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小腿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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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般不想，但還是撥了張亮平的手機，一樣的結果。我不想再試一次。怎麼回事？堵車了？但堵車怎麼不回短信？無論啥場合，劉璐都有檢查手機的習慣，更別説不接兒子電話，就在我想再打她電話，手機震了一下。來自小號的私聊消息。又是他，是那個先前罵我的小號。一點詭異像是植物莖。

在我心裏一滿滿生長。我點開了消息。一段錄像。錄像時間是今晚。這段錄像，就是一切毀滅的開始。

但我想沒人會提前曉得的。如果恐龍是被隕石滅絕的，當它們看見星，又哪裏會曉得它們將走向終點。見沒人，我點開錄像。屏幕漆黑，揚聲器裏窸窸窣窣的，有個人挪動攝像頭，光才亮起來。

首先是皮座椅，座位下是一堆藍紙盒。張亮平的車。我認出來了，我記得他藥盒子。攝像機位是副駕駛，光線是窗外的路燈，黃黃亮亮的。

鏡頭對準了車後座，後座有三個人，每一個人我都認識。劉璐坐在車座中間，被右邊的張亮平從身後勒住，她失去了平衡，仰倒在他身上。

“捂住她。”一個大高個兒坐在左邊，面對着小婦人。爸爸用一張白布料捂住了媽媽的嘴，另一隻手在她背後，鎖住她的雙臂。李猛，劉璐，張亮平。

一道閃電在我耳外爆響！我不曉得這是現實中的雷聲，還是我心中的現象。李猛前傾，堵在我媽媽面前，眼光上上下下。隔着白襯衣，她的脯的，再往下是肢，豐盈的盆腔，然後是那雙雪白的小腿…他眼裏充滿了慾念。

“張平媽媽，你當凡事都是孩子打鬧？兒子得罪不起的，老媽也未必得罪得起。”劉璐眼睛驚怒，看着李猛，這個先前劃傷兒子眼睛的公子哥，她又看向自己丈夫，眼睛有着陌生和一點無助，她突然奮起一腳，朝李猛踢去，但被他一把握住小腿。

李猛摘掉了她的跑鞋，她沒穿襪子，那隻腳纖瘦修長，腳趾緊緊並着，指甲反窗外的光。李猛呼加重，也顧不得把玩了。

他又了小婦人的另一隻鞋子，雙手扒上她的褲。媽媽劇烈掙扎，腹扭動，阻止男學生胡來的手，但無濟於事。

李猛扒下了她的半截褲。劉璐的腿光溜溜曲着，路燈照進來，讓她雪白的皮膚亮眼睛。李猛看着她赤的大白腿，直咽口水，他手從我媽媽的腳背一路向上摸，摸過小腿，摸她光潔的大腿。

然後深向大腿，下是條雪白的內褲。李猛按她的間，温濕又柔軟。誘惑的熱穿過白布料，傳到他的手指上，那裏是她的地。

“真是想不到啊…劉阿姨。”劉璐憤怒地看着面前的手，並非侵犯自己的那隻，而是捂住面門的手。這場突然的侵犯，是早設計好的陷阱。

但張亮平是協助者。這到底是她丈夫。劉璐‮腿雙‬緊緊夾着，但力氣在逐漸喪失。捂她臉的白布料塗了東西。李猛扒下了這條薄薄內褲，內褲裏還貼着衞生紙。媽媽夾緊腿，不讓他，他就把它留在她膝蓋上，他等不急了，小腹高燃慾火，這小婦人剛到學校就刺他的獸。

那器暴出來，陰兩側髮蓬鬆，兩片白皙的軟緊緊閉合，縫中夾着一點粉的皮，的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張平那廢物…”李猛笑，手被我媽媽的大腿緊緊夾着。

但不妨礙他探出手指，伸進那片濕熱的縫中“真是從阿姨你這裏出來的？”劉璐臉頰滾燙，燙到耳。當李猛的手指進去，她扭動上身，想從張亮平的束縛中掙，但不料他真就鬆開手，手舉起來。

還沒等她反應，張亮平揮下巴掌，狠狠打她的臉！這一掌像是走了媽媽的魂魄，整個身子軟下來。爸爸重新捂住她的口鼻。

她側臉腫了，睜着眼睛，呆呆看着車窗外。李猛欣賞這個小婦人，解開帶，下褲子，他的眼睛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看一個玩物。張亮平也是。

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用這樣的眼睛看她。陽具的影子映在我媽媽的臉上。它直對着她，壯碩，堅，紫紅的龜頭下，陰莖繃起青筋。

她睜大了眼睛，後座氛圍火熱起來，勒着她的手鬆開了。張亮平遞給李猛一支細軟針筒，又從地上撿起一個藍紙盒。盒子裏是藍的藥瓶。李猛把針頭打進瓶頭，出了體。

李猛推了推針筒，擠出一點藍藥水來。劉璐眼中有一點恐懼，不是因為這個男學生下那活兒，而是他手中的針筒。

“聽張叔説，阿姨好久不上牀了吧？今晚讓您快樂一點，”劉璐被捂住的嘴發出殺豬般的吱唔…用最後力氣，全身上下扭動，但張亮平勒緊她，她動彈不得，她被自己的丈夫“分享”了出去，分享給傷害了她兒子的同學。

她一隻腳往外，踩在李猛的口，抵住他，但過張亮平手上的白布，她哪兒還有力氣。李猛舉着針筒靠近，把她膝蓋壓曲起來“很快就過去了啊。”爸爸低頭安媽媽，鬆開手，她還以為有了説話的機會，結果他手指搗進她嘴裏，硬是撐開了。

李猛撕下她的內褲，合着衞生紙，成團，進她口中。劉璐鼓囊着嘴，看近的針筒，嗓眼兒發出嘶聲，她拼了命想動起來，但連吐掉口中織物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怕。”張亮平捂住劉璐的雙眼，她啥也看不見了。

“別怕…”他施加力量，把她的頭扭到一邊，把她柔軟的脖頸出來給李猛。這讓劉璐嘶叫得更兇了。

張亮平勒緊她的雙臂，動作練得很，像是做過許多次。李猛將針管進媽媽脖子裏，刺入皮膚。她又是一顫，但她早是到嘴的獵物，像被撲倒的兔子，被按死在地上，‮腿雙‬無力地撲騰。

“對，別怕…”爸爸安撫她。針筒中的藍水在減少。

“很快就過去了。”小婦人被矇住眼睛，口中咬着白織物，一動不動。藥打完，李猛把針筒甩掉，他迫不及待抓我媽媽的雙膝，掰開她的腿。小婦人大開門户，兩瓣白裏透紅，冒出誘人的熱氣。龜頭抵上了劉璐的陰。

李猛向前推進，兩片軟被撐開了。張亮平捂住她眼睛的手濕了，手指間漏出淚水。和她兒子一樣大的公子哥正壓在她身上，整沒入。錄像裏，雨刷器在搖擺。後座上是砰砰的悶響。

爸爸從身後勒住媽媽。一個高個兒學生掰開她的腿，和她對坐，抵着，不停向前頂。

“張叔，盡和我家大人吹牛啊？什麼老婆天天給你？”李猛低，看着陽具在我媽媽的裏進進出出“這也太他媽緊了！”

“不壞。”張亮平看着劉璐被撐大的“我當年搞大她肚子，幹嘛結婚？就是發現怎麼都不壞。”李猛握緊了小婦人的，加快速度。

媽媽整個身子都在晃，臉上掛着的淚珠被甩飛了，她一雙大白腿被李猛壓得岔開，小腿緊繃，腳趾緊扣。

“小猛你以後娶老婆，找這種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