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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不可思議的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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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頭怒氣沖天地帶着他的同伴們來到了他夫人所在的閨家門口。

可是,在胡老頭正伸出手準備敲門的那一刻,他卻停住了行動,他猶豫了起來。

“胡哥,你怎麼了?”李凡不明白氣沖沖的胡老頭為什麼突然不敲門了,明明手都舉到半空中,“馬上金條就是你自己的了。”眾人看得出來胡老頭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但是胡老頭面凝重,他放下自己想要敲門的手,冷靜地説道:“我突然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胡老頭説道:“我總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情不是空來風,試想一下,如果一切都是正常的話,會有一個人拿着五金條來跟我賭不可能的事情嗎?”李凡問道:“胡哥,你的意思是説,那個人説你老婆可能是真的?”

“雖然可能不大,但也不代表這中間沒有貓膩。”其實胡老頭已經開始心虛,人們憤怒,基本上都是因為自己柔軟的內心被刺傷,即使刺傷他們內心的東西是事實,他們也不會願意承認,可是拋開憤怒,事實終究還是事實。

胡老頭不能確定大鬍子男人所説的話是不是事實,但是他已經隱約有些覺到這件事的可能

當然胡老頭內心動搖,也不完全是瞎猜,他也有他的依據,沒錯,在外人的眼裏,他和他的嬌確實很恩愛,至少表面上是很恩愛,兩人的相處也非常融洽。

可是,夫終究是夫,就算夫之間從來不吵架,可是也得做一些夫之間應該做的事情,比如牀上生活。

可是,這對恩愛夫什麼都和諧,就這方面不和諧,但是胡老頭以往看來,這並不算是不和諧,一個老邁到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加一個冷淡的女人,他反而覺得和諧的。

以前胡老頭沒有發覺,但這總歸不是正常的夫關係,今晚聽到大鬍子男人提出的這個賭博後,胡老頭才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畢竟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不可能不需要男人的滋潤。

胡老頭接着説道:“咱們不能這麼大張旗鼓地敲門,如果真有姦夫在裏面,一定會打草驚蛇的,我們必須有一個計劃。”李凡似乎心裏有了主意,他説道:“張哥以前做過開鎖王,咱們可以偷偷打開門,然後偷偷的進去,這樣如果胡哥的媳婦真的出軌了,就能夠逮個正着。”李凡所説的張哥,便是他們一行人其中一位,那位張哥説道:“打開這個門鎖是小,可是我們進去後,萬一胡哥的媳婦並沒有出軌,咱們怎麼解釋呢?”這確實是個頭疼的事情,如果胡老頭的嬌沒有出軌,這麼冒失地闖進別人家去抓姦,必然影響胡老頭夫之間的關係。

大家看着陷入沉思的胡老頭,在等着胡老頭做決定。

胡老頭望了他的同伴們一眼,他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隱藏的那絲興奮,他覺這幫人並不是真的想幫他,而是等着看他的笑話。

可是事已至此,他絕對不能打道回府,哪怕這幫人等着看他笑話,如果他現在走了,以後他將再也別想在這幫人面前抬起頭。

現在他硬着頭皮,也必須上了,胡老頭決定道:“就按小李的主意做吧,小張,由你來打開門。”張哥有些猶豫,他尷尬道:“胡哥,你要想清楚,咱們這樣進去後,你就回不了頭了。”張哥還是在為胡老頭的夫關係做考慮,他自己也覺得這種做法有些欠妥。

胡老頭堅決地説道:“怕什麼,咱們衝進去,沒有出軌這回事,我還有金條,我相信我老婆會原諒我的。”張哥長嘆一聲,説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就按你説的。”張哥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鐵絲,其實他年輕的時候,不止是“開鎖王”這麼簡單的職業,他也犯過錯誤,做過小偷,幸好沒有被抓走,他很快便改歸正,可是為了紀念那段經歷,他總是隨身攜帶他的作案工具。

張哥示意大家保持安靜,他專心用鐵絲在門鎖上搗鼓了一陣。

門開了,胡老頭輕手輕腳地帶着大家走了進去。

客廳裏一片漆黑,看來胡老頭的老婆和他老婆的閨都沒有在客廳裏,但是客廳盡頭卻有一道門的形狀的白燈光。

胡老頭估計那道門後是卧室,而卧室裏面肯定有人。

門是虛掩的,因為胡老頭聽見門後面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寶貝兒,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親我嗎?”胡老頭對這個聲音簡直再悉不過,這就是他那羨煞旁人的嬌的聲音,平時他的老婆都捨不得叫自己一聲寶貝兒,現在卻在別人的牀上,叫做別人寶貝兒。

胡老頭的臉一下子就氣得紅通通的,當然,客廳裏一片漆黑,其他人也看不到他的生氣時的紅臉,但這並不代表大家受不到胡老頭的憤怒,因為胡老頭已經朝卧室衝了過去,其他人都來不及攔住他。

砰!

胡老頭沒用去推開卧室房門,他是用腳踹開的。

當他踹開房門的那一刻,他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他的驚訝絕對已經壓制住了他的憤怒。

在任何時候,對自己老婆出軌的憤怒絕對比對任何事情的驚訝更加能佔領自己的大腦,除非自己的老婆一絲不掛地躺在別人的牀上抱着一個和她一樣一絲不掛卻身材火辣的女人,那麼你的驚訝一定能大過憤怒。

胡老頭現在的情況,就是以上的這種情況。

他的老婆就一絲不掛躺在別人的牀上,而且身邊抱着的就正是她那位所謂的閨

胡老頭的老婆和她的閨看見胡老頭突然闖進來,吃驚程度不亞於胡老頭,她們趕緊拿上被子遮蔽自己**的身體。

胡老頭的同伴們這時也跟着進了這間卧室,他們的驚訝程度同樣不亞於胡老頭。

“你…你…你怎麼來了?”胡老頭的老婆瑟瑟發抖的説道。

胡老頭突然一下驚醒了,憤怒重新佔領了他的大腦,這下他全明白了過來。

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嬌,卻是個冷淡,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有原因,而他眼前的一切便是原因。

什麼閨?什麼夫?這都是個騙局,胡老頭和他的嬌本就是形婚,他的嬌本就是個同戀,她對男人沒有興趣,自然在男人眼裏是個冷淡,她真正趣的是她那所謂的閨

胡老頭狠狠道:“你知道嗎?你這本就是騙婚!”胡老頭的同伴們面面相覷,他們實在不知道眼下的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再加上清官難斷家務事,一切都必須胡老頭自己去處理,所以他們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胡老頭的老婆十分慚愧,她眼淚一湧而出,哭訴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你對我非常好,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接受和男人在一起。”胡老頭沒有淚,他現在只剩下冷漠,他冷冷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

“這是我爸媽的主意,我也不想騙你的,但是我爸媽非要我嫁給你,而且像我這樣的女人,反而用你這樣的男人做掩飾是最合適的。”眼下,胡老頭的老婆已經不用再顧及是否會刺傷胡老頭,大勢所趨,他們的夫關係已經走到了盡頭,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説實話,這也是對胡老頭最後的尊重。

“掩飾?”胡老頭的雙眼空,表情麻木,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悲傷已經衝破了極點,“沒錯,我只是個掩飾,我也只配當一個掩飾。”胡老頭緩緩地走出卧室,他已經沒有臉再待在那個房間裏,他也再沒有資格待在那個房間裏。

胡老頭走出卧室後,眼裏只有房門,他要離開這裏。

“胡哥,振作一點。”

“胡哥,放心,我們你的。”胡老頭的同伴們在他的耳邊安着他,可是他卻一句聽不進去,他甚至不敢看這些人的眼睛。

今天,胡老頭所有的醜事都被這幫人親眼見證到了,他們所有的安,對於胡老頭來講,都像是一種侮辱,他不能留在這裏,他一定要離開,甚至以後都不想見到這幫人,因為他知道他以後每次看見這些人,都會想起今晚不堪的那一幕。

胡老頭加快了腳步,衝出現場,迅速消失了起來。

胡老頭離開了令他絕望的地方,他沒有回家,他不敢回家,家裏都是他和他那騙子嬌的回憶,他不想看到那一切。

胡老頭在超市買了瓶二鍋頭,渾渾噩噩地走到了長江邊上,坐在江邊,凝望着在月光下,滔滔不絕的江水。

今晚那種屈辱,在胡老頭的腦中揮之不去,他一口乾完二鍋頭,把酒瓶扔進長江裏。

接下來,他在思考,是不是應該把自己也扔進長江裏,一了百了。

胡老頭站在江邊正準備向江裏走去的時候,突然間有點沉重,他順手一摸,才發現那五金條的口袋還別在間。

“金條我可以送給你,我另外還可以送你一份大禮,但是你絕對不能死,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一個陰森的男人聲音從胡老頭的背後傳來。