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上位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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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簡政翰低沉的聲音在聽筒中響起。
夏柳一聽他那邊很安靜,顯然沒有在應酬,正是説話的好時機,便馬上嗲聲問道:“政翰,你在哪兒呢?好幾天也不找我,我好想你啊!”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響起簡政翰近乎於冷漠的聲音“夏柳,最近的有關你的傳聞你也看到了,現在大家都要挖你成名的內幕,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是不能沾這些醜聞的,我看最近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夏柳愣了一下,跟着問他:“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等這件事情完全過去吧!另外…”他頓了一下才説:“我長期往電視台裏砸廣告,公司裏已經有人反對了,再加上這件事情,對我十分不利,我現在這邊也很麻煩,所以廣告方面,我會暫時停止投放,等過陣子,再決定!”其實他的公司完全是家族企業,公司裏誰能管得了他?他這麼説也是不想被夏柳的事所牽連,説不上牽連吧,名聲還是要的,他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不要緊,但他還不想讓人放到枱面上來講。
“政翰,你在哪兒呢?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就過去?這件事,我們怎麼也要當面説清楚吧!”夏柳知道這個男人畏懼了,她跟了他這麼久,出事後她都沒有怕説三道四,先退縮的那個居然是他,她心裏未免覺得有些悲涼。但是她又不能放棄,沒了廣告支持,她在台裏,就真什麼都不是了!
所以她想抓住他,最重要的是在牀上征服他,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有自信的,只要見了面,他就能被自己掌握在手中。
“我在家,不方便,最近她盯得很緊!先這樣吧!”簡政翰説着,掛了電話。
夏柳不是傻子,對於簡政翰的做法,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説什麼暫時不見面,難道以後還見面?當她是小女生呢?夏柳明白,現在不見面,就沒有以後了。她的手機從手中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卻渾然不覺。
第二天,夏柳一反常態地去台裏上班,大家對她還算熱情,夏柳如此看出,她們應該還不知道她的事。她剛到了台裏,也不知道薜岐淵是知道她今天會來,還是聽人説她今天來了,直接把電話打到辦公室讓她過去。
夏柳的心一沉,她沉默着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向薜台的辦公室,雖然她的神很淡定,但是她的面卻沒有往那般和氣,看着冷了一些。
薜岐淵很罕見地沒有像往那般工作,而是坐在寬大的轉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夏柳敲門進來,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見她一身得體的黑套裙,面並無憔悴,可他卻看到了她的蕭索,他心中是頗有些慨的,這位一姐終於隕落了,曾經他盼望過多少次她被程一笙所替代的那一天,但是這天真的來了,他又有一種説不清的不情願,因為現在時機不對,他並不希望程一笙在此時坐上一姐的位置。
“坐吧!”薜岐淵淡淡地説。
夏柳走過去,拉開椅子,坐到他的對面,規規矩矩,如果是以前,她早就不等他説話便擅自落座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她已經預到他要對自己説什麼話!
“昨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我接到簡總的電話,説後面的廣告他不準備再投放了!”薜岐淵頓了一下,等着她的反應。
原來自己還沒有給簡政翰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這個決定,只不過不打算跟自己説,如果她不打那個電話,可能今早直接從薜台嘴裏聽説了。
她點點頭,沒有太大反應。
薜岐淵方才繼續説下去“以後廣告方面,你要努力了!”
“我明白!”夏柳嘴上這樣説着,心裏卻一點都不輕鬆。她非常清楚簡政翰在她廣告投放上佔的比例,他一旦不再投放廣告,她的缺口何止是一點?不説一姐了,恐怕二、三姐都算不上。廣告收入不行,緊接着就是節目被關,然後就是她職業生涯的結束。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的一顆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好了,希望你不要放棄,繼續努力!”薜岐淵做了個結束語。
這句話太官方了,她幹了這麼多年的主持人,不是小姑娘,主持風格早已定型,還努什麼力?不過她還是出一個得體的笑,説道:“謝謝薜台!”其實真沒什麼可謝的!
夏柳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能夠保持着淡定。
她走出門,意外地看到程一笙在外面等着,程一笙也沒想到剛才夏柳在裏面,她衝夏柳點了下頭,打招呼“夏主播!”夏柳也同樣回應了一下“程主播!”門口的助理接完電話,説道:“程主播,薜台讓您現在過去!”程一笙點點頭,抬步走了進去,跟着她的助理阿莎也一起走了進去,台長助理想攔,但是一想,或許從今往後程主播就是台裏一姐了,她便忍住沒有叫。
夏柳看到這一幕,扯扯,她沒有走,反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台長助理也不知道夏主播坐這裏幹什麼,但是不敢説什麼,縮回自己的位置上低頭幹活兒。
薜岐淵看了一眼程一笙身後跟着的女人,沒有要趕走的意思,他將目光落到程一笙身上,説道:“程一笙,你總算如願了,夏柳的節目,最大廣告投放商已經確定不再投放她的節目,從今以後不管從收視率還是廣告投放收入,你都是第一,現在你已經是台裏的一姐!”原來剛才是找夏柳説的這件事。程一笙並不意外,因為夏柳攤上這樣的醜聞,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要逃,別看夏柳跟了那個男人很多年,但是既沒孩子又沒名分,足以證明簡政翰對她不是真心,所以今之事,她已經預見到了。
薜岐淵並沒有從她臉上看到意外或是驚喜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思,他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她在想什麼,她都想些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他與她的距離,一天天地在拉遠,幾年、幾千天的夜夜,在迅速地消失着,他眼看這種失,卻無能為力。
“薜台,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工作了!”經過上次的事,她對這間辦公室很反,不願意在這兒多呆,總會想起那段不好的回憶。
“嗯!”薜岐淵點點頭。
他期待那麼久的事情,她怎麼反應那般平淡?
程一笙出了薜岐淵的辦公室,夏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