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受到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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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抬頭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她嚇了一跳,馬上站起身轉過來面衝他,手扶在桌子上。
他是洪水猛獸嗎?至於讓她躲的這麼快?對於她的反應,他有些不滿。離近看,果真比剛才在台下看的更有味道,他發現她雖然上鏡,鏡頭前很漂亮,卻沒有完全將她的風情展出來。
“你是誰?”程一笙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微微皺起眉,略歪頭説:“你這個人有點眼啊,我們在哪裏見過嗎?”莫習凜只覺得一股怒火沖天而來,他自以為只要有一個女人見過他,就不可能忘記。他自詡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忽視過。他淡淡地勾出一個笑,卻是一個帶着冷意有些威脅的笑“我們的確見過,前不久,你好好想想!”程一笙眼中閃過一絲惑,用力在回想。這幾天她在r市沒有見過什麼人啊,就算説過一句話的她都會有些印象,這個男人,在哪裏見過呢?
他見她還沒有想起來,顯然被忽視到徹底了,不由狠狠地提醒“酒店,花園裏!”他倒要看看,她的記有多差。
“噢!”程一笙出一個恍然的神,她看向他説:“你就是站在橋上掉文件的那個人吧,我幫你撿了文件!”莫習凜見她想起來,心裏這才稍稍有些舒服,不過她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吐血了,她接着説:“不過我對那個在河邊撈文件的人印象比較深,那應該是你助理吧!要是他在這兒,我就能很快想起來了!”這簡直不用猜的,很顯然老闆不會跑到河邊親自撈文件。在她印象當中,這位老闆貌似都沒有彎撿一張文件。
程一笙想到他剛才無禮的舉動,這個男人悄聲無息地跑到她的化妝間裏幹什麼?她心裏的警惕又悄悄地升了起來,腿也暗暗做好準備,如果他一有過分的舉動,她就趁其不備跑出去。她聽到外面嘈雜的人聲,證明外面人還很多,只要跑出這個門,就不會有問題。
怎麼?他還不如一個助理?他那助理長得跟熊似的,他就不如一個熊?原本就積在心裏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他向來懶得跟女人廢話,不喜歡了直接拍飛,但是這個女人,他還沒有得到,所以他先要做的就是得到她,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臣服,讓她看看,他到底是誰,是她應該害怕的男人!
他抬起腳,一步步地向她走去,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足以令任何一個女人所畏懼、顫抖。
本來兩人的距離就沒有多遠,他再走到她面前,她還能跑嗎?她佯裝害怕地向後腿,用以麻痹他,嘴上問他:“我們有仇嗎?你來找我幹什麼?”
“我看上你了,這個理由充分嗎?”他帶着不懷好意的輕笑,那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掃來掃去,輕佻極了。他知道怎樣讓一個女人被看的無地自容!
看着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很是自信,以她的瞭解,人在這個時候應該警惕最低,是最疏忽的時候。她看準空當,快速向他左側跑去,就算他反應過來抓她,她也可以利用身體的靈活從他手臂旁甚至低下逃走。她逃跑的功夫可是一的!
莫習凜反應迅速,這點她並不奇怪,令她驚奇的是這個男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的反應是伸手去抓,然而他的反應則是直接撞過來,像抱小孩一樣將她給豎抱了起來,這樣她就算身體再靈活也無法掙。
莫習凜不是想這樣的,這幾天她的神秘將他折磨的也夠嗆,眼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近距離了解一下她,還可以讓她看到他的厲害,結果她又想跑,所以他一急之下,才用了這種出乎意料的方法。對此,他本人也很意外,完全是身體的條件反。
“你放我下來!”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抱起來,程一笙難免有點慌了,外面都是人,萬一衝進來一個人,她有嘴都説不清了。
他的力氣自然比她不知大了多少倍,就算她又捶又打又掙扎的,也無法撼動他絲毫。
他只覺得懷裏突然就充實了起來,她的身子真是又香又軟,抱在懷中就能讓男人升起無限旎,果真是尤物,怪不得讓殷權寵成那樣。如此的女人,抱成他,他也要寵着。
他抱着她,幾個大步走到了牆邊,將她按到牆上,那雙大手按着她圓潤的肩,似是把她釘在牆上一般。他仔細地看着她的臉,問了三個字“怕我嗎?”原來是個變態,只要穩住他不要亂來,相信一會兒鍾石就要進來看她為什麼還沒有出去的。她鎮定下情緒,看向他問:“你到底想幹什麼?”他挑挑眉,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殷權娶的果真跟一般女人不同,他決定必須要讓這個女人臣服於自己。他目光熾烈地看着她,聲音略帶了些沙啞“我想吻你!”他的頭慢慢地低了下來,目標就是她嫣紅的,今她塗的口紅是大紅,映的她臉很白,有一種驚豔的美,但是不知為何,他很想將她上的顏吃掉,出原本的粉。
“你別亂來!”程一笙直覺認為這個男人應該不只為了沾便宜,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像那種單純的好之途,他這樣做一定是有目的的。什麼目的?
眼看就要吻到了,他才不理會她的話,側頭向她剛才仍在一張一合的吻了上去。關鍵時刻,她頭一偏,那個吻落空,他用的力卻大了些,頭由於慣,埋進了她的頸窩。
一股淡淡的馨香味兒,類似於麝香的味道,貼着她的皮膚聞,很濃郁的那股香,絕對不是什麼香水的味道,和那天他聞到的不同,但是更加引男人的神經與身體。
原來,這才是她的體香。
他忍不住忘了剛才要吻她的事,被她的香味與頸間細膩的皮膚引的連忘返,這裏的皮膚真是細,幾乎能看到血管,他都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看那點點紅滲出來的美,肯定對比的更妖豔。
莫習凜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在牀上他也有些重口味,他總喜歡玩一些待,看女人痛苦的樣子。有時候,有的女人會被他折騰的很慘,但卻又被他多金的身份與不凡的氣度所引,甘願臣服於他身下。
程一笙一動都不敢動,就好像面臨着野獸,生怕動一下便引來對方的襲擊,她側着頭,連呼都是小心翼翼地屏着。
“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不化妝比較好看!”他慨了一聲,説話時,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引起她一陣輕顫。
“真!”他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的頭被迫仰了起來,他的身體緊壓着她的身子,讓她連跑的餘地都沒有,腿也動不了,沒辦法給他致命的一擊。
這種陣勢,作為一個女人不是不怕的,就好像她頸下貼着的是一隻毒蛇,正在蓄意給她來上一口,她的身子忍不住戰慄起來。
她在他懷中瑟瑟發抖,讓他非常高興,她總算是怕他了,這下知道他的厲害了吧!他忍不住更惡劣一些,以非常惡狠狠的語氣,在她耳邊説:“知道嗎?我在這兒上了你,都沒人知道,更沒人來救你!”簡直就是太可惡了,比當初的殷權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他的手終於鬆開了她的脖子,可以讓她低下頭,但是他的雙手卻扶上她的背,大拇指放在她的腋下,只要輕輕一動,就能碰到她的。他沒有急地去摸,因為從心理學的角度上,這樣使她心底的恐懼程度更大。他的頭,離開她的頸,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因為驚嚇慘白的小臉,命令道:“現在,伸出你的手臂,抱住我的脖子!”
“到底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條件你隨便提,好不好?”程一笙沒有死心,繼續做着身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