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穿插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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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一直堅持在雨中訓練的官兵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地氣候下行軍,隊伍安靜有序的開進着,團長王站在裏邊。注視着隊伍的行軍。
等到重機槍連上來的時候,王特意喊住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重機槍連一共是20匹雲南馬,12匹馬分++託着兩箱子彈,其他的馬匹全部都馱着六箱子彈,每兩個士兵還用扁擔抬着兩箱子彈。對於子彈王非常的重視,馬克沁地威力雖然強大,可是太費彈葯了,每分鐘600速。不帶夠彈葯不要多久就成擺設了。可惜這鬼天氣,馬車本無法在爛泥中行走,不然士兵們就輕鬆多了。
當看見有士兵扛着60mm口徑的迫擊炮++這次穿,一個團的兵力。很可能面對幾倍困獸猶鬥的敵軍攻擊,沒有了火力的保證,難度可想而知了。
“全團27門迫擊炮,為什麼不集中?”這個念頭猛地出現在王的腦海裏,把王也嚇啊,叛軍很可能出現密集衝鋒的場面,集中炮火進行壓制,效果肯定比單獨使用要好。畢竟這一次不是攻堅戰。
一天的艱苦行軍下來,傍晚的時分,天意外的放晴了。前哨傳來消息,嚮導説已經接近了第一個渡口。
王下令部隊停止前進。自己趕到前面去,叫來嚮導問道:“三個渡口之間地距離大概有多遠?”嚮導回答道:“三個渡口之間很近,從第一個渡口到第三個渡口,也就兩裏地。”王聞聲大喜,不由興奮的笑道:“太好了!”不過一公里寬的正面,防禦起來要簡單多了。全團一千多人,一個人攤一米而已。
也許正如克澤預料的那樣,叛軍在雨季的防禦非常之鬆弛,一天的穿下來,隊伍沒有遭遇任何地意外情況,最讓王興奮的是,雨居然停了。
14拂曉!
第一團先頭連出現在第一個渡口的時候,渡口上一片的安靜,十幾條木船停靠在岸邊,一個哨兵挎着槍懶洋洋的打着哈欠在渡口上晃悠。
一連長劉喜貴原本是跟隨沈從雲在河內打過阻擊戰的老兵了,因為識字被選送到軍事進修班學習了兩個月。
藏在草叢裏,看着渡口上就一個哨兵的時候,劉喜貴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就一個哨兵?
“上!”劉喜貴一點頭,兩個士兵悄悄地摸了上去,都這個時候,沒有時間猶豫了。再説尖刀連已經做好了強攻的準備,三門迫擊炮都架起來了。
“唔!”一聲悶叫後,渡口上的哨兵被放倒了,一名士兵快速的靠近渡口邊上地寮棚,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回頭招手。
一連官兵迅速的從隱蔽處摸了上來,劉喜貴摸到寮棚跟前的時候,往裏面探頭一看,大概五十幾名叛軍,正睡的跟死豬一樣呢。
“上!”一連人一擁而入,當一個叛軍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見黑的槍口對這自己的時候,想叫卻及時的把手伸進嘴巴里。
一號渡口輕鬆拿下,跟進的一營官兵也都上來了,營長李清緊急突審了俘虜中的軍官,得知前面兩個渡口防禦的情況和這裏也差不多。
“三連留下一個排等待後援,其他的給我直奔前面的渡口。”幾乎是第一個渡口的翻版,拿下第二個渡口幾乎也沒費什麼力氣,不過這一次尖刀連的好運氣也到頭了,一名叛軍士兵慌亂中開了一槍。
槍聲劃破了寧靜的早晨,尖刀連往第三個渡口靠上去的時候,渡口上的哈齊開斯機關炮開火了。接着是步槍地擊,幾名衝在前面的士兵中彈倒地。
營長李清聽見槍聲後,馬上大喊道:“迫擊炮給我架起來,轟他孃的。”尖刀連的三門迫擊炮最先開火,咚咚咚,三發炮彈雖然沒有擊中機關炮。但是引起了對面叛軍陣地的一陣騒動,有個叛軍士兵跳出掩體要跑,結果讓當官的一槍給斃了。
調整後地第二輪擊效果就好多了,依仗着渡口掩體掩護的機關炮,叫一發炮彈給掀上了天,尖刀連的m1888瑟的擊速度也明顯壓制住了叛軍的擊,連續的幾輪炮擊後,劉喜貴猛地跳了起來。揮舞着指揮刀喊:“一連,上刺刀!”一百多把明晃晃的刺刀,着早晨初升的太陽,義無反顧地往前衝。叛軍陣地上,五十幾名叛軍早叫迫擊炮給轟的心驚膽戰了,看見尖刀連全體着刺刀上來了,頓時紛紛跳出戰壕逃跑,一名法國軍官連續槍斃了三個人,都沒能阻止叛軍的潰散。
還有十幾個負隅頑抗的,叫尖刀連士兵們衝上去。一通刺刀給捅死了。
前後不到半個小時,三個渡口順利拿下。王率主力上來的時候,一營官兵正在抓緊修築工事。
第一師幾乎人手一把的小鐵鍁這時候派上用場了,王下令用最快的速度,構築起三道戰壕,每道戰壕間隔為一百米。
“讓你們的通信兵去通知。所有炮兵都到我這裏來集合。”團指揮所內,王給前來參加戰前臨時會議的三個營長下了命令。
“團長,迫擊炮可是每個連的寶貝啊,我怕調不動啊。”李清還有點嬉皮笑臉,他是王地學弟,去年從沈從雲從李鴻章那裏要來的第二批學員。
“調不動你就給我滾蛋,別在營長的位置上待著了。”王沒心思和他鬥嘴皮子,一臉的怒。嚇的其他兩個營長也不敢討價還價了。
這時候,遠遠的傳來了隆隆地炮聲,王側耳聽了一會道:“總攻開始了,這是75mm行營炮的動靜。”説罷。王回頭朝三個營長道:“三個渡口,一個營守一個,每個營給我出一個連來,放在我這裏做預備隊。重機槍連我下放到營裏,每個營兩馬克沁,我不白要你們的迫擊炮,馬克沁對付密集衝鋒,效果比迫擊炮好。”早晨五點,三發紅信號燈沖天而起的時候,早已準備好的第一師,對西寧叛軍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師屬重炮連、重迫擊炮營同時開火。戰前趁夜潛伏接近西寧外圍幾個鎮子的第一師,在擺出了全部主力,從兩側進行突破,v字型推進,力求合圍全殲叛軍明顯沒有料到會遭遇到進攻,過去幾次沈從雲派兵圍剿的時候,沈從雲都會出現在西貢,這一次據情報,沈從雲還在廣寧呢。
西寧城內,聽見炮聲地卡爾蒙多第一時間從牀上跳了起來,胡亂的穿上衣服後,衝出面。不一會,越南自由軍的總司令阮福清也慌慌張張跑了出來,還在往身上穿衣服,身後跟着驚慌失措,前釦子沒扣上,出半個白子的小妾。
卡爾蒙多厭惡地看了一眼這個五十多歲,一貫沒什麼腦子的傢伙,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小妾的前。這個騒女人,上一次兩人偷着約會的時候,叫的真騒。
卡爾蒙多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正好上小妾拋來的一個眉眼,還有意識的往下拉了一下前襟,讓一個拔的子的更多一些。
“不要慌張,中國人也不止一次進攻我們了,老辦法,留下兩個團堅守西寧,其他部隊馬上集合,渡過湄公河,撤回柬埔寨。”卡爾蒙多傲慢的看了阮福清一眼,慢條斯理的從這個不中用的老傢伙面前走了出去。
公河渡口上,遠方的炮聲已經響了兩個小時了,西寧城方向還是沒什麼大動靜,該死的雨季就這點不好,大隊人馬行軍的時候,無法通過煙塵來判斷距離的遠近。
一批快馬急速奔來,從上面翻下一名通信兵,一溜小跑進了臨時團指揮所。
“報告,前哨部隊傳來消息,西寧城裏面出來了不少叛軍。”
“有多少?”王來了神了。快速地撲到地圖前。
“黑壓壓的一片,至少有一萬人。”王興奮的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了手道:“***,總算是被我堵上了,這次看你往那裏跑。”興奮的時候,生氣的時候。沈從雲都喜歡罵一句地,這一個習慣現在已經傳染給了一干手下。
第一師的主力還在三十公里以外的時候,西寧城裏就開始搬家了,一萬三千人的叛軍,大包小包的,螞蟻搬家一樣的往渡口而來。三個渡口上分別有足夠的船隻和器材,只要一個小時就能架起三座浮橋,所以卡爾蒙多一點都不擔心。坐在兩個士兵抬着的椅子上,正在用眼神和並行地小妾情調呢。
“來了,總算是來了!”王舉着望遠鏡,口中低聲自語着,回頭衝着信號兵吼道:“傳我的命令,距離兩千米,標尺四十,三發急速。”咚咚咚!咚咚咚!
…
突如其來的炮彈,劈頭蓋臉的砸在逃難一般的叛軍中時,卡爾蒙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的。兩個抬着他的叛軍慌亂間丟開椅子的時候,卡爾蒙多總算是摔醒了。
慌忙拿起望遠鏡一看,前方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讓炮彈炸的雞飛狗跳的,隊伍一點樣子都沒了,全部都在四散躲避。
“是中國軍隊?他們怎麼出現在渡口上了?”阮福清急忙地跑過來。問了這麼一個白痴的問題,卡爾蒙多無限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傢伙道:“中國軍隊這次是來全殲我們的,我早就説過,渡口是非常重要的,至少要佈置兩個團的兵力鎮守,總司令閣下您是怎麼説地?***你只肯派一個加強連的兵力。”阮福清羞愧不已,陪笑道:“總指揮,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還是想個辦法突圍吧。”卡爾蒙多哼了一聲,冷靜的觀察了一下前方後,冷冷對阮福清道:“渡口上是一隻小部隊,人數不過超過一個團。你馬上去組織部隊,必須在一個小時內,拿下渡口,不然你就準備嘗一嘗中國人的子彈,或者到中國人的監獄裏吃那些發黴的大米飯。”卡爾蒙多非常地無奈,雖然是名義上的總指揮,但是他對這支越南自由軍,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指揮權。在和阮福清爭奪權利的過程中,杜白蕾考慮到要充分利用阮福清,所以在軍隊的控制權問題上,微微地傾向於阮福清。
越南自由軍中畢竟有上百名法國軍官,在卡爾蒙多和阮福清的嚴令下,多少訓練了一年多的叛軍,很快就組織起三支突擊隊,裝備了三磅炮的炮兵團也在半個小時內做好了準備。
叛軍的炮火準備開始了,24門三磅炮瞬間將一線陣地覆_爆炸聲中,還沒幹的泥塊濺起一片。(三磅炮,口徑約47mm)王在望遠鏡裏看了一下,放心了很多,叛軍的炮兵素質,明顯比較渣,好多炮彈都落在了一線陣地十幾米開外。
半個小時的炮火準備後,黑壓壓的一大片叛軍上來了,王打了個靈,這一次衝鋒的人數,少説也有三千人。
“炮火壓制!”傳令兵站在高出用旗語通知炮兵陣地,臨時集中的27門次密集的發,炮彈落在叛軍之中,這一次叛軍後面多了架着哈齊開斯機關炮的督戰隊了,叛軍頂着炮火在硬着頭皮往前衝。
突突突!馬克沁噴出六條火龍,團屬重機槍連的六馬克沁,擊效果是決定這次阻擊戰成敗的關鍵因素之一。
往前也是死,往後也是死,抱着一線生機的叛軍,在馬克沁和迫擊炮雙重火力的打擊下,居然還是硬着頭皮的往前衝,衝到兩百米的範圍內時,頭遭遇密集的步槍擊,死傷了數百人的叛軍,這時候彷彿看見了希望,哇啦啦的亂叫着往前衝,指望仗着人多靠近了好拼命。
一號渡口上的李清,看見叛軍居然在拼命,眼看着馬克沁掃倒了一片一片的叛軍,居然還衝到了五十米以內,叛軍的步槍擊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傷亡了。
“手榴彈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