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只自那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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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少清清嗓子説道:“我十六歲去當兵哪年,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當是只記得坐了好長時間的火車,可能有幾天幾夜吧,然後下了火車,看到很多新兵旦子站在火車站台上,當時我也不知道幹什麼。
後來才知道那是集團軍的軍官在揀兵,把一些個子高的,身體好的揀到另一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被揀上了。
看着他們一個個坐上軍車開走了,連當時跟我一起去當兵的二蛋也走了,就剩下我們大概二十來個人吧,都站在哪不知道要幹什麼。”陽少東這時了一句:“你當兵哪夥個子還沒現在這麼高呢,怎麼會把你揀下來的。”陽少笑道:“當時我確實不知道,後來才聽選我的那個大兵班長跟我説,是看我有點特殊,雖然個子小,身體也單薄,只是想在我身上做個試驗而已,才把我揀下來的。”陽少東一聽奇道:“什麼,做試驗?做什麼試驗?”陽少又笑了笑,這時南宮小靜在一旁一掐丈夫的手臂嬌聲道:“你別問了,聽少説就是了,那來那麼多的問題,討厭。”陽少東痛得身子一縮,忙説道:“好,好,我不嘴就是。”南宮小靜這才放過丈夫,專心聽陽少説他部隊的往事。
陽少一看大嫂和大哥很恩愛的樣子,不由的很是羨慕,笑了笑繼續説道:“當時我們二十幾人坐上一輛彩軍車之後,又走了大概一天左右才到達部隊,當時我一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象住了。
這裏好象是在大山中間開了一個極大的空場地,周圍是翠綠的連綿不斷的森林,而一條碧綠的小河從部隊門前過,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怎麼部隊門前會有一條河,這可怎麼進出呀,開始還以為會有船來接,誰知道哪幾個揀兵的大兵班長,把我們趕下車之後,就對我們説了一句:”游過去!
“所有人都聽着陽少回憶着部隊的往事,好象被他帶入了當時的情景當中,陽少一看他們也聽得有味,便喝了一口水,繼續説道:“我們當時一聽就瞢了。
也沒想什麼,就衝進河裏去了,那條河隨説是小河,可也有十幾丈寬,我們二十幾人坐了幾天的火車一天的汽車身體都很疲備了。
但當時都還很興奮,以為部隊就是這樣的,所以大家都拼命的遊,我因為個子小遊泳也不怎麼行,所以很慢,哪知有一個大兵班長在岸上看到後,就對我大叫道,‘誰最後一個上岸,我馬上送他回老家!’我一聽立刻便加快了速度,拼命的遊,等我上岸一看,竟然發現我是第一個衝到岸上的人,我一上岸就虛了。
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氣,當時真得很累,我還在想這可是我這輩子最累的一回了,哪裏知道,這次游泳跟我以後的子比起來,簡直就是最舒服的一件事。”
“後來,我才知道什麼是地獄式魔鬼訓練法,我們所在的那個部隊,不好意思,我不能説出他的番號,我們所要訓練的除了正常單兵軍事訓練科目之外,還要訓練海軍及空軍的單兵軍事訓練科目。
而且沒項科目都必須達到極優才能順利過關進入下一個訓練科目,頭三年下來,跟我一起來的二十幾個人就只有我一人通過了所以的訓練科目,我也長高了,長壯了,這時候,我的武術教官來了,他沒穿軍服,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當時我問他叫什麼,他只讓我叫他教官。
於是我便跟着教官練了二年的武術,這二年我學會了少林寺的大小洪拳及各路拳法,武當的三十六路大小擒拿手,太級門的柔太級和剛太級,還有北方譚家的七十二路譚腿,還有就是一些輕功入門等,當然我主修的功課是少林寺的鐵頭功了。”陽少説完這些之後,南宮龍和歐陽虎聽得是目瞪口呆,怪不得兩人無論是拳腳功夫單打獨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因為他會的武功實在太多了,光是那北方譚家的七十二路譚腿便是一絕,有名的“奪命鴛鴦腿”便是説譚腿這一門武功。
陽少接着説道:“到第五年的時候,我的教官走了,他臨走的時候跟我説了一句,我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你現在就差內力了,只要練上十年八年的,應該可以説沒有什麼人能夠把你打倒了,我當時也很捨不得教官。
後來問部隊的首長才知道,部隊為了訓練我,特意把他從少林寺請來的,就在當年選我到這個部隊的大兵班長退伍了。
那一夜我和他喝了很多酒,我很他,他卻説當初只是為了和別人打賭,我一定能扛過地獄式魔鬼訓練才把我揀上的,沒想到我的能力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事實證明我是最優秀的。送走大兵班長後,我就成了主力,也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組長。
其實就是十個人不到的戰鬥小組,那一年,有太多的回憶了。”陽少説了這麼多,看着他們一個個呆呆的樣子,不笑了起來:“我和你們説了這麼多,應該夠可以的了吧!”南宮龍了一口氣,問道:“那你的內力怎麼會這麼高呢?”陽少笑笑道:“這個問題嘛,説起來還真的有些奇怪。
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有一次我帶領幾個人到泰國去的時候。”陽少東一聽叫道:“啊,你到過泰國?”陽少笑笑:“何止泰國,我當兵最後一年起碼繞了半個地球,北半球的陸地海域我都去過,不過你們別跟外人説,我這可是軍事秘密喲,呵呵!”歐陽虎和南宮龍一聽笑了笑:“這又沒什麼,我們兄弟也去了很多地方,你放心我們不會對別人説的,你接着説。”陽少笑笑道:“好象是哪次到泰國去,我們在原始森林裏進行蹲點行動,目的是為了抓捕一名潛逃在外的販毒頭目,我們一共去了四個人,我和一個戰友在茂密的樹叢下面埋伏,當時我正在用軍用望眼鏡在觀察敵情。
突然我覺到一個滑滑的東西從我手臂滑過,我低頭一看,只見一條五彩斑斕的蛇通過我的手臂向我的戰友爬去,我的戰友也在用望眼鏡觀察敵情,而恰好在此時,那個販毒頭目帶着十幾個手持重型武器的手下出現了。
我們在他們的正前方,當時我不能動,如果一動就會暴自己的目標,我一看這蛇就知道是一種極奇罕見的蛇,因為我們學過野外生存科目,對於普通的蛇那都是我們的下飯菜,可是對於這條蛇,我也是第一次見。
也不知道它有沒有毒,你們也應該清楚,象我們這種部隊,在原始森林中進行軍事行動都會必備防蛇防蟲的藥,我們當時都擦了那種藥,可這條蛇好象不懼怕我們身上的防蛇藥,仍然我行我素,眼看那條小蛇就要鑽進我戰友的衣服裏去之時。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沒想那麼多,一伸手便把抓住了那條蛇的尾巴,一抓沒抓着,哪條蛇好象發現了我的存在,轉頭怒視着我,我又不能動,而那販毒頭目眼看就要過去,我的戰友們都在等我的命令,我想也管不了那麼了。
發出了行動命令,我的戰友們便向那販毒頭目的手下開火了,而那條小蛇也向我發動的進攻,我也沒顧它,讓他咬着我的手臂,我在將那販毒頭目擊傷之後,才回身來對付這條咬住我不放的小蛇,我抓着它的七寸用力一捏,俗話説打蛇打七寸,本以為我這一捏,那條小蛇準死無遺,哪知哪條小蛇不但沒死,反而纏住了我的手臂。
而且它的毒牙也咬穿了我的衣服,直接咬進裏去了,而我的戰友也看到了纏在我手上的蛇,他們迅速結束戰鬥之後,發出了後退信號,同時便拿出軍刀想將我手臂上的小蛇斬斷,我一擺手。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低下頭一口咬住小蛇的七寸拼命的它的血,那條小蛇開始纏住我的手臂越纏越緊,我也是越痛越拼命的它的血,只到最後,小蛇癱了下來,掉到地上,而我也是滿嘴的蛇血,當我快暈倒的時候,看到了來接我們的直升飛機。”
“後來,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部隊,軍醫為我做了全面檢查,發現我沒什麼事,只是昏時間太久了一點,聽他們説好象昏了十天十夜,剛開始還以為我死了。
在給我蓋白布的時候,我的手抖了一下,他們才確定我沒死,我當時好象就是從鬼門關打了個轉回來的人一樣,那種覺我不但沒覺得害怕,而且很刺,呵呵,後來我的傷好了。
在一次訓練的時候,我指導一批新兵旦子練沙袋,當時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內力大增,我只用了一拳,就把那個沙袋打斷,而且飛出十幾米遠去,讓那些新兵旦子看了之後都跟你們現在一樣,呆呆的,呵呵!”陽少説完之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南宮龍和歐陽虎聽陽少説完,都覺好象自己也在生死邊緣打了個轉似的,南宮龍笑道:“看來你和郭靖的情形很象呀,一定是了那條奇怪小蛇的血才會有這麼高的內力。”陽少點點頭:“也許吧,只不過自那以後,我每次出去行動都非常順利,而我也就此養成了一個壞病。”説着他看了一眼美若天仙的大嫂,臉一紅沒好意思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