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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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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開始寫信給她,坐在冷清的斗室裏,孤燈下,寫信。我肚裏的墨汁不多,但郄有千言萬語向她傾訴。相思,是文人的靈,造出幾多詩詞和文章。假如她的心如鐵石,都會給我真情的情書所消融。我説:我的媽媽…

我的親人…我的姐姐…我的愛…我們相愛已久了,只不過還未互表心跡。對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愛你有多深,你在我心裏的地位,無人能代替。沒有你,我簡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倆縱被萬水千山所隔離,也得默默的虔誠的和你兩顆心互相結合,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許我這樣叫你,我是一個無人照顧的小孩,飛也似的伏進你中,在你柔軟的中,我願在那兒永久長息。

媽,我愛你,讓這句話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話。你呢,也不必猶疑,更無須膽怯,你也來,來吧,來到我的深處,尋求你的幸福。也許,你的經驗太多了,我告訴你,講到愛情,就沒有什麼配不配,相不相當,得起與對不起等名目。

要知道,愛是無處不在的,無論是上帝或魔鬼,無論是好人或壞人,只要他們一朝被愛,就會被那偉大而神秘的愛拉在一起,他們便打成一片,混為一體,還有什麼區別和不同呢?

親愛的,讓我們像風和雲的結合吧。我們永遠互相應,互相融洽,那末,就世人把我們摒棄,我們也絕對的充實,絕對的無憾。

媽,我愛你,讓這句話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話。你呢,也不必猶疑,更無須膽怯,你也來,來吧,來到我的深處,尋求你的幸福。

你至親至愛的兒子不等待迴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寫,一封一封寄出,給我遠方的愛,希望有一封能打動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來臨,連綿大雨,山泥傾瀉,道路堵,伐木的工程停頓下來。整天困在家裏,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悵,意淒涼。

這個時候,我只能想起一個人,就是我唯一所愛。不知幾多個晚上,每當我寂寞孤清,思起伏的時候,眼底裏就會浮起她的倩影。

我低聲呼喚她的名字,她聽到的,她就應召而來。媽媽就是媽媽,她總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輕輕的,悄悄的來了。

她仍然穿着從前在家裏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帶碎花布連衣裙,領口裏面若隱若現是她一對雪白的房,和深深的溝。

她的溝,底是藏處,是我視線永恆的的焦點,想象不到她換了另一條不敞領口的裙子,我的目光會落在什麼地方?

我給她的鑽戒果然打動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當做一份禮物,答謝我願意照顧她一生。如果她將牀上的權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遲疑,而親手去她身上的衣服,便是享用我的權利。

我開始替媽媽一顆鈕釦一顆鈕釦地解開,打開衣襟。真慚愧,我對女人的衣服這件事的經驗不多。女前腳踏進來,就已經把衣服的光光。除非特別聲明,服務的範圍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親手替她衣服。

而在這裏,找個肯劈開大腿讓我乾的女人也難求。我在腦海裏,曾多次演習過如何光媽媽的每一項細節,她穿什麼款式的衣服,我就應該怎樣襯衣,t恤,罩,內褲,和絲褲,都有不同儀節,不能都像剝橘子皮一樣“嘩啦”一下就剝開。

這樣媽媽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失禮於媽媽。顫抖抖的,從外到裏,從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剝下來,掛在牀頭的欄杆上,好像一面面愛的旌旗,我的愛得勝了,不過,她的裙子永遠是一樣款式,過了千次百次。她的雙手朝上舉直,我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了裏面的玄機。

她將會以天天新款的罩和小內褲,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個角度。今晚,她特為我穿上,讓我替她光的是雙幼肩帶無縫圍,杯是四分之三低剪裁,絲絨碎花剌繡。

明釦設計,難度很低,一下就解開,出雪白、豐腴的果實。小內褲與罩是配襯的,高,兩條細細的鬆緊帶在兩股外緣,把兩塊三角布料連在一起,前面一塊小得僅僅可以遮着微微凸起的恥丘。

這是我容許媽媽的限度,因為她不是那廉價的av女主角。我要她的大腿看起來修長。在她的窄和小股的凹孤間,把手指伸進幾乎完全和皮膚熨貼的內褲的雙幼鬆緊帶,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麼她那比百慕達更神秘的三角地帶。

於是,她就全身赤的,但很莊重,鎮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雙峯向我過來,部向後翹起。解開頭髮,披散在兩肩下,用手把發綹甩到腦後。手臂提起處,毫不戒備地出腋,一個不經意,也是最人的姿態。

我牽起她的手,讓她跟在我身後走,雙隨着每一步,拋起落下,頭仍是兀傲而凸起。來到牀前,揭起被單。媽停步,低垂着眼睛,好像有點猶疑。

“媽,怎麼了?你沒事嗎?”

“沒事。”

“你害怕?”她搖搖頭。

“後悔你來了?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媽,抱着我。”我把她拉向我,説。

她雙臂就安靜地扣住我,我緊緊的環抱着她,她收起腹來貼近我,我想象得到,她亢奮的雙峯,抵住我赤膛,會是多麼的。我們的嘴,在相觸時張開來,進入一個温柔,圓融的夢。

我讓她向後仰去,用手環托住她的背,但始終沒離開她的,與她吻着,她嘴裏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種永不會遺忘的,清新的記號。和她肌膚上那個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從前在家裏,就是這些味道。

這時,她輕輕的掙開我,面頰泛起紅暈,在我耳畔低聲説:“把燈關掉。”

“關燈?有什麼關係?”

“做愛的樣子不好看。你要答應我,不要看見我做愛的樣子。”

“我閉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會。那個男人不喜歡看女人做愛的表情?”我不去和她爭辯了,宵一刻值千金。全世界都靜止在這一刻,見證我對媽媽的愛,從天地開闢愛到地老天荒,永不止息。

但是,有誰可以教我怎樣去愛我的媽媽?沒有人會告訴我,這是千古的奧秘,只有親歷其境,才可了悟箇中奧妙。於是,我選擇以最質樸的方式,去愛我的媽媽愛人。

“媽,燈已關了,讓我們愛吧,沒有人會看見的。”她把全身的重量拋過來,讓我接住,順勢一帶,和她一同倒在我們的牀上。

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和下巴,突然嚐到一股温濕的鹹味,溯源而上,原來…是她的眼睛。媽,她哭了,俯首低舐,沒錯,是眼淚。

“媽,你哭麼?為什麼要哭?”

“沒什麼?只不過一時觸。以為沒有人會再愛我了。”

“媽,我愛你,從來都愛你,永遠都愛你。我已將我的愛,我的靈魂,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獻給,都是你的了。”

“那麼,現在就愛我。”我摟住我的愛,她的背,她的,她的兒,和她多年來歷煉過的風霜。我的嘴尋到她的一個頭,堅實而硬

它輕輕的滑進我的嘴裏,讓我貪婪地啜,像從前在襁褓中。她拉着我的手,壓在她的小腹之下,壓着那叢鬈曲的髮,髮之下是凸起的私處,那個地方已經很濕了。

房裏的黑暗,不能隱藏媽媽的羞澀。一雙半張開的眼睛,似是懼怕,似是陶醉,和我甫接觸,就含羞閉上。我那兩指頭繞着一片温柔,闖進皺縮的內壁,滑過最的部位,找到她那顆無價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