擋,那白皙幾近耀眼的肌膚令他頓時口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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