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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大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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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是誰?

“笑面虎”就是“白虎”楊曦。

“金絲雀”是誰?

“金絲雀”是一名女作家,名叫張小燕,正是和魏仁武經歷過宵一夜的女作家,可能魏仁武本不會想到,張小燕會是“封神會”

“朱雀堂”的堂主“朱雀”但是“朱雀”為什麼會叫“金絲雀”而“白虎”為什麼又叫“笑面虎”呢?

情況得從“封神會”的架構説起。

“封神會”旗下有四個堂,分別是:“青龍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四個堂分別有四個堂主,四個堂主都以自己堂的名稱作為稱號,然而四個堂主之間的關係卻不是很好,所以他們互相都給對方取了一個外號,所以四個堂主之間的稱呼就變成了“霸王龍”、“笑面虎”、“金絲雀”、“龜丞相”這四個人在“封神會”能坐上堂主之位,也分別有自己特別擅長的事情,比如“霸王龍”非常勇猛,號稱“封神會”第一打手;“笑面虎”特別的陰險毒辣,別看他總是愛笑,但是他笑容背後,卻是藏着最尖鋭的“刀子”就是要趁你不備,直捅你內心最軟弱的地方;“金絲雀”是“封神會”的boss“天帝”最信賴的人,其他堂主總愛議論她是“天帝”養的情人,就像古時候那些達官貴人圈養在家的“金絲雀”而“金絲雀”最擅長心機,雖然“天帝”信任她,但是其他堂主總認為她心機很重,甚至對“天帝”的忠心也值得懷疑;“龜丞相”是“封神會”裏面最有智慧的一個人,也是除“天帝”以外,權力最大的一個人,所以才會被稱為“丞相”但是其他堂主就是不服他,明明都是堂主之位,卻一定要聽他指揮,所以就偷偷地在他“丞相”二字前加了一個“龜”字。

張小燕與楊曦相對而立,氣氛有些凝重。

張小燕嫣然笑道:“‘天帝’聽説你要私自來對付魏仁武,所以派我來看看你做到什麼程度了。”楊曦也笑道:“你自己看唄。”張小燕不屑地説道:“我看得很清楚,很明顯,你落了下風,用了一種卑鄙的手段才挽回了一點顏面。”楊曦冷哼道:“‘金絲雀’,別以為‘天帝’喜歡你,你就以為你能管到我‘白虎堂’了,連“龜丞相”的面子我都不給,更何況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瞎心,哪兒涼快,你就上哪兒待著去吧。”張小燕冷哼一聲,説道:“我是管不着你,‘天帝’他老人家還管不着你麼?‘天帝’説了,叫你不要急着動魏仁武,讓我來傳你回去。”楊曦哈哈笑道:“到底是‘天帝’要我回去,還是你‘金絲雀’要我回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魏仁武的姦情,明明就是你胳膊肘向外拐,你還假傳‘天帝’的意思,我今天就告訴你,那個魏仁武死了我兩個手下,我一定要玩死他,才我心頭之恨。”張小燕噗得一聲,笑了出來,她笑道:“不對吧,我又不是瞎子,我可清楚的看到,你的‘白紙扇’明明是你自己開槍打死的,魏仁武最多死了一個李宣然。

“楊曦説道:“那也是因為魏仁武,我才打死他的,這一筆賬也必須算在他的身上。”張小燕冷笑道:“你還真是不要臉。”楊曦笑道:“現在你自己決定,你是乖乖自己回去呢?還是讓我送你上西天?”

“西天”二字一出,楊曦的手下立刻重重包圍住張小燕。

“‘笑面虎’,你什麼意思?”張小燕面不改地看着楊曦。

楊曦依然保持着虛偽的笑容,笑道:“就和你心裏想的意思是一樣的。”張小燕冷哼一聲,説道:“‘天帝’早已料到你不會乖乖就範,所以我這次來,也是有準備的。”張小燕猛拍了兩下手掌,突然從各個角落裏,緩緩走出十三個全身黑衣蒙面人。

楊曦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戰戰兢兢地説道:“這是‘天帝’的貼身侍衞——‘燕雲十三騎’。”張小燕得意地説道:“算你有眼力,怎麼樣,‘笑面虎’,現在你還認為我‘假傳聖旨’麼?‘天帝’他人家還説了,如果你執意要針對魏仁武,今天就讓你‘白虎堂’葬身於此。”楊曦深呼一口氣,緩緩道:“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跟你回去見‘天帝’。”魏仁武和嶽鳴已經到家了。

“小嶽啊,我餓了。”魏仁武摸着癟癟的肚子,坐在沙發上大喊道。

“餓了,就自己做飯去。”嶽鳴賭氣道。

魏仁武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小嶽啊,你這女人脾氣怎麼又上來了。”

“我只是不想給沒有人的人做飯。”

“你真是個大笨蛋啊!”魏仁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倒説説看,我怎麼就沒人了?”

“你完全不在乎我和林隊長的死活。”魏仁武氣得八字鬍都倒立起來,他罵道:“我他媽要是不在乎你倆的死活,你倆早就死了幾百次了。”嶽鳴呆住了,魏仁武説得沒錯,如果不是魏仁武的話,那次在酒吧裏他已經被那個殺手給幹掉了,剛剛他確實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冷靜下來一想,魏仁武也確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是他平時表現得太冷酷了而已。

魏仁武接着説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我就是做不到聖人的級別,才會極力掩飾自己的情,對付滅絕人的罪犯,就一定也要滅絕人,但是我卻做不到,所以我只能隱藏,假裝自己滅絕人。”説到這裏,魏仁武不地嘆一口氣。

嶽鳴説道:“你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才會有現在這樣的想法吧,可是對付罪犯,為什麼一定要滅絕人呢?”魏仁武搖頭道:“你今天也看到了,我確實被‘白虎’威脅到了,換句話講,如果他就算殺了林星辰,我也不在意的話,那他還能威脅到我嗎?”

“不能。”

“以惡對惡,以暴制暴,才是對付罪犯的最好方式。”嶽鳴輕嘆道:“我想你一定經歷過一些事情,你才總結出這樣一個道理吧。”

“沒錯,我是經歷過不少事情。”

“我想你也不會把這些事講給我聽。”

“一點都不想講。”嶽鳴癟嘴道:“你竟然直接拒絕了,好歹裝一下啊。”魏仁武哈哈笑道:“我這個人,説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往,從來不偽裝。”

“哎呀,剛剛是誰説的自己老是掩飾自己的情的?”

“那個人好像叫魏仁武。”

“你是魏仁武吧?”

“沒錯,我是。”

“那現在你又説,你從來不偽裝?”

“從來不偽裝。”

“你還真讓人猜不透啊!”

“哈哈哈哈,如果我都讓你猜透了,我還怎麼混推理界啊?”魏仁武笑了。

嶽鳴也跟着笑了。

兩人的笑聲迴盪在他們家裏,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在貝森路里,有一家“冷鍋串串”非常地好吃,特別是他家的冒腦花,那才叫一絕,吃了之後,就連餘味都足夠讓你回味三四天。

魏仁武要請客吃飯,首當其衝便選了這家店,既離家近,又好吃。

林星辰大笑着説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魏仁武居然請我吃飯,想平時都是叫我請你吃飯,這次真讓我意外啊。

“魏仁武很不耐煩地説道:“很勉強,你可以回去啊。”林星辰説道:“那怎麼行,好不容易吃你魏仁武一頓,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呢,你看我住東二環這麼遠,都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了。”魏仁武冷冷道:“那你就安安靜靜的吃,哪來這麼多廢話。”嶽鳴微笑道:“魏先生是覺得,平裏受林隊長照顧太多,所以這次專門謝林隊長的。”林星辰滿意地點頭道:“還是小嶽説話中聽,如果你魏先生有你一半會説話,那他這個人就還不算太爛。”魏仁武急道:“別胡説八道,平裏到底誰照顧誰啊,我告訴你,林星辰,我這次請你來,是讓你最近小心一點,我打聽到最近有一個你的仇家,要找你麻煩。”林星辰疑惑道:“我當了這麼久的警察,有很多的仇家,你具體指哪一位啊?”魏仁武説道:“具體是哪一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最近注意一下有沒有被人跟蹤,順便調查一下你周圍有沒有新來的陌生租客。”

“放心吧,我當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不管是賊還是大盜,我自己都還是能應付的。”這次林星辰沒有和魏仁武對着説話了,其實兩人平喜歡吵吵嘴,但他們心裏還是互相關心着對方的,所以一説到有關對方安危的事,他們之間就會心照不宣。

嶽鳴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倆這副光景,他會心一笑,説道:“還是趕緊吃串吧,天氣冷了,涼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