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沒做足功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的頭都被扇到了一邊,臉頰腫起來,一道血紅的巴掌印。紅微張,唾連成絲“爹爹…”她細如蚊聲。李猛轉頭,和混混們對了對眼睛“她叫了啥?”他們大笑,這個小地方,沒聽過我媽媽家鄉的叫法。
外公第一次來拜訪我們那時,媽媽像小女孩一樣熱情,對老人家噓寒問暖,她喊他“爹爹”為此我還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我不想記憶了。
但現實的陽具着我,找到以前的記憶,然後碎掉,一點也不放過。以前我不懂事。媽媽見到外公,笑容如此燦爛。孩子心裏不平衡,她拿“孝順”來教訓我。
“爹爹…”媽媽額頭繃起青筋,我向後拽她的頭,頂得她前前後後,她大張嘴,口水拉成絲,擺盪着落到座椅上。
“還打遊戲,還打遊戲?你也不看看場合?外公大老遠過來,你不陪陪老人家?”劉璐怒斥過我,就因為我擺了臉。我一隻手揪住劉璐的髮髻,另一隻手掐住她的後脖頸“爹爹!爹爹!”她瞎叫喚。劉璐的手也這樣抓過我的腦袋,同樣揪我的頭髮“出了這扇?,你啥氣都給我嚥下去。聽到沒?你是他孫子!”你接着教訓啊?怎麼輪到我就揪頭髮,你就只會叫爹爹了?我的陽具在她眼中進出,頂到底時,好像和某些滾燙的東西相擠壓。劉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滿是血絲。
她被幹得鼻涕都了出來,混進下巴上掛着的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長了,前後擺盪着。你的孝順呢?你不是一個孝順的女兒嗎?原來,媽媽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縱起來。
其實也沒啥底線。我真不明白,這小婦人現在是真想叫我爸爸,還是心裏想着外公的臉?無論是哪一種,好像都很可笑。眾人的笑聲都能掀翻屋頂。
“誰是你爹爹?説清楚了!”啪啪啪啪的撞擊聲迴響着。陽具在劉璐的溝中高速進出,口的皮都被翻了出來,摩擦地發熱。
“我的…”
“外公這麼多年過來看你,張平,你能不能懂點事!”沙啞的聲音響着。我當時掰我頭上那隻手,媽媽揪得我淚水直。
“我的是爹爹…”媽媽一聲又一聲,還是那沙啞的聲音。
但一切都變了。我死死揪着她的髮髻,滿是惡意地提她腦袋。你曉得你在説什麼嗎?我眼睛通紅,俯視跪在我身前的小婦人,她説的每一句話,都是清醒時説的。
她本沒被打藥,但她自己不曉得。門內的腔道動着,回應她股間的侵略者,她臉血紅,紅到耳,膛的雙快速甩動,那腿雙間紅腫的裏,水淅瀝瀝地,染濕了膝蓋。你真孝順。
你要曉得你其實沒被打藥,還敢這麼叫嗎?
“爹爹…我的是爹爹…”房間裏迴響着劉璐的叫。
一個混混問我曉不曉得親媽打炮會這麼騷,李猛笑着噓他。我向前一頂,頂得劉璐人向前倒,但她豐盈的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確保統統進去,和深處的硬物混到一起。
幾年前的孩子指着媽媽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夠了嗎?”小婦人眼睛裏一陣詫異,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我着氣,出陽具,一巴掌扇在她的股上,那溝中是一個碩大的,漆黑無比,大的可能裝下雞蛋。小婦人搐得厲害。
“呼…”她也在,好像還在用力,散開的髮髻像綻放的花,那大一開一合,吐了些東西到兒子牀上。
隨後,一縷白漿哧地湧出來“爹爹。”劉璐睜着呆滯的雙眼,嬌聲低。***一個月後,某一晚。高一寢室。弟兄們圍着一張牀,將一箇中年女人壓在牀上。現在是羣狼捕獵,我們圍捕了獵物,正想辦法咬死她的脖子,讓她喪失抵抗能力。不要小瞧烈女的彪悍。
別看我們一幫雄獸,要制服一個拼死抵抗的獵物,也有受傷的風險。這中年女人子烈,雖然被扒光了,但依然拳腳相加,能上嘴咬,就往死裏咬。
唐彪先前給她打上藥,代價是手臂被啃下一塊皮,那九尺壯漢出去處理傷口了,我們少了一員猛將。中年女人瘋了般抵抗,弟兄們都退開了,她已經捱了麻藥,失身已註定。但誰也不想受傷。壓在這中年女人身上的,只剩下我。
“你行不行啊?”李曉修扯爛了她的漆黑內褲,很暴躁“不行就下來,我搞她!”我正坐在女人肚子上,拿枕頭壓住她的臉,防止她再咬人,她在枕頭下嘶叫,兩隻手在我臉前扒扯,但我避開了,她是一個高一學弟的媽媽。我是這麼聽説的。
這中年女人下午在球場找了李曉修麻煩“護犢子的子婊媽”李曉修説要死她,就喊了人。
李猛當然要來,藥只有他有,他也叫上了我,説晚上有樂子。我壓着身下的短髮母親,心想她兒子多半是被李曉修欺負了。這堂兄弟倆不是一類人,但在霸道上,沒啥區別。中年女人細腿長,牛仔褲把身材勾得惹眼,腳踩一雙坡跟涼鞋,走起路來噠噠響,她回頭時的眉宇飛揚,我今天剛見她,都呆了,她和劉璐完全相反。如果劉璐是文文靜靜的冰山。
那這女人就是熱情的火焰。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獨自前往孩子寢室時,那張自信滿滿的臉。我一拳打在枕頭上!中年女人悶聲一哼…空中雙手一僵,我再次打了一拳!又一拳…“真狠…”李猛假意捂臉。李曉修切了一聲,十分不屑。
我打了五拳,她雙手終於攤在牀上,牛仔褲滑落到腳踝,那雙掙扎的大長腿也軟了下來,沒了動靜。我拿開枕頭,女人微卷的短髮分散開了。
那英氣人的臉上,眼睛半睜,沒了神氣,嘴濕漉漉的。第一拳打下去的時侯,她下出一點熱,漏到我褲子上。我抹了一把,竟也不是。
你也有小孩。我抹掉手上的水,想起某個小婦人。你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嗎?我沒聲張。我跟這幫人混了一段時間,還是不喜歡他們的嘲笑聲,後來,他們叫我先上。不同於狼羣讓領頭的下口,我搞定的人,就讓我嘗一口熱的。我伏在中年女人身上,完事了也不想下來。
她的器和劉璐不同,顏更深,沒那麼緊實,但褶痕綿密,而且更加濕,她陰茂密,小腹下聚成一團,像是漆黑的叢林。這個月以來,我跟着李猛嘗過不少女人,但同學家長還是頭一回。這勾起了我一些回憶,但我沒有任何不快。
我又抓起了中年女人的腳踝,了她的坡跟鞋。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腳,腳趾緻修長,足弓的弧度近乎完美,她兒子有眼福。我握住這阿姨的腳背,陽具夾在她的腳掌之間,上下擼動,很快送出第二發,得她牛仔褲上都是。
“你真夠意思的。”一個兄弟看我完事,還不忘把她的坡跟鞋穿回去。
“可不止我想這麼玩,”我把她的牛仔褲掛到牀上“大修是看上這阿姨的腳,才想搞她吧?”李曉修不理會我的討好,但這回總算沒再抬槓。
自從李猛把我收入麾下,沒有誰再和我過不去。對此不滿的,只有他這個堂弟。弟兄們叫他大修,我也跟着叫,但很難打消他的敵意。
這蠻牛不如他堂哥靈活,總是一筋,他想把我當廢種看到底,畢竟玩了劉璐數月,都快膩了,不想突然改變態度。李猛早不在寢室裏了,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我多了個心眼,也不再在寢室逗留。牀上那個自信的母親,很快被一羣男學生圍起來,一晚過去,不曉得她會否還那麼自信,原來,李猛就在門口,嘴裏叼着煙。
見我出來,他問“怎麼樣,這種三十好幾的女人?”
“就是一攤,”我係好褲帶“人都死過去了,完全沒互動。”
“咱能玩到的哪個不是一攤,知足吧你。我是覺着可以了,腳還漂亮的,夾着也舒服。”李猛踩滅了煙,他這麼説,像是已經玩過了。
但他明明褲子都沒,碰都沒碰那女人一下,就離開了。我曉得他是看我那麼玩才説的,先前的快意散了“惡不噁心,腳能當飯吃?”李猛不是啥好人,便宜不佔必有鬼。
“我就問你怎麼樣嘛,跟你那小女友比。”李猛壞笑。
“你不能這麼比。”他在説我的前女友。我加入他們以後,李猛還是下手了。
那姑娘一次吃了三針,肚子裏下了我們濃稠的問候,她的腦袋也被攪成了一鍋粥,幾天都沒清醒。李猛沒明説他怎麼處理的,但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姑娘家長沒有任何聲音,送女兒去了醫院。可惜,被調來做醫生的,是張亮平的手下。
“那還得是這攤,有女人味兒。”我倆低沉地笑。我其實不想笑,我在想李猛幹嘛提前走了。遠離了宿舍樓,李猛才拽住我,他收起了笑。
“你很有眼,張平,連大修那種不吃賄賂的傻,喜歡你也只是時間的事。”我心裏有些警覺,不理他這麼説。
“我倒是想問你,剛剛怎麼不一起玩?萎了嗎?”
“你不曉得,沒做足功課,可不是誰都興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