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又看向倒後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學校外頭常有擺地攤兒的鋪，賣便宜零嘴，幾塊錢管飽。常有“片兒”來趕他們，有的當我們小孩的面，把攤販按地上揍。

小孩哪兒懂，從小吃到大，也沒吃出病，攤販都是面孔，學生心裏是護着的。每次大老遠看見閃燈車，我們就站教學樓上往下叫“片兒來了”

“片兒來了”所以叫着叫着，也習慣了，算小地方的病。外地人來做買賣，還不曉得我們在説啥。我和很多同學不一樣，對片兒沒惡，可能是出於好學生的自我認識，嚮往光明的一面，而我總是要朝那一面發展的。現在我站在馬路上，更是堅定了。

來的專用麪包車，像壓嫌犯用的。我朝他們招手，出行人員也看見我了，車速放慢。開車司機也朝我招手，張嘴笑着。這司機面兒。我還沒想起來。

手下意識縮回去，不敢招了。我心中電閃雷鳴，身體都想跑了，頭腦沒有跟上。李猛，他坐在駕駛座，開着片兒的麪包車。太荒唐了！我後退一步。這太荒唐了！等確定司機的臉，麪包車離我只有幾步距離。我是打算跑的，但又不曉得要跑去哪。

就連我都不曉得自己現在要做什麼。麪包車急停在路邊，中間跳下兩個片兒，訓問我是不是張平。

“別問啦，就是他！”李猛在前座大聲説。兩個片兒二話不説，把我按倒在地！

過程裏，我人是懵圈兒的，我看着他們的制服，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們像對待犯人，把我拖進車裏。

我被按倒在中間座，只聽車門砰一關，這一套行動施展迅速，可惜，壓住我的片兒很瘦，沒啥力氣，我一個鯉魚打，掙開了！掙開了，然後呢？我想好了和李猛拼命，和一羣混混血拼，但面對一羣片兒呢？我沒想過自己才是壞人。

我和對面那個強壯老片兒面對面，對方拿子砸我的腦袋，然後我能幹嘛？

“傻玩意兒，”李猛笑看我的狼狽“還當我是公子哥呢？”這太魔幻了，我看他。

現實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想也不敢想，找自己其實在做夢的線索。否則，我一直以來相信的原則，又算得了什麼？

“你家爛了，”我嘴硬“遲早要完蛋！”

“我查得到你小號，你瀏覽啥我一清二楚，”李猛壞笑“結果我什麼能耐，你上了車才明白？”

“這是個能耐！你…”

“你要謝我呢張平，你看，”李猛拍方向盤“你沒錢打車，我開車來接你了，”他又指向最後座“你要找劉阿姨，我也給你送來了。”媽媽。我回過頭，看向末尾的後座。

最後排的車座上，坐着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身上，趴着赤的小婦人，她皮膚雪白，纖細瘦小，但兩瓣很是豐盈。媽媽半睜着眼，跨坐在一個片兒的腿上。

她雙膝跪着，腳掌朝後，腳尖擁着合處，濕淋淋的，能看見她下體的濕。小婦人失去了意識，成了玩具。片兒舒服靠在後座，陽具在她裏，他雙手抓着她的股，上下‮套‬。我眼眶都睜裂了，怒叫，手肘往後一揮！

我把壓着我的瘦子片兒打懵了，然後吃了強壯老片兒的悶。我眼冒金星，雙手被瘦子片兒銬住了。

“手銬是你這麼用的嗎？”我問，又捱了一。

“哎喲悠着點兒，車裏坐的都普通朋友，不是我家裏什麼人，”李猛在開車，不曉得他要開到哪兒去。

“給你隨便安個名兒，劉阿姨就是磕幾個頭也…嘿，她可惦記不上你咯，快活着嘞。”

“張亮平呢？”我才想起來。

“張亮平呢！”

“張叔啊…是個有意思的人。”李猛不理我“我老舅喜歡他所裏偷產的東西，想要扶他。

但你老爹不爭氣啊…敗在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媽身上。”副駕駛的片兒點了煙，聽我們的對話，才曉得什麼。

“嚯，這女的夾我那麼緊。原來兒子都跟你一樣大了？”李猛笑，看了一眼倒後鏡。鏡子裏，片兒正抓着一個白股，溝給他掰開了。

“我老舅明面上，是嫌張叔的家醜，就算他能混，也見不了太亮的光…但哪兒能呢？真正的理由，是大飯店的事兒太尷尬。”片兒的陽具在劉璐的股間送，出來時，翻出，像是撅起的小嘴，牢牢附龜頭。

“你老媽沒有自知之明，主從關係拎不清，敢捉男人就算了，還把現場大人物鄙視個遍兒。我老舅很沒面子。張平，家醜是小，沒面子事兒大。”李猛看後視鏡裏的眼睛，從我媽媽翻開的股瓣兒，轉移到我身上。

“今天劉阿姨就讓我很沒面子。”片兒雙手完全勒住劉璐的脊背，抱緊她的上身。

他大腿高速上頂，顛着小婦人的股，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小裏白漿四溢。小婦人的哼聲雖小，但沙啞的嗓音很好辨識，但我不能聽，只有兒子不能聽。

麪包車在馬路上慢慢開，我自己只聽引擎聲。片兒低叫，兇猛上頂！他緊緊環抱住劉璐，將她一對酥壓在臉上，他貼在她温熱的雙之間，下身動，享受着在她體內的，原來，張亮平上的所謂大人物，是李猛家的人。

“那天晚上，你也在大飯店。”我全曉得了，確認張亮平嫖娼的照片，是李猛傳的。李猛不否認，幸災樂禍地描述了一遍劉璐捉姦的那晚，這才是為什麼我能曉得得那麼詳細。

而且，我還曉得了縣城的大飯店，之所以成為老男人樂場所的原因。這多虧那個男經理，就是那個當劉璐目睹丈夫女學生的時候，那個趁機她股，結果被她拿茶壺狠砸腦門兒的男經理。

“你是把手往劉阿姨的眼兒裏搗了，對不牛哥？”李猛高聲問“我沒添油加醋吧？”一個男人坐在後座上，他嘿了一聲，算是應了。我看着這個姓牛的男人，他就是大飯店的男經理，現在就坐在車後座，坐在媽媽身邊。

男經理等得不耐煩了，可能早就想幹劉璐的，想了好多好多天，他將小婦人拉到自己身上，翻了一面，讓她背朝他自己。

然而，媽媽正面對着我，她的外翻了，兩片軟腫起來，一枚碩大龜頭頂在她的陰上，男經歷往上一頂，輕鬆頂入。我怒叫起來，再次掙扎，又捱了一子。

“我跟你講這麼多，是因為我喜歡你老爹的，張平，鞋子確實沒人比張叔會。”李猛見前方紅燈，闖了過去。

“有段時間，我特想你那個小女友，但又不想像現在這樣搞，”他又看向倒後鏡“畢竟不是誰都像你媽媽這樣耐嘛。”男經理真是夠大，擴張了小婦人的口不説，多的腹底微微脹起，將充血的陰蒂頂出了頭，正對兒子。

“劉阿姨給大家夥兒用成這樣，還沒壞嘞。”他暗示我也回頭看一眼。我閉上雙眼，但捂不住耳朵。李猛叭叭説着，像要摧毀我的神。

“你那個小女友，忠的很，誰來都泡不走。

我和張叔隨口提過，沒想到他放在心上，説回去就叫兒子分手。”李猛讚歎不已“你真是攤了個好爹啊，他是不是哄我我就不曉得了。”我聽傻了。張亮平警告我收心學習的話我還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