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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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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中年男人的語氣中帶着一絲驚奇,更帶着一種警惕。

站在中年男人身後的嶽鳴走上前來,解釋道:“他叫魏仁武,我叫嶽鳴,我們是林星辰的朋友。”中年男人看着魏仁武,語氣中的警惕消除了,但驚奇成分卻加重:“原來你就是魏仁武啊。”魏仁武並不想理會他,只是吩咐嶽鳴道:“你去給張風打電話,讓他召集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人來這裏。”嶽鳴點點頭,立馬便走出林星辰的居室去打電話。

等嶽鳴走出去後,中年男人説道:“我叫方立信,是林星辰的男朋友,你能告訴我星辰在哪裏嗎?”魏仁武白了方立信一眼,冷冷道:“你看不出來她不在這裏嗎?”方立信的語氣也不怎麼友善起來:“她不在這裏,在哪裏?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如果你不瞎,就應該能看出來我也是剛到,自然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方…行…長。”魏仁武在説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從沙發上起身。

“方行長?你怎麼知道我是銀行上班的?哦,你肯定是聽星辰説的。”方立信説道。

“你的的右手拇指的指甲修剪的要比其他指甲仔細一點,説明你有個習慣是自己的右拇指,而能有這種習慣的人,必定和數錢有關,因為拇指被口水沾濕以後,才能更好的數錢,而到你這個年齡,還能保持這個習慣的人,一定在數錢的崗位上幹過許多年的人,特別是早年沒有驗鈔機的時候,只有銀行的櫃員最符合這一要求。不過做了這麼多年,你早已不在櫃枱上了,從你開的車來看,你至少也得積累到一定地位才買得起的,應該至少是個支行行長,國家銀行的行長,是不敢開這種奔馳豪車的,應該是私立銀行的行長,從你工作年份來看,是一家在成都已經很久的私立銀行,而且效益還不錯的銀行,綜合來看,應該是‘招商銀行’。”魏仁武娓娓道來,聽着像胡説八道,但只有方立信心裏清楚,魏仁武所説的一句不差。

方立信心頭一緊,説道:“星辰果然所説不差。”

“她説我什麼?”

“她説你是個怪人,怪得可怕。”魏仁武嘴角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嶽鳴這時進來了,神情依舊緊張。

魏仁武問道:“聯繫上了嗎?”嶽鳴點點頭。

方立信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星辰到底去了哪裏?”嶽鳴正要給方立信解釋現在的情況,但是魏仁武搖搖頭,嶽鳴便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方立信怒了,他朝着魏仁武吼道:“你什麼意思?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星辰在哪裏,我可要報警了。”魏仁武癟着嘴道:“你不要急,警察馬上就來了。”正如魏仁武所説的,沒到半個小時,林星辰手下的重案第二支隊除了林星辰自己以外,全員到齊。

——張風、雷龍、肖偉、遊夜、楊文耳、方榮華。

楊文耳一看到魏仁武,就趕緊説道:“魏先生,隊長怎麼了?”方立信疑惑道:“隊長?”魏仁武説道:“方行長,看來你的星辰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啊。”方立信説道:“她只説她是個片區民警。”魏仁武對楊文耳説道:“楊警官,你來告訴這位方先生,你們隊長是幹什麼的。”方立信帶着很是擔憂的眼神看着楊文耳。

“這個…”楊文耳猶豫了一下,“這位先生,應該是隊長提起的男友吧,隊長可能為了更好的和你在一起,隱瞞了她的真實工作。”

“所以她是?”

“她是公安廳直屬重案第二支隊的大隊長,我們六個的頭兒。”這次是肖偉出來説的。

“她是刑警?她為什麼要騙我呢?”對於林星辰的欺騙,方立信簡直不敢相信。

魏仁武説道:“她是怕你嫌棄她的職業太忙了,所以才會騙你的。”方立信一股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抱頭,心裏的滋味十分複雜,難以言表。

現在在場的人,可沒有一個有力去顧及方立信的受。

張風焦急地説道:“魏先生,隊長到底出了什麼事?”魏仁武輕嘆道:“林大隊長,消失了。”

“消失了?”除了嶽鳴以外,重案第二支隊六人外加一個抱着頭的方立信同時疑惑道。

“從表面上看,像是憑空消失的,但實際上,應該是被人綁架了。”魏仁武嚴肅地説道。

方立信站了起來,拉着魏仁武的肩膀,急道:“你説星辰被綁架了?”魏仁武給嶽鳴使了一個眼神,嶽鳴便走過來,簡單地敍述了“封神會”和魏仁武的爭鬥,以及“白虎”拿林星辰來威脅魏仁武,還有魏仁武這兩天一直守在林星辰家門口這些事情。

當聽到,林星辰可能是被兇惡的罪犯所綁架後,整個房間所有的人心裏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方立信擔心道:“星辰落入這幫歹人之手,一定會受委屈的,現在該怎麼辦才好?”魏仁武很堅決地説道:“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張風説道:“魏先生,現在林隊長不在,我希望你能主持大局。”魏仁武説道:“只要你們一切行動,聽我指揮,我們就一定能救出她的。”

“這個…”方立信有話想説。

“有話直説。”魏仁武冷冷道。

“幫忙的話,能不能算我一個。”方立信鼓起勇氣説道。

“你能幫上忙?”魏仁武的語氣中略帶嘲諷。

方立信説道:“林星辰是我的女朋友,我有責任參與營救他的行動。”

“方行長,省省吧,你只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我們才是專業做這件事的人,你參與進來,只會妨礙我們的。”魏仁武悠悠道。

“你…”方立信的火氣被魏仁武瞬間點燃了。

眼看着局面就要無法收拾了,嶽鳴趕緊充當和事佬,對魏仁武説道:“方先生願意參與,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你就讓他看看我們的營救過程吧,不讓他私下行動就行,好歹人家也是林隊長的男朋友,這點權利也還是應該有的。”重案第二支隊裏面,最會察言觀的楊文耳也跟着道:“對啊,魏先生,就讓他在旁邊看看你牛的推理就行了,不讓他參與就行,我監督他,他如果私自行動,我就把他抓到局裏去。”當楊文耳誇獎魏仁武的推理時,魏仁武的心裏還是受用的,他對着方立信説道:“那你也得聽我指揮。”方立信默默地點點頭。

張風説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魏先生下命令吧。”

“噓,先別吵,我想一想。”魏仁武摸着他那標誌的八字鬍,眉頭緊鎖。

魏仁武緩緩道:“我昨天在小區門口守了一天,而我處在的位置,是可以觀察到這個小區的正門和側門的,卻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人進過小區,也沒有看到有人把林星辰擄走。這就有點奇怪了。”嶽鳴嘴道:“昨天有一個間隙。”魏仁武茅舍頓開,説道:“對的,我們的車停在外面,被人趕走過一次,他們肯定是通過那個間隙,進的小區。而且很有可能,趕走我們的人,也是‘白虎堂’的人。”

“那他們是如何帶走林隊長的呢?”遊夜問道。

“下藥。”魏仁武説道,“不然以林星辰的身手,不可能這麼安靜的被他們帶走的。”

“那他們是怎麼在你眼皮子底下帶着林隊長出小區的呢?”嶽鳴疑惑道。

“不好。”魏仁武突然叫道,而且話音剛落,就衝出了房間。

所有人被魏仁武突然的行動得一頭霧水,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立馬都跟在了魏仁武身後。

魏仁武一路狂奔,直衝到了小區大門口。

魏仁武在大門口左顧右盼,這時,其他人也氣吁吁地跟了過來。

本來就肥胖的楊文耳,着大氣地問道:“魏…魏先生,到底怎麼了?”魏仁武沒有回答,而是跑去門衞室,問那個門衞大爺:“大爺,昨下午,小區是不是進來了一輛陌生車,然後剛剛才走的。”門衞大爺回答道:“是一輛陌生的車,符合你所説的情況。”

“是一輛什麼樣的車?”魏仁武問道。

“好像是一輛白的麪包車。”大爺説道。

魏仁武又對方榮華説道:“方警官,你現在立即去調小區的監控,看看那輛車的車牌號是多少,然後再去調‘天網’,跟蹤這輛車的行動路線。”方榮華領命立即去辦。

魏仁武又帶着眾人朝林星辰的家裏走,一路走,還一路解釋道:“他們並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林星辰帶出小區的,而是他們一直沒有出小區,等我們進來了過後,才離開的小區。”嶽鳴自責道:“真該死,我們竟然就這樣錯過了林隊長。”魏仁武搖頭道:“現在自責也來不及了,我們只能想更好的辦法,去救她。”

“可是如果林隊長這時遇到什麼不測的話,我們可要自責一輩子啊。”嶽鳴神情動地説道。

“暫時不會,他們的目的是我,所以他們肯定會聯繫我的,我們先回去等,看看‘白虎堂’下一步會怎麼行動?”魏仁武正説着,突然手機響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着林星辰的名字。

魏仁武接通電話。

“喂,是聰明絕頂的魏仁武先生嗎?”手機那頭一個悉的聲音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