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胡攪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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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最終完美收場,程一笙揪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而殷權見她沒再提那件事,心情也漸漸不那麼緊張。
節目結束之後,殷宗正要去後台找孫子孫媳,錢總枱自然要親自領路。殷建祥也在後面跟着。這個時候後台很亂,程一笙有間獨立的化妝間,她正在裏面準備離開,殷權坐在沙發上,表情懶散,看着她收拾東西。
錢總枱見到殷權,熱情地説:“殷少啊,這次可是多虧了你,不然今天可要抓瞎了,沒想到,你還有主持天分呢!”殷宗正笑着説:“我們殷權從小可是個愛説的孩子,初中的時候還奪得了演講比賽的冠軍,如果…”説到這裏,他的話戛然而止,過去的事情,在此刻提及,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殷權原本閒適的表情,也陰霾下來。而程一笙聽到這話,微微側頭看向殷權,他曾經是個陽光愛説愛笑的少年,可是那件事之後,徹底讓他變得沉默寡言!她看到殷權的臉又開始轉陰,轉過身笑着對殷宗正説:“爺爺,錄製節目時間這麼長,您累了嗎?”有人給打圓場,殷宗正笑着説:“還好、還好!”殷宗正心想,還是會做人的孫媳婦,比又冷又硬的殷權可愛多了,他拉着錢總枱過去找程一笙説:“我們一笙可是我在殷家最疼愛的孩子了,你得好好照顧啊,堅決不能讓她在台裏吃了虧!”錢總枱立刻説道:“那是肯定的、肯定的,你就放心吧啊!一笙可是台裏的寶,我怎麼敢讓她受氣!”另一邊,殷建祥走到殷權身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説:“殷權啊,雖然你主持的不錯,可是你畢竟是殷家人,這樣還是有**份的!”
“怎麼?殷家人有多高貴?不能主持節目?”殷權譏誚地問。
殷建祥説道:“我們殷家人,怎麼能跟戲子混淆在一起呢?”殷權勾了勾,反問道:“大伯,我聽説今年殷氏的年終獎大不比從前,員工怨言很重?”殷建祥的臉瞬間難看起來,他不太高興地説:“現在市場競爭那麼厲害,都不好做,你不看看今年這行有多少倒閉的?”
“那大伯還是把心思多放在殷氏上吧!”殷權説着,站起身,走到程一笙身邊説:“走吧!”程一笙看向殷宗正笑着説:“爺爺,除夕我們過去!”
“好啊好啊,快回去吧!”殷宗正還想着一笙跟殷權就這麼和自己回殷宅了呢,看樣子,這是奢望了。不過程一笙當着殷權的面説了這話,而殷權又沒有反駁,這説明過年回家是肯定的了。
程一笙又轉頭看向錢總枱説:“錢總枱,明天我就歇了,提前跟您説聲過年好!”錢總枱笑得很燦爛,忙説:“好、好,過年好,玩得開心啊!”程一笙點點頭,挽了殷權離開。
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就是除夕了,節晚會的節目,為了不與央視晚衝突,所以會在大年初一播出。明天剪輯這種事情,就與她無關了,她從現在便開始休假,一直到過完年,大家開始上班。
坐上車,程一笙突然問:“對了殷權,《古文觀止》與《今古奇觀》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書,你以前沒聽説過嗎?怎麼會混的?”殷權心裏一慌,他覺得記那件事是絕對不是坦白的,他與她情很好,肯定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情,還有以前他剛跟她領證的時候,她是很注重**的,再説這種事情又比較,再三權衡,他決定打死都不説。
“我又不像你,天天抄這類書,你讓我怎麼記得住?混了就是混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記清楚,給你丟人了?”殷權故意混淆視聽。
程一笙抓着他的衣服説:“你要不提這事兒我都忘了,你太過分了啊,今天鬧得我快心臟病了,你怎麼那麼壞?我説什麼你就不聽什麼,啊?”
“你給我設計的台詞太平淡了,如果是那樣,我上台幹什麼?沒有意義了,出其不意才好!”殷權抓住她搗亂的雙手問她“怎麼?表現不好?我看錢總枱笑得像朵花菊!”
“噗!”程一笙忍不住噴出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權問:“你…”殷權側頭問她:“我怎麼了?花菊有什麼不妥?”程一笙也不知道他是真無辜還是裝的,她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他不言不語,態度表情再正常不過了。他奇怪地問:“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沒事!”程一笙轉過頭,覺得自己多心了,殷權怎麼可能這樣腹黑呢?
殷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沒説,花菊到底怎麼了?”程一笙突然轉過頭,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一邊掐一邊晃“臭殷權,你耍我!”
“我耍你什麼?”殷權再也繃不住,角揚了起來,他的心事。
程一笙將車子擋板升了起來,質問他:“你給我老實説,花菊你是怎麼知道的?”
“花菊有什麼稀奇的?秋天開的,有黃的有白的!”殷權一本正經地説着,拽她的手。
“討厭,快點説!少拿這個蒙我!”程一笙覺得今晚殷權展出太多她所不瞭解的東西,不僅會講冷笑話,現在居然連花菊都知道。
殷權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將手抬起提至她的頭頂,他的另一隻攬住她的,將她送進自己懷中,他俯下身,將她壓在座椅上,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間,齒間含糊的聲音響起“給點福利,我就告訴你!”這段時間她太忙,沒有時間和他在一起,現在總算忙完了,他怎麼也要將前面落下的,都補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來幾天,他都覺得幸福!
程一笙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點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氣,讓她有一種窒息的覺,就好像什麼要爆發出來。
鎖着她雙手的那隻手,放了下來,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處處點火,她的手攬着他的頭,配合起來,火被點燃了,車子突然停住。
鍾石的聲音透過檔板響起“殷總,到了!”程一笙突然推開殷權,然後條件反地擦嘴。殷權看着她笑,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權也拿紙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着她的口紅,他抻了抻西裝,撫了撫她微亂鬢髮,這才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走到另一邊,為她開車門。
程一笙一本正經地下車,走得端莊淡定,好似剛才在車裏什麼都沒有發生。殷權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裝吧你,一會兒就讓你裝不下去。
殷權對鍾石説:“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時候,你也開始上班!”鍾石遲疑地問:“殷總,還是讓我跟着吧!”
“不用,你家裏不是還有母親呢?回去看看"/11000/"target="_blank">最強棄少!”殷權頓了一下説:“哦對了,年終獎今年已經打到你的卡里,給家裏買點東西!”殷權説着,轉身向裏走。
鍾石很動,自從他幹了這行,很多年都沒有回家了,畢竟他的主僱都是24小時需要保護的,父親離世他也沒能回去。母親年歲見大,別説過年回家了,就是平時回家,那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