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玩得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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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這些羞人的行為當下,覺得特別羞恥,又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但事後又有強烈的罪惡,儘管當下後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恥地做出那些變態賤的舉止。就像他有一次帶我到夜店。
然後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輕妹妹尬舞,結果比拼到最後,身上的衣物到只剩一件的一線丁字褲,而且只用一手勉強遮住前硬的頭,就只是為了一手啤酒的廉價獎品的行徑…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這樣近乎全身赤地任由陌生人視、起鬨時,我強顏歡笑地接過這“廉價獎品”下了台後,便獨自跑到廁所掩面痛哭的狼狽情景,我當下雖然到屈辱不已。
可是事後又有一種莫名的刺快。第一次上台覺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覺得刺,第三次上台依舊到只剩一件火辣的丁字褲,一手捂着前嫣紅的兩點,任由場內酒客們視時,又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漸漸地。
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紗,裙襬長度勉強遮住股的連身你短裙,到了夜店後立即到廁所掉內衣褲,以讓人隱約可見私密三點的誇張穿着。
和不認識的陌生人在舞池裏縱情狂舞時,我已經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從容淡定地隨着強烈節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種曖昧挑逗的誇張動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熱且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徹底沉淪墮落了…這天晚上,當孟哲在我的眼裏,再次出濃稠的洨之後,他温柔地摟着我赤的身體,以低沉的嗓音對我輕聲道:“賤婆,你知道嗎,在我眼裏,你現在已經變成合格的賤女人了,你開不開心?”
“嗯。只要能把大雞巴老公伺候舒服,賤婆就覺得很開心了。”我邊套孟哲半軟的大雞巴,紅着臉輕聲道。
“對了,你好久沒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課時,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我驚訝地看着他。這些子以來,我雖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斷做出了許多──讓我到羞恥的變態行徑,但做這些事的時候,並沒有外人在。
即便是公共場所出,他也會挑僻靜無人的角落,讓我只有緊張與興奮,沒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顧慮,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課時,我現在頂多只敢穿稍微一些溝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
畢竟在外人眼裏,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練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我難免擔心某些人對我指指點點。
其實説到底,我還是顧及了自己及家庭的聲譽,仍然不敢在有點識的外人面前過於放肆。如今,孟哲提出這個為難的要求,我一時間還真不曉得該不該答應他。
誠如孟哲所説,與愛要分開,所以我和他之間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變態的行為,我都把它視為讓我在事上更加放得開的趣情而已。一旦這些行為牽涉到外人的觀,我頓時便猶豫不決起來。
“孟哲,我可以拒絕嗎?”之所以改稱他的名字而不稱他老公,是他告訴我的遊戲規則。只要我們倆獨處時,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覺得實在難以做到的話,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無法接受。
“不可以!”沒想到他想都沒想就拒絕我,並且説出了他的理由:“再過兩個禮拜就要比賽了,到時候你必須穿這件舞衣出場。假如你現在還是沒勇氣穿給別人看,到時候就算你勉強穿了,也會因為心裏有所顧及,而無法發揮你正常的水準。”
“我…你還是對明雪念念不忘嗎?”我猶豫了許久,終於説出了藏在內心多時的隱憂。
“不!毓歆,有了你之後,明雪對我來説已經不重要。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説過‘我有嚴重癖’的話嗎,正因為你已經是我劉孟哲的驕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訴其他學員,我有一個火辣又美麗的舞伴,一個值得我呵護、深愛她一生的女人。
毓歆姐,你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嗎?”
“我…你真的這樣認為?可是我是個對老公不忠,水揚花的賤女人,本不值得你這樣對我。孟哲…我…”
“別説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發現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當成你最後的依靠。”聽到這句話,我動得着眼淚,邊含住孟哲那仍殘存着我的雞巴,邊以不知羞恥的祈求語氣説:“唔…請老公用大雞巴…狠狠…用力幹…賤婆毓歆的騷吧…”沒多久,孟哲就在我滿懷罪惡、屈辱,又有些欣的哭泣聲中,毫不憐惜地玩、蹂躪我,甚至我還第一次主動要求他捆綁我,並且哀求他拿着皮帶,狠狠打我這具──已經變得骯髒、污穢不堪的身體,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業。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來,我也在他無情地鞭笞下,不顧形象地放聲哀號、慘泣,當他最終不忍心地停手,輕柔地撫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時,我更是動得倒在他的懷裏泣不成聲。
這一晚,我的體雖然無處不痛,但心靈彷彿在孟哲無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贖,令我身心靈頓時到無比地輕鬆。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兒子出門,按照往常慣例走回卧室,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鏡前,看着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紅勒痕,我竟對着鏡子揚起了莫名的笑意。
從衣櫃深處,拿出那套超級暴的舞衣換上,接着坐在化妝桌前,拿起了化妝品朝臉上塗塗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豔動人後,便頂着大濃妝,穿着舞衣,以這誇張的打扮,在家裏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襬長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連身短裙。
接着便一個人騎着摩托車到大賣場閒逛。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按照孟哲的説法,就是要讓我白天也能習慣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我的身材。
除了這個要求外,他還要求我帶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機,找機會在公共場所解開前扣,拍下出舞衣的暴照,或是在公共廁所裏,掉那件連身洋裝後坐在馬桶蓋上,錄下在公廁裏自的影片,雖然我內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開發出旺盛的慾,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賣場裏,發現有些人似乎發現了我的秘密般,隱約對我指指點點,讓我緊張又臊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面對這些驚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覺生出一種莫名地興奮快。
(唔…難道我也變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裏,那些喜歡到處出的賤女人一樣了?)自從發現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鐵證後,雖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無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結,因此每當老公想幹我時,我總是找許多理由推。
直到躲不過去,才勉強應付他了事。也因此,老公到大陸出差的次數漸漸變多了,而且最長的時間超過一星期。不僅如此,他每次回來沒多久,我就在孟哲的電腦裏,看到他出差後所更新的大量照。想想自己也對老公不忠,而且從某方面來説,的確是我因為沒有滿足老公的關係,才讓他想要偷吃,於是我也乾脆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他在外面繼續風快活。只不過。
每當我想起他揹着我在外面尋花問柳,我便更加主動合孟哲的各種變態要求,藉此發心中的不忿,也滿足了我藉此報復老公對我不忠。
就這樣,我懷着羞慚夾雜着莫名興奮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對我不停指指點點,好不容易完成孟哲待的任務,把那些照片及錄影傳給他之後,我立即提着亂買一通的常用品,騎着摩托車,飛快離開這個令我到羞慚不已的場所。
一回到家,我雖然想立即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規定,我只好下外面的連身洋裝,只穿着裏面的超暴舞衣,開始瘋狂地自起來。
縱情地發幾次慾後,包包裏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剛接起手機,耳邊就聽到:“賤婆,現在在哪裏,做什麼”的聲音。
“大雞巴老公,賤婆毓歆在家裏,邊想着大雞巴老公邊自。”
“那你打開視訊,讓老公欣賞賤婆自的態。”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嗎?”
“我現在在外面的咖啡廳休息,沒關係的。”
“那…那你等一下。”等我打開視訊功能後,立即出現孟哲那張帥氣,但嘴角漾着壞笑的臉孔,然後我就對着他説了一句:“大雞巴老公,賤婆毓歆要開始自囉”之後,就解下了吊掛在脖子上的細繩,出渾圓高聳的雪白房。
然後將鏡頭對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熱目光下,不知羞恥地自起來“啊…老公…你看到了嗎…賤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騷,玩得水水的,好,好舒服…”
“…大雞巴老公,賤婆好想老公用大雞巴幹毓歆的賤…啃咬賤婆這對三十四d的大子…大雞巴老公…看到了嗎…看到賤婆的騷和賤了嗎…老公…快來幹毓歆的騷…賤婆的眼…老公…”就在我對着鏡頭,向討好孟哲似地賣力演出沒多久,忽然聽到話筒傳來許多興奮且吵雜的聲音,令我在賤裏的三手指頭不由得停了下來,疑惑地看着手機螢幕,當我看到窄小的螢幕上,忽然出現許多張陌生的臉孔,聽到他們不停發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