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脱掉全裑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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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被孟哲玷污,我怎麼反而覺得快樂…我真的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蕩婦,賤貨了嗎?嗚…我忽然…好想讓孟哲好好愛我…)想到這裏,我竟不加思索就直接口而出:“孟哲,給我…我要你…”
“你要我什麼?”
“我要你…要你好好愛我一次。”我緊閉着眼,説出這句連我自己都到羞恥的言語。
“不不不,毓歆,我想每天都能幹到你。快説,説你想要孟哲老公的大雞巴用力幹你。”
“啊?不…不要…我不説。”
“嗯?那我就不干你囉!”
“那你就起來吧。”我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啥?難道你和老公做愛時,他都不會要求你説這些助興?”
“我…”我臊窘地看着他,久久無法言語,原本我以為他會就此打住,沒想到他停了一下後,便温柔地親吻我的額頭,眼窩,鼻尖,耳垂,最後吻上我的嘴。在此同時,他的雙手則是輕撫我的部、背脊,小腹。
最後停在了兩人合處,摳處於半狀態的陰蒂。頃刻間,我忽然覺全身又麻又癢,一股股令我舒的電,在全身各處竄,令我忍不住發出舒的嬌:“喔…”羞人的呻聲甫出,已經濕潤的下體陡然遭到異物猛烈撞擊,令我又忍不住發出了有點痛又有些舒服的囈:“啊──”
“毓歆姐,你呻的聲音好好聽,好銷魂呀!我聽了之後忍不住快了,你再多叫幾聲給我聽好嗎?”
“不…我已經對不起老公了,不能再像蕩婦那樣不知羞恥…孟哲,你放過我好嗎?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説出去。”
“我當然知道像你這麼注重貞的保守歐巴桑,絕不可能説出今天的事,可是你剛才不是要我好好愛你一次嗎?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我好好愛你,那你就應該聽我話,讓我們一起享受這難得的美妙時光,可以嗎?”
“孟哲…我…”
“毓歆,不要怕!反正都到這地步了,你就好好放縱自己一次吧。如果覺得我把你幹得很舒服,你就大聲叫出來,讓我知道你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隨着話落,只見他原本在我身體裏直進直出,忽然改為輕旋慢磨,那酥酥麻麻的快,讓我覺得彷彿進入了一個難以言喻地奇妙世界。
沒多久,我就在孟哲耐心且柔情的攻勢,以及循循善誘的低沉磁嗓音中,邊大哭邊大喊:“孟哲…我是無恥的賤女人…我要你…我要你好好愛我…”這一哭一喊,彷彿真正解開了心中某道無形的枷鎖般,讓我覺得整個人心神忽然變得特別輕鬆,以至於他邊動半下身,邊要求我説出以前本説不出口的聲語時,我都毫不猶豫的説出口。
“毓歆,你的叫牀聲真好聽,再叫一聲老公用力幹我。”
“嗚…老公…用力幹我…用力幹我…我要老公的大…”
“你要大幹你哪裏?”
“幹…幹我的騷、賤…我是壞女人…我已經不是正經的賢良母了…我的身體髒掉了…”
“毓歆…快別這麼説…你只是一個喜歡做愛的騷女人而已…你愈下賤愈蕩…老公反而愈喜歡…愈想疼愛你喔…”
“嗚…老公…毓歆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很不要臉,很蕩…毓歆賤女人要到了…老公…快用力幹…”
“喔…老婆…你太蕩,太無恥了…這麼羞人的話都説得出口!不過老公很喜歡聽…以後我們打炮時,都要表現得像現在這麼蕩喔…”
“嗚…老公…賤女人要到了…快…老公快乾賤女人的賤…”
“喔…老婆,你太了…老公要…要了。”
“啊…老公……全部給賤女人…又到了…”
“不對,賤女人要説,求老公把洨全部進賤女人的裏…讓賤女人生一個賤種…”
“嗚…求孟哲老公,把你的洨全…全部…進毓歆賤女人…的裏…讓毓歆賤女人…生…生下羞人的賤種…”當我説出這句讓我覺極為屈辱的話之後,我的腦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等理智逐漸回覆過來,張開眼睛,即見劉孟哲拿着手機對着我猛拍,雖然我很想阻止他,但已經筋疲力盡,連動一手指頭都做不到的我,也只能以虛弱的語氣哀求他:“孟哲,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再拍了…我這樣真的很丟臉…”
“毓歆姐,你現在的樣子才是真的,我要記錄下你最的模樣,永遠留作紀念…”既然無力阻止,我也只有任他去了,等我稍微有了力氣,我不管仍拼命按下快門的他,扶着地板緩緩起身,默不作聲地走回客房,當我下舞衣,準備穿上來時衣服時,孟哲卻突然闖了進來。既然身體都被玷污了。
也被他拍了那麼多不雅的照片,我已經不在乎此刻正全身赤地與他袒程相見了“你還想幹什麼?”我漠然地看着他。
“毓歆,對不起…我…”
“什麼不用再説,我該回家了。”説完這句話之後,我也不管他該是否迴避,在他面前徑直穿起了內衣褲,換上了來時的衣服,也沒卸妝就繞過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門。
“毓歆姐,這麼晚了,我送你。”我站在大門口,默不作聲地回頭,心情複雜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了車鑰匙,才跟他在身後步出他家大門。回到家之後,我立即衝到浴室,坐在馬桶蓋上緊捂着嘴巴大哭起來。
老實説,我完全沒想到會和孟哲發生這種事,不過靜下心想想,我一開始如果沒有捉他的念頭,今晚或許什麼事都沒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麼悔恨都沒有用。現在的我,只是覺得自己以後真的沒有臉面對老公兒子。無聲的嗚咽持續了好久。
當我覺自己的眼淚乾了才起身,來到了梳妝鏡前,看着鏡裏那張濃妝豔抹的面孔,我緩緩的伸出手,撫摸這張既悉又陌生的臉頰,不斷地問自己:“這真的是我嗎?我還是那個遵守婦德的梁毓歆嗎?”輕手輕腳卸了妝,了衣服,看着全身赤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惡瞬間油然而生,然而當我腦海裏浮現自己穿着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時的情景,還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動説出那些不知羞地語時,那股深深的罪惡,又化做了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快,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仍有些腫痛的下體。
“我到底怎麼了…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了?為什麼我現在居然喜歡手…可是真的好舒服…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説,我是個喜歡做愛的騷女人?可是為什麼以前都沒有這種覺?”不斷地捫心自問,可是我的手卻一直撫着腫脹的…孟哲説以後要稱它為騷?!(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對我説的話,他要求我做的事…
我真的是賤女人…不要臉的賤女人…梁毓歆…你已經無可救藥了…)原先只在口徘徊的手指,在這一刻已緩緩伸了進去,並且尋找着剛才孟哲讓我快活的點,就這樣在自己覺得下賤的行徑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在羞憤與興奮的複雜情緒中,不斷地衝洗着彷彿洗不乾淨的骯髒身體。洗到最後,我已無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蓮蓬頭的水注沖刷着我被玷污的骯髒身體,同時摀着臉,下了無聲的屈辱淚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發輕生念頭之際,浴室的門板忽然傳來叩叩叩的輕響,隨後就聽到老公關切的聲音:“老婆…毓歆,是你嗎?”聽到聲響,我連忙拭去臉上的淚水,儘量以平靜的聲音回答:“嗯…我卸個妝順便衝個涼,不過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點。”連忙關掉水龍頭,匆匆擦拭身體,走出了浴室時,我發現自己居然心虛地低下頭,不敢面對老公,還好他急着上廁所,所以也沒發現我的異狀,而我等老公進門後,立即鑽進被窩躺好,閉上眼睛裝睡。
輾轉反側,不知過了多久,稍微有了睡意,卻不經意瞥見了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六點鐘,於是我又匆匆起牀,進廚房張羅一家的早餐。
好不容易裝作若無其事地送老公兒子出門,呆坐在沙發好一會兒,最後無奈地嘆了一氣,又像往常般開始打理家事。
當我專注地拖地拖了片刻,我忽然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勁?打量着整間屋子,再看看自己,許久之後才發現,我居然忘了穿高跟鞋,怪不得少了高跟鞋踩地所發出的答答聲。
從一開始穿高跟鞋走路時擔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輕鬆做家事的同時,還可以隨着音樂翩翩起舞的地步,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與毅力,真不足為外人道。
習慣了做家事充斥着帶着輕快節奏的聲響,現在又變得寂靜無聲…我呆望着這冷清的屋子許久之後,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接着從鞋櫃取出了固定穿來做家事的高跟鞋,然後打開音響,隨着輕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了舞步,邊跟着哼哼唱唱邊做家事。
隨着旋律唱唱跳跳過好一會兒,我原本陰鬱的心情逐漸變得愉快起來,不過跳着跳着,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卡卡地,使得我無法順利跳下去,停下了腳步,看着自己許久之後,才發現那妨礙我跳舞的元兇,就是身上的長裙。
掙扎猶豫了許久之後,我彷彿着了某種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來到了窗户前,迅速拉上了窗簾,隨後走回了卧室,掉全身的衣物,就這樣全身赤地來到了客廳,繼續邊跳舞邊做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