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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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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本就不認識你説的那個人!”程一笙也為自己據理力爭。

這還是繼那件事之後她第一次看到薜岐淵,她不知道薜岐淵會不會因為那件事報復,畢竟殷權整他整得很慘。

“你不認識,興許就是你男人的事兒!”夏柳指着她怒道。

薜岐淵出言阻止道:“好了夏主播,凡事也要求講究證據,你如果跟她有私人恩怨,還是不要帶到工作上來,更不要在電視台這種特殊的地方製造新聞!”他説罷,對夏柳説:“針對這次節目的事,你跟我來辦公室!”夏柳也想解決問題,她等薜岐淵先出去了才對程一笙狠狠地説:“我不指望薜台幫我主持公道,他跟你有一腿,想也知道他肯定會向着你。殷權真是傻子才幫你!”她説完沒有給程一笙反駁的時間,轉身就出了化妝間。

程一笙最想知道的是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助理阿莎一直站在門口,剛才她看程一笙完全有能力應付那個瘋女人,所以沒有出手,但是她也沒有退出門外,她就站在門口以防萬一。她就是鍾石給程一笙安排的助理兼保鏢,她的原則是儘量不干涉程一笙的工作與正常往,萬不得已才會出手。哪怕是站在她這個位置,那女人就算快打到程一笙,她也有辦法把那瘋女人給開。

小楊跑了進來,一臉的興奮與八卦,對程一笙低聲説:“一笙姐,怪不得夏主播氣成那樣,這回她那節目請了bard,剛才錄節目的時候,bard毒舌地把她説得一文不值,什麼沒有風格,由於她,顯得選手都水平都低了,給她氣得夠嗆,我聽説這節目不播還不行!”程一笙知道那個bard,也聽説過他的風格,説實話這樣的嘉賓,要是你沒有把握就別請,不好就是這個樣子,程一笙自認為自己是不敢請這種嘉賓的,也難怪夏柳會跟之前她為難自己的事情聯繫到一起,這算是做賊心虛嗎?

不過這件事跟殷權有沒有關係她就不知道了,她從來不知道殷權認識這麼一個人物,其實她本就不清楚殷權認識什麼人,他平時也不見應酬,她總覺得他不像是做生意的,否則別人做生意都整天吃飯喝酒,他卻天天在家陪老婆,奇怪啊!

想知道答案,還要回去問,於是她收拾了一下,向外走去。

夏柳進了薜岐淵的辦公室,薜岐淵問她:“現在兩種辦法,一是節目不播,重新錄。二就是播出!第一種辦法基本不可能了,如果不播的話,影響太大,觀眾們肯定會把今天的料兒報出去,再説bard又是國際名人,不好這件事就要被他捅到國際上了,你覺得呢?”夏柳自然清楚,她也沒有這個膽量不播,她同意他的意見,跟着問:“那要是剪切呢?”薜岐淵嘆氣説:“他回回點評都説到了你,這要怎麼剪?那樣的話,他等於來當回嘉賓就沒説多少話,而且我想如果這樣,更會將他怒,再説一些不利於你的話。要我看,你還不如勇敢的把這期節目完整地播出來,或許還會有人佩服你的勇氣,或是因此而同情你,你覺得呢?”夏柳眉頭皺得很緊,她不悦地問:“薜台,這樣是不是太丟人了?”

“丟人跟丟了前途,你會選擇哪樣?”薜岐淵問。

夏柳氣憤地拍了下桌子説:“都是程一笙!”薜岐淵垂下眸,復又抬起,説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剛才的事我希望還是不要再發生了,畢竟是在台裏,不瞭解情況的人或許會猜你欺負人,如果你能拿出證據來,那就不一樣了,願意讓媒體知道,那也可以!”

“薜台,我怎麼聽着您好像是向着我説話?您跟她…”夏柳心想他不是和程一笙有一腿嗎?怎麼不向着程一笙説話?

“我是台長!”薜岐淵並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沒有解釋也沒有捏造事實,而是答得比較含糊,他並不想澄清他跟程一笙沒有關係,最好大家認為程一笙就是跟他有關係那才好。

夏柳忍不住惡意地想,程一笙獻了身,薜岐淵一點都不向着她,這不是白獻了嘛!

薜岐淵淡淡地説:“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如果你能讓bard主動承認言辭有些過,或是同意這期節目不播出,事情也就解決了!”

“他能聽我的?”夏柳反問。

“其實你有好的資源,應該好好利用。”薜岐淵暗指簡政翰,他在把矛盾開始往簡政翰身上引。

夏柳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誰,她沉默着,心裏不確定簡政翰能跟bard搭上關係?

“我給你兩天時間,想想辦法,如果不行,那就開始剪了照常播出了!”薜岐淵説道。

“我試試吧!”夏柳站起身,想着晚上見簡政翰一面。

程一笙坐上殷權的車,就問他:“你認識bard嗎?”

“怎麼了?”殷權其實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

“咦,好像看樣子你認識似的,今天那個bard把夏柳貶得一文不值,是不是你讓他這樣做的?”程一笙有點意外,殷權還認識這樣的人?

殷權笑道:“那個bard我是認識,不過也僅僅是認識罷了,沒什麼太多情,頂多算是談得來。那個人你也知道,為人比較直接,我想讓他怎麼做,他也不會聽我的。只不過他問我想在中國市場打開新局面,問我從哪個節目開始,所以我就推薦了那什麼柳的節目,別的我可什麼都沒説!”真是夠狡猾的!夏柳的水平行內人都清楚,遠遠沒有到達她現在這個名氣應有的水平,很多台裏比她水平高的大有人在,但是沒有那麼強大的廣告收入,所以一直沒有出頭也就沒有機會。顯然bard只要看到夏柳,一定會痛批一頓的。只不過夏柳卻把這當成了一件好事!

殷權見她也不説話,便問她:“老婆,今晚是不是有獎勵?”

“什麼獎勵?”她扭頭問。

“我們可是好幾天都…”一連幾天都住在丈母孃家,她沉浸在活兒中,他都沒有機會碰她。

“其實我覺得送你一件自己親手織的禮物,是最好的獎勵!”程一笙打斷他的話説。

他恨死活兒了,難道她織不好他就要慾?

夏柳回到家後,就給簡政翰打電話,簡政翰正在應酬,出來接了她的電話説:“我現在有事,一會兒給你回電話!”夏柳氣的在電話裏直叫:“我都被人欺負了,你還應酬呢?”

“你怎麼了?被誰欺負了?”簡政翰酒醒了一些。

“你現在過來,要不以後都不用過來了!”夏柳也不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這是鬧脾氣了,簡政翰看着手機微微皺眉,衡量一下,他還是決定去夏柳那邊。這些年他清楚,她不是一個太任的女人,像這種情況其實很少,所以他覺得夏柳是真的被欺負了,只希望不是殷權。

簡政翰進門的時候,夏柳正在哭呢,這哭也是半真半假,一方面是真的生氣,另一方面是想讓簡政翰想辦法為她出頭。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簡政翰見她哭了,趕緊過來哄。

“你還管我啊,你不是應酬嗎?”夏柳着紙,抹鼻子。

“我這不是扔下生意就來了?你還不滿意?到底怎麼回事?”簡政翰坐到她身邊,攬過她的肩問。

“今天錄節目我被人欺負了,那個嘉賓説得好難聽,簡直就是把我説的一文不值,一點面子都不給,而且從頭説到尾啊,我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一定是殷權報復我上次刁難程一笙的事,我都被潑顏料了,還不算完嗎?”夏柳哭着問。

“這就是兩件事,我先問你,殷權指使那個嘉賓,你是猜的還是有確實證據?”簡政翰比較冷靜,替她分析問道。

“能有證據嗎?這還用問?要不我又沒有得罪別人!”夏柳氣道。

“這個先放一邊,我問你,刁難你的嘉賓是誰?”簡政翰心裏明白她要是認準是殷權,就算不是她也不信。

“bard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你們就是幹娛樂的!”夏柳哭着説。

“bard,怪不得,他就是那個樣子,你説你這水平,還敢請他?”簡政翰鬆了口氣,bard不批她,那才叫不正常。

夏柳要氣瘋了“你説什麼?那還是我的錯?”

“你説你,好端端的請個外國嘉賓幹什麼?你找個國內的,在我際圈裏的,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這不是自找麻煩是什麼?”簡政翰覺得這女人開始不安分了,想要跳出他的身邊,想踩着bard一步登天。他到底比她大上二十多歲,能看不透她心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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