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慈母為兒春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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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還不是讓你逗的?!我們女人的這東西,在有的時候也會微微發硬、膨脹,這和你們男人的那東西在有時能硬得像鐵一樣、脹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樣的。”
“媽,我這為什麼不會硬呢?還有,我怎麼沒有陰呢?”
“傻兒子,你還小,等你長大了,陰就會生出來了,到那時,你就也會有了,一有也就會硬了。而且我保證,你這玩意兒硬起來會比別人壯觀上好幾倍。”
“那什麼又叫?我現在怎麼沒有?”我又問道。
“就是有了的,説句雖然難聽但卻實在的話,就是想了!
你還小,怎麼會有大人才會有的!”
“原來是這樣呀,媽,您的這裏現在有點硬了,按您的説法就是有了,也就是説您是想了?”我摸着媽的問。
“去你的,你怎麼能這樣子説我?我可是你的親媽呀!”媽有點生氣了。
我趕緊安媽道:“媽,我的好媽媽,我是和您開玩笑呢,不要生兒子的氣嘛!”我爬在媽媽身上撒着嬌。
“媽知道你是在和媽開玩笑,媽不怪你,哪有當媽的和兒子計較的呢?臭小子,真是個天生風種,這麼小就會調戲女人了!而且調戲的還是你的親媽!”媽也和我開起了玩笑。
“媽,我不是調戲您,我是實在太愛您了!對了,您不是説男人用兒女人的兒是人間最快樂的事嗎?您那裏硬了不説明您也有了?您還説是讓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説您也想和我嗎?那就讓我的小進您的裏,讓您得到你所説的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以此來報答您,好不好?”我突發異想。
“去你媽的,你這個小子怎麼這麼氓、下?”媽真的生氣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從小我就被媽媽和姨媽她們寵慣了,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一下,這是媽媽第一次打我,我被媽嚇哭了,捂着臉問:“媽,您怎麼打我?我説錯什麼了?”媽一見我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我來了,摸着我的臉問:“讓媽看看,媽打痛你了嗎?寶貝兒不哭,寶貝兒不哭,是媽媽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媽媽,媽不該打你,對不起。”媽説着,親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來了。
我一見媽媽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馬上不哭了,又安起媽媽來:“媽,您別哭,寶貝兒不哭了,您也別哭了。”媽見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吻去我臉上的小淚珠:“好,我們都不哭!”我又小心翼翼地問:“媽,您剛才打我,是因為我説錯什麼了?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報答您。”
“去你的,哪有這樣的報答法?我説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嗎?少臭美了!我是你媽,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這小子怎麼想你自己的親媽?”媽又打了我的臉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撫摸我的臉一樣,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為什麼我不能?為什麼您是我媽,我就不能和您幹那麼美的事?您不是説那是人間最最快樂的事情嗎?”
“看你急得,媽逗你呢。媽告訴你,除了夫之外的自己的親人是不能幹這種事的,特別是有直系血緣關係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種親生母子的關係就更更更不能了。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漢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苗人也受了影響。”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媽這麼説。
“為什麼自己的親人不能幹這種事呢?和不親的人幹這種事又有什麼意思?
難道古人定的我們就一定要遵循嗎?我們學堂先生還教我們要勇於打破常規,勇於創新呢!”我振振有詞,現在想起來真有點臉紅。
媽一聽,又被我逗笑了:“你這個小靈,真是稀奇古怪,哪裏來這麼多歪理,如果你們先生聽你把他教的用到這上面,他不知要氣成什麼樣子呢!説不定他那把白鬍子都要被氣掉呢!”
“媽,我真的好想和您…”説到這裏,我又問:“媽,您剛才説和您幹那種事該怎麼説?”
“!”媽隨口而出,臉馬上又飛紅了。
“媽,我真的好想和您。我太愛你了,聽您説是件那麼快樂的事,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和我最親愛的媽媽來幹這種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麼能和別的人幹這麼快樂的事,我不把快樂獻給最親愛的媽媽獻給誰?媽,我太愛您了,我真的太愛您了,我不知道我離開媽該怎麼過!”我壓在媽媽身上撒着嬌。
媽一聽,極受震動,抱着我的頭,深情地注視着我,怔了半天,又親了我一下,説:“我的好孩子,你對媽真好,你這麼愛媽,真讓媽動極了,媽也離不開你,媽更愛你,好吧…”説到這裏,又停了下來,好像要下什麼決心,看得出她的思想鬥爭極為烈。終於,她下定了決心,説:“好,我們就豁出去了,媽讓你。不過,現在你還小,還不適合幹這種事,剛才你不是説你的還不會硬嗎?不會硬那怎麼能幹成呢?”
“為什麼幹不成?”我言道。
“傻兒子,什麼都不懂,還想和親孃幹。媽告訴你:我們女人這在平時是密閉的,在有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了,你的小硬不起來,軟不啦唧的,又這麼短,這麼小,怎麼能得進去?就算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已經鬆了,你也肯定不進去,更不要説來個女處,那麼緊,口處還有女處膜擋着,你就更不進去了。”媽耐心地給我講解着。
“什麼叫女處、女處膜呀?您的女處膜在哪裏?讓我看看。”
“女處就是沒有讓男人過的女人,女處膜就是女處的標誌,媽早已不是女處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麼會有女處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層屏障,男人的要進女人的中去,就必須首先從女處膜過,一進去就把女處膜破了,女人就會一些血,女處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這裏…”説着,媽媽掰開自己的,指點着讓我看:“這就是女處膜被你爸爸破留下的女處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女處,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説了,媽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不成親孃的,本就不進去嘛!”
“不進去,就硬擠進去嘛,您又沒有女處膜擋着。”我不懂裝懂,下小褲頭,用手扶着軟不唧的小,對着媽那人的縫就硬起來。
媽一看,嬌笑起來:“寶貝兒,你要“強姦”我嗎?我告訴你現在幹不成,你還不信,你那樣幹是不行的。好,為了使你相信,我再幫幫你吧。”説着,媽用手把自己的用力向兩邊分開,幫助我將小往裏邊。可是因為我的那玩意兒不但太軟,而且太細太短,本就無用武之地,急得我滿頭大汗,可是卻只是在媽媽的上胡亂擦着,最多隻能夾在媽媽那兩片中磨來磨去,本無法前進一步,就更別説進中了。
“傻小子,你以為就那麼簡單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得媽渾身難受。媽告訴你,男女不只是把進裏那麼簡單,還要有硬度、長度和度,還要來回運動、不停摩擦,然後還要有、等等,才能產生快,這中間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清楚的。等你長大,十年以後,媽一定給你!媽不騙你,除了你爸和你,媽是不會和別人幹這種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們張家多少風債,當年愛你爸愛得要瘋,現在又愛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媽説到這裏,似不勝慨,又幽怨萬分:“説了你也不懂。”
“媽,我懂。”為了安媽,我這樣説道。其實,我那時那麼小,怎麼會懂呢?這都是我後來才明白的。
原來,在父親剛死時,媽媽受不了這種二十一歲就守寡的突然打擊,神臨近崩潰,幸虧有外公、姨媽等人的細心照料,才沒有出事。本來我是由媽帶養的,沒有跟媽媽睡,姨媽讓媽媽親自帶我,讓我每天都跟媽媽睡,每天有了兒子在身邊分心,媽媽那一顆經過創傷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原本她對爸爸的戀愛和對我的母愛是基本平等的,從此她對爸爸的愛戀也轉而變成了對我的母愛,愛的天平一下子產生了重大的傾斜,對我貫注了全身心的愛,從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兒子和丈夫兩種角,既是她可愛的兒子,又是她親愛的丈夫,所以她才會對我有那種矛盾而又曖昧的態度,既是慈祥和藹的母親,又是多情温柔的子。
同時加上她剛和父親嚐到男女的美妙滋味,父親死後,她對的渴望並沒有隨着父親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隨着愛的天平的傾斜而一股腦的轉到了我身上,將我當成了丈夫,當成了對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對我進行愛撫。
這就是所謂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媽媽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女,怎麼會每天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樣愛撫呢?
這並不是她不知廉恥,對丈夫不忠,對兒子不仁,相反,這是因為她太愛丈夫、太愛兒子了,又把這兩種強烈的愛合二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會這樣,這其實正是她純真、貞烈的體現,只不過這種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樣罷了。
“媽,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説的,咱們一言為定,十年以後,來,拉!”
“好!”媽慈愛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説,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媽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媽囑咐我。
“媽,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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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又跟着媽媽睡了一個多月,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幹些假鳳虛凰的故事,後來我的竟然也能像模像樣地硬起來了,也能進媽的中一點點了,八歲就能硬,説明我的能力真的與從不同。
不過雖然我的與眾不同,比別的同齡孩子大多了,但畢竟那時候我才八歲,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所以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媽媽説受不了那種被挑逗起卻又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折磨,而我們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愛撫,然後就是媽媽被慾火折磨得死去活來,所以我們不能再在一起睡了,與其這樣每天受折磨,不如兩人分開,等條件允許,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長大成人,有能力幫她解除這種痛苦的時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我,她大我兩歲,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